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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弟替贼党误捎毒函,老夫就已警觉到江湖上觊觎此剑的人,不在少数,慧君虽已尽得乃父传授,只怕未必保得住它。故而她动身回去之时,老夫要她把此剑留下,并经老夫改装,如今已不虞被人发现,老夫意欲奉托岳老弟去一趟扬州……」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可是要晚辈把此剑送去吗?」
宋镇山一手摸着花白长髯,含笑道:「不错,以岳老弟的身手,自是不虞被人所劫,而且此剑经老夫一番改装之后,只是一柄较佳的百练精钢松纹长剑,即使老江湖也不易看得出来,因此岳老弟尽可放心,不致为人觊觎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委办之事,晚辈岂敢推辞?」
宋镇山微微一笑,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珮,十分郑重的递到岳少俊手中,又道:「岳老弟大概已经知道,慧君的娘,乃是老夫胞妹,老夫同胞兄弟,共有三人,老夫居长,她是老夫的三妹,老夫二妹,现居九华。你见到三妹之时,务必把这方玉珮,亲手交给她,如三妹有什么差遣,你务必要答应下来。」
岳少俊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宋镇山道:「好,你现在可把此剑佩好,就说老夫因三次削断了你的剑尖,故以此剑相赠,任何人面前,都不可提起老夫和你所谈之事。」
岳少俊把玉珮贴身藏好,然后又把长剑佩好,说道:「晚辈省得。」
宋镇山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紧记,那金铁口传你的一招剑法,老弟最好在此去扬州的一路上,早晚勤加练习,不可稍懈,此行方可胜任愉快。」
岳少俊道:「多谢宋老爷子关爱,晚辈自当谨记。」
宋镇山含笑点头道:「好,咱们可以回到花厅去了。」两人回转花厅,果见一张方桌上,已经摆好酒菜。
宋文俊,竺秋兰眼看岳少俊随着宋老爷子走入,他身上多了一柄绿鲨皮的长剑。宋镇山没待他们开口,呵呵一笑道:「你们不妨猜猜看,老夫要岳老弟到书房去做什么?」
宋文俊道:「爹大概是送了岳兄一柄名剑。」
宋镇山拂髯笑道:「为父三次折断了岳老弟的剑尖,要他随为父到书房里自己去挑一柄,岳老弟再三谦让,才挑了这一柄,此剑虽非名剑,却是武当派所铸的松纹剑,是昔年玉真道长送给为父的,刚中有柔,颇为适用。」
岳少俊道多。「这是多蒙老爷子爱护,晚辈感激不尽。」
宋镇山又是呵呵一笑道:「岳老弟不用说客气后,咱们随便坐,酒菜快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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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岳少俊、竺秋兰别过宋老爷子,出了天华山庄,宋文俊一直送到渡头,才珍重道别。赶到武进,已是上灯的时候,两人就在大街上找了一家酒馆,吃过晚餐,到了高升老店落店,要了两间上房。各自盥洗完毕,竺秋兰悄悄推门走入,低声说道:「岳大哥;好像有人盯上我们了呢。」
岳少俊道:「你发现了什么人?」
竺秋兰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从渡头起,一直跟着我们,方才在面馆里,也有人在我后面,一直盯着我……」
岳少俊道:「这是你疑心生暗鬼,茶楼、酒店,原是公共场所,走进一个年轻姑娘,食客们自然会多看上一眼,我们最近遇上了一连串的事故,才使你心理上产生了杯弓蛇影,好像有人在暗暗跟踪着我们了。」
他看竺秋兰依然有些怀疑神色,不觉笑了笑,宽慰着道:「其实我们大阵仗都见识过了,就算暗中有人跟踪,又有何俱?」
竺秋兰掠掠鬓发,嫣然笑道:「是啊,咱们又怕过谁来了?」她这一笑,一天云雾,就全开朗了,接着轻哦一声问道:「岳大哥,现在我们要上那里去呢?」
岳少俊道:「扬州。」
竺秋兰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道:「到扬州去做什么呢?」
岳少俊道:「是宋老爷子要我送一件东西给恽夫人。」
竺秋兰道:「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起来了,宋老爷子说过,有事相托,后来你跟他到书房里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吧?」岳少俊点点头,从怀中取出玉珮,把当时情形,大概说了一遍,但没提到「贞姑剑」。
竺秋兰道:「听起来,好像很神秘,一方玉珮要你必须亲自送交恽夫人……」忽然「嘻」的轻笑一声,抿抿嘴道:「我知道了。」
岳少俊道:「你知道什么?」
竺秋兰道:「宋老爷子因你有恩于他,他三次削断了你的软剑,心里过不去……」
岳少俊道:「这和送一方玉珮,有什么关系?」
竺秋兰道:「自然有关系了,宋老爷子看你人品武功,都很不错,所以所以……」
岳少俊道:「所以什么呢?」
竺秋兰粉脸一红,抿嘴笑道:「所以他要你送一方玉珮给恽夫人,也许这是他们兄妹早就约了的暗记……」
岳少俊道:「这会是什么暗记?」
竺秋兰道:「你再仔细想想,就会想得出来。」
岳少俊听得一怔,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竺秋兰轻嗔道:「你呀,还和我装糊涂。」
岳少俊一头雾水,怔怔的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竺秋兰望着他,目含幽怨,脱道:「好,我告诉你吧,宋老爷子看上了你,才要你去见见恽夫人的。」
岳少俊这回听出来了,俊脸不禁一热,说道:「兰妹,你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只要恽夫人也看中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
岳少俊没待她说下去,急道:「兰妹,你……」伸手抓住她的纤手,把她拉了过来。
竺秋兰心头一慌,娇声道:「岳大哥,你……」
岳少俊拉着她一双纤手,轻声道:「兰妹,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竺秋兰轻嗯一声,缓缓偎入他怀里,低垂粉头,幽幽的道:「其实恽姐姐人很不错,她对你更是一往情深,我看得出来……」她还要说下去,但两片樱唇,被另外两片灼热的嘴唇,给堵住了。她只轻嗯了一声,就没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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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裸地滚倒床上,竺秋兰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破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岳少俊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岳少俊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竺秋兰**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竺秋兰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洩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岳少俊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忍耐不住慾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慾,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兰妹,你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竺秋兰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慾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兰妹……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的大哥开心……大哥……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兰妹……兰妹……很快活哩……」
「兰妹放心……」岳少俊压上了身子,竺秋兰**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宝贝,竺秋兰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玻Я似鹄矗渖霞丈系难蘩龊焐影尊募》糁型赋觯负跸袼厶乙话憧梢约烦鏊矗侵中唪鲋械奈⑽⒔壳危媸悄腥四训靡患拿捞�
「夫妻之道是求合欢,大哥怎会做兰妹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竺秋兰轻柔的呓着:「兰妹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今夜要饶你。」岳少俊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竺秋兰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岳少俊的嘴从竺秋兰的颊上流下。
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她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给这样逗弄,竺秋兰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岳少俊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竺秋兰一惊,焚身的慾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宝贝,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微微一挺,竺秋兰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
「变的……变的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兰妹……怎受得住……兰妹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那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大哥饶了妹妹……」
「才不饶你呢。」岳少俊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竺秋兰乳上,烧得那颤颤的**抖着,更增慾火:「兰妹放心,你一定受得了的。」他捏了捏竺秋兰**,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竺秋兰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岳少俊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竺秋兰逼的珠泪盈然,岳少俊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突入而已,竺秋兰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
岳少俊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竺秋兰闭上了眼睛,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慢慢地,竺秋兰感到岳少俊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
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竺秋兰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宝贝之外,岳少俊已对她的**展开了全面侵犯,竺秋兰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竺秋兰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慾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竺秋兰这才发觉,岳少俊的宝贝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