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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吹什么鼻子瞪什么眼。
聪明的川上云看懂了这层意思。
所以,他一把将虎令旗接过来后,怒吼一声:“滚开!”跟着又是一掌拨出去,把五大三粗的赤右峰拨得跌闪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川上云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冲往将军大营。
在半道上遇到了同样前往大营的无劫,川上云冷不丁地冲无劫怒哼一声,甩着袖子各走各路,将冤家路窄的剧情渲染得淋漓尽致。
将军大营里摆着巨大的沙盘模型。
术师军统领七夜正在沙兵演兵,认真地讲解自己的布防策略;站对面听解的柳叶飞,则拿着一根小木棍反挠有点痒痒的后背。
“无劫参见将军!”
无劫一进营就单膝下跪,行初见大礼!
是的,他是一个很守礼制的传统男,虽然在骨子里把柳叶飞当兄弟,可在军营里,他没敢像以前那样以兄弟相称,严格地遵守着上下级的关系。
或许是受无劫影响。
川上云也跟着单膝下跪,心不甘情不愿地拱着手尊呼:“川上云参见将军。”
“都起来吧。”
他们俩与大部队会合之后,柳叶飞都还没来得及召见他们,这是第一次碰面。
柳叶飞望着川上云手里的虎令旗,纳闷地问:“你怎么还没出发?”
“将军,我怀疑你有公报私仇的嫌疑!”两眼红红的川上云,开门见山地怼了柳叶飞一句:“军中有两位副帅!两位统领!凭什么让我去夜袭!”
“哦。”
柳叶飞不感不淡地应了声,突然又朝帐营口的四个守卫喊道:“门口站岗的那几个,进来一下,川副帅说他皮痒了,你们几个进来帮他挠挠。”
“是!”
门口那四个守卫也是机灵人,一进营就麻溜地开工,两人负责把川上云按压在地上,另两个负责在后面抡板子。
“你们敢!”
在被按倒的一瞬间,川上云冲着守卫怒吼!
大概三秒之后,川上云立马就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官大一级真的可以压死人!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为灵的鬼地方,他川家大公子的身份已经派不上任何用场。才吼一声,屁屁立马bia的一声响开了花,然后就没有停过。
“柳暗花明!”
川上云倔仰着头,龇牙怒目地瞪着柳叶飞。
表情上不愠不怒的柳叶飞,突然又淡淡地回了句:“竟敢直呼本将名讳,目无军纪!给我扒了他的盔甲和裤子再打,打到他闭嘴为止。”
“是!”
负责按压川上云的那两个守卫是术师军,而负责执仗的是虎兵军。
虎兵军没有傲人的魂修修为,但他们胜在有过硬的身体素质,都是在地狱式训练中练出来的粗犷型野兽男,名副其实的近战狂人,力量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就他们这种毫不留情的抽法,就算隔着盔甲,一板子下去,也足以让川上云皮开肉绽,现在扒了盔甲和裤子,那惨相真的令人不忍直视。
第一板子就见血了。
等十几板子下去,川上云的屁股早已经血肉模糊,就连板子都染成了红色。
但川上云死咬着牙根没敢再吱声。
差不多抽了有三十大板,柳叶飞挥手示意先停一停。
柳叶飞蹲到被抽得无力动弹的川上云面前,用之前挠痒痒的那根小木棍抬起川上云的下巴,严肃地问:“我跟你有仇吗?”
“……!!!”
川上云咬着满口血牙,目光中依旧充斥着不甘心,但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狂妄不羁的锐气,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就像见了死神一样。
他轻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既然没仇,那哪来的公报私仇?”
“是……是属下喝大了,胡说八道,请将军宽恕!”说着,川上云叩了个响头,余惊未定地央求着:“请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完成夜袭任务!”
“那还不快去?”
“是!”
川上云算是想明白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才会有未来。
为了爬起来,他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如果不是有五阶的魂术修为在支撑着,今天十有ba九得被人当死蛇一样抬出去。将威在侧,也没人敢搀扶他,他就这样孤独转身,拖着一痂一拐的步子落寞出营。
等他走后,柳叶飞又厉声下令:“来人!传令虎兵统领赤右峰,命他率一千虎兵军在后面策应川副帅,并告诉赤统领,务必把狗粮撒好!”
“是!”
士兵应声领命。
这一出板板见血的大戏,把旁边的无劫和七夜看得惊愕不己。
尤其是无劫,心里头感慨万千。
回想起发生在魂系学院的那段惨案,全是川上云这小子在后背捣鬼搞出来的,无数人受此牵连,今天抽他三十大板,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暗自感慨一阵,无劫又颇为忧心地问柳叶飞:“将军,现在川上云已经负伤在身,连走路都成问题,让他去当夜袭先锋,会不会贻误战事?”
“人家刑天被砍了脑袋,还不是照样作战?他只是挨了三十板而已,算不了什么。”柳叶飞转身走到沙盘前,指点着大本营的位置说:“无劫,前线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跟七夜统领好好筹划一下大后方的布防工作吧,各大职业的术师之间一定要配合好,必需达到攻防一体的效果。”
第378章 夜战
后防一布置好,柳叶飞也松了口气,四仰八叉地往地铺上一躺,呼道:“无劫,以后你就住我营里吧,别走了。”
“这……”无劫一脸为难。
“别这呀那的了,就这样定了,我只是想高枕无忧地睡个安稳觉。”
话说,自从踏出永恒之城的那一天开始,这一路上,柳叶飞还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方面是同居小妞萧月如老是在旁边骚扰,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发现自己跟三国的曹丞相一样,已经养成了一个多疑的毛病。
柳叶飞知道这毛病要不得,可是没办法,必需打起十二分精神去看待睡觉这个问题。
现在他虽然是个带兵出征的将军,可魂系学院的旧帐还在脑袋上挂着。军中六千人,谁知道哪个是魂系学院的死忠?哪个是川家的奸细?搞不好哪天就跟关二哥那位拜把子兄弟张飞一样,稀哩糊涂地被人坎了,死得毫无技术含量。
所以这事得防着点。
不过,如果有无劫在这压场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萧月如本来就是来找无劫的,把他留在将营住,一方面可以制止萧月如的骚扰。另一方面,无劫这人忠仁可靠,而且心思还特缜密,有他在这,估计晚上也没有谁敢偷偷摸进来砍人吧?除非那家伙真的活得不耐烦。
这天晚上,柳叶飞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打赢这场战争,接着兑现了魂王允诺的三个承诺,如愿以偿地把亲妈花疏影和傻小巫救了出来,然后回到地球村无忧无虑地过着自己的土豪生活。这整个上半夜,妥妥地沉浸在幸福中,可惜下半夜不是很给力。
大概是凌晨四点左右。
柳叶飞被一只四四方方的枕头给砸醒了,是睡在对面铺位的萧月如砸过来的,她满腹郁闷地叫道:“外面有人问候你的祖宗十八代,大半夜的吵死了!快出去看看。”说完她把被单往上一拉,蒙头继续睡。
柳叶飞擦亮眼睛往外一瞧,无劫已经提着凝冰剑冲了出去。
有人在外面破口大骂:“柳暗花明你给老子死出来!”
“谁呀?”
柳叶飞连衣服也懒得换,麻溜地裹了床被单往营帐外面跑,顿时就被眼前那副极具喜感的画面给逗笑了,叫嚣者居然是太子虞,这家伙正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士兵反押双臂,像个苦逼的战俘一样无力反抗。
这万里迢迢的,披星戴月地跑这来掐架,也是够辛苦的。
“这是太子殿下,不得无礼!”柳叶飞先让士兵把太子虞给放了,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本正经地问:“敢问太子殿下,是来监军还是有别的公干?”
“你少给我来这套!”
太子拍了拍被扯皱的衣袖,瞧瞧面无表情的无劫,又瞧瞧一本正经的柳叶飞,指着他说:“书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本太子是来决斗的!”
“这么说,太子不是来监军,也不是来传令的?”
“别跟我扯这些,没意思。”太子虞把掉在地上的大刀捡了起来,耀武扬威地扛肩上,一手指着柳叶飞鼻子挑衅:“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连本太子的女人也敢拐骗,本太子今天要不是剁了你,我王室的颜面往哪搁?说!你是要在这开战,还是挑个宽敞的地方再动手?”
无劫正声道:“太子!这里是军营……”
“你给我闭嘴!”太子虞打断了他的话,郁闷道:“无劫啊无劫,枉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原来你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身为本太子的近卫,知情不报!这笔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
“……!!!”
无劫汗颜无语,扭头望着柳叶飞,无声中似乎在问现在该怎么收场。
柳叶飞突然一声令下:“来人!太子虞擅闯军营重点,扰乱军心,给我把他抓起来!”
“是!”
之前制服太子的那两个士兵一拥而上,把太子虞给吓得个急赤白脸。
连缓神的机会都没有,刀被秒夺。
双臂又一次被反押。
太子虞瞪着柳叶飞怒吼:“柳暗花明!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抓我,我是太子!你个小将军算什么东西,是男人就跟我决斗……”
“拖下去拖下去。”
柳叶飞罢手催促着,懒得再听这逗逼的废话。
太子虞被带下去之后,无劫拧着眉头问柳叶飞:“将军,你跟月如……”说着,他欲言又止,似乎也存疑问。
柳叶飞郁闷道:“她是来找你的,义薄云天的大将军替你背了个大黑锅,明白?之前她之所以住我营帐里,完全是因为她怕鬼怕黑的原因。”
“……!!!”
无劫抹了把冷汗,沉默着转身回营。
一阵晚风吹来,柳叶飞将身上的被单裹紧了点,正准备回去睡觉,又有人急呼:“报!”一位前哨士兵急匆匆跑来扑嗵一声跪前面:“禀将军,川副帅率领的三百先锋误中敌军埋伏,死伤过半。”
“那赤统领呢?他没去支援?”
“赤统领……他……”哨兵突然卡住不知道该怎么讲,直到柳叶飞厉声吐个一个“说!”字,他硬着头皮回道:“赤统领的队伍潜伏在山头上,跟川副帅被伏击的地点大概有几百米那么远,他只是命人摇旗呐喊,没有上阵支援。”
“明白了,你下去吧。”
柳叶飞跑回营里快速换好衣服,穿上金黄战甲。
无劫提着剑过来说:“将军,大营不可无帅,你在这镇守指挥,我去率兵支援……”
“不用,你留下来镇守大营,我去前线看看。”
一切准备就绪,柳叶飞施展极天搜魂术,先确定了川上云和赤右峰的具体位置,随后把鸣凰鸟从玄域突然召唤出来,骑着鸣凰鸟直冲天际。
鸣凰鸟的视力特好,即便是在晚上依然胜过鹰目。
刚飞到天火山脉的山顶上空时,它便一个俯冲掠下去,像飞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