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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我们四人进入男厕所门口转角,皆是长长的喘了口气,可好像无论怎么喘,都卸不掉我们心中的那份紧张似的,因为此时的我们,心脏跳动得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
不过这份紧张倒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干高年级的混子,而且对象还是曾博建那种牛人,加之这一次,我们下手不容有失,一旦被发现真面目,后果那将难以设想。所以,当此般强大的压迫感降临时,的确能让我们的神经紧绷得不要不要的。
“嘘!”
又喘了一口气后,张凡刘杰我们三开始拿着T恤蒙脸,而黄小练也将自己的T恤脱下,依葫芦画瓢的蒙了起来,直到四人都掩饰好自己后,我们才看了看彼此,慢慢的迈开了脚步,走向厕所内部。
这个厕所,我来南高后也只进去过几次,当然,因为修建年限久远的缘故,它与我们寝室和教学楼的都不一样,眼前的老旧厕所,是由十多个茅坑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条粪沟,两旁则是踩脚的地,完了四周都是砖头堆砌围着的,只留下一个人进的缺口,而因为身处角落之地,平常使用的学生不多,清洁也跟不上,导致里面的环境极度恶劣,肮脏不堪。
微弱灯光中,即便T恤已经盖住了我们的鼻子,但那股刺鼻的臭味,仍旧铺天盖地而来,我们就这样顶着恶臭悄然前行,恰逢此时水箱水已满,我们还没走几步,水箱中的水就开始自动冲起粪沟,那轰轰响声,倒是遮盖着我们的脚步声。
于是,借着冲水之声,我们继续提心吊胆的走着,顺便眼睛瞄向旁边的茅坑,第一个坑,没人,第二个,没人,第三个,还是没人……
特么的,曾博建那厮到底在哪个坑?
此时,我们不敢停歇,那每踏出的一步,都带有万分的希望,等待着曾博建的出现,可一个个茅坑被跨过时,曾博建那厮却始终不见人影,这下,倒是让我们紧张得快要窒息而死。
而越往里走,我们心里越是忐忑,甚至紧张得后背都在冒着冷汗,可曾博建,还是一如既往的消失着。大概走过了七八个茅坑后,厕所那原本就微弱的灯光,却是突然间熄灭了!
我靠,这灯一熄,顿时就让整片空间都变得漆黑无比,而那突然袭来的黑暗,差点让原本就无比紧张的我们惊出了声。
“嘘!”
我们各自轻拍了下胸口,以按捺住那难言的情绪,而这时,一道咳嗽的声音响起,瞬间就点亮了厕所的灯光,麻蛋,原来厕所安装的是声控灯,老子还以为停电了呢。
不过夜深人静之时,厕所居然还有声音发出,那人,除了曾博建,还能有谁?
我转头看了黄小练他们一眼,他们三皆是点头,我嘴角微微一笑,不再有所顾忌,而是大跨步向前,瞄着曾博建所在的那个坑走去。
临近之时,曾博建那厮正蹲在茅坑上,埋着脑袋,不停的使着力气,而转瞬之后,他菊花深处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那恶臭也随即飘扬在我们的鼻孔之内,麻痹,如此引人入胜的味道,熏得我们欲哭无泪。
我忍着臭味,在心底怒草曾博建祖宗十八代雌性,随即我回头摆了摆手,示意张凡押后,直到将一切安排妥当,我才站在曾博建面前,阴测测的盯着他,整理着喉咙道:“咳咳。”
咳咳之声,霎时吸引了曾博建的目光,他抬起头,看见蒙脸的我微微一愣,但还是无所顾忌的大骂道:“傻逼,少特么站在我面前,影响爷拉屎的发挥!”
呵呵,当惯了大哥的人,派头果然不一样,现在已沦落到案板上的鱼肉,还能处乱不惊的骂人,牛的很嘛。
我借着T恤阴沉一笑,冰冷道:“傻逼拉屎还要看发挥么?”
“嗯?”曾博建可能万万没想到在南高之中还有人敢讽刺他,当即他脸色就是一怒,五官狰狞的瞪着我:“傻逼,限你三秒内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否则……”
曾博建说话之际,我鼻息一哼,直接退后一步拉开空间,不等他话说完,我抬腿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否则你麻痹,去死吧,杂碎!”
“砰!”
那势如破竹的一脚踢在曾博建的头上后,那厮身体无可阻挡的就往后仰去,脑袋还咯噔的碰在了墙上,撞得他难受无比,而紧接着,在惯性之下,曾博建重心不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粪沟之上,那成U形的身体,比小丑还要滑稽几分。
“我草尼玛,你们是谁?”
曾博建看着我们,一脸的惊悚,随即连裤子都不提起,下意识的就要两手撑地爬起来,可我们不是傻子,面对如此良机,又怎么舍得放过?这不刘杰马上就是一步上前,跨入茅坑缺口,对着曾博建又是一顿暴打,我也不甘示弱,见缺口还能挤进一人,当时就拦住张凡黄小练,信誓旦旦的跑了进去,和着刘杰一脚又一脚的干着曾博建。
得,那狭小空间之内,失去先机的曾博建根本不可能还手,于是,在我和刘杰的围攻之下,那厮嗷嗷直叫的骂着娘,身体一会横跨粪沟,一会侧在踩脚之处,那狼狈模样,绝对可称作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此时,曾博建身体横亘在粪沟之上,辗转腾挪不停的变换着丑陋姿势,只为了保全自己不被干在粪沟里面,可我和刘杰岂能如他所愿,顿时又马不停蹄久的狂揍了起来,那脚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的没过他身体每一寸肌肤。
“啊,你们是谁?”
“别让我看见你们的脸,否则你们走不出南高!”
被打得没有脾性的曾博建,这会只能用歇斯底里的咆哮宣泄自己的愤怒,是的,他满腔怨恨,他很愤怒,连带他那张青筋爆出的脸,都尽是仇视,那神情,就像是要生吞了我们一般,可一切的一切,在站着的我们眼里,都无济于事!
“嚷嚷你麻痹,狗杂碎!”
我和刘杰上午被羞辱得很惨,因此对曾博建的仇恨,同样不会少,异口同声的怒骂后,我俩齐齐抬腿,直直的奔向了曾博建的肚皮!
“噗通。”
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曾博建竟然止不住的发出了如野猪嚎叫般的声音:“哎呀,卧槽……,傻逼,我特么要整死你们!”
额,不知为何,曾博建那滔天愤怒声中,居然还带着一丝的哽咽与哭意!
第116章 屎花遍地开
“额。”
听着曾博建那悲伤声音,我和刘杰都愣了愣神,连在缺口外站着的黄小练与张凡都有些错愕几许,不过待我们看清眼前现状时,我们四人居然同时笑了起来,狂妄的大笑道:“哈哈!”
“笑你麻痹!”曾博建见我们肆无忌惮的大笑着。顿时就脸色铁青,惊天大骂起来,可他的叫骂,根本阻止不了我们的笑意。
咳咳,之所以我们笑得如此开心,是因为眼皮底下的曾博建,被先前我和刘杰那大力的两脚,直接给打得身体倾斜,一只脚落在了粪沟之中,而此时,他的左脚上沾满了新鲜大便,他刚拉出的大便!
“哈哈!”
此情此景,让我们四人又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徒留曾博建那张怨恨得快黑出水的脸,他被困茅坑。无能为力,只好再次吼着嗓子道:“你们这些杂碎,我一定要干死你们!”
“哗啦啦。”
曾博建话刚落地,一阵大水就狂暴冲来。由于茅坑拖后离水箱不远的缘故,这会的水冲得尤为猛烈,而水肆虐而过,除了曾博建的左腿,连他那因为被打,还没来得及穿好的裤子上都全部溅满了屎花。
是的。那些屎,被水凌乱,如花纷飞在空中,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引人遐想。咳咳。我特么又在扯淡了,因为眼前的现实,撇开曾博建这个最大的受害者之外,连我和刘杰裤腿上都未能幸免,这幸灾乐祸,真是作死啊。
我看了眼裤腿,懊丧的道:“靠,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尼玛!”刘杰也看到了身上的杰作,顿时就气得牙痒痒,果断又大力的喘起了脚。
“哎哟。”
一脚过去,曾博建下意识的就惨叫了起来,看他那牙齿都快咬碎的神情,直叫我们狂喜无比。毕竟,一代牛人,下场再惨。也不过如此了。
“傻逼,杂碎,狗娘养的,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曾博建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屎,却也不求饶,只是悻悻的大叫着,用他那可怜的威严恐吓着我们。当然,对于被打之人,恐吓之类的话语,其实都是低级无比的可笑把戏!
我不可能被那些话语吓住,心里更不会有任何一丝的心软,我看了眼曾博建,抬脚照着他就打,此时,雷厉风行的出腿中,我脑海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将上午受到的屈辱,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我扇不了你耳光,我就用脚伺候,我言语侮辱不了你,我就以屎还击,因为走上校园混子的路,睚眦必报,是我们必须学会的手段,而每一个被我们打躺下的敌人,都能为我们平添勇气几分!
“砰砰砰砰……”
趁人病,要人命,这会,我和刘杰你一脚我一脚,乐此不疲的干着曾博建,又是一顿好打之后,曾博建貌似浑身都已被屎花覆盖,而他自己也身形凌乱的蜷缩在茅坑之上,奄奄一息的呻吟着:“哎哟,哎哟。”
直到这时,我和刘杰才相视一笑,觉得甚是解气,只是害怕被认出的缘故,我俩都尽量没有说话,不得已开口也是变了腔调的,哎,些许遗憾啊,若是这顿毒打能配上言语的辱骂,那该有多爽啊。
“哎哟,啊哟。”
曾博建那叫苦不迭的声音中,我和刘杰拍了拍手,窜出那拥挤不堪的毛坑,与张凡黄小练一道,迅速的跑了出去。
一路上,因为已经临近关灯休息,这会整个校园都是空荡荡的,唯有操场上,那个傻乎乎的姑娘还在原地屹立,等候着她的情郎,只是不知道当她那浑身是屎的情郎出来后,她是否还会有先前那般高昂的兴致?
“我尼玛,洪林刘杰,你俩滚远点,快特么熏死我了!”狂奔之中,黄小练捂着鼻子,嫌弃得我们要死,那厮有轻微洁癖,平常就干干净净的,现在看见我和刘杰这样,那态度也能理解。不过我才不会放过调侃他的机会,找准时机就往黄小练身边蹭,气得他欲要对我下死手,怒骂道:“洪林,你特么是不是人!”
“哈哈!”
张凡刘杰我们见黄小练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都大笑了起来,而后,张凡悠悠的抱怨道:“麻痹,老子这么好的装备居然没机会下手,遗憾啊!”
“遗憾个球啊,这不是缺口太小,容不下你嘛。”我挤兑的道:“要不这会你再回去补一顿,不就能弥补你的遗憾了?”
刘杰也附和着道:“就是就是,张凡你再去来上一票吧。”
“切,当老子傻逼呢。”张凡不悦的道:“那杂碎这会全身是屎,那酸爽,谁干谁知道。”
“哈哈!”
欢笑过后,我们四人很快来到了寝室楼前,但却并没有马上就走进去,而是等着校园熄灯之后,我们才偷偷摸摸的走进了楼,毕竟我们身上这臭味,要是被人发现,很有可能会传到曾博建的耳朵里。
刚回寝室,我们四人还没来得及喘大气,莽夫黄明国他们几个就狂暴的大叫了起来,惊呼道:“卧槽,什么玩意,这么臭。”
“额。”
从脸上取下T恤后,我和刘杰有点尴尬,黄小练张凡却在一旁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