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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车,我开,先别说了,去医院!!”我用手托好手指,冲着福鑫说道。
“不用,我开吧!”福鑫肯定是疼的不行,但一直在忍着,这时候要不动弹动弹,他肯定怕一会疼的挺磕碜。
说着,我上了车,福鑫一手握着方向盘,用胳膊肘,推着手动挡,倒车就往停车场出口干。
……
十分钟以后,我们到了最近的骨伤科医院,不过一问,人家说我们这儿,只能治个臀部盆裂,手臂软组织挫伤啥的,断指的病人,没招待过。我咬牙骂了一句,带着福鑫往第二家医院赶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赶到市六院,下车以后,挂完号,我们去了外科手术室。这时候,大康,木木,高东,老三,小马哥,马飞,彬彬等人也赶到到了医院。
“咋了?福鑫??”高东咣当一声推开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千年不变的面瘫脸,透着无比的焦急。
“没事儿,让郑坤给手指头剁了!”福鑫坐在原位上,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操!哪个啊??”
“食指!”医生回答。
“……!”高东低头看着脸色煞白,右手全是血的福鑫,扭头看着我半天,第一次有点怨气的问道:“咋回事儿啊?”
“……我们刚出门,就让郑坤截住了!”我看着高东,缓缓回了一句。
“几个人?”王木木快速问道。
“就俩!”
“就JB他那样的,能给你手指头剁了??”高东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他妈能不能别喊!!上一边去!”福鑫烦躁的用左手推了一下高东,皱眉说道。
“没人Jb管你!”高东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在门口转悠了一圈,寻思寻思自己又回来了,靠着门框子,抱着肩膀,没再说话。
医生攥着夹着酒精棉的镊子,在福鑫的断口处,来回擦拭着,眉头紧皱。
“咋样了??”我焦急问道。
“……唉!这使什么玩应割的,咋跟狗啃的似的!”年纪起码四十五往上的老大夫,抚了抚眼镜,吧唧着嘴说道。
“你哪儿来那么多怪磕!!到底能不能接上!”老三语气很冲的问道。
“哎!你小点声!!”王木木伸手拽了拽老三。
“大夫,你别管好看难看,能给我接上,哪怕能轻微活动就行,我就指着这根手指头吃饭呢!”福鑫也有点急。
“现在不光是,断口不齐的问题,来,你低头看看,你这骨头茬子都碎了,这不是菜刀一刀剁下来的。他拿那玩应,不光有锯齿,而且肯定是刀刃薄,刀背厚,斜坡式的刃口!皮肉是刀刃割开的,骨头是压碎的!对不?”大夫根本没上任何机器,光凭肉眼,就判断出当时的基本情况,显然还是属于实力派的。
“那咋整?”
“筋和肉都能缝上,但骨头整不上,就是接上也动不了!!”医生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众人说道。
“你JB就扫了两眼,到底准不准成??用不用拍个片子啥的?!”高东又忍不住出言问道。
“我眼睛就是机器!沈阳就这两家医院,你走走,谁要能接上,你回来给我办公室点把火烧了!!告诉你,接上也不好使,那肯定就不好使!”老头挺倔。
“……那还接个JB,不接了!!”一直沉默的福鑫,突兀的抬头说道。
“接上美观!”老头劝了一句。
“接上吧!”我也说了一句。
“……咋地,这根手指没了,你要开除我啊!?”福鑫扭头冲我问道。
“……我孟飞眼睛就那么小么?看人就看手指啊?!”我低头看着福鑫反问了一句。
“那还接啥,不接了!”福鑫再次说道。
“你别赌气!!整急眼,谭勇媳妇再JB不要你,那可热闹了!”高东也劝说道。
“我这点脾气还不能有么?!我说不接,就不接了!”福鑫执拗的瞪着眼珠子说了一句。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闭嘴没有再劝。
人的手指,第二重要的就是食指,他就像是杠杆,牵动了整个手掌的运动,如果没了小拇指,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没了食指,键盘打个字,那都很费劲。
郑坤的一时得意,这回彻底得罪了异常偏执的生死二人组,不对,是三人组,因为老三也回来了。
……
十分钟以后,福鑫去了手术室处理断指处的伤口,其他人在走廊里等待着,大康叼着烟,拽我走进了楼梯间。
“……馨馨……有消息了么?”大康使劲儿裹了两口烟,闪烁的目光,在提示着我,他的内心很焦躁。
“有了!”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大康听了我的话,低头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声音颤抖的嗯了一声。
“啪!”我伸手拍住了他的肩膀,突兀笑着说道:“呵呵,郑坤撒谎,这事儿跟你姐没关系!!”
“真的?”大康猛然抬头。
“我骗你干什么!”我笑着回了一句。
“……我操!”大康骂了一句,长长出了一口气,激动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喘着粗气说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呵呵!”我推了他一把,笑了笑。
“那馨馨呢?”大康冲我问道。
“还活着!但不知道在谁那里!”我喘了口粗气,看着大康,淡淡的说道。
第625章 魂散苞米地!
第二日一早,双城镇某无名公路上。
“小王,干啥去啊?!”一个骑着铃木125的四十多岁汉子,扭头看着光着膀子走在路边,扛着锄头的小两口,随口问了一句。
“七八月,连天雨,下起来没完没了,这地里杂草跟他妈吃了伟哥似的,噌噌往上窜,今儿晴天,我帮我爸,过来铲铲地!”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龇着白牙,随口说了一句。
“你家一共没有两垄地,咋还带着媳妇??呵呵,中午休息,也有活干,是不?!”汉子开着埋了吧汰的玩笑,还挺自得。
“滚犊子,老没正经的!”年轻少妇,穿着碎花T恤,黑发梳着马尾辫,黑色的呢绒七分裤,勾勒出圆润的丰臀,皮肤微黑,透着一股城市,二十岁少女身上都很难看到的活力。
“呵呵!”壮汉一笑,拧着油门,快速掠过。
夫妻二人,扛着锄头,青年拎着装着凉水的暖水壶,媳妇手里拎着表面有些磨平,印有中国重工模糊字样的铝制饭盒,顺着毛道下了田地,走进了地里。
暴雨过后,天空万里放晴,烈日炎炎,地里一片燥热。
二人捋着地头,放下午饭和水,一人抱着一陇玉米地,开始使劲儿的挥舞着锄头。庄稼人,庄稼地,两者相辅走过中华五千年文明,自有一种默契,所以二人速度极快,锄头上下翻飞,时近中午,二人就铲了四条垄沟。
这时气温再次提升,外面跟下火了一样,二人拿着食物,进了玉米地里一边乘凉,一边吃着略微发馊的午饭。
“咕咚咚!”青年端起水壶,大口喝了几口,递给了媳妇。
少妇接过,坐在地垄沟里,阳光透过玉米杆缝隙洒进来,照亮了姑娘的半边脸颊。天气闷热,姑娘衣衫有些潮湿,紧紧黏在健美的娇躯之上,透着一股异样的性感和诱惑。
“咕!”青年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少妇,咽了口唾沫,静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眨着眼睛,蹲下说道:“媳妇,整一下啊?”
“……整啥?”少妇眨着纯纯的大眼睛,放下水壶问道。
“你说整啥!”青年倾着身体,往前凑了凑。
“上一边去,这多埋汰!”少妇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黛眉微皱的说道。
“……你没看过潜伏么?余则成和翠平,不也在山坡啊,草地啊,啥的干过么??革命先辈都有这觉悟,你咋这么不上道呢!”青年贱了吧唧的说了一句。
“你起来,我铲地去!”少妇说着就要起身。
“我特么还是,先给你下面铲铲吧!!这几天老姑在家里赖着不走,可憋死我了!”青年急迫的说了一句,直接扑了上去。
“你起开,一会来人咋弄?”少妇有点不太乐意。
“……这他妈也就是苞米挡着,你要全割了,说不定有他妈多少人,在地里撒滚,轱辘呢!!”青年说着,压在了少妇身上,一双大手直接呼住酥胸,另一只手,顺着姑娘大腿根游走了两下,随后奔着裆部摸去。
“你轻点弄,别给我裤子弄坏了!”
“没事儿!操,你没来事儿,裤裆垫个这玩应干啥?!”
“……卫生!”
“……你往上边串串,省的叶子拉屁股!”
二人一边小声交谈着,青年一边扒着姑娘的衣服,二人整的火花四溅,很是激烈,两回合不到,就轱辘另一个沟里了。
就在青年,准备脱裤子,把正事儿办了的时候,少妇手掌往后一支,噗通一声,直接掀了进去,半只胳膊,直接让土地给吞了!!
“哎呀!!”少妇叫了一声。
“咋滴了?”
“这儿有个坑!!”少妇裤子褪到一半,使劲儿往外拽着胳膊说了一句。
青年收回裤裆上的目光,抬头一看,少妇身后隆起了一块,随即皱眉说道:“这不是个大包么?”
另一头,姑娘抽回手臂,用另一只手,一边拍打上面湿润的泥土,一边疑惑的说道:“这咋有个包呢?”
“你起来我看看!”青年提着裤子往前走了一步,扫了两眼,淡淡的说道:“可能耗子搬家撅的土!”
“哦!”
“没事儿,他搬他的,咱干咱的,不耽误!”青年随口说了一句,一扭头准备继续整。但就在他看向少妇的胳膊时,突然愣住,伸手奔着姑娘的肘部摸去,摘下一块挂在姑娘衣服上的手表说道:“这咋有块表呢?还是走字儿呢,新的!”
“……到底咋回事儿啊?”少妇有点发毛,指着手表说道:“你看那儿上面是不是血??”
“你起来,我刨刨这儿!”青年皱眉说道。
“你可别整了!!怪吓人的!”少妇有点害怕。
“没事儿,你给裤子提上,起来!”青年摆手,走向另一条沟,拎起了锄头。
姑娘探着小脑袋,躲在了另一头。
随即青年抡起锄头,就是一顿猛刨!
十分钟以后,地垄沟撅起一堆泥土,露出很大一块蓝色的塑料布。
“老公,你别刨了!!”少妇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捂着小嘴,脸色吓的煞白。
“你虎啊?咱家地里,你不给这事儿整明白了,以后说不明白!”青年也有点害怕,但是再次坚定的轮下了锄头。
再过十分钟,一个大坑出现,蓝色塑料布,彻底暴漏在空气中,雨水冲开了,根本踩不严实的浮土,顺着大坑,流进了塑料布里。真空的碎料布,被空气和水拱开,所以刚才土地上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包!!
“噗通!”
青年跳进了坑里,哆哆嗦嗦的伸手,解开了麻绳。
“哗啦!”
青年全身颤抖的打开蓝色塑料布,一张已经被水泡的发白,彻底变形的脸颊暴漏出来。一个耗崽子,吱吱叫了一声,嘴角的须子,带着撕咬尸体染上的鲜血,速度极快的逃窜,消失……
“啊!!!!!”
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划破了这个宁静的中午!!
……
下午两点三十分钟,双城镇公安局,侦破8。14饭店恶性持枪杀人案的专案组,开了六台警车赶到了现场,随后这里开始了,近一个星期的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