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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昃说道:“我呐……呵呵,我并非一个人来,而是跟着菱镜国的公主过来的,哦,她并不知道。”
他站起身,望着天空叹了口气,继续道:“至于我是谁,呵呵,我也在好奇这个问题,我是谁?我从何处而来?又要到何处而去?我一生都在探寻这些问题。”
星空之翼突然一愣,或者说被那三问的‘气势’给感染了,一时间呆呆的站在那里,几秒钟后,他表情再次一变,显得稍微……有点恭敬了。
“阁下这三问……我也回答不了。”
“嘿……”王昃低下头,自嘲一笑,继续道:“我曾与菱镜国某代女王有旧,昨天救了他们公主,今天却又发现与白羽国的冲突,我虽然懒于事物,但这事却不能不管啊……”
星空之翼眼皮一跳,忙问道:“阁下是要代菱镜国出头喽?”
言语间略微有些不高兴。
王昃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说道:“出头?不不,我从不出头?为何出头?菱镜国有什么是需要我出头的吗?或者说……这整件事情当真是白羽国弄出来的?”
他转过身,直勾勾的看着星空之翼,仿佛忍不住笑一样的说道:“身为一位‘洪修’,你真的会耍那些阴谋诡计,去算计一个偏远小国?这着实让我……开了眼界了。”
他的语气中不乏嘲讽之意,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言语间流露出,‘我知道你是洪修’的信息。
星空之翼并非笨蛋,但放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子,行事言语都带着一种玄妙的‘道’,而自己不但看不出来他的修为,对方却可以轻松的看出自己的修为,这证明什么?这只能证明面前这个怎么看怎么讨厌的小子,是修为比自己还要高的大能啊!
但输人不输场,星空之翼装作很愤怒的样子,喝道:“阁下此言不嫌过分吗?菱镜国?菱镜国是个什么东西?我堂堂星空之翼,会为了这种小国家自贬身份吗?”
王昃心中一阵偷笑,要论扮猪吃老虎,王昃总是觉得自己差了那么一点,但要说‘装那啥’,作为天朝人的他,又怎么可能没点功力?
“哼!你倒想推的干净。那菱镜国大王子,不是在你们海域被抓的?故意引菱镜国公主前来,是想要他们的国家,还是其他什么啊?哼,作为贫穷的白羽国,终究是忍不住要用侵略的手段了吗?”
星空之翼又是一愣,疑惑道:“菱镜国大王子被抓?这……我们怎么不知道?嗯?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们?!”
“不是怀疑,是确信!”
“哈!笑话!如果我想要菱镜国的国土,只要站在他们上空命令一声即可,犯得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昃马上装作一副疑惑的嘴脸,猛地又问道:“真是这样?是了是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位洪修,而我又是昨天才到,如果想要拿下菱镜国,确实只要展现一下你的能力,那高山女王就会乖乖的将国家相送……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大王子本意是要出海,却在你们国家的境内被抓走,并且还留下一个活口去通风报信……怪事……当真是怪事……”
王昃就差把答案送到对方嘴边了,但这个答案,却不能是王昃来说,而是要让这个星空之翼‘自己想出来’‘自己说出来’。
果然,星空之翼猛地将事情联系起来,一副老子很聪明的样子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是有人想要嫁祸我们白羽国,试图挑起白羽国与菱镜国的战争啊!”
王昃故作恍然状,还拍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怒道:“竟是如此?哼!是哪个该死小儿,竟然设下如此毒计,当真以为我菱镜国无人了吗?!”
而星空之翼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心想你们菱镜国不就是‘没人’嘛,这么负责的计谋和问题,当然只有我才能解开了,哼,真是个笨蛋,给你再高的修为又能如何?智商是硬伤啊!
王昃随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拱了拱手,说道:“方才……方才多有得罪。”
很横,但正是这样,星空之翼听在耳朵里却无比的舒爽与痛快。
但他还是很会‘做人’的,摆了摆很大度的说道:“无妨无妨,卑劣小儿尽是阴谋规矩,防不胜防也是有的,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一阵狂笑,一阵狂笑啊。
王昃向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看了星空之翼一眼,皱眉道:“我们……还要在这里谈?难道这就是你星空之翼的待客之道?”
说着还转头看了看那些远远围在四周,正看热闹的人群。
本来星空之翼以为王昃会‘灰溜溜的走了’,却不想这货非但不走,反而要在这里做客,当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也正是这样,王昃才成功的在星空之翼的脑海中塑造出一个‘高人形象’来,如果转身疾走,对方稍微有点头脑,就会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一直在骗他。
至于真实的实力?
笑话,不管什么世界,从来都不缺少‘大能’,可越是大能,就越少动手,不动手再加上神识查不到他的修为,鬼才知道他是真高手还是假高手。
第十一章 破局
大摇大摆的跟在星空之翼的身后,就来到白羽城旁边一个不算大,却很新的小城堡中。
一应事物都是崭新且高级的,看来白羽国的国王为了这位星空之翼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说不定仅存的财富都耗光了。
城堡最中间的地方是一个大厅,王昃直接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伸手在桌子上一抓,却抓了一个空,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
而反观星空之翼,这时却有点脸红了。
他赶忙喝道:“来人,去拿些酒水来!”
王昃没有说话,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等那身穿补丁衣服的侍女捧着一个银盘,放下一个木质酒瓶和牛角酒杯后,才吸了吸鼻子。
随后眉头又是一皱,不等侍女倒酒,就将银盘拨向一边。
这在礼节上,可谓是最大的鄙视和侮辱了。
而星空之翼却不会生气,而是……更加的脸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白羽城里面没什么好酒呐?而且也在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从空岛上带些东西下来,也好免去了这次丢人现眼的机会。
王昃嘴角一挑,说道:“星空之翼勿怪,我这人平甚无太多爱好,住的,仅仅一瓦遮头便可,吃的,一碗鱼肉糊糊也行,只是这喝的……呵呵,却是我平生所好,让外人看来,倒是有些不尽人意了。”
星空之翼干笑了两声,没面子的要死,心里也嘟囔着,这个家伙就是穷毛病,也不看看他身上披着的破斗篷,还喝?喝个鸟毛啊!
却正在这时,王昃伸手一甩,再一勾,手中猛地凭空出现了一个酒瓶,放在桌子上,手一晃,有出现了一个酒杯。
王昃微微一笑,在酒杯上倒上一些,就看那酒色宛如琥珀,质地如凝脂。
美美的喝上一口,还砸吧砸吧嘴,明显没有‘分享’的意思。
星空之翼眼睛都瞪大了,说实话,就连他都没有看出来这很奇怪但却很漂亮酒瓶是怎么出现的。
王昃喝完了一杯,才说道:“我来的时候,听说现在的白羽国有些困难呐,不知道星空之翼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他是摆足了谱,一副高人嘴脸,让星空之翼根本摸不到头绪,总觉得他很厉害的样子。
星空之翼也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唉……说来也是怪异,海中的鱼竟然都消失了,我到了远海,也并没有发现那海洋有多么的狂躁,为何就会死去那么多的人?”
王昃摊了一下手,又给自己灌下一杯酒,等到清晰的听到星空之翼吞了口口水,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倒是有点线索,就是我这人很懒的,我是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国家去出什么力气的,所以……呵呵。”
他随手又拿出一个碗,倒满琥珀光,并非是喝,而是直接灌入自己的喉咙中,让一股温辣醇香直冲肠胃,暖融融。
星空之翼眼睛却是一亮,他其实现在最大的牵扯就是白羽国,只要没有了这个,那么对于他在修炼道路上的前进,会极有帮助。
“请问阁下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要办事的,那也是我去办,并不会麻烦阁下。”
王昃很大脸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即便是想法,也总不能白说,我这个人一码归一码,计算的很清,其实这一些年来,我都一直在寻找一件东西,不知道星空之翼你有没有线索呐?”
“还请说。”
“就是穿梭空间,破碎虚空!”
星空之翼明显呆了一下,随后苦笑道:“原来是这个,怪不得阁下会特意跑到这小小白羽国来,原来……也是听到了那个风声……”
王昃心中猛地一动,难道……自己蒙对了?
星空之翼继续道:“传闻不虚,空岛确实有这么一块‘通天石’,只是它已经作为了下次空岛新秀大比的奖品,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弄出来,而且……呵呵,阁下,说一句难听点的,处理白羽国这种小事,并不值那通天石的价值。”
王昃心中激动的不行,通天石?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是破碎虚空的宝物,说不准直接就能把他送回到地球去。
可嘴上却无所谓道:“是这样啊,既然没有办法那就算了,反正我能确认这个消息,倒也应该回报你一些。”
伸手一挥,桌子上的酒瓶和酒碗全都消失不见了,王昃缓缓的说道:“其实你的着手点错了,关于白羽国的事情。”
“哦?还请明说。”
“其实这件事分另种情况,一种,有一些人是冲着白羽国和菱镜国本身来的,另一种,则是冲着你星空之翼来的。”
“冲我?”
“这个可能并不大,但确实是有,比如某个修为不如你的家伙,就为了针对而做了这些事情,倒是我要问问你,最近是否结下仇怨?”
星空之翼尴尬一笑,说道:“修行之人,又怎会少了恩怨?”
王昃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不过这件事我们先不谈,还是说说第一种可能,那就是有第三方势力要对付白羽国和菱镜国。其实在这个可能性最大,因为善于使用计谋的人,往往实力都不高,应该到不了洪修那个层级。
而且我也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呵呵,你知道菱镜国的大王子,准备出使一个国家,要跟那国家中的某个女人联姻吗?
所以这个大王子呐,就轻装上阵,只带了几个护卫,很隐秘的从五叉海走了过去,茫茫大海之中,一眼望过去又怎么会知道谁要过来,谁要过去呐?
而知道这个消息的,除了菱镜国之外,不会是你们饭都吃不上的白羽国,而是那个……我们姑且称之为A国的国家。
如果,仅仅是如果,菱镜国的大王子在白羽国面前出了事,他们自然要上门来讨要一个说法。
而正巧白羽国周边的海洋打不着鱼,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又正巧白羽国属于那种彪悍的国家……
那么很自然的,需要一个借口去别国抢夺一番的白羽国,却遇到自来孱弱的菱镜国的‘送货上门’,你说事情会变的怎么样呐?”
星空之翼眼睛猛地一立,怒道:“自然是两国开战,那第三个国家坐收渔翁之利!”
王昃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如此,他们从开始破坏白羽国沿岸,到试图与菱镜国联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