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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像图匕这种断裂手指伤口平整的情况下,现代医术是很容易接回去的,就像医学上的换头术一样,需要在瞬间将头部切下然后接上,保证切割刀足够锋利,同时切割的速度足够快,那么换头术就有理论上的成功可能。
送走了图匕,陈铭松了一口气,他正要跳下台去,却忽然发现台下已经被“十一佛陀”给包围了。
“什么情况?输不起么?赢了你们一个人就把我围住不让我走。”陈铭俯瞰台下,发出一声嘲弄了笑声。
“对不起,能不能把你的配件给我们看看。”叶赫那拉扶风首先一步上前,伸手问陈铭要他腰间那把配剑。
“对不起,不能。”陈铭摇了摇头。
“我怀疑这把剑是我们昆仑‘禅迦’十二把妖剑之一‘夷则’的断片,所以我们要收回去。”叶赫那拉扶风冷冷说道。
“哦,然后呢。”陈铭态度果决,并不把叶赫那拉扶风的话当一回事。
“所以请你把你的剑拿出来,先亮明此剑,然后我们再确认是不是‘夷则’的断片。”叶赫那拉扶风坚决地说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不管是不是,这关你什么事?”陈铭冷笑一声,推开叶赫那拉扶风,就要跳下台去。
“如果不确认,我不会让你走下去的。”叶赫那拉扶风拦住陈铭说道。
“好啊。你也想被一剑劈开吗?”陈铭转过头说道。
“我们这一次下山的任务,就是寻找手持‘夷则’残剑的‘祭司’女儿,你现在手里面拿的就是‘夷则’残剑,但是你却不是女的,所以我们想要通过这把剑的线索,找到‘祭司’的女儿。所以在没有把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走不了。”叶赫那拉扶风态度强硬,丝毫不让步。
“哦?”陈铭冷笑了一声,道:“你真以为你们能顺利截下我?刚才我似乎也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你们说,刚才那个状态下的‘刀魔’图匕,如果你们十一个人要围攻,必然会牺牲其中一个人,否则绝对赢不了,对吧。我现在赢了‘刀魔’图匕,你们需不需要试一试,你们十一个人围攻我,会付出牺牲几个人的代价?”
“你要知道,我们‘十一佛陀’十一位一体,既然领命下山,就必须顺利完成任务,即使是要牺牲性命,也在所不辞。”叶赫那拉扶风依旧不为所动。
“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不就是‘十一佛陀’吗!?叼炸天了是吗?好啊,那我们就看一看,今天谁走得了路,谁走不了路!”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嘲笑声起,那林冲虎也跳上了比武台,站在陈铭身旁,他拍了一下陈铭的肩膀,道:“陈铭小子,怕个蛋!不就是‘十一佛陀’吗!我们陈家这么多人,还真怕了他不成?他今天想要在这里截住你,先问一下自己脚下踩的这块地盘是谁的!”
“对,你们‘十一佛陀’的确厉害,但充其量也就是十一个人,区区十一个人就想围住我们陈家家主陈铭!?简直可笑至极。我陈家虽然不济,但至少在金陵这块地盘上,还没有人可以这么对陈家说话。你‘十一佛陀’能以一敌百是吧,那以一敌千,以一敌万呢?别的不说,在我陈家的地盘上,找一万个武装到牙齿的特种兵还是能找到的。敢问你们‘十一佛陀’敢不敢来尝试一下呢。”这时候,姜承友也跟着走过来了,笑容不屑,并不把这些打算用强的和尚们放在眼里,他指着桑珠天吉,道:“说来,你们鲜于家也真是胆大妄为,如果说大家是要守规矩,一对一比武,我陈家自然是欢迎之至,但是如果要这样蛮不讲理地抢东西,那么对不起了,陈家在金陵这块地盘上,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这一番话,当然是用来震慑桑珠天吉了。
这时候,桑珠天吉也只能服软了,的确是这样的,现在鲜于家毕竟是在别人陈家的地盘上,如果是遵守规矩一对一比武,当然无所谓了,但是像“十一佛陀”这样乱来,破坏规矩了,最后吃亏的可是鲜于家族,要知道,这里再怎么说还是陈家的大楼,在这里闹事,无论是黑白两道的解决方式,都会让鲜于家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用不讲理的解决方法,陈家直接拉一车人来堆人海战术,再加上陈家“勤王”还驻守在这里,“十一佛陀”就算再厉害,也有体力耗尽的时候,陈家前赴后继,人越打越多,到时候就算是“十一佛陀”也要趴下;如果走白道这边,陈家在金陵军政两界的人脉何其渊博?一通电话来几百个防暴警察、特种兵那也够“十一佛陀”喝一壶的。
思量再三,桑珠天吉还是只能够服软,他摇着头走上前去,纷纷劝退“十一佛陀”的众人,然后跟陈家商量了很久,最后选择了一个择中的方法:让陈铭把这把剑给展示出来,如果真是“夷则”剑的断片所铸,那么就作为陈家的赌注,之前那个“薛雪之约会”的赌注就取消了,把这把残剑作为赌注;如果这把剑不是“夷则”断片,那么该怎样就怎样,比试继续进行,赌注还是不变。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陈铭将这把剑放入一个崭新的剑匣之中,然后缓缓将其从剑鞘抽出来。
“嗡……”
一声清晰的剑鸣声响起,清脆悦耳,清越可听,随即,剑光弥漫,所有人都目睹了这把剑的绝世光辉!
而伴随这声剑鸣声起,那把位于剑匣里面的“夷则”残剑也跟着响了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其他金铁熔铸过,这把“夷则”残剑发出的剑鸣声要比陈铭手里面这把剑的剑鸣声低沉许多,两把剑交映生辉,相得益彰。
霎那间,所有人脑海里面,仿佛出现了一个亘古的场景,那是历史尘封的一个黎明,在皇都郊外一片松林里,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一双手缓缓扬起。双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北面的墙壁上却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昼的来临而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就在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之间一片亘古的静穆。
随着一阵鼓掌的声音响起,所有人才回过神来,视线继续落在这把介乎于无形和有形之间的短剑,顿时感觉心胸一偏透彻,天地一片明朗。
这是“十一佛陀”的成员之一,他的名字叫昭仪,眼睛瞎了,用布裹住眼睛的位置,站在那原地,清脆地鼓着掌。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见到‘夷则’剑鸣了……这声音……古老悠远,十年云卧昆仑下,斗间瞻气有双龙……妙哉,妙哉!”
这个名叫昭仪的“十一佛陀”成员啧啧称赞,似乎眼睛看不见的他,却听到了其他人都察觉不到的声音,这让他神魂激荡,兴奋不已。
“这把剑……的确就是‘夷则’剑的断片不错……”叶赫那拉扶风也闭上了眼睛,他似乎也想要感知昭仪所感知到的那个世界。
“这把剑的名字,叫做‘鸾玉’,至于它的过往,我的确不知道。”站在台上的陈铭摇了摇头。
“‘鸾玉’……鸾凤……双玉……可见这是一只孤鸾……给这把剑取名字的人,应该也是知道它还有一半的。”叶赫那拉扶风点了点头说道。
“我同意把这把‘鸾玉’作为赌注,来取消之前的赌注。如果陈家输了,这把‘鸾玉’归你们,但是薛雪之不能跟你那谁二公子约会。”陈铭点了点头,手中青翠革质剑鞘轻轻一晃,便将那鸾玉收入剑鞘之中,然后手肘一落,郑重其事地将“鸾玉”放入新的剑匣,让陈家的人捧着剑匣,放到“夷则”残剑剑匣的旁边。
两把剑,隔着剑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剑鸣声再次响起,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似乎在为当年的人悲鸣,这道声音相较于之前更为低沉,如果不是仔细侧耳倾听的话,是绝对听不到的。
剑亦如此,更何况人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以武论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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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教父第一千一百一十章以武论道(7)
夜色渐浓。
鲜于止辰把他该说的话都说完之后,也就起身告辞了,秦浮屠安排秘书把他们送出了秦府,等确认鲜于止辰和龙萱的那辆加长版凯迪拉克缓缓驶离秦家府邸之后,秦浮屠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对坐在沙上听音乐的纤灵道:“纤灵丫头,你是怎么想的。”
纤灵没有说话,把耳机摘了下来,然后放入口袋里面,她站起身来,道:“我上去睡觉了。”
秦浮屠不再说话,他埋下头去,神情略带凄凉。
纤灵走过电视机的时候,离火大师的魔术表演还没有结束,他的助手黛琳紧紧跟随在离火大师的身后,头上依旧带着神秘的面纱,纤灵在电视前稍稍驻足,面带微笑。
与此同时,陈家和鲜于家以武论道的第三场比试刚刚结束,陈铭以技惊四座的表现彻底击溃了“刀魔”图匕,现在图匕被送进医疗室抢救,而陈铭也按照现场医生的安排,先去楼下的医疗室里面擦拭伤口,然后换一身衣服。
毕竟,现在的陈铭,满身是血,有些是自己的,有些是图匕的,看上去极为狼狈,而且脖子和手臂上也有很多擦破的口子,需要紧急处理一下,不过不会太久。
陈家这个俱乐部当初本来就是为“门客”准备的训练馆,而“门客”成员之间相互搏击,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医疗设备肯定是配备得相当完整,在比武场的楼下,整个就是一小型医院,外伤科骨科内科等等,一应俱全。
陈铭躺着让医生给他擦洗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酒精的刺痛感让他不由咧开嘴直叫疼。
“哎哟……这可得好好敷点药啊……不然可就会留下疤痕了,尤其是这手臂上和脖子周围……”白褂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他用镊子夹着酒精球在陈铭脸上擦来擦去。
“留疤!?”躺着的陈铭瞪大眼睛,忽然紧张起来,道:“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必须得给我弄好了!”
“放心好了,就算留点疤又能怎样,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好,消除点疤痕那还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事情,再说了,你一大老爷们儿你怕什么怕。”中年男医生笑嘻嘻地说着,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陈铭的颈部,疑惑道:“看不出来少爷你的脖子这里皮肤这么好啊。”
“我命令你必须给我处理好!要是留下半点疤痕!否则你这医生也别做了!”陈铭忽然怒,脸上似乎还挂着一点点小小的绯红。
“好好好,少爷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你处理,放心好了,我保证不留疤。”这时候,那中年男医生取下听诊器,举着胸件就要往陈铭的胸口上按,结果被陈铭一把给推开了。
“你要做什么!?”陈铭惊叫道。
“先确认一下有没有内脏损伤,尤其是心脏……刚才你被连续重击,心脏没有被击停真是运气好,但是也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完好无损。”男医生说道。
“好了好了,我现在需要先洗个澡,把一身血污给洗干净,你先出去。”这时候陈铭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