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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住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区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主,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访公主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主更加倾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回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回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用乳房擦背。
?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齐划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回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合着从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合着为男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合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把水花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