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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迷离的哀求他: “哥哥,给我……好难受……” 曲离风笑着解开了她的桎梏,将她放在那匹木马上,她的花涧水帘洞口,正对着那黑色的柱状突起。 这个柱状的突起似乎只是进入甬道的一部分,并未完全深入,这样的浅尝辄止反而使黎歌更加难过,她忍不住哭出声来,曲离风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将黎歌的手绑在马头的扶手上,纤美柔嫩的足也固定在马身两侧的马镫上,然后按下木马的开关,这时,木马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那个柱状突起也在不断的伸长增大加粗,柱体上的颗粒摩擦着她柔嫩敏感的肉壁,那种极致的快感使黎歌几近崩溃…… 终于,这个柱体完全顶入了她的子宫里,柱头似乎也越来越大,将子宫撑满,然而后面的雏菊深处却是空虚瘙痒的,曲离风完全不去理会,只是看着此刻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黎歌,间或用手去玩弄她的胸乳,他残忍的笑着在黎歌耳边低语: “这个柱体的大小是根据你体内爱液的多少决定的,爱液越多,它就会涨的越大,等你高潮之后,它缩回的越慢,当然,痛苦也就越深,小妹,你好好享受 曲离风狞笑着,扔下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黎歌,扬长而去…… 暗室的门渐渐关闭,黎歌的呻吟与哭泣也被一并关入…… 曲离风坐在转椅上,颓然深叹,一个冰冷寒刻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这样折磨她,你自己也不好受,何苦呢?” 曲离风抬眼看着来人: “启侬,你操心太多了。” “我是医生,关心一下自己的病人也不行吗?”启侬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坐下。 “我没有病!”曲离风恶狠狠的瞪着他。 启侬冷冷一笑,寒气逼人: “你没有病,只是作为男人,失去了应有的功能罢了。” 曲离风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脆弱,他无力的挣着额头,烦恼的 起浓眉: “怎么会这样了呢?我明明好好的,她回来这些天我已经和她做过很多次都没问题,今天早上也可以的,为什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 ?” 启侬碧绿的眸中闪过幽深的暗影, “我怀疑有人对你动了手脚,你这样的症状,我在一本中国古典药籍上曾经看到,有一种白苗的蛊毒,存于女体,与男人性交后,进入男人体内,经过一定性交次数的累积后,男人就会不举,你已经四年没碰女人了,直到你那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小妹回来……” 曲离风烦躁的挥手否定: “不可能!小妹她绝不会这么做!她也不可能学到这样的本事!”
“是吗?”启侬一声冰冷阴寒的嗤笑, “你明明已经怀疑她,为什么现在又极力否认?不然你干吗把她折腾的那么惨?” 曲离风漠然的看着他,平静的声音里隐埋了深深的痛楚: “小妹一向都是柔弱心软,我真的想不到她会这样对我,更想不到,她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启侬冷笑: “她从齐颀车祸那天就失踪,一直到前几天出现,中间这段时间她在哪里,我们到现在都查不出来,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暴虐嗜血的寒光在曲离风眼中弥漫,他突然伸手揿下开关,冲进暗室里,启侬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67 逼供
密室内,一派淫糜残虐,黎歌已经不知道自己泄出了多少次,香汗淋漓的身体因为情欲的煎熬染上一层妖冶妩媚的粉色,乳白的蜜汁混合着鲜红的血丝顺着她柔韧修长的大腿蜿蜒流下,后庭的空虚瘙痒却还是让她近乎崩溃,她剧烈的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和淫荡的尖叫不时从她娇艳欲滴的檀口中溢出,迷离的眼中混杂着灰色的绝望与挣扎…… 曲离风一步步逼近她,黑玉般的眸中寒意森森,此刻的小妹,如此美妙动人,只要是个男人看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占有她,可是,他却连占有她的能力都失去了! 他死死的盯着黎歌,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待到她又将被送上顶峰时,他关掉了木马的开关。剧烈的摇晃戛然而止,黎歌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离山顶只差一步却突然坠落,那种空虚无助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曲离风看着黎歌失望的表情,阴冷讽刺的笑起来: “小妹,本来我想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的,可是哥哥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回答好了,才能继续享受下去。” 黎歌无力的看着他,声音虚弱的近似呻吟: “你要问什么?” 曲离风走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胸前的红樱桃,由轻及重的揉搓捻动,直到黎歌又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才停手道: “你来找我之前,一直待在什么地方?” 黎歌迷迷糊糊的愣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道: “我躲到海边的渔民家里了。 ” “哪个渔民?”曲离风步步紧逼。 黎歌忍着肉欲的煎熬,软弱的摇头: “我不记得了,我只是随便找了一户人家,那片海域的人经常招待自助旅游的人,我没问,他们也没说。” “那么,他们姓什么你总记得吧?” “唔……姓赵。” 曲离风冷笑起来: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也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多数姓赵,你这样说,真是让我无从核对了!” 黎歌法然欲泣: “我,我真的只记得他们家姓赵,哥哥,我好难受……别折磨我了,求求你……” 她哭着哭着,突然睁大眼睛,震惊的看向曲离风身后, “哥哥,他……” 曲离风回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 “这是我的医生启侬,这个地方是他的实验室,他当然进得来。” “大小姐,你身体里的都是我最近研制的新药,还没有找人试过,想不到今天启某何其有幸,居然有大小姐为我亲自试药。”启侬淡淡笑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黎歌姣好的身体,碧绿的眸渐成浓郁的苍翠色。 怒火与欲火在黎歌漆黑的眼里纠缠出诡异的艳光,她死死的盯着启侬,眸中艳光渐渐迷离,绝美的花容已成娇艳可人的蜜桃红色,一抹妖异入骨的轻笑如罂粟般盛放,情欲缱绻的声音销魂魅惑: “我为你试药,你可否帮我解脱?” 启侬眼中的苍翠色更见深沉,喉头几不可见的上下滚动,毒蛇般冰冷寒刻的气息里带上了一种爬虫动物特有的粘滑靡曼,他转过脸去,定定的看着曲离风,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似是在无言的交流什么,又似一种沉默的较量,许久之后,曲离风先别开了目光,转向木马上备受煎熬的黎歌,难以言喻的痛楚从墨黑的眸中划过,曲离风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抹痛楚已成淡然的光晕, “既然小妹有求于你,你就帮帮她吧。” 启侬似笑非笑,优雅的嘴角微微上翘, “我的荣幸。”
他走到黎歌身边,慢条斯理的解开那些桎梏,而后将手伸到黎歌两肋下用力一抄,好像瓶塞被拔出了瓶子,发出“啵”的一声,黎歌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疼昏过去,那个硕大无比的柱体带着个巨型的蘑菇头,水淋淋的闪着淫糜的光泽,曲离风看得触目惊心,他忍不住心痛起来,他知道黎歌那里有多么娇嫩紧窒,如今却容纳了这样大的一个巨物,还被启侬如此粗鲁的用力拔出,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想过去看看,却又马上止住了脚步,她只是我的棋子,不再是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如此,就让她好好取悦启侬,让启侬更加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吧…… 启侬已经把黎歌放到那张小床上,用力分开她的腿,那粉嫩的花涧幽谷已被巨大的柱体撕裂,被撑大的洞口根本不能合拢,鲜血与蜜液混杂在一起不断涌出,沾染在黎歌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俏臀上,启侬痴迷的看着这方凄艳的春色,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些鲜血送到自己口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净,他眯起眼睛,快意的呻吟一声: “好美味……”
他把昏迷不醒的黎歌翻转过去,面朝下趴好,接着解开裤子释放出胯下的巨兽,他用手分开黎歌雪白的臀瓣,将兽头在她的洞口处蹭了蹭,沾上许多鲜血后,慢慢顶入黎歌的雏菊之内,一种温暖紧窒的感觉马上包围了他,启侬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他缓缓抽送着雏菊内的巨兽,慢慢享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奋力冲撞着,抽插着,身下那个雪白纤弱的女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却一直没有醒来…… 而一旁观看的曲离风却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又勃起了……
他解开裤子,用手缓缓套弄着粗硕的欲望之龙,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被启侬玩弄的女体,当侬在黎歌体内释放后,曲离风冲了上去,将黎歌翻转过来,挺身进入了她的花径之中,疯狂律动,直至发泄出炽热的精华,他伏在黎歌柔软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启侬却诧异的看着他,突然诡异一笑, “这样有什么意思,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不如把她弄醒再玩个痛快!” 曲离风直起身子看着他, “你是医生,你来想办法。” 启侬从合金架子上取出一支冰蓝色的针剂,注入黎歌胳膊上的静脉,很快的,黎歌睁开了眼睛,她先是迷迷糊糊的看着启侬,接着,又是倾城绝艳的一笑: “启侬,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哦……” 她虚弱无力的抬手,轻轻抚上启侬白皙的脸颊, “可惜,你好冷,和他的温柔完全不同,也不知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也许,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启侬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一双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动来动去。 黎歌无力的闭上眼睛,低低一叹: “我宁可永远不见他……”曲离风从旁冷笑起来: “真不知道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水性杨花!” 黎歌的心脏被最后这四个字刺的狠狠一痛,她想到了司幽,沉默,齐颀,夏夜……想到了这些爱她入骨的男人,每一个,都是一笔债,永远还不了的债…… 她的脸上却还是那么淡然隐忍的,甚至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只是你的棋子,无所谓三贞九烈,更无所谓水性杨花,你们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我真的好累了,请你们快一点。” 曲离风有些惊异于黎歌的淡然,他不解的看向启侬: “你给她打了什么针?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事了?” 启侬懒洋洋的道: “这针‘冰蓝’只是让她清醒,但大小姐的意志力非同常人,她可以利用这一针让自己顺便脱离那些媚药的折磨,所以我说,大小姐身上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你突然好起来,可能也和大小姐有关呢。” “是吗……“阴冷的寒光在曲离风眼中闪烁,他突然俯身在黎歌耳边温柔至极的低语: “小妹,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否则,别怪哥哥心狠了!” 黎歌漠然的看着他: “我没有什么秘密,哥哥,我没有力量反抗你,也不能阻止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曲离风怒极反笑: “小妹,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转向启侬: “让他们都上来。” 启侬耸耸肩,不无同情的看着黎歌: “大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理好衣服走出暗室。 片刻后,启侬回来了,他身后跟着长风和三个高大英挺的男子,那三个男子还押着一个人,长发黑衣,翩若浮云,他在暗室一出现,整个房间都被他绝美的风姿照耀的熠熠生辉,只是与黎歌两两相对时,那张完美的脸顿时被心痛与仇恨扭曲的狰狞可怕;而黎歌,只想自己马上死掉,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丑态见到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沉默。 黎歌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从那张小床上慢慢起来,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混浊的污血顺着她的腿一直流到洁白的地砖上,她踩着自己的血,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