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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会在你身边的。。。。。。 我总会在你身边的。。。。。。 黎歌反反复复的回味这句话,安宁与祥和渐渐包围住她的内心,她的眼神也因此变的柔和清澈,带着一点女儿家的羞涩,她温柔的靠进司幽怀里,将柔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颗强者的心脏,用他稳健有力的搏动告诉她,不怕,不怕,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 司幽看着怀中柔弱的女孩,手臂渐渐收拢拥紧了她,让她柔软的身体和自己紧密相贴,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背,像抚摸一只慵懒的猫儿。。。。。。 许久许久,黎歌抬起头看着他,清澈的眸中忽然多了一点瑟缩,她张了张嘴巴,似乎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司幽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鼓励她, “要说什么?我听着呢。”
黎歌看着他,眼里有种淡淡的哀伤, “司幽,你为什么喜欢宠着我?为什么会为了我和他们两个决裂?” 司幽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从这双眼睛看进了她的心里,他的唇角渐渐浮出淡淡的笑容: “不为什么,只是想到就做了,胆小又贪心的坏小孩,你的胆子要变大些才好。”
他又抬起她的下巴,一根食指沿着她的眉心一点点滑下,最后点在她的唇上,他的眼里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仿若无涯的海,他的声音,温润轻柔,犹如春风化雨, “不要自卑。折翼天使可以长出新的翅膀,凤凰涅磐可以浴火重生,你也一样,雪峰上的冰莲,历经严寒摧折,现在,已经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我的冰莲公主,你,值得拥有一切美好。”
“司幽。。。。。。”黎歌痴痴的看着他, 咽着落泪,她想说些什么,司幽却点住她的唇,轻“嘘”一声,温柔的看着她: “若是你一定要去掉那些印记才可解脱,我,愿意帮你。。。。。。” 黎歌先是错愕的盯着司幽,而后,那份错愕变成一种狂喜,她却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 “可以吗?可以去掉吗?全部去掉都可以吗?” 司幽笑着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可以,不过很痛,你怕吗?” 黎歌拼命摇头, “不,我不怕,不怕,再疼也可以,我。。。。。。只要可以去掉,我什么都不怕!”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司幽将她抱起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我不要你做胆小又贪心的坏小孩,我要你做个任性顽皮的坏小孩,无论你经历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总会在你身边。。。。。。” 黎歌闭着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呵护,司幽,让我重生吧。。。。, 让我褪尽那耻辱的印记,获得心灵的解脱吧。。。。。。
司幽抱着黎歌进了卧房,将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他轻轻解开那件白色丝袍,褪去里面的吊带裙,黎歌的整个上身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了,他看着黎歌那完美的身体,清明的眼中没有半点肉欲,只有一种对美的膜拜与激赏。 只是一瞬间,他又蹙起了眉头,那支凄艳的桃花,开的如此妖冶,如此凌厉,将这具完美的身体染上邪恶嗜血的杀气。。。。。。 这,是用一根长针,一点一点,绵绵密密的刺入她的身体,用残忍与痛楚,成就这样绝美妖异的图腾。。。。。。 再以这图腾为楔,将这个可怜的女孩牢牢的钉在耻辱柱上,和着她的心跳,让她与耻辱共生。。。。。。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怎么可以。。。。。。 司幽怜爱心疼的看着黎歌,这柔弱的女孩,她依旧闭着眼睛,她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是那么全心全意的信赖着他,真诚的等待着他将要给予的重生。。。。。。 司幽的手温柔的抚向那支妖 的桃花,口中是低低的呢 , “就从你开始吧。。。。。。”
59 重生
大威德金刚香熏炉里燃起凝神静气的檀香,房间里萦绕着空灵静谧的旋律,听起来像是大悲咒之类的佛曲,黎歌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幽柔的檀香和清宁的佛曲将她的意念净化,初始的惊喜激动渐渐化作淡然与祥和,司幽伸手抚向黎歌的额头,柔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黎歌深深呼吸后,对他嫣然一笑: “好了。” 司幽欣慰的笑笑, “我们先从这支桃花开始,我会用一种特殊的药油辅以内力将那些色彩分解物析出,只要全部析出,你的皮肤就会复原。会有些疼,也许还会些别的感觉,若是忍不住,你就叫出来,析出之后也不会留下痕迹,只需静养几日就好。” “什么是别的感觉?”黎歌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司幽一向沉静的脸上突然有了一点不自然,稍稍沉吟后,他微笑道: “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也许是疼,也许是痒,也许是麻木,所以,就你的身体来说,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不过,不会有危险就是。”
司幽淡淡一笑,起身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只书本大小的犀角盒,从里面拿出一只盛满药油的金棕色琉璃瓶,手指微一用力,启去瓶口的蜡封,将瓶中药油在黎歌胸前倒了少许,而后以手掌轻揉慢抹,那些金色的药油经过掌心热量的摩擦后,产生出一种仿若茉莉与天竺葵混合的馥郁芬芳,随着司幽内力的运转,缓缓渗入那支凄艳妖娆的桃花里,接着,一种奇异的燥热带着撩人的酥痒与疼痛,极快的在黎歌体内蔓延开来,黎歌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当初落在赫连兄弟手上时,他们用各种烈性的媚药折磨她,药性发作时,便是这样的疼痒燥热…… 黎歌有些害怕,可她知道司幽不会害她,这种感觉,应该就是司幽说的“反应”,难怪司幽在说起这些反应时会带了几分尴尬,原来如此……
黎歌咬紧了嘴唇,极力克制着药油反应带来的欲望,她的身体开始变的发烫,晶莹透白的肌肤泛出一种妖冶的玫红,丰盈的雪乳上,两颗粉嫩小巧的珍珠被欲望魔化成泣血的玛瑙傲然凸出,双腿间的神秘热源里,代表着动情的花蜜渐渐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司幽已经发现了黎歌的不适,事实上,极少有人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本也以为不会这么巧的,可偏偏就让黎歌给碰上了,司幽担忧的蹙起了眉头,这才第一个就已经反应的如此强烈,若是背后的那个…… 可是,不能停下……
否则,她胸前的这片肌肤就毁了……
“司幽……”黎歌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种欲望渲染过的慵懒和娇媚, “我好难过……救救我……” 司幽心中一荡,急忙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珠,柔声安慰: “好孩子,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一定忍住,否则不但去不了这印记,师父也要走火入魔了……” 黎歌拼命的摇着脑袋,眼中渐渐有了泪水: “我忍不下去了……司幽……救救我,救救我……”
此时,那支妖娆的桃花已经模糊成一团,些许肉眼难辨的微粒混着暗红的浓稠液体,从这团模糊不断析出,顺着黎歌雪白的身子缓缓流到米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猩红的彼岸花…… 深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司幽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好孩子,再忍一小会儿就好,那支桃花已经看不出来了,只要把皮下的色彩完全析出,你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司幽的话,就像一剂强心针,给黎歌注入了无限的勇气和力量,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握紧拳头,用疼痛和血腥维持住残存的理智,她想起那段耻辱的过去,想起赫连兄弟对她的折磨,此刻的这点煎熬算得了什么呢?只要熬过这一刻,她就可以真正的重生了,她就可以大胆的去爱自己想爱的人了……
再也不能画画的齐颀。 将要和她结婚的夏夜。 与夏夜一起守护她的雷洛。 还有那个为了让她摆脱自卑,帮她砍去枷锁的太一,她最爱最爱的沉默……
还有眼前这个将自己宠到了天上的男人,这个总会在她身边的男人,司幽。 要守护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必定要有所付出,有所包容,有所忍耐,最后,才有所收获。 心里还是烈焰熊熊,却被她强行封进一个生僻的角落,欲望迷离的双眼恢复了清明澄澈,只余一颗泪珠儿挂在眼角,晶莹剔透的惹人怜爱……
暗红的浓稠液体析出的越来越少,那模糊的一团也在不断的缩小,司幽的手掌抚触到的莹白越来越多…… 终于,桃花杳然,冰肌重现。 黎歌的手,柔若无骨,从那片冰雪中轻轻滑下,那个封印了欲望心火的空间,亦被这轻柔的滑落撕开了一道血口,那团心火在先前强行的压抑后得到一丝氧气的助燃,终于急不可耐的爆炸,比之前的熊熊烈焰,更有焚毁万物的疯狂…… 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不上感谢,顾不上欣喜,顾不上背后那个邪恶的折翼天使,什么都顾不上,只有疯狂的欲望烧灼着她,她咬着牙,泪眼朦胧的扑进司幽怀中,粗蛮的撕扯着司幽的衣服,将一个火烫柔软的娇躯贴进司幽的身体,纤细修长的手臂勾住了司幽的脖子,那张点染了血腥的红唇喷着滚烫诱人的气息吻上了司幽的唇,而后没有半点停顿的探出小巧滑嫩的舌,与他紧紧纠缠,且粗暴吮吸……司幽先是愣住,接着抱紧了她,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配合她,可他的心底却是平静的,甚至有些淡漠,黎歌在他眼里,是知音,是孩子,是弟子,是他喜欢的女人,可她心里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她对他,不是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即使他们两个曾经有过一份甜蜜且暧昧的感觉,但他想要的绝不止那些。 现在,她这样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只是药物和欲望的驱使,无关情爱,等到她清醒的那一刻,她也许会后悔,那时,他们又该如何相处,如何自处? 也许,连宠着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可她是那么的难过,被药物反应折磨的如此辛苦,他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回吻着她,心里有些苦苦的,其实,美人在怀,爱的却不是他,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司幽……救救我……”她含着泪哀求他了。 “司幽……抱紧我……”她的椒乳胀的硬硬的蹭着他,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司幽……请你好好爱我……” 她说,爱她……
让他爱她……
司幽反手将她压在身下,沿着柔美修长的脖子将一朵朵红花种下,一直种到胸前,他含住了雪峰顶上的那颗粉珍珠,时轻时重的吮吸着,他的手攀在另一座雪峰上,将皑皑白雪变幻出各种形状,他的手指捏弄着小巧的珍珠,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口中吸入了甘甜的乳汁,手指上也沾满了奶白的液体,他有些诧异:她居然兴奋到如此地步,连乳汁都泌出了!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她丝毫不予掩饰她的快乐和对他的需要,她泪流满面的尖叫着,抓住他的手伸向她已泛滥的花园,妖娆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动,长长的腿盘上了他的腰,邀请他共赴这场灵肉相契的盛宴……他知道,她是需要他的,她离不开他,可他想让她明白,于是他压住她的腿,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认真的问她: “我是谁?” 她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答: “你是司幽。”
他满意的颔首,将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她的花园门外,突然敛去了笑意: “我是司幽,我,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吗?”
她的眼里透出一点迷离,随即斩钉截铁: “是!你是我要的!”
他笑了,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说着,他挺起欲望长驱直入,将那空虚的花径填的满满的,几乎要撑开了,他听着她的尖叫呻吟,更加凶猛的冲撞,一次次将她抛向极乐的云端…… 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