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菲尔?”范剑南一皱眉。
“是的,看到你还记得我,我可真高兴。”谢菲尔微微一笑。
“你就是蛙纹五音鼓的主人?”苏玄水皱眉道:“但我昨天接到的电话是个男人的声音。”
谢菲尔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个小小的变声软件所造成的效果。我的目的当然是掩护身份,不想被人马上找出来。”
苏玄水阴森地道:“那么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巫术联合会,还是阴阳师?你手中那只蛙纹五音鼓又是从何而来?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我可不是范剑南。”
谢菲尔眨眨眼睛,“我只是个女大学生而已,好吧,我是巫术联合会的见习女巫,也是在日本阴阳流门下呆过几天。不过我真实的身份是……一个年轻而且好看的女人。”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行啦行啦。你是不是好看,甚至是不是女人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你的那只蛙纹……什么鼓来着?”
“蛙纹五音鼓。”苏玄水冷冷的纠正他道。
范剑南点头道:“对,蛙纹五音鼓,到底是怎么来的?”
谢菲尔叹了口气道:“当然不会是偷的,也不会是抢的,更不会是男人送的。实际上这只东西是我们家祖传的。”
“祖传?这怎么可能?!”苏玄水厉声喝道:“我警告你,骗我的人……”
“等等……”范剑南突然摆手道:“先让她说下去。”
苏玄水冷笑道:“范剑南,你不会也相信这种鬼话吧?”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一般说谎的人,总会编造一个更容易使人相信的谎言。而不会把这个谎言说得太荒诞不经。所以一般看起来荒诞的谎言,反倒可能是真的。既然她肯说,我们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
谢菲尔点点头道:“确实是我们家祖传的,我这里有照片做证明。”她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
照片应该是从很老的照片上翻拍下来的,黑白照片,满是斑驳的历史痕迹。似乎是一个穿着旧式军服的欧洲人手捧着一件东西,虽然照片极其模糊,但是从轮廓可以看出正是那只蛙纹五音鼓。
“这是什么?照片上面的这个人是谁?”范剑南忍不住道。
谢菲尔无奈地道:“罗杰斯少校,我母亲的先祖。八国联军远征中国时的陆军少校。说白了,这只蛙纹五音鼓是他从中国抢来的。”
范剑南和苏玄水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虽然出人意料了一点,但是那张翻拍的照片却是铁证。
谢菲尔继续道:“虽然经历了几代人,但这只铜鼓却一直保存我们在香港的老宅储藏室里,从来也没有人去想到过这样一件老东西。直到我开始接触巫术,从一些资料和图片中发现到了这只蛙纹五音鼓。也知道了隐藏在这件东西背后的秘藏。”
范剑南一皱眉,试探道:“你又没说实话,难道你真的是在资料和图片中找到的线索?”
“是真的。那是因为巫术联合会的缘故,我曾经帮助他们调查一些情报。你知道,要调查一些事情,首先总要接触到一些资料。于是我惊讶地发现了我家里的这只老古董竟然就是术界传为神话的蛙鸣五音鼓。当然只是其中之一。
但这个发现,已经足以令我这个对巫术着迷的人倍感兴奋。于是我设法想把这只古老的铜鼓进行修复。很显然,根据传说,蛙纹五音鼓的声音至关重要。于是我才设法请钟先生帮忙。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谢菲尔无奈道。
“这么说这只铜鼓和文物走私无关?”范剑南皱眉道。
谢菲尔点头道:“虽然是祖传的,但是这只铜鼓并没有在香港留下任何的历史记录,所以来历不是很清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对钟先生说明了这个情况。没想到的是,反倒使他心存顾虑,延误了报警。”
范剑南苦笑道:“然后钟先生走投无路了,又想到了我。”
谢菲尔无奈地道:“我倒希望他早点想到你,或者早点告诉我这个情况。否则事情也不会变的这么糟。”
范剑南想了想道:“我调查过现场,虽然有一股很强的气势,但那是由于铜鼓本身物性所致,而不是术者插手留下的术力波动。应该是普通盗贼下手。
而这只铜鼓体积颇大,形制特殊,一般盗贼应该不容易出手。只要它还在香港,那么事情就不会太糟。”
苏玄水点点头,淡淡地道:“我早就让手下留意香港的古玩走私,这几个月一共有一百十一件文物在黑市成交,但以字画瓷器居多,很少见到铜器。如果有任何交易肯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所以这件蛙纹五音鼓应该没有流出香港。”
范剑南点头道:“没有交易,或许是因为这件东西早就有了买家,但是现在还没交货。因为,买家远在日本。想一想,谁会对这件东西出大价钱。”他看了苏玄水一眼。
苏玄水冷冷地道:“这还要问?自然是菊部规正这条老狗。”
范剑南点点头道:“而且以菊部规正的谨慎性格,和他对这件东西的在意程度,他绝对不可能让别人接手这件东西。因为他的多疑让他不相信任何人。也就是说……”
苏玄水冷笑,“也就是他快要来香港了。”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我们的机会似乎已经来了。只要我能找到蛙纹五音鼓的下落,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等着菊部规正送上门来。”
第302章 第三合伙人
“你又要占一卦?可是你的身体……”冯瑗有些担心的看着范剑南。
范剑南对冯瑗道:“只是一卦,不伤术力元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苏玄水和谢菲尔都看着范剑南的脸,眼神闪烁,似乎都猜想到了什么。
范剑南接过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喃喃道:“以日干落宫为失主,时干落宫为失物,各以类推之,时干落宫乘旺相气来生日干落宫者,仍得。反吟者,亦得。落空亡、墓、绝之宫,不得。坤为铜铁、鼓磬。铜鼓应该取坤卦……”
他一边飞快地记下了谢菲尔的生辰八字,丢失铜鼓的时间支干。一边飞快的在脑中开始计算。
“以蓬元为盗主,不乘旺相气,不得奇门吉格者,乃是小人为盗。仍配卦以决之,干为老阳,震为长、壮,坎为中男、始壮,艮为少男、童年,坤为老妇,巽为长女,离中女,兑少女。在内为亲近之人,在外为他人。”范剑南沉吟道。
劫人财物者,谓之盗;杀人取财者,谓之贼。以天蓬为大贼,元武为小贼,勾陈为捕盗之人,杜门为捕获之方,皆以天盘主之。勾陈落宫克蓬元之落宫者,捕之必获。若蓬元克勾陈之宫,主贼旺,捕人不敢获。蓬元与勾陈宫比和者,必捕人通同为盗。勾陈、蓬、元同宫,必捕人为盗。蓬、元宫生勾陈宫者,捕人受贿,纵之不捕。总以庚格主之,年格年获,月格月获,日格日获,时格时获,不格不获,杜门有格必获,否亦不获。
范剑南的手在空中缓缓移动,微笑道:“有了,这件东西应该就在这个位置。推算出来的话,应该就在钟先生住宅区域五公里之内,方向东北偏北。”
冯瑗点头同时打开电脑道:“行车记录上有钟先生住宅的坐标,我用卫星定位可以确定他住所东北五公里范围的大致区域。”
范剑南点头道:“根据那只铜鼓的特殊物性,我只要那个区域,那么在这么近的范围肯定就能够生出感应。也就是说,现在这只铜鼓几乎是我们的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苏玄水皱眉道:“什么问题?”
“我们是守株待兔,还是打草惊蛇的问题。”范剑南微笑道。
“如果我们现在动手,取走这个铜鼓,那么菊部规正一旦得到消息之后,肯定就不会再出现了。那就是打草惊蛇,很显然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结果。
但是我们假装不知道,静等菊部规正过来取货,会面临另一个问题。在他们严密防守之下,我们很难再有机会取得铜鼓。也就是说这只铜鼓会落入菊部规正的手中。这样的话菊部规正很可能就凑齐了三个铜鼓。”苏玄水皱眉道:“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范剑南微微一笑,“看来还是你了解我。”
“你的意见呢?”苏玄水瞪着他道。
“有两个办法应对。首先,我们如果决定现在动手,那么得手之后就必须通知菊部规正,告诉他铜鼓在我们手里,以此和他谈条件。
第二,我们放弃现在动手,看着铜鼓落入菊部规正手中。然后再暗中跟着他进入苗疆,等他取得秘藏的时候,直接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但是这两种应对方法各有利弊。”范剑南皱眉道。
苏玄水沉吟了半天,皱眉道:“确实是这样。打草惊蛇,虽然等于是提早和菊部规正进入正面交锋状态,但至少我们手里有一只铜鼓,也算是有所持仗。而守株待兔,暗中跟随,虽然隐秘出其不意,会有更大的赢面,但实际的操作难度却太大。”
范剑南苦笑道:“所以我才问你的意见,别忘了我们是合作方。”
“等一下。”谢菲尔突然插口,“你们在这里讨论来,讨论去,好像忽视了一个问题。谁才是这只铜鼓的主人。在我这个主人的面前,谈论怎么处置这只铜鼓。你们多少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吧?”她笑吟吟地看着范剑南和苏玄水道。
苏玄水冷笑道:“主人?你倒是说说看,谁是这只铜鼓的主人?是你这个混血小妞,还是你那个当强盗的少校曾祖?”
“你!”谢菲尔脸色气得发白,她指着苏玄水喝道:“我现在就去报警,有警方插手,我看你们还怎么打蛙纹五音鼓的主意!”
苏玄水冷冷地道:“我想要的东西,别说警察保护,就算你调动一支军队来,老子也拿定了。不信,你可以试试。还有,别打算用你那不入流的巫术。就算是巫术联合会的杰森,在老子面前也得夹紧了尾巴做人。”
谢菲尔眼珠一转,转向范剑南道:“这就是你范剑南的风格,你是接了业务委托,要寻找这只铜鼓的吧?”
范剑南摸了摸鼻子,慢条斯理地道:“是的,不过我和钟先生的委托是帮他占卦,测出这只铜鼓的位置。我可没有说要把铜鼓找来还给他。这些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你说呢?”范剑南的嘴角向上扬起,笑得很无耻。
“你们!你们欺负人!”谢菲尔急道。
范剑南奇道:“我们怎么欺负你了?是我们偷了你的蛙纹五音鼓?不是吧。既然不是,我们又怎么欺负你了。我们只是在讨论如何处理一件贼赃而已。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谢菲尔瞪着他看了半天,叹道:“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够厚的。这样吧,我也懒得和你们纠缠了,你们带我入伙,一起寻找秘藏,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入伙?”范剑南看了一眼苏玄水,笑着道:“谢菲尔,如果你手里还有铜鼓,我们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现在……我想不出你的入伙能有什么价值。”
谢菲尔咬牙道:“因为我知道你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就算你们得到了铜鼓,你知道怎么使用么?如果不知道怎么使用,那么这只蛙纹五音鼓和废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苏玄水眼神一动,看着谢菲尔道:“关于蛙纹五音鼓,你都知道些什么?”
谢菲尔微微一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