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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谓何事?”
“贵国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今趟千里而来,是奉有师命,想向李公子请教道家瑰宝《长生诀》奥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你,谅不会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声。
第一声尚在屋外远处,第二声已到了门外,第三声响起时,拓跋玉举步跨入门来,就像来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还提着个灯笼。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间,头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公子哥儿的味儿,乍看又似弱不禁风。
李怜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挂着的飞挝处,这种奇门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系以丈许长的细索,一看便知极难操控。
拓跋玉目光扫过李怜花时,目光中带有某种无形而有质的异力。
两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怜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错了,《长生诀》并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给了宇文化及,拓拔兄,你应该去找宇文化及请教才是,何必来找在下请教呢?还有在下也是奇怪,他毕玄又非‘武林皇帝’,岂是说想要请教就能请教的到的?”
语调低沉,声音却是洪钟一般响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响。
拓拔玉暗中一惊,他能体会到面前这个李怜花高深的功力,这下他放下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好整以暇地道:“不瞒公子,《长生诀》现在正在我们身上,当初公子把它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献给了隋炀帝杨广,后来被我们从皇宫中偷了出来拿给家师,家师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决了其中的奥妙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长生诀》送给宇文化及,所以派我来向李公子请教一下其中奥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好笑的笑话了,毕玄真的会异想天开啊,居然能够想到在下已经了解了其中的奥妙,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慌天下之大缪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
拓跋玉顿时俊脸一寒,冷笑说道:“胆敢嘲笑家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
说话间快若飘风地倏忽欺到李怜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飞挝其中一端的鹰爪,脱肩飞出,发出劲厉的破空声,疾电般绕了个圈,朝李怜花下阴抓去,手法阴毒之极。
这下出击快若电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怜花大笑一声,临危不乱,把华佗针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一般迎上鹰爪。
拓拔玉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对上李怜花可不敢大意,运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称称李怜花的斤两。只听“叮”的一声巨响,拓拔玉顿觉自己的劲力被一股强大的真元反震回来,那丝奇怪而诡异的真元沿着兵器钻如经脉,血脉顿时不畅。双手虎口巨痛,兵器险些脱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闷锤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畅。再看对方,他发现李怜花脸上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惊这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这招。”
右手移到飞挝系索正中处,微抖一下,两端的鹰爪立时化成百千点光影,水银泻地的往正在调息的李怜花洒去。
李怜花淡然一笑,手中华佗针化做万千光雨,房间登时强光涌现,凛冽寒气四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屋。只见那千万光雨挟惊天气势迎上点点光芒。
只听空中“叮当”响声不绝,震耳欲聋。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找到这种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虽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时与他们切磋总是缚手缚脚,生怕伤了对方,惹的师尊不悦。所以一听说跋锋寒杀了大师兄,拓拔玉就赶忙向武尊毕玄请命,来中原追杀跋锋寒。其主要的目的却是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切磋切磋。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师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这招!”
拓拔玉说完突然丢下兵刃,挥拳攻了上来,立时时风声大起,空中弥漫着焦热之气。
拓拔玉的师傅“武尊”毕玄的成名绝技乃是自创的“炎阳奇功”其温高热无比,可比天上的烈日,所以才为此功做此名称。
其实说来,这“炎阳奇功”并非是毕玄所自创。
毕玄本是突厥一个部落族长的长子,从小喜好武艺,练的一副铜筋铁骨,当真是族中的第一勇士。
一次因为一言不和而同另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之子大打出手,结果残败。心中自是懊悔和悲愤,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寻遍天下,拜访明师,学的高超武艺,一血前耻。于是就辞别父母,他踏上了寻师之路。
行了大概十多天左右,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此沙漠被族人成为“死亡地带”平日里纵马驰骋谁都不敢到这附近。
族中的老人更是说天上的烈日就住在这个沙漠的一个神殿中,白天出来照射大地,晚上则是藏身在神殿中休息。不过烈日不喜欢人们走进沙漠,如果被它发现大话,就一定会被他烈火焚身,化为灰烬。
毕玄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平时在部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毕玄自是不敢前来。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亲身一试。
转眼间,毕玄已经在沙漠转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不管怎样也是找不到老人说的那座神殿,自己的干粮和饮水早已经用尽。
毕玄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在沙漠中慢慢的行进着,突然脚下一软,在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到在了灼热的沙子上。心中懊悔道:“都怪我高傲自大,不听族中长辈之言,唉,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毕玄,武功不成,却要命丧于此。”
正在悲痛只时,猛的见自己前放里许之处黄沙翻滚,大地震动。心下大惊,忙睁大眼睛,凝聚目力向前望去。
只见一座金色威武神殿慢慢的耸上地面,灼热无比的热浪扑面而来。锥心刺骨的巨痛从爬满了全身。同时又好像是有千万支食人蚁在肯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抽搐不已,片刻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毕玄大呼“我命休矣”突然,热浪噶然而止。毕玄大喜,从地上一越而起,心中虽是诧异自己怎么瞬间就恢复了功力。但这哪有神殿有诱惑力,忙飞身向前方奔去。
片刻,毕玄来到神殿近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只见此神殿里正中是一个圆形大坑,坑的正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菱形柱体石柱,上面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石柱的下面则是不住翻滚着的岩浆,刚才那股热浪想必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再看坑的四周,耸立着大小一致的七根石柱,上面同样的刻有图案,只不过看起来较之坑中石柱上的图案简单了许多。
毕玄知道机会难得,顾不得心中的疑虑,疾步来到离自己最近的石柱前面细细的观摩起来。只见石柱上面的图案千奇百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绞尽心力只记下了上面的一小部分易记的人形图案,另外的一些一时难懂的图案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其刻摹下来。
正要起身去第二个石柱旁边时,却见坑中的岩浆又再次剧烈的翻滚起来,神殿也随之震动。
毕玄心中大惊,忙将衣服揣入怀中,闪身向门外冲了出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冲到半里的地方时,身后的热浪便将他湮没了,脑中轰然一响,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大约过了个时辰,毕玄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功力较之晕倒之前更是精进了许多。心中顿时醒悟,那些热浪有提升功力之奇效。而且那股热浪也是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平息的。
毕玄不顾他想,忙又来到神殿里面,来到第二个石柱前,观摩起来。这次,毕玄有了准备,估计要到时辰了,奔出了神殿不远处,盘坐在地上,运功抵御热浪,尽量的吸收其中的能量,他可不想错过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边吸收边化解,将那股强大的热力溶到自己的经脉中。
如此大约过了五天时间,此时他已经能坚持在神殿的边缘上抵御热浪了,可见这些时日,功力进境一日千里。而神殿里的石柱他也观摩了六根。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想下到坑中去一探那个悬浮石柱上的神秘图案,可是每当自己的脚一迈进坑中,里面的岩浆立时剧烈的翻滚,但是散发出来的却不是那股能提升自己功力的热浪,而是一股强大无匹的杀气!可是一当自己退出坑中的范围,那股杀气就会消失于无形。
毕玄哪肯轻易放弃,可是试了好多次,最多只能迈进一小步而已,就再也抵受不住了那股杀气。后来他干脆放弃,一心观摩起周围的石柱。
今次是他第七次来到殿中,刚刚临摹完第七根石柱上的图案神殿就开始晃动起来,毕玄心中大疑道:“不对,今日神殿的动静大异前几次?”
压下心中的不解,慌忙的运足功力从神殿中狂奔而出,跑了一段路,觉得应该安全了便止住脚步,回身凝望。只见神殿如出现时一般随着黄沙的翻滚又从地面上消失了,就如同从未出现一样。
毕玄马上离开沙漠,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潜心钻研两年,在结合经脉里那股极热之神秘力量,创出了“炎阳奇功”回到部落之时,毕玄恰好赶上部落被人洗劫,自己的父亲更是被打伤,询问之下,弟弟才告诉他。原来,在毕玄走后不到半年,草原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十三个魔头,各个武功绝顶,心狠手辣。
还组成了“疾风十三盗”四处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和女人。草原上的部落也都联合起来,派出过自己部落中最厉害的高手,对其进行围剿,但是“疾风十三盗”来去如风,踪迹飘忽不定。所以每次都是无功而回,还折了好多人手。
毕玄听后心中大怒,问清他们的去向,不顾弟弟的苦苦劝阻,纵身上马追了过去。
那一战真的是杀的天昏地暗,毕玄凭借着自创的“炎阳奇功”将“疾风十三盗”斩杀殆尽,自那以后,便被大草原上的子民称为“武尊”誉为草原第一人。
拓拔玉乃是毕玄嫡传徒弟,内功自是修炼“炎阳”故拳风中夹杂着灼热的气劲。
以李怜花的身手,并不惧怕这股灼热的气劲,但是他也不喜欢这种炎热的气劲。
既然对方已经丢了兵器,他当然也不好再用华佗针对敌,说真的,他对拓拔玉并没有用出全力,只不过用了三成的功力和他玩耍一下罢了。这并不是李怜花瞧不起拓拔玉,而是拓拔玉真的只配他使出三分力道。
第48章、震撼拓拔玉和淳于薇
“蓬!”
拓拔玉炽热的掌劲和李怜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他感觉自己的掌劲就像泥牛入海,如击败革,有种完全不着力的感觉。
接着一道更加迅猛的劲道反弹了回来,比他的劲道更加迅猛,他被这道更加强劲的力道击得飞退,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忍住没有吐出来,他不想让李怜花看见他狼狈吐血的样子,死撑着把那口鲜血咽回去,但是这更加重了他的内伤。
他感觉自己内伤颇重,但是还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