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在挣扎着,又似乎像个瘾君子一样想要得到那种快乐,那女子双手在胸前揉了一阵之后,显得更加难以自持,左手微微向下,竟伸向了她自己的下身。卫景风脑袋里嗡地一声,完全被这美艳女子的自摸动作所震慑住,脑海中顿时清醒不少,以他当年纵横欢场的经验,他知道,这女人是被人下药了!
卫景风虽说被这眼前美艳之极的女人挑起了无限欲火,可是现在的他与当年又有不同,不可能乘人之危,而且他想到自己的房间中突然多了这么一个被下药的女子,如果是那些手下想要讨好自己倒也罢了,但他们如果是故意这样安排,这女子一旦被自己动了,将来只怕没那么容易摆平啊,如果一来就因为这种事情落下把柄在对方手中,那他卫三也就没脸回去见那几个老人了,传出去更让他没脸去见那些女人啊。
“喂,你醒醒!”
卫景风一把抓过薄薄的被单盖在女人身上,以来是以免女人清醒之后尴尬,二来也是减少自己被诱惑的风险。
可是,他心是好滴,只是做法却坏事了。
只见他手刚刚碰到女人的香肩,那女子身子就打了个颤,不知为何,双手竟然马上反抓住卫景风的胳膊,身子也跟着扬了上来。
顿时间,芬芳铺面而来,女人独特的香味再加上那种火热滚烫的身体触碰,让卫景风一阵心猿意马,只觉得这女人简直比妖精还妖精,这一触碰就让他有点无法自持的感觉,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自己也昏昏沉沉,下面更是早就傲然而立,欲寻求大战三百回合的对手,现在软香满怀不说,女人那细嫩的双臂更是像水蛇一样缠到了他脖子上,那口中喷出的气息,更比世界上最毒的毒药还猛,卫景风心理防线顿时又松懈不少。
但他还是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忙去推那女人,口中叫道:“喂,你是不走……走错房间了?”
却没发现,他卫三公子面对这种场合,面对女人的时候,说话竟然也有颤抖的时候,可见他是被诱惑的到了爆发崩溃的边缘了。
刚想运功将酒精逼出去保持清醒,卫景风觉得身子向后一倒,整个人被女人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女人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那香喷喷的嘴唇儿直接吻在了脖子上,衬衫本就没扣几个纽扣,那女人虽然主动的很,可是手脚却很笨拙,竟是将他衣服给撕开的,然后一路雨点般的狂吻而下,卫景风自己都不记得多久没有享受女人这等服侍了,记忆中苗颐和江小月都保守的很,玩几个姿势都要说半天才愿意,她们何曾如此主动的对他这般疯狂过?
卫景风口中大叫:完了完了。
然后眼睛一闭,心道,死就死吧!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卫景风达到了无比兴奋的状态,当年在东洲市的时候,晚上让几个女人如此伺候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完全被酒精和淫欲折腾的不去多想别的,只是躺在那里发出舒服的喘息,享受着女人那疯狂却有笨拙的服务。
可是,过了一会,卫景风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女人只顾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狂吻和抚摸,竟然不知道干别的了,这让他如同被一个高手戏弄一样,上不上下不下的,非常难受。
可是,人类似乎在这种方面拥有着无比高的天赋,那女人终于将卫景风的裤子给脱了,然后,竟然直接含住了那坚挺。
卫景风舒服的昂起了身子,双手抓在了女人的香肩上,那种温暖的感觉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享受过,至少都一年多了吧,因为苗颐和江小月从来都不肯这样服侍他,而现在,竟然来了个免费的。
堕落!
在繁华的大都市中无处不在!
所以卫三公子也就随了大流,来到这个繁华都市的第一天,就堕落了。
彻底的堕落!
房间里的气温在急剧升腾,卫景风享受着女人那笨拙的服务,虽然多次被牙齿碰的很疼,但那种疼并快乐着的感觉让这牲口又非常的享受。
唯一遗憾的是,卫景风等待了许久,始终没有等到女人的最后爆发,他本以为女人会疯狂的骑在自己身上运动,结果女人只是身子不断扭动,甚至抓着这牲口的手去摸她的下身,可是她就是不知道进行最后一步。
卫景风这牲口都到这个时候了,哪里还会多想其他,最后在那女人的轻呼中,一身怒吼,翻身而上,采取了绝对的主动……
第一百五十六章 难道我有当鸭的潜质?
一声痛呼从女人嘴中喷薄而出,女人发出似满足又似疼痛的呻吟,双腿紧紧的盘在男人的虎腰上,双手更是死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身子微微弯曲,却又像要将男人挤进自己体内一样紧紧的保住,压向自己身上。
卫景风得到充分的释放,得到女人如此大的鼓励,哪里还多想,纵马驰骋,不断杀伐,每一次动卯足了劲,似乎深怕身下的女人会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重重的撞击声有点淫靡不堪,可是对于正在疯狂运动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兴奋剂一样,更想是一个驰骋在绿荫场上的足球天才听到四面八方的球迷的加油声一样,他纵横肆掠,尽情的挥洒着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和特长……
卫景风疯狂,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狂,从一开始的陌生和笨拙之后,她渐渐的学会了迎合男人的冲击,加上那嘴中的呻吟声,更是鼓动着男人对她不断的征伐,两个身子,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纠缠了大半夜,在高昂的兴奋声中,女人大叫一声,身子不断的颤抖,也引来了卫景风的爆发。
卫景风本想退出来,可是女人却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再加上联想到女人那笨拙的动作以及刚刚进入时她的那声痛呼,卫景风也就放任自己完全爆发在女人体内,之后,筋疲力尽的两人,疲劳与酒精的最用同时袭来,两人都昏昏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虽然劳累征伐了大半夜,可是以卫景风的体质和习惯,依然早早的醒了过来,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腰上和胸口枕着的女人细腿以及小脑袋。
放眼看去,女人的左腿还缠在自己腰上,她整个身子至少四分之三挂在自己身上,而且两人的某个部位,竟然还紧密的结合着,卫景风心头一酥,只觉得早上该有的反应更加强烈。
就在卫景风某个部位反应强烈的时候,很明显惊动了女人,只见女人秀眉微微一蹙,睡梦中似带着一丝痛苦神色,咛咽声中,缓缓睁开双眼,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猛然大张,凛冽的两道杀气几乎射穿了卫景风的身体。
“不好!”
几乎是在那女人睁开双眼的同时,卫景风心头大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就见那女子猛然抬起上身,目光下移,却见两人下面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那上面还有着羞人的分泌液粘稠的粘在那浓密的森林地带,她一张俏脸非但没有变得通红,反而瞬间刷白,迅速向后退开,终于与卫景风完全分开。
躺在床上,卫景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女人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看着她麻利而沉稳的将被单包裹在身上,这一系列动作中,那女人竟然平静的可怕,没有发出任何尖叫,也没有挥手抽自己耳光,她只是默默的做着这一系列的动作,那曼妙的背影和身材在被包裹之前,卫景风这牲口竟然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移开,心中更是大为赞叹,这样的身材,简直堪称天下一绝!
宋姝璇目光用白色的被单紧紧的包裹住身子,目光冷冷的落在男人的床上,脑海中却早已飞速旋转,她记得昨天晚上,市政府办的人一起吃饭,酒桌上难免喝了点酒,却没想到仅仅两杯下肚便感觉身子不舒服,然后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回到了房间。
到了房间,躺在床上之后,只觉得身子好热,好惹,脑子里面也尽是那些胡乱不堪的念头,这让她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愤怒的同时,她竟然果断的选择吃下了一粒安明药来入睡。之后,似乎睡梦中自己做了一个不堪回想的淤泥之梦,梦中自己竟然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欢好。
宋姝璇平静的站在那里,平静的简直有些可怕,脑海中更迅速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个明白,看着床上用手支撑着脑袋还在打量着自己的男人,她声音冰冷的可怕,淡淡道:“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卫景风自这个女人醒来之后的一系列反应与动作他都看在眼中,见她失去贞洁之后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他心中亦不禁为之骇然,世界上竟有冷静到如此可怕的女人!
按照常理,就算再冷静的女人也不可能在失去第一次之后如此冷静,不是尖叫就是对身边的男人甩个耳刮子,可是她却如此冷静的做完一系列保护动作,然后还像是冷静的思索着所有事情的经过,最后分析出可能而询问自己,这等女子,实在可怕!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惊艳于这个女人的美貌与身材,可是见她如此冷静的模样,卫景风内心竟然有一丝失落,苦笑着将头发向后一翻,摇头道:“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受任何人指示,而且,这似乎是我的房间,是你钻到我床上来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够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我其实也是受害者,我可完全是被你强迫的。”
宋姝璇见床上的男人一脸无辜的表情,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个耳光,可是她脑海中却已经回忆起了昨天很多事情,而且在卫景风说话之后,她的目光已经望向门口,门内也贴着放号,306!
宋姝璇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她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可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她岂能不伤心,岂能不惊慌,只是多年的习惯,让她努力的保持着冷静,努力的冷静对待一切,分析着所有原因。
现在,看到房号,一股悲凉之意从心底升起,她身子微微颤抖着,目光却落在了卫景风那赤裸身体旁边的床单上。
在那里,一团殷红的鲜血,如雪中盛开的寒梅,绽放着它一生的光彩,但它其实却是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意味着女人呵护了十多二十几年的花朵,从此凋谢!
宋姝璇默默转身,目光看到床下散落的衣服,走过去将它们捡起来,然后走向浴室。
卫景风还没有无耻到那种在一个并不爱自己甚至受到了伤害的女人眼前显摆他裸体身材的程度,在女人走入浴室之后,他麻利的将衣裤穿好,本来想离开的,但最终还是默默的点了根烟,坐在床上。
显然是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多呆,宋姝璇洗澡很快,也没有太多时间打扮和化妆,她穿着并不太高的黑色高跟鞋,一套黑色的西装让她看上去英姿飒爽,白色的衬衣从领口伸出,张扬着干练和坚强的个性。
头发扎了个非常爽利的马尾,她并没有做任何打扮,可是看上去却拥有着一种高贵无比且冷若冰霜的气质。
宋姝璇见卫景风默默的坐在床头抽烟,看着这个夺去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只觉得他年纪虽然可能比自己小了点,可是长的还算差强人意,过的去,只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夺去,她眼中对这个男人并没有其他女人出现同样情况时候所露出的复杂神色,她的目光很冷,近乎忽视着卫景风的存在。
卫景风将烟蒂丢在烟灰缸中,抬眼看了一下这个气质非凡的女人,正要开口,宋姝璇已经从她那米黄色小包中逃出一叠钱来,丢在床上,冷冷道:“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