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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一虽人在惠平,但一直就很关注凌寒的动向,并时常的问徐红叶,而徐红叶就把一些情况向干爹汇报,所以刘定一也很清楚凌寒近几年来的作为,他就忍不住感叹了,“凌寒,当初在惠平我就看出你是个有魄力的年轻人,只是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啊,抛开你的身份背景不谈,就你所作所为也足以让你坐在今天的位置上,这一点我没有怀疑过啊,咱们这个国粗,要多一些你这么年轻干练的人才,那就更有希望加快社会主义的发展步伐了,我们是老啦,你们这代人肩头的担子是越来越重喽!”
“您就放心吧,能扛起来的我一定会扛起来,扛不起来的也要试着去扛,压倒我算它的,压不倒就算我的,哈……红叶姐最日还好吧?我岳丈大人性情较为耿直,但也是有心胸魄力的大才干啊。”
徐红叶点头笑道:“苏书记很有魅力的,性格方面就象你所说的,眼光也老道,你这两年也忙,等有功夫回咱们惠平看看吧,秀水新区现在都欣欣向荣了,中心广场塑起一尊时代骄儿奋起腾飞的造型,我怎么看那个形象都有点象你的样子,还有当年你指示的秀水河步行桥也正式揭牌了,一切都好啊!”
“那就好啊……惠平的腾飞是省委和惠平市委全有人的共同努力,我只是从中出力吧,不敢居功,时代骄儿的造型我不反对,但不要搞成我的样子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作古’了呢,哈……”
“怎么会啊……”徐红叶也笑了起来,刘定一道:“那是精神的象征,流传着一个关于惠平掘起的故事,也是惠平如今600万市民共同的心愿,只为纪念新惠平的诞生,只为纪念当时那位有魄力的干部,惠平的今天和他的努力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他的功绩也将永远载入惠平市发展史料中去……”
最终刘定一和老伴、徐红叶他们在新年元旦后返回了庐南去,过年嘛,还是回家才有气氛……
时间的脚步永不停歇,至此已跨进了2010年。
新年总有新气象,监督局的更多同志也在元旦座谈会上认识了他们的局长凌寒,因为在所有人‘起哄’下凌寒迫不得已表演了一个节目,可他没有什么拿手的才艺,就献歌一曲,自弹自唱,倾倒了无数机关红颜、官场少妇……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下面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们现在的领导曾是西南省常委蓉城书记,如今人家也不光是干部监督局的局长,更挂着部务委员的,是名符其实的部里领导。
部里不是每个属局的局长都挂部务委员的,部务委员职数也就四至六名,不是局长们全都能挂的。
就能凌寒的年龄而论,他无疑是最年轻的部里领导了,又一年过去了,凌寒都三十四岁了,一名三十四岁的副部官员,是相当醒目的,这个年龄的‘副部’在中央还是少见的,在地方有这个年龄的省副职就算奇迹了,不说是省副职了,就是三十四岁的副厅级干部也不算多,近年来干部年轻化趋势明显,但也没有这么‘过份’的,所以不少要还是在猜测凌局长的背景,只是非家系中人也搞不清。
监督局的工作也是比较繁琐的,除了京城所属的‘中管干部’,各地的‘中管干部’也多的是,所有直辖市、自治区、部省级高官、省副职和副省级城市、计划单列市的正副职干部和部分地市的厅级干部、副厅干部以及个别区县的优秀县处级干部,这些人统统都是‘中管干部’,光是‘中管干部’的那堆档案也够凌寒阅一个月的,他可没时间把精力浪费在翻阅档案上面,查谁时翻谁得了呗……
……
凌寒这个局长从外表上看给人风流儒雅的那种感觉,平时也把笑容挂在脸上,很平易近人的样子,下面的说法比较多一些,但对他这么年轻的干部大家还是心存着‘顾忌’的,太年轻,肯定有靠的。
这倒没冤枉了凌寒,如果不是有靠山,他在蓉城至少也要呆够一届的,哪能让他半路给跑了?
再说跑也就跑了,还能让他跑进中央部委里吗?在地方发挥余热就行了,这也就是有背景才不一样,有些人心里是清楚这些的,有些人却在胡猜测,搞不清状况的胡猜瞎测,凌寒则全当耳旁的风。
局长办公室还是比较大气的,也有小会议室,内套休息间,办公室里有盆盆景,书架上一堆厚厚的书,都是组织人事相关条例等书籍,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凌寒就翻翻书,熟悉监督干部的执行条例,他记忆力记人,看书是一目十行,而且是过目不忘,这都是体质发生改变之后获得的神奇效用……
干部监督局内设几个处室,分别是综合处、监督1、2、3、4、5处,5个处分片分区的划分了全国干部辖区,象综合处也就相当于办公室的角色,主管上传下达、筹办会议、组织后勤、机关事物、内部财务、助理秘书、档案资料等等琐碎工作,麻雀虽小也是五脏俱全的,处内办公科室名目也多。
这支队伍也是协助部门,在监督方面也有是出色表现的,领导是否强势也是决定一个部门权限的关健所在,下面人也会私下里讨论这个问题,不知道凌局长怎么样吧,反正上任领导比较‘和气’,在工作方面虽没有太出色的表现,却也没出现什么失误,用‘平淡’两个字来评价一下也是很中肯的。
在中组部中认识凌寒的人不多,但认识他的都是和他太熟的人,象南江部长、象公嵉副部长,这是部里一双‘巨头’,却是和凌寒关系近的紧,其实公嵉常务副部长目前在主持部里全面的工作,而南江部长已经算‘国家干部’之一,副国级嘛,当是国家干部了,所以他现在的工作范围更大,不会局限在部里,而是参与更广泛的国家政事、军国大事的讨论研究中,不是主要话事人吧也是主要献策者。
所以凌寒在与二叔的谈话中用调侃的语气,因为在部里他没有任何压力,甚至有些‘大事’公嵉会来问他意见,表面上是两个人谈工作,其实下面人不知道这是公嵉部长来向凌局长‘问计’的。
也是因为凌寒‘老’给公嵉部长叫去‘谈话’,监督局的人就会出来,这次我们监督局要出风头了。
局里有四个副职,其中一个是女的,他们第一副局长分综合处和监督1、2处,其它三位各管一处,显然第一副处就是‘常务’了,很巧的是这位常务副局长姓郑,他叫郑达之,他和部里刘副部长关系不错,原因是他也属于郑氏一支,虽是旁系,却也是姓郑,‘达之’这个名还是入仕后专门改的。
郑达之知道只要自已努力,有了作为的话,迟早会走进‘介之’老大的视野,旁系怎么了?再旁系我也姓郑啊,人不亲‘姓’还亲呐,所以他通过和刘副部长勾通,渐渐的走进了郑家嫡子的视野。
实际上,凌局长到任没两天,部里的刘副部长就亲自把郑达之叫去了谈了话,具体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总之郑达之再看凌局长的目光里总是有一些迷惑,让凌寒分析,估计这人被谁‘恐吓’过了。
从他的姓名中就能猜出他是郑家人,故此凌寒还给宜芝去了电话打听‘达之’其人到底是谁。
宜芝的回答是‘不认识,真的不认识,我问问我哥吧’,问过介之之后,她给情郎回话说‘沾点亲吧,怎么说呢,他没犯错误你不会整他吧?当然他要是犯了错误我也不维护他,我现在肘子往外拐了’。
郑达之要是听到郑宜芝这么说的话,估计眼内的迷惑神情会消失,代而取之是‘恭敬’之色,可惜刘副部长没和他揭底,在请示过‘介之’之后,刘副部长和郑达之的谈话内容很简单,只是说‘凌局长这个人很有些能力,你肯定也会猜测他是什么背景,这些你自已慢慢会看出痕迹的,官场上有些事有些话不能乱讲乱说,心里有数就行了,总之一句话,别和年轻人一般见识,干你的工作就好!’
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让郑达之比较郁闷,好象是在警告自已不要挑衅局长的权威,但又没说他是什么背景?你到底清不清楚啊?我这个副局长也熬了多年了,眼看能往上挪一挪,哪知蹦来这么个年轻人压着我,我心里能舒服吗?他在地方上再有功绩也不能拿到部委里压人吧?此一时、彼一时嘛!
郑达之就开始想方子了,刚巧这几天有个地方的干部问题,他研究来研究去觉得有点‘意思’,让年轻的局长去头痛头痛吧,好象那是张氏的地盘,嘿……你们不告诉我他是谁,我让他去碰碰壁不就试出来他的深浅了吗?我老郑有的是招,有的办法,你们就瞧好吧,新官上任是要点火的,让他点吧。
这天下午,郑达之叫来了李副局长,此人叫李桂生,他分管监督5处,5处辖区是江浙、两广、南海等省份,而这个干部事件就发生在广南省偏南的天源县,那里有一位‘中组备案’的优秀县处正职干部出了问题,听说已经给拿下了,所在地市向省委汇报了处分情况,省委备案又向中组部汇报处分结果,做为中组备案的干部,地方上的任何处分最终是要递上来给中组部核查的,有了中组部的正式批复,这名干部的处分才会得以‘落实’,一般来说,要是地方会给他处分,那说明是真的出了问题,省里再复核并上报中组部的更几乎没有‘问题’了,市、省两个机构也不是虚设,他们的意见肯定是中肯的,不会拿这种事当儿戏,中组监督室碰上这种情况一般也就开个研讨论,领导们看过所报资料,各种证据齐全没有疑问也就签字上报部里领导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这种汇报不会出问题,即便有的出了问题也是市里、省里先承担责任,最后才轮到部里,所以象这样的‘汇报处分’只是走个形势,而下名那位被处分人的‘处分’早就落实了,从来没有这种‘汇报处分’给打回来的情况发生过。
因为一但打来,那就是对该省委、市委提出了置疑,也是对地方施政的一种怀疑,这对省市委来说,他们的威信是扫地了,所以即便存在一些问题,大都也会在‘领导们’的进一步协商中解决掉。
但是这回的事件让郑达之看出些问题,没接到这份汇报处分之前,部里监察局就接到了关于这个事件的告状封,当时郑达之只是置之一笑,这时结合这份处分一看,他就感觉有猫腻了,有潜规则啊!
第474章 局内事件
李副局长接到了郑常务的‘指示’一路往办公室走,心里也在揣测,就这个事件而言似是有些‘内幕’,但是一般的人是不会去深究的,必竟广南省汇报上来的这份东西有它的‘不可置疑’性,前些时那封告状封的事局里的几个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大家都对那份‘不可置疑’的处分汇报心存着顾忌。
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讨论之后,郑达之就说‘再议议再定这事吧’,他可不想承担什么责任。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他这个‘第一’副局长一批,局长也基本没有什么疑问了,他这关要是过不了,那就说明有些问题了,李桂生也是发现了有问题才不敢签字的,所以就往上汇报,郑达之也没签字,主要还是那封告状信有影响很大,这种情况以前不曾有过,所以他们都采取了很谨慎的处理姿态。
当初第一个接触那封信件的5处一个叫白灵素的组织监督员,担任5处调查3科科长,这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