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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容姿艳丽,身段玲珑,披着一件遮掩着全身的湖水色长袍,却是红粉帮主云玉真。
云玉真也没想到房间里面竟是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边不负全身赤裸,身上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着美女,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女人的阴户里,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宫大戏。而且,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军师!沈军师你竟在此处……”
云玉真失声叫出。
沈落雁也认出了来人乃巨鲲帮帮主云玉真,想起之前与她会面时自己还是瓦岗军的军师,可以说是占尽上风,让云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现在却被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挨操的狼狈样儿,只觉得一股羞愤从心灵深处涌出,俏脸涨得通红,只好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不再见任何人。
这时,边不负嘿嘿笑道:“玉真,老爷的要求你有实行吗?还不让老爷看看。”
云玉真也是脸上一红,看着沈落雁有点不太情愿,但接触到边不负那半眯着的眼睛顿时心中一凛,娇声道:“老爷要玉真做的事儿,人家哪里敢违背啊。”
说罢,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往外袍的绳结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脱落下来,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脱掉外袍后便一丝不挂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顿时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个近年势力日盛的巨鲲帮帮主竟会真空上阵,在这淫魔面前赤身裸体。
边不负满意的嗯了一声,轻轻把压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满了两人交合时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后对云玉真招了招手。
云玉真在扬州城时已经多次和卫贞贞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现时女伴换了人,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几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张,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场景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被边不负在酥胸上拍了一下,听到:“落雁呆在这里干嘛,还不过去一起伺候老爷?”
沈落雁闻言,无奈的也把螓首凑过去,紧挨着云玉真趴着,看见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进嘴里了,便伸出小舌头,在男人阴囊四周舔扫。
看着两个江湖上有名的女杰像是女奴一样趴下身子配合着为自己吹箫舔蛋,边不负爽的要死,他喘着气问道:“玉真,该带的人员都带来了吧?”
云玉真把已经硬挺的粗大阳根吐出,咳嗽了几声,道:“都依照老爷的吩咐带来了,皇帝离开扬州城的时候很多工匠与民夫都没带走,少帅收编了他们后便交给了玉真,他们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着呢。”
边不负道:“很好,现在玉真你趴在落雁身上,让老爷一起操你们的骚穴。”
两女闻言脸上一红,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来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后,东溟派内。
边不负让武功智谋同样有一定水准的云玉真看管着沈落雁,坐着巨鲲帮的海船到达了琉球附近,然后只身进入东溟派。
此时,他正在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房间内。
单美仙浑身赤裸,被边不负压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几年不见就晋升宗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边不负一来到,便找个由头和单美仙单独相处,之后便向其求欢。
单美仙本来就对边不负几年来都对其不闻不问很是怨怼,自然反抗,但没想到却被轻易制住,剥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听到男人说已经晋升宗师,顿时大惊失色。
此时,单美仙白嫩的大腿感到男人那曾经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热巨棒正在不断膨胀,已经被挑逗了好一会的她心中一荡,久旷的身子顿时泛起一阵快乐的颤抖,但转瞬清醒过来,急道:“不负,别这样,婉晶一会要过来的。”
边不负狞笑道:“如果婉晶来了,便让她看看自己娘亲被父亲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模样,哈哈。”
说罢,双手抱着单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门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娇艳欲滴的花房狠狠贯穿。
单美仙啊的一声,还想分辨,却听见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经地义,今天就让为夫一振夫纲!”
然后嘴巴便被堵上,男人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口舌交缠下,却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单美仙心里虽然是喜欢边不负,但一直是嫌他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武功不如自己不说,在自己怀有身孕,最需要人守护的时候竟放任自己远走琉球,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
而现时边不负晋升宗师,那天下间最顶尖强者的气魄让单美仙涌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眼前这个正粗暴的狠干着自己的男人充满了魅力,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而自己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后,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就是再强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个男人来守护怜惜自己的,这是女子天性。
一时之间,单美仙只觉得身心都彻底被征服,脑中的其他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男女之间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边不负的双手死命揉着她浑圆秀挺的大奶,鸡巴更是在她那销魂蚀骨的玉户内越干越快,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来。
而此时,单婉晶却已来到了单美仙的房间外。
由于被催眠,单婉晶并不知道自己的红丸是被边不负夺取,那就没有了原著中恨边不负入骨的剧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自然羞于启齿。而娘亲单美仙后来虽然看出女儿已经破身,但出身魔门的她却对此并不是太看重,问了几次后得不到答案后,便不再过问此事了,让单婉晶松了口气。
但破身后,单婉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越发敏感,夜里常常发春梦,醒来时下身一片潮湿。更让她害羞的是春梦里的主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亲边不负,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过男人的裸体,但在梦中父亲赤裸的身体却无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热的阳根更是纤毫毕现,屡屡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里,让自己无比快乐,多次在极乐高潮中醒来。
单婉晶却不知道,当时虽然处于被催眠状态,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细细品味过边不负的肉棒,那阳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潜意识里,所以才会屡屡梦见。
这样难堪的事情让单婉晶这丫头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习惯,但午夜梦回情欲煎熬下,又忍不住摸着自己发育成熟的性感娇躯,把手指插进湿润紧凑的小穴里不断抠弄,幻想着那是自己父亲的粗大阳根,在又兴奋又羞愧的复杂情绪下哭泣着高潮冲顶。
难道,难道自己喜欢上父亲了!这可是乱伦啊!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淫贱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为什么总是梦见他,做那羞人事儿的时候总是想着他的……不安、焦虑、羞愧、害怕等各种情绪时时缠绕着她,让她快精神崩溃了。
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几年来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没答应,更别说挑选他作为未来夫婿了。
就在单婉晶思绪万千之时,她已经来到单美仙房间外了。
突然,一阵子奇异的呻吟声飘入了她的耳内。
“啊……啊……嗯嗯……好热……啊……顶死人家了……啊……”
赫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单婉晶大惊,发现房间的窗户有一点缝隙,便摄手摄脚的凑过去,从窗缝往内一看,顿时几乎惊叫出声。
她双手紧紧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俏丽的大眼睛忘情的盯着,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丽高贵又大方的娘亲,现在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张开,双臂被人紧紧按着,一对白嫩高耸的乳房正随着身子不停的晃动,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她双眼紧闭,端庄的俏面一片潮红,露出极度兴奋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张开,正忘乎所以的大声尖叫着。
而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却正是父亲边不负,他跟原来温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此时脸露淫色,全身肌肉绷紧,一双大手在娘亲那对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结实的腰股则是快速的前后振动,粗大的阳根便在阴户里不停进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被不停的带出来,溅得满床都是。
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让单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温柔的父亲、典雅的娘亲会有如此淫乱狂野的一面。
“仙儿,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负……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么好大,哈,弄得你哪里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呜呜……每次都欺负仙儿……啊……”
“哼,快点老实交代,不然为夫就不操仙儿这小淫妇了。”
“啊……仙儿说了……啊……夫君你的鸡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儿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着眼前这春宫戏,听着不停传来的淫声荡语,单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双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两腿早就交缠着摩擦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窥视父母是不对的,但实在舍不得离开。更别提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影响范围之内,各种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这时,边不负把肉棒猛的抽出来,然后用力一顶,直接一插到底,让久旱逢甘霖的单美仙立刻一声尖叫,螓首一仰,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着男人,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而一直紧张偷看着的单婉晶看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顿时,那根又粗又大,狰狞凶恶,仿佛还冒着热气的男子阳根刹那间便映入脑海,与她梦中经常出现的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重合。当边不负猛地一插进去,单婉晶只觉得那根插入娘亲体内的阳根彷如同时插进她体内,让她浑身一颤,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整个胯部都湿了。
“娘……娘亲好像好舒服的样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东西插进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看着自己娘亲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样子,单婉晶心里涌起一种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奇异感觉。
这时,单婉晶脚都已经有点发软了,看着房间内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不敢再看,连忙转过身子悄悄离去,却没看到边不负的嘴角逸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而正处于高潮绝顶神魂颠倒的单美仙被心魔气场笼罩着,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已经全部被女儿看到,看见边不负的笑容,还以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软绵绵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么?”
说罢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的收缩着,夹着男人还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与边不负对望。
边不负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让单美仙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翘起那又圆又大的白嫩屁股,双手扶着她充满弹性的纤腰,鸡巴一捅,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干进去。
已经生育过的单美仙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比起女孩更加丰满圆润,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翘又肥美,极有弹性,在男人的撞击下一弹一弹的发出啪啪啪的淫声,而那对雪白的巨乳则是不停的前后晃荡,诱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