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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愧钢说完便立刻离开了此处,他可不想被人暗地里叫做叛逃者。
再说自己也已经晾了那法墨如此之久,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虽然这个家伙现在也已经被捉回来了,可是这件事情一定得找一个负责的。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到底是谁出来承担这个责任。”
这一下可真让那两个跟随在后的人为了难,他们谁都不想承担这个罪过,但也不想出卖另一人。于是也就只能默契一般的沉默不语,准备听从身前这个首领的安排。
“对了,你们之前所说的那个最后看守这个石山的人是谁?我记得是在一个医务室里面对吧。”那个首领又突然说着,打破了眼前着尴尬的安静。
“对,就是在那个医务室里面,我们是派了那个黑齿医生看管这个家伙的。”耳启立刻回答了出来,这也让他感觉事情可能还会有转机。
“那个时候正是王之子法墨到来之时,所以我们就想着赶快出去迎接。但是总不能带着这个浑身伤疤的石山,所以我们在离开之前就将他交给了那个医生看管。并且我们离开之时这个家伙也是被牢牢实实的捆绑住了,可我们在到底那里的时候,也看见那些绳索都被隔断。”副首领紧接着说道,短时间内用它能想到最为合理的语言组织起来。
“我知道,那么这就是那黑齿医生的全部责任。不过你们也难逃其咎,每人鞭打三百。”首领最后说出了自己处罚结果。
“你们这套说辞也就自己能信,你以为那法墨同你们一样的糊涂?”石山在哼笑几声之后,便接连嘲讽了好几句,可却好像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愧钢走进了那半圆穹顶餐厅之中,刚刚见到法墨便立刻单膝跪地请罪。并且很是自责的说出了自己的疏忽,可是那法墨在得知了最后结果之后,便也就没有那么的生气。他应许了那首领的处罚方法,斩首黑齿医生,鞭打副首领以及耳启三百下。
“好了,我们也应该干正事了。”法墨说着便带头走出了那半圆穹顶餐厅,并且与那手捧整套华服的法义一起走进了一件无人的房间之内。
随后那些猎犬便开始忙活起来,布置刑场等所有事物可能要花费他们不少时间。但与他们的慌忙杂乱相比,那仅有两人的屋内则安静许多。
站在落地等高镜前的法墨,正专心的看着自己身上那不怎么合身的烈阳云纹烟罗袍,询问道:“那件事情你说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交代清楚。”
“我已经说过了,但是他似乎不怎么情愿,如果他真的不想的话,还请您果断行刑便是。”法义说着便手捧暗金棱角至尊冠,交到了法墨的手上。还好这宝冠算是合适,戴在他的头上显得威风凛凛。
“可能吧,你也不用太担心。说不定等到真正行刑的时候,他就能反应过来。毕竟真正临死的时候,他就会知道活着有多么可贵。”法墨感觉自己着装完成,便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身后跟着那神色紧张的法义,正手捧着那沉重的巨刀。
刑场之上,昏暗无光。所有的猎犬都端坐在台下静静的等待着,双眼之中似乎包含着对于接下来行刑的期待。
而那石山正双膝跪地的待在那行刑台上,脑袋耷拉着似乎也在静静的等待着。之后,法墨便走了出来。长袍划过地面,他站在了石山的身侧,仔细的观察着这法义的儿子。
他转身面向那法义,双手接过其父亲的巨刀,勉强举起转身之后,便又深深的插入地面。他笔直的站立双手按在那巨刀的镶玉把手上,庄严肃穆的说着:“父亲曾经教导与我,为王者若要取他人性命必当亲自动手,为王者若要取同室之人性命,必要锦衣华服。我谨以十室统领至尊王室铁律,亲取叛逃者之性命。”
“若你有任何遗憾,请此刻说出。若有最后的悔改之意,也请此刻说出。”法墨紧接着说道,他期盼着眼前的这个家伙能够说出什么令人欣慰的话。
“我,确有遗憾。”石山突然蹦出这么一句,随后便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遗憾我将要死去,还未能看遍世界风景。我遗憾我生于猎犬世家,却从未拂过自由之风。我也遗憾我一生只顾前行,却忘了回头看看身后之人。兄弟们,我们一直在泥泞之中生存,不要再为自己找理由,心安理得的变成一只老鼠。”
这一席话引得台下阵阵惊呼,而那法墨也在回头愤怒的看了几眼法义之后,立刻举起那巨刀随后斩下。
他看着石山那滚烫的头颅滚落下去,随即便怒气满身的面向台下众人,“王室赐予你们生命,王赐予你们地位,王赐予你们财富。而这就是你们的报答!?现在我要将这最后的仁慈通通收回!我命令你们!即可追捕所有在逃猎犬!”
第325章 明山
昏暗的天空充斥着他们的半个旅程,一片遮蔽城市的黑云悄无声息的向着这里移动。透过模糊的车窗,阚震海看见外面的黑云翻滚,大雨如注。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目的是否正确,又或是最后能够得到什么。老旧的黑色面包车缓慢的驶入了城区之内,此时的暴雨也已慢慢停歇,随之而来的便是淅淅沥沥的轻风微雨。
“我们这是到了哪里?”蓝生一把推开了后座的门,站了出来慵懒的伸了伸腰。
长时间蜷缩在那后车厢的沙发内,就算它的空间不算太小,那也会使得自己全身酸痛不已。更何况现在的天空已无丝毫阳光,也正是他出没的最好时机。
“明山市,全国最大的帮派聚集地。帮派思想在这里已经根深蒂固,我想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的将其铲除。小子,我们这下可是要去杀人的,你确定你还要跟着?”阚震海说着,便拉上了自己身侧的车窗,并且连那挡风玻璃上半部的遮阳帘,也一齐拉了下来。他得好好的看看,这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此刻已经身处傍晚时分,再加上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缘故,所以街道上并没有太多的行人。有的只是一些撑着黑伞,斜靠在了各个路口角落内的混混们。他们的嘴里都叼着香烟,并且在那看哨时间之内,香烟恐怕没有断过,每个人的脚边也都落满了各种烧焦的烟屁股。
“快叫那个臭小子上来,难道这雨他还没淋够?”阚震海使劲捣了捣那身旁乌云的胳膊,随后便又掏出手机拨打着什么号码。他可不想就这样的鲁莽行事,最起码也要等到他的管家带着援兵到来。
“喂!快一点上来,你想被发现么?”乌云摇下身侧的车窗,随后便压低声音对着蓝生呼喊着。
并且他还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原先还在角落里抽着烟的混混们,此刻却又都直起身子瞧向了自己这里。并且有几个也已经开始慢慢朝着这里走来。
“被什么发现?什么人想发现我们?”蓝生带着疑问很快的钻回了车内,他一把将车门牢牢的关死,随后便双手搭在两个前座上,仔细的盯着外面的情况。他也确实看见了那两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混混们,正大步的朝着这里走来。
“就是他们?我现在就下车将他们解决了。”蓝生说着便想重新拉开车门,可还未动身之时就又被乌云拉回,“你脑子有问题么?!如果我们伤了他们,那些个我们想要复仇的家伙,不就知道我们来了么?”乌云很是小声的对着蓝生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到底能不能让这个鲁莽的家伙明白几分。
“我们带着这个家伙,迟早要出事。”阚震海嘟囔了几句,随后便弯腰从自己身下的皮箱中拿起了几件装饰。
他戴了一顶灰色的遮阳帽,并且还沾了一片淡灰色的山羊胡子。眼看着那几个小混混快要走到了车前,他倒是主动的摇下了车窗,装作很是愤怒的对着他们喊着:“喂!臭小子!不知道我要开车么?快一点给我让开!”
“你们是打哪儿来的?”可是那几个混混却没有丝毫理会阚震海的去干,他们交叉站在了阚震海伸出的车窗外,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家伙则上前询问道。并且之后他还很是怀疑的朝着里面看着,可也就只是发现了乌云以及蓝生这两个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人。
“你管我!你们是警察?!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自己的信息?”阚震海说着便转身猛地转动的钥匙,启动了车子。他希望这排出黑烟的轰鸣车子,能够将这几个混混后退几分。毕竟他们似乎也确实没有认出自己的样子,再待在这里的话,对他们来说也就只是浪费时间。
“等一等,请你等一等。”可是那较为年长的家伙并且没有就此放弃,他不顾身后那几个年轻手下的唠叨,又拿出了自己怀中的一张打印照片,很是仔细的对比起来。
可是他的神色却也只是轻微的紧张一下,随后便又舒缓起来,很是尴尬的对着阚震海笑着说道:“那对不起了,可能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那你就快滚!别耽误老子的时间!”阚震海又一次的对着他们吼道,他知道对付这种不好惹的家伙,最好的法子就是变得比他们更加不好惹。
可是就在他准备开动车子的时候,那已经走出几步的年长混混却又突然对着周围高声呼喊,告知其余的所有人自己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阚震海。
这一下周围所有的混混们全都丢下了手中的黑伞,一齐朝着这里冲来。有的甚至还在启动车辆,防止自己想要强行突围。
“砰!砰!”
后座突然传出两声枪响,阚震海以及乌云猛然发现那个刚刚高声呼喊的年长混混,此刻也已经倒了下去。
再回头看去,却发现那蓝生此刻还在抚摸着自己手中那把亮银色的手枪,还一脸嬉皮笑脸的对着他们说道:“没办法,我这个人一向讨厌狡诈之人。”
“这下好了!你讨厌的那个人死了,现在他们更恨我们了!”阚震海抬眼怒视那身后的蓝生一眼,随后便猛地转向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可那剩下追赶而来的混混们,也就只有一两个停留下来查看那人的伤势。其余的全部掏出了自己的武器,荷枪实弹的朝着这里攻来。
这一下原本周围还正常营业的店铺,瞬间全部紧关上的大门,整个街道顿时将他们身处的车子隔离了起来。阚震海知道无论这里发生了怎样暴乱的事情,也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前来维持秩序。他们可能此刻正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又或是在专心的数着新送来的钞票。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实在不行就下车跟他们干吧!”乌云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那情况,那发现那几辆白色的面包车正死死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并且还时不时的加速撞来。这也确实有些惹恼了其内的乌云,他很想就直接然后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痛扁一顿。
“对!我们就不应该逃跑,直接下车跟他们干!”蓝生也很是同意乌云的意见,他早已经将那亮银色手枪紧紧握着,时不时还探出头朝着身后开出几枪。
“不行,我们现在还不能太张扬,甩开他们便是。”阚震海说着便又猛踩油门,转动着方向盘驶出了主城区,往着偏远的郊外驶去。此时已经逐渐入夜的郊外,荒道之上也就只有这几辆疾行的车子,形成了一道怪异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