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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重量让梅杜姆金字塔最终坍塌不堪。
斯尼夫鲁很快在塞加拉saqqara以南十几公里的代赫舒尔dahshur再接再厉,开始以倾斜角54度开始向上堆砌石块,搭了一半发现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太高不稳定,于是修正倾斜角度至43度。终于修筑成高达105米的弯曲金字塔bentpyramid。
溜直一道弯,老爷子看着不爽,趁着还有口热乎气又在旁边两三公里的地方精益求精赶建了另一座金字塔。保守的采用了43度,最终成功的修筑了高达105米的红色金字塔redpyramid。完美主义者最终确定了这种建造形式。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胡夫更是青出于绿而胜于蓝,给自己造了这么个大玩意儿。神奇的是这里面并没有他的木乃伊,连木姨奶都没有。
早两个世纪,游客们可以随意爬到塔顶,坐在塔尖上顶着飕飕的小凉风,喝着仆人们送上来的土耳其咖啡,指点脚下热闹繁华的开罗。云落无限向往那个蒸汽机时代的江湖,如今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止步于通往陵墓内部的通道入口高度。
八世纪初阿巴斯王朝的统治者哈里发麦蒙al…mamun垂涎墓内的财宝,连烧带凿开了这么个口子,最终空手而归。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对外开放。每日限量发售。墓道狭小,游客不得不卑躬屈膝而入,最终进入胡夫殡室,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另一条向下的传说是通往王后墓室的墓道并没有开放。头顶着百万块巨石让明亮的墓室依然幽闭,尽管有强力排气设备,空气还是污浊,想想那传说中恶毒的法老的诅咒,让纳兰涩琪和云落无心停留惶惶离去。
出得墓室。在金字塔周边晃悠,一个埃及老大爷直奔纳兰涩琪和云落而来。“二位爷,请你们”拉着纳兰涩琪和云落就奔他的骆驼去,也不说请纳兰涩琪和云落干啥,纳兰涩琪和云落是明知山有虎装疯卖傻偏向虎山行。
光天化日一老头能把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老爷们儿怎地。老头很麻利的从身后变出俩头巾,往纳兰涩琪和云落脑袋上一缠,再压低骆驼一人一匹就把云落俩拥了上去。很老练的在远处捡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给纳兰涩琪和云落拍照。
纳兰涩琪和云落也很配合的一路傻笑。摆着九零后石头剪刀布的pose。折腾完了跟老头说“老大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打道回府吧”,“行啊,先给钱。一共六十美刀”,老头良心大大的坏了,“不是免费么”咱们装傻装到底。
“照相地免费,骑骆驼地收费”,“好吧,一共五美刀,先下来再给钱”。“不行,六十先给钱再下来”,跟鸡生蛋蛋生鸡的抬杠。争执半天才把云落先放下来,云落说“这哥们儿跟你回家了,你养着吧,走先”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云落鬼笑。
小强一个鹞子翻身从骆驼上稳稳落在地上,纳兰涩琪和云落哥俩攀岩、攀冰、滑雪、登山这么多年也不能太低调了,让他见识下凌波微步华国功夫,老爷子一看傻眼了,云落拍给他五美刀安慰他“埃及喜欢的非常!”
一旁的老骆驼忠心护主,冲着纳兰涩琪和云落龇牙咧嘴口吐白沫。
胡夫东边两个深坑是太阳船坑,南边原址建有太阳船博物馆solarboatmuseum,1982年由一个意大利人设计,现代主义艺术风格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大煞风景,严重打消了纳兰涩琪和云落进去的**。
胡夫的南边还有座他小儿子哈夫拉khephren的金字塔,塔高136,还没秃顶看着比胡夫俊朗许多,再往南就是孙子门卡乌拉mycerinus的小金字塔,大金字塔时代由此渐渐走向没落。
云落忍不住那尚未泯灭的文艺小情怀在门卡乌拉金字塔脚下抓了一把千年老沙用手绢细细包好,揣在怀里,希望这里也带着古埃及的灵魂。顺着景区便路一直往南走,实在是走不到那个可以拍到祖孙三代全家福的位置了。
狮身人面像斯芬克斯thesphinx在景区的东门附近,高22米,长57米,雕像的一个耳朵就有2米高。整个雕像除狮爪外,全部由一块天然岩石雕成。斯芬克斯在那一趴就是四千多年,忠实的看守着大金字塔。
这里人山人海的挤着全球的游客,还有一队队来上历史课的小朋友们,热情的冲纳兰涩琪和云落打着招呼。这个据说以哈夫拉为原型的狮身人面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而且腐蚀的很严重,这个没了鼻子的斯芬克斯目视前方。
焦点光落在虚无的远处,埃及的民族主义者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这归罪于拿破仑,完全不顾他带来的学者所兴起的“埃及学”给埃及人民带来的旅游效益。
站在旷野之中回望金字塔,在金色的夕阳下,金色的沙漠,还有那古老的金字塔啊,简直像是用纯金铸成的。远远望去,天上地下,黄澄澄,金灿灿,一片耀眼的色调,一幅多么开阔而又雄浑的画卷啊!
那一片迷人的金色,简直把你融化进一个神奇的境界,使你充满豪迈的感受,引起无边的遐想,不由自已地产生一种怀古的幽思,使你仿佛置身于古埃及往昔的盛世,产生种种奇妙的幻觉和联想。
恍惚醒来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金字塔依然在夕阳中矗立,展现在云落面前的毕竟是一个现实而同样令人迷惘的世界。
景区东门是一个叫nazletas…samaan的村庄,这个村的人大多以租马和骆驼为生,这边的管理看着好像并不是很严,随处都可以免票入内,你可以在这租匹阿拉伯骏马,体验一下阿拉伯的劳伦斯跃马扬鞭的感觉。
走了一天身心疲惫,纳兰涩琪和云落不想像旅行团那样疲于奔命,就此打车回府。在酒店附近小店里买了根牛肉沙瓦玛shawarma当晚饭,有点像三文治一样的东西。
第一一〇三节 花落
一夜睡的挺香,醒的也早。五点来钟就听外面有人站在清真寺的宣礼塔上大声嚷嚷“快起床做祷告。”纳兰涩琪和云落是铁杆的唯物主义无产阶级盲流,蒙头继续睡。
今天打算去埃及博物馆egyptionmuseum转转。在开罗最便捷的交通工具莫过于地铁,那是正八经法国造,全自动售票,每个站点都有精美的壁画,列车也专门分出几节女士专用车厢,当然这不是为了防止日系咸猪手,而是出于宗教民俗。
纳兰涩琪和云落就住在地铁2号线附近,步行到elharam站上车,在sadat站下车,出来就是解放广场midantahrir。
埃及博物馆就位于解放广场西北方向不远处尼罗河的东岸,门前是著名的nilehilton。博物馆是一座古老而豪华的浅红色两层大楼,正面不大,却有着很长的纵深。博物馆最早源自法国著名考古学家奥古斯特马里耶特augustemariette的倡议。
这个法国老先生并没有扯着学术的大旗自私的往老家搂金抱银,而是本着大无畏的国际主义精神,投身到异国他乡的文物保护工作当中去,所以埃及人投李报桃尊称这个外国人为“埃及博物馆之父”。
当时造馆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阻止发掘出来的埃及国宝外流,博物馆后来又曾两次搬迁,1902年最终迁到了现在的位置。埃及宝贝实在太多了,目前收藏在馆的各种文物就有30多万件,陈列展出的只有6。3万件,仅占全部文物的五分之一。
这个二层小楼就这样超负荷运转了很多年,地下一些藏品甚至已经沉入松软的地底。所以一个全新的大埃及博物馆grandmuseumofegypt正在吉萨金字塔附近酝酿筹备中。
博物馆大门前的工地坑洼杂乱垃圾遍地,旅游大巴乱停乱放混乱不堪。1997年9月,两名獐头鼠目的恐怖分子就在这门外大开杀戒,一个德国旅游团被穷追猛打损失惨重。所以此地戒备森严,周围的埃警也装备精良。
手上拎着德造mp5冲锋枪,腰上插着意大利的m92手枪。百步一岗十步一哨。纳兰涩琪和云落是买了60埃镑门票心胸坦荡的正经良民,带着干粮,准备在这里耗上一天。馆前庭院的西边就是马里耶特的坟墓。
24位埃及学霸的半身像环绕其周。院内种有代表古代上埃及的“莲叶”和代表下埃及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造纸材料——纸草。还有石碑石像立在院中日晒雨淋,有的甚至散落深陷在拐角的土层里。
大门、馆门两道安全检查,由于禁止拍摄,相机肯定是带不进去了,可以保存在大门寄存处。门口有租英、法、阿拉伯语的电子导游机,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指望馆内的英文注解和手上的lonelypla了。
一基本是按照时间先后顺时针摆放着从古王国时期到罗马帝国统治时期的珍贵文物。馆内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透着埃及人的实在,不会像其他国家的博物馆那样。文化底子薄好玩意儿金贵,随便放几个赝品敷衍一下。
除了一楼大厅的那块罗塞塔石碑rosettastone,馆内目光所及之处摆放的都是四五千年前的真家伙。另一个特点是管理不佳,大部分展品基本没有护栏,标签混乱,物品随意摆放,游客可以轻易触摸,这一点上不要指望游人的约束力。
在此自云落检讨下。在云落特意向馆内工作人员求证了一下馆内是否是真品,并得到了对方自豪的肯定以后。还是忍不住在4600年的拉霍特普rahotep和他媳妇诺夫勒特nofret雕像上摸了两把,云落保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看不摸。
再有一个特点就是内部安保不严,稍贵重点的只是简单的摆放在玻璃柜里,也看不到摄像头和报警器,这还是96年一个小偷闯进连门都不锁的博物馆,官方才开始加强安保后的结果。最近又有无脑杂碎趁着埃及动乱闯进了博物馆,甚至砍伤了木乃伊。
最让云落震撼的是中庭。正对着巨大的阿蒙霍普特三世法老amenhotepiii和王后的雕像,还有著名的第一朝第一代象征着古埃及文明的纳尔默调色板narmerpalette。封闭的空间,阴郁的灯光,巨大的石像。圣甲虫赫伯heper。
站立的豺头人身阿努比斯anubis,舞动的眼睛王蛇,太阳船、飞鹰、神猫,一切都在周围旋转,仿佛都因纳兰涩琪和云落闯入这个刚刚开启的墓中而复活。琼斯教授、蝎子王、阿黛拉、丁丁。
一个个高大全的光辉形象顿时从云落脑海中嗖嗖闪现,与云落的灵魂附体,让云落有点精神凌乱脚底发飘——附体了这么多名人搁谁都受不了。
地下室游客禁入,不过可以透过一楼地板上的通风孔看到下面昏黄的灯光,不能看的太久,否则也许会伸出一只千年干手把你拽向地狱或者涌出一堆甲虫出来将你分食。
二楼是按主题陈列的多个展厅,著名的图坦卡蒙陈列室tutankhamungalleries以展品最为华贵而备受瞩目。这个第18王朝的第11代法老,生于乱世,不愁之年上位,不悔之年去世,来去匆匆毫无建树默默无闻。
直到阴宅在1922年被英国考古学家哈瓦德卡特howardcarter连窝端了,才因那金碧辉煌的海量陪葬品震动海外,壮年早逝的千古之谜也因此被众人堂前屋下津津乐道。云落对黄金没啥兴趣,尘世的祸源一堆金属罢了。
再有就是木乃伊厅,需要另收100埃镑,里面陈列着十几个法老及美眷的木乃伊,有精确温控的玻璃柜保护着。美眷已经容颜不再,拉姆西斯二世也是干瘪的躺在那,因为滥情的法国人对风流的统帅总是心存好感。
所以在拉姆西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