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淖⒁猓谌四抗獗焕慈宋×耍簧砝嗨苚l职装的李玫莲显得干练婀娜,在几位同是高跟裙装的美女的陪同下出场了,同来的还有两位,一位白发一头年纪不小,另一位身材微胖,是个中年人,似乎那两人来路更神秘似的,引得在场不少认识的人窃窃私语。眨眼间李玫莲站到台前了,敲敲话筒,甜美的声音播报着:
“各位嘉宾,大家好,欢迎大家光临盛世会所的开业典礼,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市工商联主席王卓先生,市天脊化工的董事长梁昆骁先生,大家欢迎………”
这两个名字像有魔力一般,引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单勇也知道掌声何来,在这个群体里,当你有足够的钱,肯定能赢得足够的尊敬,同时他也窥到了会所经营的一角,只要请到几位有名的富商巨鳄,那肯定能招来一群物以类聚的货色,给大家营造一个吃喝嫖赌的环境,没准真能增加友谊,加深感情,真谈成点生意也不意外,这就叫人脉。
只不过骤然出现的这个胖胖的中年人让单勇意外了,一下子想到了左熙蓉、又想到了梁钰洲,甚至他瞟着沿台席侧立的美女在阴暗地想着,这家伙是不是背着老婆在外面偷香来着。不过再细看看那美女的一颦一笑,又想着,就这模样,偷个香回去让老婆发现跪搓板也划算。
不知道这个会所,还有多少这样的美女。
单勇看到甬道又来一群,五步一位,恭立着准备接引客人参观的美女,如是想着。今儿眼福,可算是饱大发了………
第79章 身在江湖不由己(3)
第79章 身在江湖不由己(3)
“天脊可是咱们市*五的重点工程,没想到梁董事长这么年轻啊。”
“听说关系直到部里,老婆比他还厉害。找了个好老丈人呗,就咱们潞州人,南下时候的干部。”
“那盛世什么背景?”
“看这么多极品女人,来头能小么?和京城的八号公馆、申城的海上明月、苏杭的翡翠明珠,八所联营,来头大了,看这场面上的妞,那个拉出来不是国色天香,我听说是从几个会所挑回来的。”
台上发布会进行着,台下的八卦传送着,单勇无意中听到了身前两人在说小话,神态极其猥琐,比他还猥琐,净指着旗袍妞评头论足,正笑着,背后又有人狐疑了。
“老钟,怎么没有官面上那个领导出来?”
“呵呵,那可都是钻石级会员专享的,你还没掏钱入会,宝怎么能露给你?”
“那我要入了会,他没这号人脉我不亏大发了?”
“要么说土子不上台面涅?请梁董事长,可比请位市长难多了。他会所卖的就是这层关系,没关系混个逑啊………看见没,通达高宥公司那胖小娘,北站基本就是她家开的,搭上那条线,车皮计划你拿出来都能卖。”
单勇不自然地被八卦吸引了,随着两人的话音的指示,看到了一位高个、肥脸、有两三个旗袍妹粗的胖娘们,暗暗地乍舌了一番,那怕不要车皮呢,和人家拉什么关系?
停了片刻,左侧的又有人低声说话了:“小于,你看这入会划算不划算,好几万涅。”
“冲这妞也划算吧,比你个小的划算多了。都是极品。”
“别光看你吃不着啊?”
“不可能,这地儿男的来,装。逼来了;女的来,卖。逼来了……”
两人吃吃笑着,单勇咬着嘴唇不敢笑,生怕喷出来有失体统,不过对这说话的两位顿生知己之感,悄悄瞥眼一瞧,是两位年岁不算大的生意人,一身西装革履像个成功人士,一个尖下巴的呶呶身子,示意着场上为数不多的几位女性客人,特别是那位胖小娘小声又问:“有例外吧,你瞧那女的。”
说的是北站那位巨胖的,肯定卖不了,不过另外一位小声解释道:“那也是卖。逼来了,不过是倒找钱那种。”
噗……单勇忍不住了,低着头,吃吃地笑着,好在没有引起更大的反响,说话的那两位侧头,单勇给了个意会的笑容,不过小话却是停了。
短短的开业,前后左右的窃窃私语却是比陈词更有吸引力,就即便没听到什么,单勇也想得出这来头不小、藏宝不少,天脊化工、宁氏百氏、明珠酒店、世龙驴肉、恒生矿冶、潞州铁运……那一个都来头不凡,基本就是各行顶尖的精英汇萃一堂了。
这倒没什么问题,可对单勇问题就来了,这么多精英里请自己这么个滥竽充数的实在说不过去,就他毕业一年虽然发了点小财,可顶破天了,还没有人家停在会所外的车值钱。人脉吧,更谈不上了,咱就和史家村那群匪爷关系不赖,而那些人恐怕也上不了会所邀请的名录。数来数去,实在数不出自己受邀的理由,甚至于注意地看了看参会名录,连柴占山也没有出现在名录上。
“我也不可能成为黑势力的代表啊,老柴还凑合。”单勇又换了一种思维方式,同样也想不透自己什么地方帅得被人发掘出来了,想来想去,问题没想明白,而莫名的危险情绪却被撩动了。
没错,如果另有所图,除了一报还一报单勇想不出其他理由来,毕竟那天李玫莲被警察摁住时,他就在远处看着,那一手是他导演出来的,可没想这么快又见面了,而且人家的背景这么深厚、人脉这么广泛,要是针对自己的话……单勇环伺了一圈会所邀请的名流,那位的重量比他也不是重一点半点的水平。
“妈的,爱干嘛干嘛……敢惹我照样让你们关门歇业赔得当裤子。”
人群开始动时,单勇又如是想着,这个会所的地形已经看全乎了,就在漳河之畔,不在闹市区,交通又这么方便,干什么事,要更方便,单勇机械的走步时,脑海里已经闪过n种方法,比如把驴饲棚里的驴粪蛋蛋给整一货车全倾他门口,恶心死他们;再比如,找俩愣货趁开会到他门放两土枪,吓死这群怕死的;要不再简单点,封住这幢别墅的排水管,两天就得倒灌。不管那一种,不管成不成,只要敢干,肯定就让他们声名扫地混不下去。烂人有烂人的办法,单勇一直没有试图提高过自己的道德水平,真要害怕,也就都秃子那号无家无业无亲无故无所顾忌的人让他担心,这些个个身家不菲的,反倒让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先生,这边请。”
一位几乎和单勇等高的旗袍妹伸着手请着,单勇蓦地惊省才发现自己落后了,客人顺着甬道,参观开始了,笑了笑,尾随着队伍,隔着几步便有这样的旗袍妹引领着,不少心不在焉的老板经理级别的借故和这些妹妹搭着腔,总是能换来一副职业的笑容和标准的京腔。
几乎所有人都一样,你看不出什么差别来,这种刻意出来的共性同时体现在一群同样装束的美女身上,岂不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最后这一位似乎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引领的旗袍妹看着简单装束,像远足一般的户外运动装,多袋的裤子,干净得有点褪色,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件彰显身份的东西,不过人走得气宇轩昂,如闲庭漫步一般跟着众人身后,反而显得鹤立鸡群了。
环境很幽雅,前院花圃,后院竹园,露台茶座,私密厢,甬道中不少奢侈品牌的小装饰,偶而问及,旗袍妹会解释会所和某某奢侈品牌是合作关系,盛情而且不光停留在嘴上,参观到二层一个小小的展厅,几乎是奢侈品牌的聚会,腕表,皮鞋、衣裤、箱和领带,一大架子实物可以任凭观摩,介绍的妹妹还向需要的客人发放了实体店面的优惠券。浪琴、劳力士、欧米茄、卡地亚、雷达、百达翡丽,一大串单勇只有耳闻没亲见的奢侈品牌这会也饱了个眼福,就他这土老冒有点想不通,不过是不锈钢的表冠表带,愣是能卖辆国产车的价格?就因为牌子是江诗丹顿。
“老土了吧,现在官爷都喜欢雅贿,小艺术品、小奢侈品是最爱。”
蓦地回头,又见那俩说小话的哥们,相视笑了笑,那人把优惠券塞兜里了,估计是见了单勇两三次有点兴趣了,直笑着问道:“这位老板面生啊,那儿发财?”
“还没发财,这不正想呢吗。”单勇道,惹那两位哈哈大笑,直递上了来名片,一位是汽车销售代理,一位是机电供货商,这场合互动的,无非是多认几个人,没准那位就用得着了,轮到单勇时,单勇一摸口袋又傻眼了,不好意思地道:“二位老总,我没带名片……”
“没关系,能来就不是个普通人,有时间光临咱的小店啊。”
“发了财,买车一定找我啊。”
两人说笑了几句,随着人群往楼上走着,单勇收起了名片,心里却记挂着这人的话,环伺间,还真发现自己不像普通人,在这么一群人里,寒酸的有点异类了,就像故意衬托别人的存在一般,谁站到他眼前都显得衣着光鲜过人。也怨不得人家这群人三五成伙、两两结伴,就自己没怎么有人搭理。
“那俩兔崽子呢!?”
单勇自嘲地笑了笑,虽然发现了,可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像这样的地方,恐怕被邀不会有下次了,突然想起了进来的廉捷和胖默默,仰头看时,这两货正和几人说得起劲,有一位认识,应该是方万龙,很早时候他就存有驴肉香相关人员的照片,相随的几位却是不识,估计也是所谓人脉中的老板之类的人物。
“再过两天,你的店关门了,不知道还笑得出来吗?”
单勇也在笑,笑着的时候他这样想着,似乎已经看到了廉捷如丧考妣的样子………
……………………………………
……………………………………
在顶楼,悄然退场的柴占山坐大会所辟出来的办公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监控画面,偶而切换,都是因为一个人的走动,单勇。
身后站立着李玫莲,发布会结束就上这儿稍事休息了,盯的时候比柴占山短,直盯到客人都进三层观摩茶艺和花式调酒的场面,一格子画面依然对着单勇,他正饶有兴致地对着花式调酒员眼花缭乱的动乱傻看、傻笑。
“看不出什么来呀?”柴占山一活动肩膀,仰着头,失望地道。
“不,看出来的很多。”背后的李玫莲笑道。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柴占山讶异了。
“你没发现他很自信吗?”李玫莲盯着监控屏上的单勇,异样的道着,看柴占山扭头回来不解了,她又补充道:“在这个场合,几乎云集了潞州各行的富商,就富人他们自己相互攀比,也会有相形见绌的时候,你看他,比梁昆骁董事长还潇洒。在这里,男人的自信来源于腰和地位,他什么都没有,自信又何来呢?”
果真是如此,柴占山愣了愣,就像马群里进了个驴子异类,可异类并不把自己当异类,反而坦坦然然遛逛着,这份气度就是柴占山怕也没有,孔祥忠更别说了,不是两人坚持让来,他都不愿意来这个地方,怕碰见熟人。愣了半晌,柴占山道着:“这也不能叫自信吧?他就那样,满不在乎,十几个人操刀砍他都在乎,在这地方,他更没有在乎的了。”
“这就是另一个特点了。”李玫莲道。
“这也是个特点?”柴占山诧异问。
“对,漠视,他漠视别人,漠视规则,括自己或许他也漠视,既然是以一种漠视的眼光来看待周围,那自然就满不在乎了,或许,我们还没有发现他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