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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也笑道道:“哈哈,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但利益永远是永恒和可观存在的,我相信们的合作一定非常愉快,合作结出的果实也必然丰硕。”
他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嘴角掀起,道:“希望你狂少man,说到做到。”
“一定,只要我们一条战线。”我也掀起嘴角,笑着回应。
他这个笑带着警告的意味,而我这个笑则是在笑,此时张亚军已经领着一般人前去攻陷他那个秘密仓库了,等他接到小弟慌张打来的电话时,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哼哼,我们眼神交汇着,似乎各自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我正闭目养神地靠在靠椅上,双脚搁在桌上享受着午间慵懒的感觉时,工程办公室的门忽地被一脚踢开了。我猛然睁开眼,提们而进的是蒋华平,蒋华平手里拿着一把短短的铁锹,上来便顶在了我的脖子上。
见他这双眼发红,一副兴师问罪要杀了我的模样,一定是张亚军成功袭击了他的仓库,货顺利劫走了。
“蒋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假装啥也不知道,眉头紧皱地问道。
“什么意思,你特么还跟我装?你一方面跟我讲和,谈合作,另一方面就派人去打我的手下,吞我的货,你说我什么意思?拿我当傻子吗?赶紧打电话让你的手下把货乖乖给我送回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只要我一用力,手里这根铁锹足以贯穿你的喉结,听见门,打电话,现在就打。”蒋华平呵斥道。
我先不会跟他多解释,先直接打电话,我拿出手机,说:“好好,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你要我打,我现在就打,你说,要我打给谁?”
“当然是你的得力干将张亚军,你小子够狡诈的,在这边欺骗我拖延时间,然后那边在派你的替身张亚军前去行动,你行,你真行,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快打。”蒋华平动了动手里的铁锹,尖锐的头部刺在我皮肉上,感觉好像已经刺进去那么一点点了。
我拨通了张亚军的电话,说:“听着,我开扩音。”
嘟嘟两声后,张亚军接通了,张亚军一接通,立马说道:“狂少man,搞定了,跟我们玩,他还嫩了点,这些货我已经统统运回了云峰酒吧!就等着出手了,哈哈,让他黑吃黑,这回还给他,让他哑口无言。”
蒋华平听到这里,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王八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蒋华平举起铁锹,先是直接戳坏了桌上的正通着话的手机,跟着就像别人拿枪一样,想在我额头上砸下来。
我一抬手,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道:“麻烦你先听清楚了再下结论,这件事是我们内部在清理门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冲到我面前来叫嚣,为了我们内部的一个叛徒?意味着什么?你在我们内部安插了间谍?那我处置他岂非理所应当?”
蒋华平肯定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们什么叛徒不管我的事,那批货怎么解释,张亚军已经亲口承认了拿了那批货,赶紧吐出来,要不然别怪我直接带人打入你的云峰酒吧,是你惹我在先,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鱼死网破,一起完蛋。”蒋华平道。
“那批进口的高档酒我已经付过一笔定金了,你勾结我的手下跟我玩黑吃喝,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在我面前兴师问罪?我劝你,这件事大家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我也极为愤怒地说。
我就是故意把战火拉到最危险的边缘,这样才真实,最关键的是我现在吹鼻子瞪眼的事根本就不是他说的事。
“你特么什么烟酒?我说的是那批玉石翡翠,我从赵火那儿购买来的那批私货。”蒋华平接着恼羞成怒地问道。
这些轮到我火了,理直气壮的火,一把用力甩开他,道:“你特么玉石翡翠的事关我屁事,我说的是从国外进口的那批高档烟酒,被我一个手下连着外面某个有势力的人想黑吃喝,坑我一笔,说,这个幕后操控者是不是就是你?”
跟着,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提起来,道:“我早该怀疑到是你了,既然你要跟我动真格的,那我也不能这么算了,没错,那批烟酒是我派张亚军抢回来的,另外还狠狠地教训了那群王八蛋,而且我还告诉他们,这批烟酒的后款我一分钱都不会付。”
蒋华平甩开我的手,愤怒地将手里的铁锹使劲我地上砸去,暴躁地抓住自己的头,晕头转向地叨念道:“我cao弄了半天,我们两特么说的不是一件事,狂少man,你跟我听清楚了,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什么狗屁高档烟酒的买卖,我说的是那批玉石翡翠,赵火的那批私货,玉石翡翠,听清楚了没有,啊?听清楚了没有。”
蒋华平转了几个圈,咬牙切齿地指着我,说:“所以我问你的是你特么有没有派人前去我的地旁,打伤了我的人,黑吃黑吞了我那批货,我仔细想过了,除了你,没有人敢抢我蒋华平的东西。”
他跟着,又捡起了地上的铁锹,指着我的脑门。
第七十一章 给一个假象
他用铁锹指着我,我则用手指指着他,道:“那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你信与不信,你的货我没动,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赵火的那批货已经落到了你手里,就算我知道你黑吃黑拿走了赵火的那批货,我也压根就不会想到去打你那批货的主意,因为以我为核心的团队是绝对不会玩走私这种冒险的游戏的。”
“我会信你?”他点点铁锹,走近一步。
“信不信由你,弄了半天,我们都在个说个的,一场误会,张亚军电话里说的那批货就是一批进口的高档烟酒,被我底下的一个小弟私吞,所以我派张亚军去把货理所应当的抢回来,你大可以去查查这是不是事实,要是你还不信,我接受你这一铁锹。”我抓住他的铁锹,顶在我的胸口上。
这些其实统统都是我瞎编的,我跟张亚军商量好的。因为我人在平静的情况下是理智的,分辨能来是最高的,那么相反,不理智,则一切理性机能就统统变成感性腺体了。所以瞎编就是制造这种紧张的氛围,以极端的方式迷惑他。
我也需要赌,赌他不会去查我说的这些。他虽然霸占着许多夜场,但大部分也还都是传统的看场子形势,所以这种高档烟酒的买卖,他知道有,却也是不太清楚的,那么我这个赌注也是算定好的,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的。
接着我又补了句,道:“你说除了我没人敢抢你东西,但这条道上除了有势力的人厉害之外,亡命之徒更加厉害,只要让他嗅到财路,就算是神,他们也会遇神杀神的。”
“狂少man,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现在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蒋华平把手里的铁锹一扔,转身而去。
我跟着蒋华平,尾随他来到了他们郊外的那个秘密仓库,蒋华平按了两声喇叭,仓库被拉开,蒋华平直接把车子开进了仓库内,停在后面的我一踩油门,也跟着行驶了进去。
蒋华平下车,走到我车前,问道:“狂少man,你来干嘛?”
前来开门的小弟听蒋华平这样的语气,立马拔出了腰间的配刀,等待着蒋华平的指示。
我说:“兄弟,别紧张,我是你们蒋老板的朋友,武器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对着朋友,对着合作伙伴的。跟着你绕来绕去,你这个仓库够隐蔽的,不过现在这个仓库已经暴露了,我知道也无妨,另外我也需要弄清楚这件事,查出是谁干的,我帮你一起弄死他。”
到了这一步,蒋华平稍微放松了对我的怀疑和警惕,话说回来,就算不放松,一点证据没有,他也无能为力啊。
蒋华平给那小弟使了个眼神,小弟立马把刀子收了回去。
“兄弟们都伤得怎么样?”蒋华平问道。果然有做老大的心态,不管自己在多心疼那批货,多痛恨这些小罗喽没用害他损失那么多,也必须忍着,先关心弟兄们,先把狗屁兄弟情义播种泛滥开来再说。
“谢谢老板关心,受伤的兄弟们都已经处理好了。”小弟说着,紧紧地尾随在将扶贫身后,跟着朝仓库里面走。我也跟着慢慢走进去。仓库最里面有个稍微高一点的水泥台,上面铺着草席,这就是他们这些小罗喽们的床。
长长的水泥台上,躺着的,靠着的都是被打伤了的,要门脑袋裹着一大圈纱布,要么胳膊挂在脖子上,要么脚用竹快夹着。
“老板,老板……”大家杂乱的声音喊着,都有些吃力的动着身子。
“都别动,都别动,好好养伤。”蒋华平抬手关心道。
“谢谢老板。”大家会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蒋华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旁那个没有受伤的小弟赶紧上来,给蒋华平点上一根烟。
蒋华平深吸一口烟,道:“特么的王八蛋,居然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对方来了多少人?”
小弟有些吞吞吐吐,道:“六,六七个人。”
“六七个人?六七个人掀翻了你们近二十个人?还搬走了那么一大批货?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有受伤?”蒋华平紧紧地盯着他。看样子蒋华平要正式开始露出本性,收拾这些小罗喽了。
小弟立马害怕起来,其实作为小弟,肯定也知道蒋华平的为人,关心下属特么都是表面的一套。
“老板,这些人来得突然,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睡觉,这些人直接破窗而入,操着铁棍就冲上来,惊醒的我们毫无防备,于是被他们打了个戳手不及。”小弟道。
“我问你为什么没有受伤?难不成你是他们的内应?回答我。”蒋华平扔掉烟头,一把就将小弟拽了过来。
小弟害怕地说道:“老板,天是我站岗放哨,我在外面就被他们偷袭打晕了,等我醒来一看,兄弟们都哀叫着在地上打滚,而那些货,那些货不见了。”
“这么说是你放哨不称职了?丢了货不要紧,害了这么多弟兄受伤,我必须给兄弟们一个交代。”说着,蒋华平一个巴掌就朝那小帝脸上打了过去,一松手,那小弟直接被他翻在地。
我想并不是蒋华平的手力有那么大,而是因为这个小弟已经双脚打抖了。
蒋华平转而对着那些床上的伤者们,问道:“你们谁记住了他们中一些人的样子?认不认识是哪帮人干的?”
无人敢响应蒋华平,蒋华平扫看着他们没一个人,语气加大道:“说啊,我必须为你们报仇,动我的人,不是找死是找什么?快说,你说。”蒋华平指着其中一个断了手臂的人。
“老板,他们,他们都是全副武装的,蒙面闯进来,手里用交卷绕着一根粗大的铁棍,直接从床铺的这个窗口冲入,跳上来就挨个给我们一人一铁棍,四五个人紧跟着轮流上来,还未带我们从睡态中反应过来,每个人就已经挨了他们四五铁棍了。”那个断手的家伙声音好小地交代道。
“没有反击的你能力,打电话的能力总有吧?为什么不及时打电话或者发信息通知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四五个人把那么一大批货搬走?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