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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他进门的时候想用哪只手打你?”张驰还在扇狼哥的耳光,却转头笑眯眯的问秀儿话。
场面,就是如此的诡谲,冲上前的混子有些吃不准了,感觉自己这次出头挺傻逼的,但他进退维谷,只能硬着头皮冲。
“是右手!”秀儿有时候是很记仇的。
“哦,右手啊!”张驰点点头,目光看向那名混子的右手。
混子不寒而栗,他冲势在一半的时候就减速了,秀儿回答的语速也很快,所以张驰看向他的时候,混子恰好冲到张驰面前。
他扬起的钢管几乎已经要砸在张驰的头上,但就在这时,张驰后发先至,一手握住钢管。
混子只觉得钢管似乎被铁钳子夹着,他抽也抽不动,砸也砸不下去。
张驰一脚把他踹的远远的,钢管到了他手上,这缓神的功夫,狼哥没被继续扇脸,他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偶尔有血丝从嘴角流出,他的眼神,充满畏惧。
“咳咳……”张驰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这次咳嗽,竟是咳出一丝殷红的鲜血。
他掩饰的很好,不过在场有一人恰好看到,那就是被张驰一脚踹飞的混子。
“兄弟们,这小子装腔作势,都咳血了,咱们一起上,不要怕!”混子又变得兴奋。
但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甚至多数人还在这时候满脸惊恐的退后好几步。
因为就在混子说话的时候,张驰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他把那根钢管揉成了一团废铁。
或许有外人在场的话,会有人把钢管当成是空心的,但是钢管的主人们,也就是那些个混子,他们很清楚自己带来的家伙是实心的!
“秀,闭上眼睛。”
“啊?哦!”秀儿用手蒙着眼睛,但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好奇心呢?所以悄悄的,她稍微露出一些指缝。
张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给转的侧身过去,不让她见到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啊……”
茶林村,传出一个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毕竟十指连心,那种痛几乎没几个人能忍住不吭声,何况,那名混子是被张驰用一团铁把整只右手掌砸的稀巴烂。
“你们之所以有恃无恐,那是因为没有见到自己流血。”
张驰的目光冷冷扫过噤若寒蝉的一群混子,然后随手指了其中一个,“打电话给雷老虎,让他把放高利贷那人也带过来,告诉他,我叫张驰!”
被张驰指着的混子战战兢兢,点头如捣蒜,掏手机的时候,更是掏了半天没掏出来,因为手一直抖个不停。
“张哥哥,我怕!”秀儿小脸苍白。
哪怕张驰有心遮掩,但好奇心这东西还是很难控制,所以秀儿稍微瞄到一眼血腥的现场。
“秀,我们的命运就好像手中的掌纹,不管多么曲折,始终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张驰柔声安慰,随后又瞥了眼依旧满地打滚嚎嚎叫的那名混子,“像他的命运,就有一半定了型!”
“哦。”秀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呀,以后成功的速度,一定要超过梅姐老去的速度。”张驰笑了笑,“今天的事,你可以忘记,但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想起它!”
秀儿年龄不大,很多话她听不懂,不过她还是认为很有道理,所以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
“梅姐,带秀儿进里屋吧,这里交给我。”张驰朝曾玉梅打了个眼色。
曾玉梅虽然也心慌,可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她只能无条件的相信张驰。
等曾玉梅带着秀儿进屋后,张驰又咳嗽了好几声,昨晚被那两个外国人追杀,他确实受伤颇重。
“再嚎一声,我让你仅剩的一半命运,就此终结!”张驰被那名混子的嚎叫声闹的有些不耐烦。
也是神奇,张驰话音落下,那名混子尽管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都比黄豆还大,但愣是不敢再哀嚎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狼哥缓过神来了,他猛然起身,只是说话的时候因为少了门牙,导致漏风,所以略显含糊不清。
“不要焦躁,出了事,总要有人处理的!”
张驰淡淡道:“那些菜肴是你打翻的吧?可惜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的传统美德不能丢,这样,你把它们都吃干净,今天我让你活着走出这扇门怎么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张驰的语气就是一副商量的语气。
但是无形中的那种不容置疑,却令整个屋子内的气氛凝固住。这时候,街角又传来几声狗吠。
“你说什么?你让我吃了它们?”狼哥有些不敢置信。
“委屈你了?换做二三十年前,你会像狗一样抢着吃,换做今天,拿你的小命相提并论的话,这些就更不算什么了吧?”
张驰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不温不火。
“不可能,老子就算死……”
“别回答那么快!”张驰罢了罢手,目光转向门口那边,语气平静道:“雷老虎,你说是不是啊?”
这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狼哥瞪大眼睛,是了,几十分钟前,曾玉梅拒绝他的提议的时候,他可不就用这种语气拿秀儿威胁曾玉梅的吗?
“我的哥,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咱们华夏上下五千年的传统美德,确实不能丢啊!”
门口,以雷老虎为首,一干人鱼贯而入。
第22章 重蹈覆辙 (求钻石)
这个世界,就是由无数的洞穴组成,入口一个接连一个,当你走出其中一个,很快就会进入另外一个。
此时茶林村的盖瓦小民房中,何尝又不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小世界缩影?
与雷老虎一同前来的有十几个人,阿强和阿力是张驰认识的,还有几个他不知道名字,但是脸熟。
人群中,有一个人显得鹤立鸡群,因为他被几个混子联合“看押”,被包围在其中。
不用想,这位肯定就是放高利贷的奎哥了。
“小狼,我张哥说的话你得放在心上,地上那些美味佳肴,我看着都流口水呢,让你吃,那是你的福气!”
雷老虎走到张驰面前,点头哈腰,为他点上一支大雪茄,但是看向狼哥的时候,眼神就显得阴翳了。
底层的混子,因为不知道过江龙的厉害,双方又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所以反而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愤青气概。
但是从出道就跟在雷老虎手下混的狼哥,对于雷老虎这条地头蛇的敬畏,明显就溢于言表了。
张驰发话他可以不听,雷老虎做出的决定,他就不敢抗命了!
“趴着吃,一定要吃干净,一点都不能剩下!”雷老虎语气平淡,根本没多看狼哥一眼。
狼哥双目充血,他把自己定性为狼,可此时却要当狗,简直是奇耻大辱。
“怎么?不乐意了?小狼啊,不乐意你可以反抗,这样你得罪了我,我也会让张哥失望,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在我难过之前,你肯定会比我更难过!”
察觉到狼哥的不服气,雷老虎满脸狰狞。
现实往往就是那么讽刺,报应来的也是那么突然,狼哥忽然发现,他之前对曾玉梅所说的那些狠话,如今却一一在他身上应验。
“雷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怕他做什么?”狼哥歇斯底里吼道。
“蠢货!”雷老虎不怒则已,一怒伤人,他一巴掌下去,狼哥立马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
雷老虎冷冷道:“老子跟你交个底,这些菜你不吃老子吃,但是你一定记清楚了,明天城南污水河边,这样式的菜,就是你的祭品!”
狼哥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凶光收敛,低下头,咬牙道:“雷哥,我吃就是了!”
“哼!”雷老虎冷哼一声,转而又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弯着腰对张驰道:“我的哥,都怪我雷老虎管教不严,让您见笑了。”
“我又欣赏你了!”张驰点点头,吐出一口浓密的烟雾,正好喷在雷老虎脸上。
雷老虎不愠不怒,反而一脸陶醉的吸着二手烟。
这拍马屁的功夫登峰造极,令人瞠目结舌,这可是在自己一帮手下面前啊,但雷老虎却没有半点羞耻,反而一副引以为豪的模样。
果然,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别的暂且不说,那份眼力劲和隐忍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狼哥低头一口一口吃着地上的菜肴,至于是不是含着眼泪和仇恨吞咽,这就没有人关心了。
“阿奎,过来!”雷老虎招了招手。
人群中,阿奎脸都绿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白衬衣更是后背湿透,好像一则汪洋。
“雷哥,我……我也是听……听你的话做事啊!”奎哥磕磕巴巴,惊惧交加。
“是吗?”雷老虎望着他,“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张哥说了算,你让他不满意了,那就代表我也很不满意。”
噗通!
奎哥立即就给跪了,低着头不敢言语,嘴唇哆嗦着,牙齿打架的声音时不时传出。
“好了,把人吓坏了可不好!”张驰罢了罢手。
“我的哥,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张驰没搭理他,转手从桌上拿起白纸黑字的借条,一眼扫过,个中端倪立即了然于胸。
他脸上不见喜怒,朝奎哥勾了勾手指,“把头抬起来。”
“啊?哦,是是是,张哥饶命啊,我知错了!”奎哥的鼻涕和眼泪都混在一起了。
“讲道理,不要害怕!”张驰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桌子,“按照当前有关部门颁布的规矩,年息百分之十就是上限,月息不得超过百分之三十六!”
“规定中,超过百分之三十六的利息,借款人可以完全不用偿还,阿奎是吧?你放款给我梅姐索要的利息,可远远超出规定十几倍啊。”
张驰的语气稍有变化,但依旧没人能察觉到他是否已经发怒。
奎哥只觉得浑身无力,几乎就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如此局面,他肯定要辩论一番,可是此时连雷老虎都对眼前青年敬畏有加,他哪敢还嘴?
似乎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张驰笑了笑说:“当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既然跟你讲道理,就不会跟你讲蛮理!”
“出来混嘛,都是为了吃顿好饭,过点好日子,这不按照规矩行事,相信也不只是阿奎你一个人这样做,我对此表示理解。”
说到这里,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奎哥就好像从地狱蹿上了天堂,喜极而泣道:“哥,我的亲哥啊,您说的在理啊!”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你的作为,远远逾越了‘理’的底线。”张驰口风忽变。
奎哥顿时又从天堂坠入地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阿奎,借条我看过了,半年前,梅姐向你借款三万,当时约定的月息是百分之十,那么我问你,这半年来,我梅姐本息还你将近七万,现如今,你还要她还三万二,这个数,怎么算的?”
张驰眯着眼,奎哥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流汗的速度猛增。
“好!”张驰点点头,“你欺负我梅姐读书少,那没有关系,今天我就以一个读书人的身份跟你把这个道理讲清楚!”
“文字游戏嘛,其实我也喜欢玩!”张驰的脑袋微微前倾,接近奎哥,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