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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煜吕矗⑾帜忝橇轿蝗似涫低玫模囟ㄒ彩歉鼋驳览碇耍嘈拍忝欠戳四歉隹裆賛an,肯定是有你们的道理的,既然你们二位在道上那么有分量的人不嫌弃我们是个看门的小弟,那我就高攀了,我叫冯玉祥,我这位兄弟叫冯玉林,没啥名号,他们都管我们叫冯一号,冯二号。”
听冯玉祥这种平易近人的说话语气,以及这种气质,我敢肯定,他一定算是个人物,只是在儒生这里被埋没了。儒生称他们为冯一号冯二号,显然是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两个不敢挑明了说,但话语间已经充分透露出了不满,所以我拉他们站过来,应该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的。
但他们实际上到底对这条路子知道多少,我并不清楚。儒生这么不待见他们,我估计他们知道的肯定是不会太多的。
“两位兄弟严重了,这样看来大家其实都是不如意之人,所以我谢谢兄弟理解啊!”我叹了口气,接着说,“现在在狂少man的宣传下,我和我这位兄弟已经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叛徒,现在道上所有人都恨不得把我们找出来,干掉我们,然后去狂少man面前邀功领赏。”
“哎,事已至此,别想太多了,为不顺心而干杯吧!”冯玉祥举起酒杯道。
我迎上他的酒杯,当啷碰在一起。
喝完酒,我问道:“两位是亲兄弟?”
“可以这么说,但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们两从小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小的时候太顽皮了,结果连孤儿院也不愿收留我,把我们赶了出来,结果我们两个就那样流浪,有的时候坐在垃圾桶旁边跟狗一起吃喝,不过还好,我们命大,那么些年来一直没有被毒死,后来就遇到了道上的人,把我们两个捡了回去,替他们办事。”冯玉祥说。
我想了想,道:“恕我直言,既然两位兄弟有这样的经历,怎么还会混到如今这种地步?能安然的活到现在,我觉得凭二位,至少也是称霸一方的豪杰了。”
“没错,我和我兄弟曾经是风光过一段时间,但最后也跟两位一样,被自己的老大推翻了,所谓功高震主嘛,枪打出头鸟嘛,唉……也怪我们那时候太过于招摇了,好在我们两都保住了性命,也算是够幸运的。”冯玉祥叹了口气道。从他这一生叹息中,我似乎能体会出许多种味道。
最关键的一种味道是,他骨子里也是不甘心的。这也是男人的一种通病,那就是曾经拥有的,如果是自己扔掉的,并不会觉得可惜,但如果是被迫放弃的,或者被人强行夺走的,那么不管有没有再弄回来的意义,总之弄回来就是唯一的目标,要不然心里面永远有个疙瘩。
就像周润发那部《英雄本色》里说的那样:我不是为了证明我比别人有多了不起,我只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失去了的,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这次我倒是猜错了,因为照这样推算起来,冯玉祥兄弟二人可是道上元老级别的人物啊,那么看来他对境外道上的事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啊。
我试探性地问了句,道:“不知道境外道上的规矩如何,据我所知,境外可都是自行带着家伙的,拼的不是人,而是胆量和枪法,胆量足,枪法准,又何须怕所谓的老大呢?”
“其实哪个地方的道上都是一样的生存之道,你的本事越大,那你的危险就越高,一旦老大嫉妒你,老大开口说要干掉你,那便一下子成了树倒万人推,你有家伙,别人一样也有家伙,双拳难敌众手,那单枪又岂能抵得过四面枪口。”冯玉祥道。
冯玉祥又补了句,道:“更何况我这个老大的确帮了我不少,我欠他的,所以他可以杀我,而我不能无情无义杀他。”
很明显,冯玉祥的意思是他完全可以杀掉他那个老大,将其取而代之的。
我想了想,觉得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最为合适了。因为我觉得冯玉祥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我再继续讨论下去,他不但什么都不会再说,兴许还会适得其反,使得他觉得我是拿他当傻子,故意一直在套他的话。
我说:“酒喝完了,如果两位兄弟信得过我们,就让我们两个守夜吧,你们两个去休息。”
“谢谢兄弟好意,不过不用了,老大交代的事,我们两个做小弟的不能更改,不能怠慢。”冯玉祥道。
“那行,其实我知道,是儒生叫你们监视我们,其实没这个必要,害得你们二位这么辛苦。”我拍着冯玉祥的肩膀。
冯玉祥一笑,道:“其实我也举得没必要,如果你们两个真要耍花样,凭我们两个恐怕也制不住你们,但我们老大不认这个理,他现在一心就想着为他的老大赵火报仇,我欣赏他的义气,可是他盲目了,为了报仇,不惜牺牲一切财力物力,不顾底下兄弟们的怨声载道,想干掉狂少man哪有那么容易,即便是他把希望寄托在你们两位身上,想必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冯玉祥看着我,好像此话另有深意似的,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冯兄弟觉得我们两个不够这个能力?”项羽问道。
冯玉祥道:“不是没这个能力,而是你们会不会把这个能力发挥在干掉狂少man头上。”
“冯兄弟,这话我不太明白。”我笑道。
冯玉祥说:“在道上走的,都不会相信巧合这种事,儒生在交易,正巧你们两就被追杀到了那里。那个交易地点我去过,荒废的工业区,到处都长满了高高的杂草,周围更是形同荒郊野外,我觉得你们当时被追杀,往哪里跑都比往不知道有没有出口的仓库内跑好。”
第一百零八章 深入虎穴的目的
冯玉祥果然是高人,一下就怀疑到了点子上。在聪明人面前继续狡辩,那是小丑的行为。所以我不吭声,默许了他的怀疑。
“其实儒生也像你一样怀疑我们,要不然就不会让你们监视我了。”我看着冯玉祥道。
貌似已经撕破脸皮了,冯玉祥早就断定了我们就是潜伏在他们这里的间谍,那么再隐瞒又有何意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面冲突就正面冲突吧。
反正我和项羽已经决定好了,如果不能将他们两个拉拢,那么就把他们处决掉。所以事到如今,摊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成功则成仁。项羽见我的语气和神色忽然变得谨慎,于是他也直了直身子,做好随时动手的机会。
还是那句话,高人就是高人,高人面对微妙的气质,总是会下意识地察觉到。冯玉祥立马扫看了一眼项羽,再看向我,最后再把视线投降对面的冯玉林。
冯玉林是个心急不重的憨厚之人,这么说他充当的也就是个冯玉祥的保镖兼打手。本来还只顾着喝酒吃花生的冯玉林见冯玉祥的眼神,立马放下手里的酒瓶,坐正身子扫看了我和项羽一眼。
气氛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彼此的骨子里都荡漾着一触即发便要大打出手的血液,眼神中都透露着一旦爆发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怒焰。
那么就看我身边的打手项羽和他身边的打手冯玉林两人之间的力量如何了。其实很明显,冯玉林不可能是我项羽的对手的,所以我自信极了,相反冯玉祥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的心虚。
僵持了好一会儿,冯玉祥笑了,道:“两位兄弟多虑了,即便儒生怀疑你,那又怎么样,他始终还是期望通过你们干掉狂少man的,因为他从到达这里开始,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为赵火复仇计划当中,可是一直到现在,他连那个狂少man的样子也没见到过,所以只要有哪怕一丝方法,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利用,就好比他即便怀疑你们是间谍,他也会利用,甚至说他即便确认了你们是间谍,他同样还是向着怎么去反利用,兄弟你明白吗?”
“我似乎明白,但似乎又不明白。”我也意味深长地说道,接着补充道,“我明白的是,冯兄弟是在告诉我,只要狂少man一天不是,那我们兄弟两在儒生看来就是有用的,所以我们暂且是绝对安全的,而我不太明白的是,冯兄弟跟我说这些,是意味着站在我这边,还是……”
我没有问出口,但我却把视线落在项羽身上,一方面是在给项羽传递讯息,让他准备随时动手,令一方面也是给冯玉祥最后的通牒,让他明白,事已至此,若是他不站在我这边,那么我们唯有动手了。
我看着冯玉祥的眼神,等待着他的答复。在他沉默着,犹豫着的这个时间段里,我有说道:“我本来以为还可以慢慢多花几天时间把两位兄弟牵引过来的,可是冯兄弟你没有给我们留一丝余地,今晚一聊,便立马聊到了绝境,所以在儒生回到这里之前,我们四个人必须把这事给彻底的解决了。”
“单干我们似乎好像的确是赶不赢你们两个。”冯玉祥知己知彼地说道,他接着又说,“但我们确保有家伙。”
说着冯玉祥立马掏出了腰间的枪,一把黑色的短枪。项羽眼疾手快,伸手过去就抓住了枪声,但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力将枪抽走,冯玉林又掏出了一把,稳稳地顶在了项羽的脑门上。
“别动,走火了就等于是死有余辜。”冯玉林威胁道。
项羽并不怕他的威胁,可是冯玉林会开枪也不是不可能的,这种赌注划不来,于是我赶紧喊道:“别乱来。”
项羽这才没有乱动。
我心里面臭骂,真是特么的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悄悄出来把他们两个偷袭了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倒好,为了拉拢这两个家伙,彻底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喜欢说废话的人一定会吃亏,这个不成为的说法还真是一点也没有错。
现在我要怎么逃脱这两个人的控制呢?这两个人的控制等同于生死控制啊,等儒生回来,那一切就更晚了。所以我必须为我和项羽的性命接着废话下去,可是废些什么话呢?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
“玉林,放下枪。”冯玉祥说道。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冯玉祥先开口,让冯玉林把枪放下了。
冯玉林有些不明白,皱眉道:“哥,你说什么?放下枪?这两个王八蛋想做掉我们。”
“他们如果一心想做掉我们,那一早就偷偷动手了,就像我们如果一心想在儒生面前高发他们,那早就好好分析给儒生听了。”冯玉祥对冯玉林说,然后转过头问我,道,“兄弟,你说是吗?”
我也说道:“没错,其实就像我确切地知道两位冯兄弟打心眼里不服儒生一样,你们也确切地知道我们两是间谍,你们不告发我,是想借刀杀人不成?”
“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跟人交流过了,说实话,想,非常想,只有借你们的手铲除了儒生,我回去在总老大面前才有个交代,要不然只有我们兄弟二人活着回去,必定又将被冠上一个杀老大的罪名。”冯玉祥道。
冯玉祥接着说:“所以我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我还帮儒生分析,你不可能是狂少man派来的间谍,所以这段时间儒生再度打了鸡血似的出去打探消息,在他心里,这次干掉狂少man一定要志在必得。”
我笑了,道:“如果我早知道二位兄弟的心思,那又何必等到现在,我们其实早就可以联手了,不是吗?”
他也笑了,道:“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