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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耳朵疼着那。”一天之内,金允浩的耳朵遭受到好几次声音波的攻击,难受的不得了。
回到面包车上,申东海激动的心情还没有消退。像一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看着都眼晕。
金允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无奈道:“你就不能消停会了,好好开车?是我提前结束实习,你跟着高兴个什么劲儿?”
申东海侧过脸,邹着眉头反问:“老大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助手啊!你提前结束实习,我也跟着沾光提前结束实习了,下周一我就是正式的调查官了,哈哈!”
……要坏!
金允浩忐忑的问了一句:“那个……你今后?”
申东海抢着回答:“当然还是老大你的下属啦!通常见习检察官结束实习后,他当时的助手,会成为他今后检察官团队的调查官。怎么,老大你不知道?”
知道你妹啊!
本以为实习结束后就可以摆脱这个二货,可是现在看来,今后要长期受到折磨了。哎!真是谁摊上谁倒霉啊。
……
漆黑的夜幕中,几颗星星勤劳的值守着。
这个夜晚,首尔降温了。空气中有了阵阵凉意,令人心旷神怡。
结束了行动后,他和申东海俩人喝了点酒,简单庆祝了一下。回到家后,本以为带着酒意会很快入睡,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实习也有三个月了,之前所有的日子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今天经历的刺激,跌宕起伏。
看来我天生就是干刑侦的材料呢!也只有破案,才能让我热血沸腾。
自我评价了一番,他盯着灰白老旧的天花板,迷迷糊糊间,忽然又想起包厢里那名高贵典雅的女人。撩人的身姿,精致的面容,高贵典雅的气质,组合在一起,那美丽的画面让人心动不已。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间包厢里?
朴国权检察长最后对自己的告诫,“不要受到女色的诱惑”,难道指的是她?
离开时,女人害羞带怒的惊鸿一瞥,是对朴国权,还是对自己?
所有的疑问都没有答案。
渐渐的,他闭上眼,陷入睡眠。
从来都是一夜无梦。
……
清晨六点,金允浩睁开双眼。
窗外已经露出鱼肚白。一抹晨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眼前还是灰白老旧的天花板,椅子的电风扇哗哗地吹着。床、书桌、衣柜,几样简单的旧家具,沐浴在晨光中。窗台上放着几盆馥郁的紫色薰衣草,正盛开着小花朵,为这死寂一般的房间,增添了一缕生机。
金允浩坐起来,伸手摁了摁额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这韩国的烧酒后劲还挺大,喝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
左耳朵也捣乱,总感觉嗡嗡的响。
他揉了揉耳朵,这才下床。
他烟瘾很大,照例纠结了一会儿,才从书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来到窗边对着薰衣草吞云吐雾一番。
又是新的一天。
金允浩住在铜雀区,一个40平米的地检厅员工公寓,距离江南地检厅很近,步行10分钟就到。收拾了一番,出门后,照例在路边的小店铺中吃了一份杂酱面,然后再去上班。
来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后,就看见申东海张牙舞爪的忙活着什么。
看到金允浩出现了,申东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怪罪道:“老大,你怎么才来啊,今天可是要交接工作的。”
金允浩一把扯过滑椅,悠闲的坐了下来,“有什么可交接的,都是一些文件档案,整理好拿去归档就是了。这些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眯一会。”
别看申东海平时二五到超的,可是工作却非常认真,整理文件也竟然有序,给人舒心愉悦的感觉。整理、归档,这样的事情交给他,金允浩还真十分放心。
半小时后,申东海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贼头鼠脑的凑到金允浩身边:“老大,交接工作搞定了,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金允浩单手捂着左耳朵,懒洋洋的回答:“不知道,没事做就去睡觉。”
申东海四处瞄了瞄,贴在金允浩耳边说道:“老大,你不去打听打听上任的单位?”
金允浩半睁着眼,反问:“怎么说?”
申东海来了兴趣,神情炫耀的开始介绍:“昨晚回去后,我找前辈打听了一下,见习检察官在地方检查厅实习结束后,通常会被派往下属支厅。江南地方检厅下属有两个支厅:东部支厅和西部支厅。”
金允浩:“有区别么?到哪不都是一样?”
申东海一副你很不懂的眼神:“怎么会一样,东部支厅管辖:江东、松坡,江南,瑞草,铜雀,这五个区都是首尔最富裕的地区。在东部支厅任职,接触的都是社会高端人士,对于拓展社会人脉,帮助相当大。而且,这里接触的案件都是大场面。很多地方监察厅的三级检察官,宁愿自降级别,也希望到那里任职呢。”
韩国监察厅一共分为四个级别,大检查庭(相当于华夏最高检查院),高等检查厅(相当于华夏省级检察院),地方检查厅(相当于市级检察院),地方检察支厅(相当于区、县级检察院)。
于此对应,检察官也细分为四个级别,从低到高:四级到一级检察官。金允浩转正后,就自动成为四级检察官,到地方检察支厅工作。只有等级提升到三级后,才能得到地方检查厅工作。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检查厅地点也分好坏。像首尔的检查厅,因为这里经济发达,油水足,因此许多偏远地区的三级检察官宁可降级,也希望获得到首尔检查支厅工作的机会。
金允浩之前忙着学习,考试,哪有精力关心这些。再加上对韩国文化不了解,因此难免孤陋寡闻了一些。
看到金允浩是真的不懂,申东海有些着急,这可是关系到他们俩仕途的事情,由不得大意,于是他继续介绍:
“总之,去东部支厅任职是第一选择。相比较,西部支厅就差了许多。西部支厅管辖:江西区,扬川区,九老区……等六个区,这六个区都没有东部的繁华,很少能够接触到大场面。”
听完申东海的介绍,金允浩也明白了过来,揉着耳朵,一阵无语。
你妹的!我说申东海这家伙怎么那么热心,原来是为了“大场面”。摊上这么一个不怕事儿小的主,还真是锻炼人的承受能力。
不过金允浩却没有着急,去哪都无所谓,有案子办就可以。
至于到底去哪里任职,一切看上头安排吧。
第5章 等价交换
上午,整个开放式的办公区域里繁忙无比:电话声,交谈声,命令声混杂在一起,一片繁忙的景象。
唯独金允浩这片办公区,安静祥和。
金允浩坐在桌前,目光汇聚在桌子上的薰衣草盆栽上,神色严肃的沉思。
家中有薰衣草,办公桌上也有薰衣草,都赶上开薰衣草花店的了。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文艺青年,也不懂得薰衣草话语的浪漫。他只是单纯的睡眠不好,听说薰衣草有助睡眠,又好养活,这才弄了几盆。
金允浩没有事情做,作为跟班,申东海更没事做。他嘴里叼着跟水笔,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没有事情做,更没有“大场面”可以幻想,申东海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没过多久,他椅子一滑,就到了金允浩面前,找话题聊:“老大,想什么那?”
金允浩往桌子上一趴,两个脑袋凑到一起。
“喏,看那盆薰衣草,你想到什么没?”他小声说。
申东海冥想了几秒,接着表情像是便秘了一样,苦涩的哀嚎:“老大,你不是吧?前前后后我都帮你买了六七盆薰衣草了,你还要买啊?”
金允浩打了一下他脑袋,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妹的,想什么那。仔细想想看,昨天在那个包厢里,是不是也有两盆薰衣草。”
申东海虽然有时候犯二,可并不是真的傻,反应了几秒钟,便点了点头:“嗯!是有两盆,当时我还挺奇怪的,屋内装饰那么豪华,怎么摆上了那么廉价的盆栽。”
“对头,薰衣草的花语是‘我等你’的意识。我猜想那两盆薰衣草肯定是后来添加的,为的就是留下暗号。”金允浩一点一点的回忆着,分析道。
“你再想,当时检察长好像十分匆忙的离开了房间,都没有跟那个女人告别。而那个女人的神态也有些奇怪,最后她走到窗边,抚摸着薰衣草回眸一笑。我猜想这之间肯定有些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关于我们俩的。”
听完,申东海忽然脸色大变,仔细的打量着金允浩:“老大,你不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
“你妹的,就不能想到重点?”金允浩又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不行,真的不行,那个女人虽然漂亮,但是给我的感觉太有城府了,很不适合你。”申东海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一般。
“滚蛋,别扯没用的。那个女人身上一定有问题,你去查查她的身份。说不定在她身上就搞到大场面了。”金允浩也懒得再搭理他了,转而又说道。
“真的?……想想也是好,那么神秘的女人,一定有问题。”申东海口中唠叨着,一脸兴奋的走了。
金允浩望着申东海离开的背影,狭促的一笑,真是个奇葩,不管什么情况,只要用到“大场面”这个词,保准让这家伙言听计从。
他对申东海调查事情的本事,十分有信心。那家伙脑袋好使着那,为了调查,他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
果然,午饭前,申东海就调查出了结果。
不过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老大,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那个女人了。”
金允浩很意外,天不怕地不怕的申东海,也有退缩的时候?等到看完资料后,他脸色也不太好看,总算明白了申东海的担心。
女人名叫李潇苒,28岁,韩国财团李氏家族的第三代嫡亲长女,来头大的吓人。她爷爷和父亲是著名的商界人士,她二爷爷更是高级检察长,检查系统中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其他家族成员也都是政商界的知名人物。
难怪,申东海会一副霜打茄子,蔫的不能再蔫的表情。
不过,金允浩依旧拿起外衣,准备去会一会这个李潇苒。
身旁,申东海脸色苍白,赶忙阻拦道:“老大,你不是要去找她吧?你没看清那份资料?她可不是你能够招惹的。”
金允浩板正的穿好西服外套,拿起资料往手中一拍:“心里有事情想不通,我晚上睡不着。走,去会一会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
皇冠明珠夜总会二楼,依旧是昨天的那个豪华包厢。
金允浩和申东海来到后,他被服务员恭敬了领了进来,而申东海则被阻拦在了外面。
李潇苒今天换上了一身火红的连衣裙,配上白色的坎肩,无比妖娆。雪白而又圆润的小腿并拢、斜放,洁白无暇的双臂,优雅的沏着茶水。
看到金允浩进来后,她淡淡一笑,端起一杯茶水示意:“请过来一叙,喝杯茶水。”
金允浩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有些微烫,没有喝出其它特别的味道,跟街面上买的散装茶叶,差球不多。
李潇苒抿嘴一笑:“有些暴殄天物。”
金允浩撇了撇嘴:“我本来就不是喝茶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来喝茶的。”
李潇苒弯眉轻挑:“哦?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