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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这人油盐不进,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胡老医师这气得眉毛倒竖,但是却又无办法。
正当胡老医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满脸晦暗地寻思着自认倒霉,打算是不是先拿钱先打发了这厮,别继续败坏了诊所名声的时候,江源这却是怒声道:“草。。。我现在要是治好了怎么办!”
“呀。。。自家这小徒弟今儿怕是也气晕了脑壳了,平日斯斯文文的,今儿竟然也骂脏话了。。。”
这张家儿子,被江源这一阵喝骂,这是又羞又怒,梗着脖子喝道:“你要是现在治好了,老子绝对不再找你们麻烦!”
“要治好了,你还有脸找麻烦?”江源寒声冷笑了一声,道:“我要是现在治好了,你他娘的就给我老师下跪赔礼道歉!”
这人看着江源那一脸凶色的模样,心底暗暗冷笑,医院可是说了,至少也要住院观察一个礼拜,而且自家老子的嘴歪成那样子,你这要是现在治得好,那就是神仙了,这人又不是橡皮泥,想捏歪就捏歪,想扶正就扶正。
当下便冷笑了起来,道:“行。。。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你们要是现在能治好我家老爷子的脸,我不但不找你们麻烦,还给你们磕头赔礼道歉!”
说到这里话头却是一转,哼声道:“但是。。。你们要是现在治不好,就马上给钱。。。”
“好!”江源脸色一冷,点了点头。
见得江源点头,这周围的人,都是一愣,这有这么打赌的么?就连胡老医师这会也傻了,看着江源一脸的古怪之色。
人老张嘴巴歪成那个样子,那不成你还能就这样给他直接伸手端正了不成?这又不是砌墙,这里砌歪了点,用砖刀敲几下就好了。
这张家儿子见得江源竟然真点头答应,这也愣住了,半晌之后,这才冷声笑道:“好,大家都看见了啊,小子这可是你说的。。。我给你半小时,你要是治好了咱老子,咱立马转头就走,丝毫不赖你们半分!”
胡老医师愕然地看着江源,他倒是不担心这赔钱的问题,问题是江源这跟这家伙打了这个赌有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要输的么?这面瘫的病人,没有三四天七八天的怎么可能好?但是自家这小徒弟,是那种极为稳当的人,应当不会做这样的无聊事才是。
这其余围观的病人,这时也都满脸惊疑地看着江源,不知道这小江医师到底是要做什么,半个小时。。。这就算是治个感冒也治不好呢。。。
“江源。。。这。。。”胡老医师走到江源身边,低声疑问道。
“老师。。。我试试。。。要真弄不好,那也没法。。。”江源无奈地笑了笑,道。
“试试。。。”听得这话,这要是搁到往日,胡老医师只怕立马发飙了,这病人的事,怎么可以试一试?
但是这会,眼睛却是一亮,自家这小徒弟向来稳当,说话必留三分余地,这试试起码也得。。。那个也得有五、六成把握吧。。。
“这要如何?”向来只有教人,已经起码十余年没问过别人要如何救治病人的胡老医师,这时却是兴奋地问道。
江源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拿银针来。。。”
一旁早已经顾不上江源狠骂了他一顿,支着耳朵满眼希冀期待着的张岳,立马应了一声,然后连跑带跳地冲出诊室去,到治疗室拿了一盒银针外带一瓶消毒的酒jīng进来。
张岳自觉自己最近很倒霉,屡屡的出问题,特别是这次,又是他看的病,不单是连累胡老医师挨了一巴掌,这说不得还影响了诊所的声誉,还得赔钱,这早已经是心灰若死,暗道自己这回是前途黑暗了,说不准这明儿胡老医师就把自己给辞退了。
这时见得江源出手,似乎还有希望,这自然是赶忙当起了跑腿的,气喘吁吁地将这个送了过来。
江源接过银针,又看了看酒jīng瓶,然后想了想,便再次道:“再拿一根艾条。。。”
听得这话,张岳忙不迭地又跑了出去。
众人看着江源竟然真拉开了阵势,都一个个满脸的兴奋和期待,难道这小江医生真有这个本事?半个小时就能把老张这个。。。这个面瘫治好?
只有这一旁的张家儿子,这时心头却是有些忐忑了。。。
胡老医师看着江源手中的银针,这时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针灸他也会用,治疗面瘫的针法他也会,但是这却从来没听过什么半个小时就能治好一个面瘫的;这非得结合打针吃药,至少用个三四天时间才有可能的。。。
。
第五十七章满头满脸针带烟
张岳很快地便将一根艾条送了过来。
江源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脑海之中,却是一副的铜人的图像冒了出来,然后上边一个个的穴位顺着经络密布。
然后一段记忆冒了出来,祖师爷那苍老的声音响起:面瘫者,可取太阳、四白。。。风寒或加迎香、地仓。。。风湿或加印堂。。。风痰可加印堂、阳白
话说江源这几日学的便是这些玩意,刚才心急之间,想着要是治好这人要怎么办时,这一段记忆便涌了上来。
根据记忆显示,祖师爷同志曾经治疗过这样的病人数十例,这有不少都是一针而愈。
当然,这一针而愈,并不是说只扎一针,而是只扎一次针就好了。
江源这时有着这些记忆,那便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一回,总不能看着这厮生生地来敲诈诊所,败坏了诊所的声誉去。
一边回忆着这些穴位的所在,江源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那位老头,从他额头到两侧脸颊,再到下颌都仔细地看了一遍。
虽说小时候跟老爷子学过一点行针的本事,但是那最多也只能算是粗浅至极,毕竟这玩意祖师爷当年流传下来的并不多,老爷子一手针灸术可比不上那推拿术,只能算是勉强拿得出手。
随着江源这一阵看,记忆中的那些图像在这老头脸上开始重合了,然后一个个的穴位位置在老头的脸上开始浮现。
江源轻吐了口气,伸手从针盒之中摸出一根毫针,伸手到:“酒jīng棉签!”
一旁的张岳伺候的极是周到,立刻小心地送了一根酒jīng棉签过来,同时死死地盯着江源的手,看江源打算针哪个穴位,如果这真能一次扎针就扎好,那么这简直就是秘诀一样的存在了,此时不学何时学?
这旁边诸人这时也都忍不住伸头凑了过来,想要看看这位小江医生到底要怎么个扎法,难不成比这师父还厉害?人胡老医师刚可是束手无策来着,要是这小江医生真一针扎好了,那可就又多了一位神医了。
不过,这也有在一旁暗露嘲讽之色,准备看热闹的,这小医生才多大?这胡老医师行医数十年,过的桥比你小子吃过的米都多,他都弄不好的,你敢吹这个牛皮?
这其他医生这时也都早已经赶了过来,看着江源动手,都一个个满脸希冀的,希望江源能够再次大展身手才好!
且不管这众人怎么想,反正江源这却是动手了。
江源伸手用棉签先在这老头左边眉毛上方涂了一涂,消了消毒之后,便将这毫针直接贴着皮肤扎了进去,然后又在右边眉毛之处依样为之。
一旁的张岳看得是迷迷糊糊,他本不是学中医的,对于这经脉穴位那更是只勉强晓得一些,这时看得江源这针扎的地,愣是弄不清江源这所扎是什么穴位。
倒是一旁的胡老医师看得真切,这正是阳白穴所在。
针刺阳白穴有治疗目赤肿痛、视物昏花、眼睑下垂的作用,多用于治疗眼目疾病,但是没听说过可以治面瘫的。
想到这里,胡老医师心头却是一惊,话说自家那个老友最擅长的乃是推拿伤科外科,那针灸之术倒是使得不多,自家这小徒弟这却是使起针来,这靠得住么?
看着这一针下去,旁边的胡老医师脸色又yīn沉了下来,这张家儿子,心头却是大定,暗暗地冷笑了起来,似乎已经看得那大把的票子在像自己招手了。。。
江源挥手扎了阳白穴之后,便又在两侧太阳穴的位置伸手扎进去两根银针。
看着江源越来越快的手法,胡老医师这心头也是越来越悬乎了。。。太阳穴主治头疼牙疼,这有关面瘫何事?
旁边的诸人,这时也渐渐地看到胡老医师那有些难看的脸色,这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这一个个心头暗叹:“看胡医师这模样,这小江医师莫不真是年轻气盛,咬牙上阵吧。。。”
江源这时全神贯注地扎着针,倒是没有心思去注意旁边诸人的想法,只是飞快地按照自己的判断,连连地扎下去七八根银针。
看着这六、七公分长的银针就这般插进这脸面中去,这旁人看得是心头一阵阵发紧,这么长的针,不会扎出问题么?
倒是那坐在那地的老头自己相当淡定,江源这针扎进去,除了稍稍有些刺痛之外,倒是并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他这时只希望这位小江医师真有本事,将自己这病一下弄好就好了。
扎完了七八根针之后,江源轻吐了口气,然后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微的汗意。
这几根针可是耗费了他不少的心神,毕竟针灸之法并不简单,进针的位置还有深度,几分几厘都不可有丝毫的偏差,那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艾条。。。”江源伸手出去。
一旁的张岳赶忙将艾条送到江源手中。
江源伸手轻轻地折下一厘米长的小节,轻轻地点燃一端之后,便将这一小节轻轻地放在左边太阳穴那根银针的针尾上。
然后在右边那根上也放上一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看着这老张满头满脸跟刺猬一样插满了银针,还带冒着青烟,面面相觑。
江源这时满脸严肃,伸出手指不时地轻弹那余下几根银针,让这插在老张脸上的那些银针针尾,开始快速地震荡了起来。
这一旁的张家儿子,看了看手表,却是冷笑了起来,道:“已经二十分钟了。。。胡医师。。。你最好先准备好钱!”|
“你急什么。。。到了时间还不行,我们自然不会少了你的钱!”胡老医师这时已经是豁出去了,反正不管最后如何,假如江源真把这老张给治好了,那就当是意外之喜,万一没治好,反正也就是试一试,但是这气势却是不能输。
江源这时默然不语,话说他这回真只是试试,并无百分百把握,如果要是给他个一整天的时间,他倒是有把握,但是这就针灸一次,那还真是悬乎。
原本这针灸不用艾条的,但是江源这为了加快恢复的速度,也只能是尽量想法子,以艾条之药效在燃烧时的热量推进下,加速这脸部经脉的畅通,同时祛除风寒之气。。。
这只要当场见效,就算是没有全部好,那这事也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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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一针见效
看着那银针针尾轻颤着,晃成了一团银光一般的,江源轻吐了口气;
自己也尽力了,这成与不成,就看这接下来的十分钟了。
一旁的张家儿子一脸的冷笑,不知道那看着那被扎得刺猬一般的老子,还是那满脸的银针,反正笑得旁边的人是一阵阵的心寒。
这有这么幸灾乐祸的么?这可是你老子,你就那么希望你老子这病好不了?
当然,这也没有人出声,毕竟现在大家伙都养成了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屋顶霜的习惯,这不关自己的事,自然没有人言说。
“哼。。。胡医师。。。拿钱吧,只有两三分钟了。。。”张家儿子,一脸冷笑地道:“让你们试了这么久,我还得赶紧送我家老爷子去医院,等下要是拖晚了,你们可负不起责!”
胡老医师这时一脸的黯然,瞄了眼老张,只见他那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