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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拉感叹地说:“她为了什么呢?为了一种信仰。”
“其实我妈妈和爸爸的感情是很好的,我从来没有看到他们吵嘴,他们是在重庆认识的,我妈妈是爸爸的二姨太。她跟大姨太之间关系也相处融洽,大姨太就是这所军校的校长蔡若媚。”
“哦,蔡校长。”
“对,就是白薇的生母。我二姐也一直在大陆潜伏,10年过去了,多少个严冬酷暑,我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度过的?人生,你是多么残酷!母亲和女儿不能相见,姐妹之间不能相聚,舒拉,你觉得这还不够残酷吗?!”说到这里,白蕾轻轻地拭泪。
舒拉听了,也颇有同感:他说:“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家族,流落西伯利亚,不能回到彼得堡那豪华的城堡,过着田园般的舒适安逸的生活;那种奴婢成群、园丁云集的情景。我一直憧憬着骑着高头大马,在自己的庄园里游猎,在湛蓝湛蓝的湖边垂钓,这才是生活,这是贵族的生活!”
白蕾说:“可是,共产党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贵族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舒拉听了哈哈大笑,这是赤化宣传啊,世界上哪里有绝对的平等?
白蕾说:“是啊,中国的古典文学名著《红楼梦》里,贾府上的看门老头焦大是不会爱林妹妹的,《西厢记》里的相国小姐崔莺莺也不会爱上卖油郎的。舒拉,咱们还是换一个题目吧,说说你们的赫鲁晓夫同志。”
舒拉不屑一顾地说:“赫鲁晓夫?他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野心家,阴谋家。”
“你怎么这么评价你们的的总书记?”
“1953年,赫鲁晓夫在斯大林逝世后当选为苏共中央第一书记,为了夺权,他一开始就利用斯大林和列宁在人们心中的威信,标榜自己是斯大林最亲密的战友。另外,他拼命安插自己的人,1955年7月,约百分之五十的中共委员都被撤换,在苏共二十大,赫鲁晓夫发表了《秘密报告》。马林科夫,莫洛托夫在《秘密报告》的袭击下,措手不及,败下阵来。马林科夫和莫洛托夫决定给予还击,他们联合党的元老1957年6月18日,召开党中央主席团会议,准备以主席团的多数,迫使赫鲁晓夫辞职。赫鲁晓夫利用国防部长朱可夫召集在莫斯科的中央委员于6月22日开会,并由朱可夫派喷气式飞机从各地运送赫鲁晓夫一派的的中央委员来到莫斯科。支持赫鲁晓夫的莫斯卡连科元帅带领军队进入克林姆林宫。赫鲁晓夫在会上宣布马林科夫和莫洛托夫为反党集团,克拉勃也配合军官支持宫廷政变。赫鲁晓夫为了拉拢朱可夫,称他为‘我们时代的英雄。’但是由于朱可夫权利日益增长,赫鲁晓夫又开始对付朱可夫。首先任命同朱可夫不和的可涅夫当国防部部长,以牵制朱可夫。另一方面挑拨朱可夫同布尔加宁的关系。1957年10月26日,朱可夫访问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回到莫斯科,刚下飞机,就在机场听说了赫鲁晓夫撤掉他国防部长职务的消息,这攻其不备的突然袭击,使朱可夫无法调动军队还击。接着,赫鲁晓夫召开党中央会议,宣布朱可夫搞个人迷信,是拿破仑式的野心家和阴谋家。”
白蕾说:“赫鲁晓夫是搞政治的老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朱可夫被撤职后,只保留一个党籍和元帅的空衔。军队大清洗,许多将军先后死去,死因大多是心脏病和精神崩溃,其中很多是自杀而亡。”
白蕾说:“赫鲁晓夫一方面利用军队,另一方面利用克格勃,巩固他的政权。苏联克格勃现在已在全世界建立强有力的间谍网,奥地利首都维也纳是克格勃的活动中心,他们在这里搜集西方国家核武器情报。捷克公使馆的新闻秘书符拉迪斯拉夫·白特曼就是一个间谍头子。意大利是北大西洋公约的组织成员国,美国第六舰队以那不勒斯为基地,因此克格勃在驻意大利罗马的苏联大使馆设立一个控制中心,最活跃的地区是米兰。曾经有一个已经设法打入意大利外交部的特工,利用影印机偷印文件,他竟忘记那机器录有次数纪录,文件的印数是有规定的,因此被当场抓获。东柏林也是克格勃的重要基地,柏林始终是世界间谍战的一个黄金斗。法国军事情报失密事件屡见不鲜,一直延续到1957年。在法国海军基地土伦港有一个克格勃间谍网,法国的两个国防委员先后被捕,发现犯有出卖情报叛国罪。法国驻莫斯科大使戴让成为克格勃争取的目标,他的住所被安放了窃听器,克格勃还派了两名特工混入使馆,一个成了戴让的司机,另一个女特工当了戴江的贴身侍女。克格勃发现戴让年过半百,依然好色,于是预先布局,让一个漂亮的女特工与戴让相识,并很快坠入情网。当戴让和那位女特工出现在某宾馆房间的床上时,女特工的‘丈夫’突然出现,将戴让痛打一顿,并扬言将丑闻公布于众。戴让向一个克格勃高级官员求情,此事便不了了之,戴让从此欠下克格勃的人情。克格勃便用同样战术对待大使夫人却没有奏效,因为那个负责色诱大使夫人的克格勃男特工喝醉了酒,躺在床上睡熟了,大使夫人颇觉无趣,偷偷溜走了。于是,这位男特工被除名了。奥地利警方逮捕住在奥捷边境一间农舍里的养蜂人,他专门负责监视法力斯达特空中走廊,用收藏在他12个养蜂箱里的收发报机发送情报。西德曾有一个高级官员,因为同一个克格勃女特工发生性关系的情景被拍成照片,他经不起威吓,就偷偷拍摄秘密文件交给克格勃,后被发现,他在艾斐尔山的伊瑪瑞斯狩猎场开枪自杀,也有人说,他是被克格勃杀人灭口。克格勃在东南亚建立了一个间谍网,谍报中心在日本的东京和泰国的曼谷;克格勃在缅甸的仰光和新加坡、中国的香港都有间谍组织。新加坡的苏联大使馆馆内没有游泳池,网球场,蒸汽浴室等设施,住在大使馆的大批中国通,是苏联设在新加坡对付中国的一支别动队。苏联在新加坡还有一个活跃的记者团,包括有塔斯社,真理报等报台记者,这些人大多数是研究中国的专家,他们每天查阅华人报刊,特别是从那些亲北京的报刊里收集有价值的情报。苏联驻泰国大使馆正式外交官有25人,但苏联使馆不雇佣本地人当职员和工人,厨师、司机、仆役、勤杂工等都是从莫斯科派来的,这些人不算外交官,不持有外交官员护照。去年以来,泰国当局曾多次拘捕和驱逐打着贸易代表、使馆新闻官和塔斯社记者各种招牌的克格勃。克格勃最担心的莫过于他们中的成员的背叛,苏联驻老挝大使馆一名文职人员背叛,向西方寻求政治庇护,随后苏联使馆悄悄地撤走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职员,免得他们的身份被暴露。”
这天晚上白蕾兴致勃勃地与舒拉交谈很晚,以至第二天早晨还在梦中,早晨7时许,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她擒获的缅甸共产党高级联络官多努在房中死亡。
第5章 太虚幻境
当白蕾走进多努居住的房间时,只见他穿着白色内裤平卧在床上。床头放着一台电风扇。
黄栌告诉她,验尸结果是窒息死亡,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死亡时间大概是夜里4时左右。
多哥说:“他以前是不是有心脏病?是不是因心肌梗塞猝死?”
白蕾说:“刚和他认识不久,没有听他说有心脏病史。”
黄栌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疑惑地问:“会不会是他杀呢?”
多哥说:“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呢?”
黄栌看了看床头柜上摆放的两个空酒瓶子,是威士忌酒瓶。
“他睡觉前一定喝了大量的酒。可是经过化验,酒里没毒,解剖一下尸体吧。”
尸体解剖的结果,胃里只有残留的食物,没有发现毒素。
白蕾检查了卫生间,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她的目光落在电风扇上。
床头柜上的电风扇已经陈旧,扇页上已经泛黄。
白蕾问:“每间屋子里都有电风扇吗?我的房间怎么没有?”
她的提问引起了黄栌的注意。
黄栌走到床头柜前,对,这间房屋本来没有电风扇,这是哪个房间的电风扇,怎么到了多努居住的房间?
白蕾说:“凶手把电风扇打开,定时器定时,强风使入睡的多努全身汗毛阻塞,造成窒息死亡。因为人不仅仅是用鼻子呼吸,还用全身皮肤上的汗毛孔呼吸,如果长时间造成皮肤呼吸困难,最后将导致死亡。凶手正是抓住多努狂饮喝醉的状态,用电风扇劲吹使多努窒息而亡。多努浑身仅穿一条内裤,也有可能多努的衣服是凶手脱的。因为他喝得烂醉,都不一定自己脱衣服……”
黄栌眼睛泛光,“小蕾,你分析得有道理,现在要查清这台电风扇是哪间房屋的,因为有的房间配置了电风扇,有的房间没有配置。”
检查结果,这台电风扇来自金炽的房间。
金炽闻言吓坏了,竟尿湿了裤子。
他被多哥戴上了手铐。
“我冤枉啊!冤枉!”他大声地叫道,声音在军校内回荡着。
“我的屋里是有电风扇的,可是谁知到它怎么到了缅甸探子的房间?他不是我害死的呀!”
金炽被关进审讯室。
这时最得意的要算是黄栌了。
金炽终于被我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暗暗想道。
白蕾寻思:金炽为什么要害多努?难道他是缅甸共产党的探子?听说多努身上有缅甸的重要情报,杀人灭口?
这时,白蕾猛地起了多努没有写完的回忆材料,于是快步来到多努居住的房间。
多努写的材料不翼而飞。
连他使用的那只钢笔也没有下落。
桌上只有墨水瓶。
白蕾感到事态严重。
昨天一夜,书房平安无事。
黄栌思忖:暗杀多努的人可能是缅甸派来的杀手,也有可能是暗藏在军校内部的中共特工。
那么,这个中共特工究竟是谁呢?
黄栌决定从审讯苏菲入手。
审讯室里,惊恐不安的苏菲被带了进来。
黄栌冷笑着打量着苏菲,苏菲被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不敢正视黄栌,低垂着眼睑。
黄栌厉声问:“苏菲,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苏菲慌忙答道:“我在自己屋里。”
“在哪里?!”
“在床上。”
“有谁能证明?!”
苏菲一时语塞。
“你是不是中共的探子?!”
苏菲额上出现了汗滴,“我不是,我对共产党有刻骨仇恨。”
“你跟缅共有没有联系?!”
苏菲脸色苍白,“我怎么会跟缅共有联系?我连军校的门都很少出。”
“在印度尼西亚,我听说你跟印尼共产党有过接触。”
苏菲说:“他们曾经找过我,劝我参加他们的组织,让我为他们做事,但是我拒绝了。”
“我听说你的一个大学同学就是印尼共产党员。”
“就是劝说我参加他们组织的那个人,他曾经是我的的恋人,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分手了,大学毕业后,我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黄栌冷笑着说:“看来你把政治信仰放在第一位,政治信仰会高于情感……”
“我对政治不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到军校来?”
“我对共产党嫉恶如仇,我是为了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