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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报仇。”
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安娜忽然又大笑起来,很无奈的大笑起来,道:“报仇?张浩天,你凭什么去给琦琦报仇,而你又惹得起那些人吗?”
张浩天立刻道:“那些人?安娜,这么说琦琦地死的确是另有原因了,她不是死在车祸中,对不对?”
安娜一时悲愤的发出笑声,却没想到说漏了话,顿时站起身来,板着脸道:“张浩天,我知道你在帮着夜天堂和帝豪作对,不过我不会被你利用的,琦琦的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举步欲走。
张浩天并没有去拦,而是很平静地道:“安娜,有一件事你也许还不知道,你们公司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义兴堂,是南方大帮三联帮十三个堂口之一。他们每一个堂都有夜总会,对小姐是怎么样控制的我早就知道了,琦琦死了,但她不是三联帮害死的第一个小姐,也绝不是最后一个。琦琦的今天,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明天。你害怕那些人,不敢说话,可是难保有一天,他们会像琦琦一样害了你。”
安娜背着他站立良久,过了好一阵才猛地回转身来,瞪着他道:“张浩天。那些人很可怕,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我就是站出来,也只有一死,而且会很惨。”
张浩天仍然很平静地道:“谁说你一定会死,三联帮的人倒行逆施,坏了道上的规矩,已经犯了众怒,很快就会自取灭亡了,而我们,就将是插向他们的第一柄尖刀。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如果有用的话,我会保护你不受到任何地伤害,也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今后花费的钱,从此脱离义兴堂的控制。”
安娜又站了一会儿,望着张浩天那一张英俊威武,让女人很有信任感与安全感的脸容,忽然咬了咬牙,坐在了床边,道:“好,我信任你一次,琦琦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仇,我也想给她报。”
张浩天心中一喜,点了点头道:“那你说说,都知道些什么?”
安娜立刻道:“琦琦是被害死的,而且她的死,还和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有关。”
张浩天闻言,更是一振,道:“哦,是怎么回事,安娜,别急,你慢慢说。”
安娜点了一下头,低头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道:“这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有一天晚上,公司忽然派绮绮出去,说是有一位贵宾需要她陪,而且必须陪好。如果这位贵宾不满意,琦琦就一定会受到严惩。”
讲到这里,她顿了一顿道:“那天绮绮回来之后,还很高兴,说这个客人年纪虽然大了点儿,但出手非常豪爽,虽然公司是不收钱的,可他还是送了一条白金项链给绮绮。后来,绮绮又去陪了这个客人几次,每一次都能够得到一些昂贵的东西,我也很替她高兴……”
这时,安娜地脸色黯淡下来,道:“然而,就在一个月前,我就发现绮绮再去陪这个客人回来时就不对劲儿了,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更可怕地还有一条条血痕,我就去问她,绮绮本来不想说,但经不过我再三地追问,终于说出了实话,原来那个客人在经过与绮绮最初的交往之后,就把真面目露了出来。他竟然是一个很疯狂地虐待狂,不仅对绮绮拳打脚踢,还用皮鞭抽她,甚至逼她喝自己的尿,而每次到绮绮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就要扑上去狠狠地糟蹋,绮绮越痛,越叫得大声,他就越高兴,完全已经不把绮绮当人看了。”
张浩天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些,道:“这个人,非常有身份,就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是不是?”
安娜点了点头,道:“绮绮开始不知道,有一次那个人去洗澡,她有些好奇去翻他的包,就发现了他的工作证,才知道他就是C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叫做王强。”
张浩天想不到竟然会挖到大鱼,心中一阵兴奋,但很快就摇了摇头道:“就算知道这个王强与义兴堂的人有勾结,但没有证据,也对他无可奈何。”
安娜立刻道:“不,有证据,绮绮发现他有虐待女人的嗜好之后,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弄成重伤,就悄悄的用手机摄了一段他虐待自己时地场景,说是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只有用这段影像去告公司与王强。可是就在她摄下这段影像地一周后,她被公司的人送去陪那个男人,就没有再回来,说是出了车祸,可是又不许我们去看她地尸体,而且只放了一天就火化了,她一定是冤死的,一定是。”
说到这里,安娜的情绪已经非常激动,而且呜咽着哭了起来。
张浩天赶紧道:“安娜,绮绮的那个手机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安娜道:“那段影像没有在绮绮地手机里,她做了这事后,就长了一点心眼儿,将手机里面的储存卡给我了。”
张浩天大喜,道:“那你把那张卡放在什么地方?”
安娜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望着他道:“张浩天,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好,你说。”
安娜道:“我要五十万。然后你保证我安全的离开C市。”
如果能够将义兴堂背后的保护伞戳破,那么相当于砍掉他们的一条手臂。安娜的要求当然不会有问题,张浩天毫不犹豫地道:“成交,到时你当证人,把义兴堂如何控制小姐地事也说出来,让帝豪的生意也没法做。”
安娜却摇头,很干脆地道:“不行,那张卡我可以交给你,作证的事绝不会做的。”
张浩天明白她还是害怕义兴堂地凶残手段,这事无法勉强,便道:“没问题,今晚拿到了卡,我明天就给你五十万,也不会强迫你去做证人。”
安娜显然还是相信他的,便站起身来道:“那我们走吧,卡在我和绮绮租的房间里。”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就和她走出了屋,下了楼,去车场开了辆桑塔纳出来,让安娜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在安娜地指点下,他向车向北开出,拐了一条街之后,没有五分钟,就进了一片住宅小区,然后到了一幢电梯楼下。
下了车,与张浩天走进了电梯,安娜按到了十七层,电梯就徐徐上升起来。不一会儿停下,两人顺着走廊走了十来米,安娜就掏出了钥匙,打开了一道房门。
张浩天步入房间一看,却见是一套两居室的套房。客厅甚大,屋子里的家具家电等设施也齐全,算是高级租住屋了,忍不住道:“安娜,这里是你和绮绮自己租的还是公司拿的钱?”
安娜道:“当然是公司。说实话,在帝豪,只要小姐听话,收入和待遇都还是不差的,甚至比别的夜总会要好很多。若不是出了绮绮这件事,我也没打算离开。”
张浩天知道帝豪的生意好,小姐甚至还会主动地找上门去上班。他们用毒品或者殴打控制地只是极少一部分前期不愿意坐荤台的女孩子,不遇到特殊情况,想赚钱的小姐们自然不会离开了,而且总体素质也比其它夜总会要高一个层次。
说着话,安娜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自然是取那张储存卡去了。
过了一阵,她才走了出来,将一张手机储存卡交到了张浩天的手上道:“这就是绮绮给我地。”
张浩天没有说话,而是把那张储存卡换到了自己的手机,按动了播放键,顿时就目睹到了一付令人发指的场面,一个看起来很高大,但微微有些发福,五十来岁的男子正对着赤身裸体地绮绮打骂。在绮绮的脖子上竟像狗一样套着一个项圈,而那个男子很快就拿起鞭子打起绮绮来。而绮绮叫得越大声,他就越开心,到了后来,那男子就解开了裤带,让绮绮张开了嘴,对着她的唇腔里竟撒起尿来,情景当真是恶心之极。
张浩天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就停止了播放,将手机放进了怀中,这段影像非常清晰,那男子多次露了正身,如果他就是那个公安副局长王强,是绝对推诿不过的。
拿到了这张卡,张浩天便道:“安娜,你在这里也不太安全,还是跟我走吧,明天我拿钱给你。”
安娜却摇了摇头道:“张浩天,我相信你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男人,那五十万是不会亏我的,我给你一个帐号,你将钱存进去就是,我给你这个,也是为了替绮绮报仇。公司现在还不知道储存卡的事,你晚两天拿出来,我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张浩天正要再劝她考虑一下作证告帝豪逼人卖淫地事,就听到身后有人道:“安娜,你太傻了,谁说公司不知道储存卡的事,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拿给张浩天,这太让人失望了。”
张浩天心中一惊,正要拔出腰间的金龙短刀,却听到后面的人道:“张浩天,我知道你的身手好。不过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你的脑袋上一定会开花。”
此时,张浩天一颗心顿时急速地下坠起来,他知道,敌人一定是有备而来,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
于是他只能慢慢的回转身去,却见前面站着五个男人,有四人在三十岁左右,手里面都拿着枪正对着他,而另外有一名男子站在他们中间,身材魁梧,如铁塔一般,比张浩天还高,豁然就是决战地那晚曾经和他交过手的义兴堂打手首领。记得那晚他还被自己挑中了小腹,只是刀伤不是太深,相信现在已经痊愈了。
张浩天瞥了一眼卫生间,刚才还虚掩着地门已经大开了,心里便明白,这些人一直躲在卫生间里,但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高大男子挥了挥手,那四名壮年男子就走了过来,显然对他是非常地小心谨慎。两个男子用枪顶着他的头,而另两个男子就各自拿出了手铐与脚铐,将张浩天反手铐住,双脚也锁了起来。
而此刻,高大男子也走了过来,抽出了张浩天腰下的金龙短刀。
这时,谁都没有管已经被骇得发颤地安娜。
将张浩天推在墙角坐下,那高大男子就拉过了一张单人沙发坐在他前面三米的地方,先将手中的金龙短刀赏玩了一阵,叹了一声:“好刀,真是好刀。”
说了这话,他又道:“张浩天,你的确是一条汉子,身手更是很不错。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绮绮之所以死,是因为她天真了,天真得竟然想让我们那位贵宾说出与公司的关系,然后悄悄用手机录下准备要挟。但她那点机心,在我们那位贵宾面前实在是太肤浅了,她问了一句话,我们的贵宾就觉得不对劲儿,从枕头下面搜出了她正打开录音器的手机,只是他当时太气愤,用力太重,当场就把琦琦打死了,不过,对于她还有没有留别的什么东西,我们这位贵宾是很不放心的。”
张浩天顿时明白了,道:“所以你们怀疑安娜手里有琦琦留下来的东西,对她进行了窃听,是不是?”
高大男子没有说话,自然是默认了。
安娜闻言,赶紧看着自己身上,竟然没有发现半处可疑的地方,实在不知道他们会把窃听器放在那里。
高大男子微微一笑,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一名手下从安娜的卧室里拿出了她随身携带地黑色皮包。
他接过那包,掏出了一把刀,在皮包的右侧猛地一划,就从皮层里取出了一枚只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去桌上取了一张纸巾包了,然后就放入了自己的灰色夹克之中。
安娜见了,明白是这些人将窃听器缝进了自己的皮包之内。这皮包是她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