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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李成勇的病房时看管他的警察被敲昏了倒在病房里,而李成勇不知所踪。
我和宋严对视一眼急忙往张晓的病房赶,推开张晓的病房我被金属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接着就是一片血红。
张晓的绷带全部被扯开,身上烧伤的地方血肉模糊,她的嘴里塞着枕巾,双眼大睁眼球外凸,脖子处汩汩的流着鲜血,胸口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
李成勇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张晓的尸体眼里一片灰败,那种绝望的感觉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更加强烈。
医院里乱哄哄的,李成勇又要被带回警局。但是警车还没到警局李成勇就再一次的晕过去。警察没办法只好把人再送回来,只是加派人手看护。
我直接去了郑天的病房,虽然已至深夜但他还没睡。
“张晓死了。”
郑天站在床边往外看,今晚的月亮皎洁如辉。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我走到他身边问。
他转过头来看看我笑了一下说:“说什么?”
“张晓到底为什么没跑出来。”
“我不知道。”郑天淡淡的说。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转身往外走。没走几步郑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报应,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我脚步一顿,停了几秒没再说话走出去。
李成勇在医院里治疗了半个月还是去世了,杀死张晓后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
周末我来到公墓里,这里很少有人,但是我却碰到一个熟人。
“钟总。”
“我想给她一个公道,但是没有做到。”钟立行的语气里深深透着无奈。
面前的两块墓碑上两个女孩笑颜如花。顾茵,许媛。
五年前张晓为了那个角色孤注一掷给顾茵下毒并嫁祸给许媛。顾茵中毒不治身亡,徐媛被冤入狱。十年后徐媛在狱中郁郁而终。
李成勇是许媛的继父,他和徐媛一起生活了十年,他用全部的力量爱着这个女儿。李成勇从得知女儿被冤入狱就开始收集证据想还女儿一个清白,只是徐媛没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不得不说张晓的手法高明,做的滴水不漏。
得知自己患上绝症而女儿又在狱中去世的消息,李成勇终于崩溃了,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给女儿讨回公道。李成勇一手策划了爆炸案,只是张晓居然没死。这时候钟立行请了我来调查这个案子,他本以为我可以查到当年的真相给他女儿一个公道。可惜,我让他失望了。就算我们所有人都明白当年的真凶是张晓,但是没有证据一样不能将她绳之以法。至于郑天,最多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吧。他是个明白的男人,他想给顾茵报仇但是又不能豁出性命,毕竟我们都不是独立于世的。
李成勇杀掉张晓后眼里的绝望仿佛一朵黑色的大丽花一遍遍的在我梦里绽放。我想,他到死可能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不能给女儿昭雪吧。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即使做得再滴水不漏,付出的代价一样不会少。
钟立行将手里的花放到顾茵墓碑前就转身离开了,那个背影透着深深的无奈和……心疼。
在查当年那起投毒案时我无意见看到一份心脏捐赠意向书。
钟立行转身离开时我看见他的手轻轻按着心脏的位置。我想那刻跳动的心脏想在也感觉的到悲伤吧。
佛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管是以哪种方式,你种下的因一定回得到应得的果。谁都逃不掉的。
第一案青骨玉楔子
月黑风高,一队人马掩在黑夜中乘着微弱的月光快速的前进。前头的军官骑着高大的战马,身后的兵却穿的乱七八糟,他们身上扛着一把汉阳造,帽子也带的歪歪扭扭。若是白天,大家一定认得出这批人马正是大军阀孙殿英的奉军。
最前头骑着马的那位正是第一师刘师长的副官,姓马,大家都叫他马副官。虽然前几天就听到风声,不过一直没敢全信。现在看着越来越近的东陵,关大勇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原来前几天孙儿楞子的话是真的,这真的是要去挖老佛爷的坟呐。
关大勇是在家乡活不下去了才来参了军,想着挣个军饷养活一家老小,可是就算战场上杀人绝不手软的他也知道,刨人祖坟是遭报应的事,可是他是兵,有了军令他不敢不从。再说上头好久没发饷了。要不是没钱给弟兄们发军饷,大帅也不会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吧,关大勇边走边想。
马副官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觉的兴奋。慈禧老佛爷是谁啊,她的墓里头怕是埋了半个紫禁城的宝贝,要是能把这些宝贝拿出来,解了大帅眼前的急不说,他们这些军官也多少可以沾些好处。
很快他们就到了著名的东陵旁边,马副官示意部队停止前进,他自己下马站在那里看了几眼。春天的时候他们就派人来探查了,查了半个月他们才找到东陵的入口,在高大的明楼后面,有一个“哑巴院”,传说招募的工匠都是哑巴,以防止工人泄露工程的机密。在哑巴院北面的琉璃影壁,影壁之下就是地道入口。琉璃影壁下正隐藏着地宫入口。如果从正面横向挖掘,会遇上条砖砌死的隧道;如果从宝顶上垂直往下开掘,则会增加多倍的距离;而如果从琉璃影壁下直接坠入,便能就近打通金刚墙,从最短途径进入地宫。在明楼底下进入古洞门,过道尽头则是一道内部浇铸了铁筋的墙壁,它的里面就是“金刚墙”。地宫的入口就在这金刚墙下。
马副官露出个笑脸来,他一挥手,身后跟着十来个拿着铁锹的大兵开始挖起来。东陵修建得十分坚固,要完全刨开地砖不是件容易的事。马副官等了半天,没有心情等了,他拿着马鞭敲敲掌心吩咐:“用炸药!”
砰的一声过后,在硝烟弥漫的残砖断石中,再向下深挖数丈,终于呈露出一面汉白玉石墙,它就是金刚墙。从墙中间拆下几块石头,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洞口。这就是地宫真正的入口了。马副官大喜过望,可是他也不敢第一个进去,便把刚才挖墙的几个兵指使进去,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带着后面的人走进去。
一进地宫马副官就被里面的陪葬品闪花了眼,在火把的火光掩映下,这些金银珠宝都熠熠生辉。别说是马副官,就是跟着一起进来的士兵们也被这些财宝勾的恨不得流口水。
马副官哈哈一笑道:“给我往外搬。”
底下的士兵立刻拿着带来的箱子把这些陪葬往箱子里装,往外面搬。关大勇没有动手,他被马副官带着走到了慈禧太后的棺椁处。真正的宝藏在这里。
马副官让手下的兵拿撬棍撬开了棺椁,终于见到了老佛爷的真颜。站在棺椁旁边的五六个人忍不住都吸了一口气。这老佛爷死了这么久,她的尸骨却丝毫没有腐化,肌肤柔嫩的吹弹可破,脸上还带着红晕,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见到这个诡异的样子,马副官忍不住皱眉。这时,平时就百无禁忌的孙二愣子道:“这老佛也怎么不像个死人呢?”
马副官呵斥道:“瞎说什么呢!都给老子动手,别他妈手脏,让老子知道那个敢私藏东西,老子就剁了他的手。”
几个人立刻动手拿慈禧身上的珠宝,要说她身上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嘴里的那颗夜明珠了,几个人都是有颜色的,因此谁也不去动那颗夜明珠。马副官扔了马鞭去拿那个夜明珠,说来也怪,夜明珠刚从尸体嘴里拿出来,几个人就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这时眼尖二狗子低声惊叫一声。
其他人转头去看那尸体的脸,之间那尸体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喜爱迅速变黑腐烂,半晌几个人才回过神来,这时再看慈禧的尸体,却只看见一具白色的骨架。
几个人都呆住了,谁也不敢动了。马副官咽咽口水道:“都他妈赶紧干活,耽误了大帅交代的事情,老子他妈的崩了你们。”
关大勇是第一个回过神的,可是他也不敢再动了,便站在棺材外面接几个人从棺材里拿出来的珠宝往箱子里放。他刚接过一串朝珠低头往箱子里放的时候,眼角却看见二狗子拿着什么东西飞速的塞进裤子里。关达勇愣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他以为别人都没看见,没想到马副官却是看见了。他冷冷的说:“刘二,把你那的东西交出来。”
刘二就是二狗子,此时他站起来拿出来那东西,关达勇仔细一看,才看清楚那就是一块小小的玉佩。估计也不值几个大洋。他以为二狗子会把东西交上去,没想到二狗子却拿着东西哈哈大笑起来。关大勇看着二狗子的表情,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劲儿。关大勇转头看其他的人,只见这几个人眼神都不对了,眼睛都盯着二狗子手里的那一小块玉佩,眼神里露出贪婪的神色。关大勇不着痕迹的往后面躲了躲。
马副官是第一个拔枪的,其他人却没给他开枪的机会,几个人迅速扑到二狗子身上,开始抢那块玉佩,关大勇飞快的躲到台子下面,他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发狂,仿佛野兽似开始互相撕咬起来,没过几分钟就咬死了三个人,剩下的二狗子和马副官也是一身的血,他们互相抱在一起边撕咬边发出低吼声。
砰!砰!两声枪响后,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动了。关大勇回头,就看见刘师长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他杀了那两个人后催促大家快一点,也没再说话就走了。关大勇被眼前的变故吓的腿软,他刚准备上台子上去搬东西,脚一抬却愣住了,刚才还在二狗子手里死也不放的玉佩,现在就在他脚边。关大勇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便飞快的俯身把玉佩攥进手心里塞进衣服兜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和大家一起搬东西了。
天麻麻亮的时候,东陵已经被搬空了,部队整装回去,但是在部队了却不见了关大勇的影子。
第一案青骨玉01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一处三层别墅的院子前,车子前面是一个有些民国风格的铁门,坐在车子副驾驶的年轻人看着门边上站着的那个老实的男人道:“乔叔,是我。”
被称作乔叔的男人立刻笑着道:“是三少爷回来,怎么没有提前和老先生说一声呢?”
这位三少爷就是关抬的幺子关月杨,今年三十岁了,却还是单身。
关月杨支吾了一声道:“快开门,我带了朋友回来。”
乔叔,也就是乔平,是关宅的老人了,也知道这位三少爷喜欢交朋友。不多说别的就给开了门。
关月杨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驾驶座上的沈泽之解释:“你不要见怪,家里人就是爱这么叫。什么三少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也就是我爸爸喜欢这么一套老做派。”
沈泽之笑笑表示不介意,车子后座的纪子越因为之前接触过类似关家这样的豪门,也没有表现出不适应来。
关月杨和沈泽之是大学校友,两个人在大学时代关系很好。只是后来沈泽之出国深造,两个人不在一个国家了,才很久没有联系。现在知道沈泽之就在平京,他立刻联系了沈泽之,并且邀请他到家里来玩。
关家算是世家了,从清末到现在百余年,一直都是商贾,之前因为文·革出国避过一段时间,等改革开放以后关家的重心还是在移回国内来。
车子开进院子里,沈泽之按照关月杨的指点把车停在了车库里,几个人一处车库就看见一个笑眯眯的老人,五十来岁的样子,一团和气。关月杨和他也很亲,他走过去拥抱了一下老人才转身给沈泽之他们介绍。
“罗叔,他们是我的同学,沈泽之和他的同事纪子越,来我们家玩几天,这几天罗叔要帮我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