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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铭……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居然连太子党的人都敢动……我告诉你……你完了,你这下彻底地完了,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你们陈家这一次也死定了!”电话里,鲜于止辰的声音穷凶极恶,似乎这一次,是被彻彻底底地挑衅了底线,让他也变得完全不冷静起来。
的确,陈家有实力灭蔡家满门,那么他鲜于家呢?又凭什么再跟陈家叫板?
虽然蔡家在武力值方面远不如鲜于家,如果真跟陈家对上了,或许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不会像蔡家这般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但是要知道,蔡家这么多年来,即使没有什么武力值支撑,却依旧能够在沪渎横着走,原因就是上面有人。
太子党蔡家,有国家机器庇护,当然是自以为不需要任何自己储备的武力值保护,但这一次,却是彻彻底底地栽在了他的自负上,一夜之间,满门消亡。
而蔡家这一次被消灭之后,损失最大的,其实是鲜于家,就用元气大伤来形容也不为过。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惊天之变(3)
商战教父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惊天之变(3)
鲜于家算是彻底慌了。
这一次陈家的行动,看似针对的是蔡家,但事实上,遭到严重打击的却是鲜于家族,理由很简单,鲜于家目前在东南的全部布局,全都是和蔡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蔡家一倒,这些产业一夜之间全部沦陷,陈家吃掉它们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来的太快,
手段凌厉。
三天之后,陈铭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京城的蔡安阳打过来的。
“陈少,你这么做有点太绝了,那沪渎的蔡家虽然和我们京城的蔡家没有直系关系,但是好歹也算是同气连枝,你这么做,对我们的影响也是颇大,我不能接受。”电话里,蔡安阳的语气充满着抱怨。
陈铭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他自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顾及这些人的想法,他回答了一声“哦”之后,就又埋下头去,处理手里面的事情去了。
“如果陈少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我们京城的蔡家三兄弟,就算是和你为敌了,到时候别说我不给‘小孟尝’的面子。”蔡安阳继续说道。
“要如何处理随你,我现在并不关系有多少人与陈家为敌,我二叔的安危我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这是我现阶段工作的重点。就这么简单了。”说完,陈铭挂断了电话。
在京城之战的期间,那蔡安阳三兄弟的确看在“小孟尝”姜承友的面子上帮助过陈家,但并不意味着陈家就已经把他们当作是盟友了,现在陈家遇到了这种问题,不落井下石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盟友,现在这个时候打着各种理由和陈家拆伙要墙倒众人推的,那都是敌人,可以说,这一次的事情,也算是一个分水岭了。
陈铭预算着时间,大概过不了多久,京师那边就会下来消息了,估计会有专门成立的临时小组下来调查,到时候能不能应付过去,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难题。
而与此同时,位于小兴安岭完达山原始森林末梢某个仿佛过了千年万年依旧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小村庄外,来了一位客人,没有进村,而是直接去了六里地外小土堆一样并排的几个丘冢,这位客人轻轻抖了一下肩上的披风,将其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眼神苍老而冷峻,头发干净利落地往后梳,露出平整的额头。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五十载白云苍狗;弹指间身后百年。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中握着一把玲珑剔透的长剑。
“鸾玉”。
和“无前”不同,“鸾玉”是一把长剑,虽然同是“夷则”剑的碎片所铸,但是“鸾玉”要修狭许多,似乎是将宽阔的剑身拉长了一般,所以长度方面要胜过“无前”。
能够携带着这柄剑的男人,也似乎只有帝胄先生了。
此时,帝胄先生望着脚下的小丘冢,表情忽然一变。
眨眼间,从另一侧的丘冢后面,竟是走出来另外一个男人。
帝胄先生眼神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之后,才恍然笑道:“竟然是你。”
“怎么?明面上斗不过陈家,所以千里迢迢跑了这里来,打算在陈家的祖坟上动点手脚?”男人同样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地望着眼前的这位帝胄先生,眼神掠过四周,继而又道:“‘风水杀阵,杀人于无形’你这么做,怕是乱了道上的规矩啊,帝胄先生。”
“林朔北,你说你,如果跟我一样,当年选择另外一条路,你现在也不至于仅仅只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军医,你说,对吧。”帝胄先生转过身来,微笑着盯着眼前的林朔北,意味深长。
“玩火**,逆天改命,不容于这煌煌天道……”林朔北朝着帝胄先生轻蔑地一笑,并不认可他所言。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如果你是藩王命,就是一辈子运气爆棚积功德趋吉避凶交贵人,怕是也走不到帝王命上去的。”帝胄先生朝着林朔北摇了摇手指,站在原地,气场却尤为强大,继续道:“藩王命就是藩王命,想要冲破桎梏,成为帝王,遥不可及。”
“这就是为什么你打算辅佐鲜于家那位还在闭关的天才?”林朔北不置可否。
“林朔北,你不得不承认,我的推演要比你厉害很多,就像我推算出你们老陈家那位公主洛水的秘密一样,换作是你,怕是永远也难以企及这一步吧?”帝胄先生继续用一种自负的语气对林朔北说道。
“所以你今天来这里,打算摆一道‘绝杀风水阵’,打算彻底坏了老陈家的风水气脉,让陈家彻彻底底完蛋?”林朔北笑问了一句。
“听闻中原江湖近十年来,南榜眼北状元逐渐隐退,风水气运一脉俨然已成群龙无首之势,而正是因为如此,会用‘绝杀阵’的人,才会因此失去了约束和克制。如果换做是十年前,我断然是不敢这么去做了,但是现在,状况不同了。”帝胄先生笑了笑,随即又继续说道:“你林朔北推算出陈家有王气,但是如果我今天在这里破了这陈家祖坟的风水,岂不是证明了你林朔北的推算又错了一步吗?所以我说,藩王命永远不可能企及帝王命,就是这个缘由。”
“你破不了。”林朔北摇了摇头。
“你能阻拦?”帝胄手中的“鸾玉”发出一声低沉的剑鸣,随即,帝胄手指轻轻地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长剑,继续说道:“你能在我的剑下走过一个回合?”
“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也不会阻拦你布阵,只不过,帝胄,你可是要想清楚了,你这一手绝杀阵布下去了,可就真的是逆天而行了,到时候天命反噬,纵然你帝胄的命脉有‘紫气幻云’之象,也抵不过这逆天之行的反噬。”林朔北笑了笑,手一摊,表示自己不打算阻止帝胄。
于是,帝胄嗤笑一声,迈步向前,取出一枚用黄符包裹着的三寸长钉,是打算直接钉在那陈家祖坟的某个位置上。
良久,帝胄眼神忽然一颤,瞳孔紧缩。
竟是无从下手!?
“你真以为那老神仙给自己点的穴,没有半点道行?我早就观察过这周围的地势了,没有可以供你使用的煞气阴地,你如何来破坏这风水?除非,你能够把背后的山给掀了。”说着,林朔北嗤笑一声,伸手指着那丘冢背后的一座山峦。
“但是,如果你为了布这一局杀阵,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出五天,你帝胄必然暴毙而亡。”林朔北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帝胄脸色大变,额头上冷汗直冒。
这阵法,他帝胄的道行,的确是破不得,当年点穴的高人实在是太过于凶悍,纵使几十年之后的今日,帝胄先生这位杰出的后人,已然动不得半分当年高人的布局。
“就算我动不得你的风水,我让人把这整个的寨子并购了修成度假山庄,我看你还……”思索着,帝胄先生正打算转身离开,却忽然感受到背脊一股凉意。
剑锋,微凉。
冷冷地贴着他的肌肤。
高手!
帝胄余光扫过,却见一个老妪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站在了自己身后。
大惊失色!
要知道,凭借帝胄的实力,没有人可以在不惊扰他的情况下,忽然近他身,而且还是一下子近身了两个人!
这是什么概念!?
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手中握着一柄修长的配剑,剑锋直抵帝胄后颈,从姑娘握剑的手势来看,是一尊高手。
不简单呐。
帝胄冷汗直冒。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惊天之变(4)
商战教父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惊天之变(4)
“你是……什么人。 。。”帝胄皱了皱眉头,他能够从这个小女孩握剑的手势里面的功力,只见她握剑的手势,专以虎口的挟持之劲将剑柄刁牢,拇指食指和中指自然伸直虚附于剑柄,其余两指基本上离开剑柄,动作之精准,火候之精确,无可挑剔,这种行家眼里一触即发的剑势,可攻可守,但帝胄最先能够想到起手式便是当头直劈,若对方斜身闪开,则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如果对方还能避开,势必纵身从剑上跃过,则长剑反撩,疾刺对方后心。对方背后不生眼睛,势难躲避。
在脑海之中,帝胄已经将这个小姑娘出剑的套路过了一遍。
这些剑路之中,帝胄有九成把握抓住破绽反击,所以他心头悬着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于是他的目光从局部到了整体,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女孩子来。
一身道袍,清丽脱俗,秀发乌黑飘逸,被山风吹得拂过脸颊,而那张容颜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般白皙光洁,美艳不可方物。
但是,这个女孩子的右边眼角往下,有一道剑条形的血红色胎记,如同一道剑痕,深深烙印在脸颊之上,颇为妖异。
而再仔细孩子的瞳孔,也是血红色的,红得几乎要渗出鲜血来,不寒而栗。
“泣血症!?”帝胄望着这个女孩子,不禁哑然,他惊呼一声,道:“你怎么也有泣血症!?”
“你也知道泣血症?”这时候,女孩子身边的老妪淡淡地开口了,声音苍老沙哑,听得渗人,
帝胄艰难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相传在古时候,蜀国有个君主叫望帝,因为国家管理不善,终究导致国破家亡。他死后精魂化做杜鹃鸟,夜夜啼血悲鸣不已,因而杜鹃啼血意指:思念家乡,忧国忧民,惆怅恨然的心情。据医书上记载,古时候民间有一种罕见的病,得此病者相貌发生变异,容貌发生巨大的变化,甚至连说话地声音都改变了。但无论怎样变化,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流出的眼泪是红的,像血一样。古时人们认为得这种病是因为思念亲人过度,肾水干涸,肝火上升之故,如同那个望帝一般,所以叫做泣血症。泣血症的病因。就是太过思念某些人而造成的。普通人想得这种病还有点难度。因为非得那种至情至性痴心到极点地人才可能患上这种病。思念到极处,那就是一种无法治愈地病,有人一夜白发,有人积郁呕血……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究竟在思念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她如此肝肠寸断,以至于伤心过度,患上泣血之症……”
女孩子不说话,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