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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去车站接他了。”雪兔貌美的脸色一僵。
此时才看到她的嘴角处,有一抹指甲盖长的刀疤,无形中彰显着她是个不凡的冷酷女人。
“不,师傅说了,火车站那块,我不适合露面。”刚要驱车驶向火车站迎接秦力时,雪兔悠然一怔,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根据她师傅独眼侠说,血煞门总部的人,已经在招兵买马,无论在黑河城区还是郊区,以后的所有行动,必须保持低调。
“那是……”
雪兔盯着不远处,一名裹紧军大衣的男子,接连放倒了附近三个挑衅的男人。
“这个该不会就是秦力吧?”雪兔眼中露出了欣赏。
“不过,他无缘无故就动手杀人,这似乎有点……”雪兔匪夷着,决定暂且保持以不变应万变。
至于收起貔貅军刺的秦力,他的眼角闪露着猩红的血芒,脚步在雪地中,骤然加快。
“大雪纷飞也有打劫的,真是草了!”秦力暗骂的同时,盯住了被积雪覆盖的一辆越野吉普。
走近后,他敲了敲门窗,低声道:“是雪兔么?”
“进来吧。”雪兔在车内应道。
秦力脸色微喜,坐在了副驾驶。
两人彼此相望,各自伸出手来。
“你好,秦力。”
“哦,你好。”
两人握手。
秦力眼中闪过一抹常人不可见的惊讶,随即缩回了手臂。
雪兔的手,指节有老茧,并不是女人该有的柔滑。
而雪兔的心中,也在微微惊讶。
因为秦力只身穿了件长裤单褂,仅有一件军大衣,还能保持着手部的暖人的热度,这足以说明秦力的战力,绝不容小嘘。
“坐稳喽,接下来我们要翻越三十多公里的雪路,半夜十二点能抵达目的地。”雪兔宛然一笑,车子缓缓发动。
看着雪兔嘴角的刀疤,秦力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询问。
“刚才你杀了三个人?”
车子在行驶着,雪兔突然问道。
“哦,三个打劫的。”秦力不以为然道。
“就算是打劫的,你一言不合就杀人,跟使用下三滥手法的血煞门,有什么区别?”雪兔质疑道。
“我没下杀手的,也就是躺雪地里睡一会儿。”秦力摆手,顺手点了支香烟。
雪兔遮掩了一下鼻息,似乎有些厌恶香烟的味道。
秦力看得真切,索性深吸了一口,直接丢向了窗外。
“这边的天气,下起雪来,至少是一天,刚被你放倒的三个人,恐怕活不过天亮了。”雪兔咳嗽了下,双手把控着方向盘,继续向前赶路。
“这样的话,刚才我下手似乎重了点。”秦力的语气,显然并未担忧。
刚才打劫他的三个人,都持着枪械,他被困在中间,岂会束手就擒呢?
既然持枪,那就证明对方不是什么好鸟,死,也就是死了,秦力不会怜惜。
……
黑河市区以北,大约三十公里外。
此地属于乡野郊区,名叫双松坡,也就有百十户居民,左邻乌芒山,右邻石河林,各家各户都以打猎为生。
此刻,双松坡的居民们,几乎都各自在家,围聚着热呼呼的火炕,喝着烧刀子,持着山林间野味,日子过得还算清闲。
“大牛哥,明天咱们村所有青壮年都要去乌芒山,你真的不去?”虎头虎脑的一个小青年,啃着一直野鸡腿,大口的喝着酒,正在跟一身高体阔的大牛彼此聊着。
“我给你说小虎,乌芒山邪乎得很,咱可不能去。”大牛闷声闷语,一句话令对面的小虎脸色一凉。
“大牛哥,人家说了,按人头点钱,只要去跟他们带路,没人至少两千块。”小虎郁闷说道。
“两千块,两万块也不跟他们杂碎干活,你知道么小虎,那帮人坏的,都特么流脓水了,你要是去,我们的兄弟就做不成了。”大牛一急,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做不成就做不成,大雪封山大五六天了,你有本事猎到猎物,我小虎可没你这能耐,走了。”小虎气呼呼的,说着就摔门离去。
大牛没有拦阻,只是心中暗暗叫苦。
前些天,村里来了一帮城里人,声称要去乌芒山打猎,找人探路,许下了不少两千块的劳务费,时间就在明天早晨八点。
大牛不是不想去,但乌芒山那么山岭险峻,又是大雪纷飞的时节,一个不小心就会跌落宣言而死的。
其实,这对于大牛来说,也都是小菜一碟,但作为土生土长的他说,他深刻的知道,在乌芒山的另一半,已经不属于华夏国的土地了。
莽莽撞撞的在雪地中翻越,一个不备被误认为不安分子,小命有可能当场就挂了。
不但如此,根据大牛观察,城里来的那帮人,单看五官长相,就没一个好人。
他还在寻思,这事要不要通知到镇上,请护林分局的人过来一趟。
一个人喝酒,大牛自己干掉了野鸡炖蘑菇,喝下了整整一瓶半烧刀子,把火炕一通大烧,就倒头睡了下去。
睡到下半夜,大牛的房门被敲响。
********,大牛从门缝中一瞧,入眼便是身穿貂绒的娇美女子雪兔。
“我滴个乖乖,大半夜的有美人送上门来,这不是在做梦吧?”大牛喝了不少酒,心中一热乎,忽然意识到城里的那帮坏人,眼角一禀,心中立即横下心来。
第608章 准备猎杀!
“吱呀……”
木制房门打开,身穿貂绒大衣的雪兔,咯咯笑道:“借个宿,不知还有地方没?”
“当然,我孤家寡人一个,来吧。”大牛嘿笑着。
他的笑意,更多的则是一种算计。
在他看来,雪兔的到来,指定就是明天那帮进山的城里之一。
既然不是好人,对于秉性耿直的大牛来说,今晚,他要上刑询问一番,他要问清楚,这帮城里人冒雪进乌芒山,到底是图的什么。
然而,雪兔刚走进来,紧随其后的秦力,裹着军大衣也走了进来。
“多谢大哥哈。”秦力闷声一笑,脚踏着积雪,走到了火炕旁。
“不是……你们两个人啊?”大牛显得有些郁闷。
半夜有美人送怀,看来这希望是破灭了。
不过,既然无法抱得美人归,那只好见机行事,侍机询问了。
关闭了房门,大牛搓手笑道:“我家就一张火炕,要不挤挤睡?”
“挤来挤去的挺别扭,我不睡,你俩大老爷们挤一挤吧。”雪兔很是自来熟,依偎在了火炕旁边,双腿盘起,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貂绒大衣落地感到惋惜。
秦力则是探手摸出香烟,递给了大牛。
“来吧兄弟,大半夜的打扰你了,你睡吧,我俩就在这暖和暖和。”秦力裹着军大衣,也依偎在了火炕旁。
大牛吧嗒着香烟,欲言又止。
最终,他计上心来,提出了十斤装的塑料桶散酒,把床上被褥一掀,招呼着秦力两人上炕,喝点酒暖和暖和。
“东北人就是亲切,没说的。”秦力不客气,欠身坐了上去。
至于雪兔,她已经迷上了眼,在盘算着她师父独眼侠的位置。
前不久,她接到独眼侠的吩咐,让她去火车站迎接秦力。
但,独眼侠独自一人,连夜进山,此刻手机讯号半格都没有,独眼侠在什么位置,她也是一阵茫然。
更多的是,她非常担忧这个待她如亲身女儿般的独眼侠的安危。
“兄弟,怎么称呼啊?”
坐在火炕上的大牛,烫好了一壶酒,直接给秦力倒了一大碗。
“秦力。”秦力笑道:“大哥你咋称呼?”
“都喊我大牛。”大牛嘿嘿一笑,欠身有端来一小筐未剥皮的花生,两人就这么开喝起来。
看着大牛憨厚的面孔,秦力一杯酒下肚,称赞好酒的同时,笑问道:“大牛哥,家里就你一人,没讨个老婆暖被窝?”
“拉倒吧,就我们双松坡这破村,要啥啥没有,拿啥娶媳妇啊?”大牛咧嘴苦笑,喝了一杯酒后,脸色开始严肃起来,“话说,这大半夜的你两口子来我们村干啥?”
“找我爹。”一直眯眼寻思事的雪兔,突然站起来笑道,接着就依偎在了秦力身边,大口的喝了一碗热乎乎的酒。
“对,找我爹。”秦力意会到雪兔的估计,也搭话说道。
“咋了这是?你爹他……该不会进山了吧?”大牛突然想到,在做晚饭的时候,有个独眼老头,跟他询问过乌芒山的大致路线。
“对,进山了。”雪兔应道。
“你爹跟他是个瞎子对吧?”大牛一拍大腿,解释道:“有一只眼有毛病对吧?”
“你,你见过他?”雪兔闻言惊喜道。
“晚饭的时候,他跟我问过乌芒山的路,进没进山我还真知道。”大牛如实说道,完全忘记了他要给秦力和雪兔两人上刑询问一番的事情了。
“大牛哥,你是本地人,帮我们带路,我付你报酬,好么?”雪兔满脸的担忧,看的大牛是心中怜惜。
“不行不行,乌芒山太危险,白天去能活着回来就不错,这大晚上的肯定没得谈。”大牛拒绝道。
“事成之后,我可以带你走出这片大山,看一看外面的大世界。”秦力徐徐说道:“只要你努力,创出个辉煌来,也不是难事。”
秦力阅人无数,他当然看出了敦厚老实的大牛,心中所向往的是什么。
“真的?”
大牛猛然一喜。
他在这片土地生活了二十七年,最远的路途也就是黑河市,从未离开我东北这片土地。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们合作的好,我帮你做点小生意,在城市里立足,娶个貌美老婆也不是难事。”秦力保证道。
“能带我去南方么?”大牛生活在北方,就像去南方逛一逛,哪怕逛累了再回来的,他也不想一辈子窝在山里打猎。
“鲁东省,或者燕京帝都,如何?”秦力直言道。
毕竟,过几天他就要离开这里,前去鲁东省和步凯汇合,碾转反则就要奔赴燕京帝都,帮大牛某个差事,不难。
“好!就这么说定了。”大牛毕竟是个实在人,根本就没有推心置腹的怀疑秦力的话。
不过,秦力刚伸手过来,准备握个手的,大牛脸色一僵问道:“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得到答案后,才能最终决定。”
“但说无妨。”秦力点头。
“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真正的目的。”大牛就算再憨厚,他也懂得问清是非。
如果他为了一己私欲,答应了秦力的话,抵达了乌芒山,如果真被秦力干出些出格的事,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
“血煞门,听过没有?”秦力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毕竟大牛的秉性还不错,现在瞒着他,等到事情办妥后,大牛一清二楚之际,彼此就太过难堪了。
“听……听到过模糊的几句话,血煞门,这是个人名还是地面啥的?”大牛苦笑道。
“血煞门,是一种恶势力的门派,我们寻找他们的人,实话给你说也无妨,抹杀他们,是我的终极目标。”秦力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大牛听后浑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