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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去罗山湖那边。”
“罗山湖?”陆为民莫名其妙,罗山湖都在市区北郊外了,虽然风景不错,但是有些偏远了,都这个时候了,侧过脸来看了一眼虞莱,却看见女人那双眼眸如水一般的眼波慢慢溢了过来,似乎要把自己淹没。
他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嗓子眼儿有些发干,而身体的某一部位似乎也在慢慢的膨胀起来,“要不咱们回家?”
“不,我要去罗山湖。”虞莱揽住陆为民右胳膊,狠狠的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上,陆为民立即投降了,但马上又想反抗一下,“行,行,不过你不怕……”
“我不怕,你怕么?”
陆为民再无言语,大切诺基疯狂的右拐,驶上二环线,穿过其河铺立交桥,车速迅速提到了130迈。
这个时候昌州城的车流量已经不是高峰期了,不过路上仍然车流如梭,陆为民把车速提到140时,几乎所有车都被甩在了后边。
十五分钟后,大切诺基已经在罗山湖外环线的一处岔道上慢悠慢悠的越过绿化带驶入了山边路旁的一处树丛中,也幸好是越野车才能有这般能耐,否则轿车早就陷在了软泥中。
陷入狂野迷情中的这对男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疯狂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陆为民的衬衣纽扣被虞莱挣脱了两颗,下边的休闲裤更是被虞莱连扯带撕的扒了下来,而虞莱的T恤也被陆为民掀了起来,在虞莱的配合下顺手扔到了后座,那黑色的文胸直接就挂在了后视镜上,晃晃悠悠。
看见虞莱那对即便是在黑暗中依然显得雪白耀眼的38E的奶子,陆为民只觉得自己的血液立即攀升了几度,而似乎觉得这样的诱惑还不够,虞莱缓缓伸直身体,就这样跪在椅座上,然后把自己的舞蹈裤就当着陆为民的面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紫色带蕾丝边的T裤。
陆为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抚弄着那T裤前段的迷你绣缎蝴蝶结,揉弄着女人丰隆的阴阜。
虞莱的身体堪称陆为民见过女人中最完美的一具,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如果一定要找缺点的话,那么也许就只有说太丰腴了一些,但是这种丰腴决不是那种没有锻炼松垮垮的肉体,而是柔绵中富有弹性的诱惑,让你的手无论触及到那个部位都不忍释手。
T裤的这种花式很容易勾起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而从边缘挤出来的几丝油黑毛发,更让男人难以自已。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T裤的虞莱狠狠的骑在陆为民身上,抱住陆为民的头,紧紧的将对方面孔压在自己双乳间,扑鼻而来的体香乳香很好闻,温软细腻的乳肌挤压着陆为民的鼻息和嘴唇,让他有一种如梦如幻的快感。
当那双手握住陆为民的宝贝抚弄起来时,陆为民全身都忍不住激灵了一下,虽然以前欢爱虞莱也很放得开,但是虞莱却很少超出传统做爱的方式来取悦自己,而今天似乎虞莱受了某种刺激一般,变得格外豪放狂野。
“莱子,怎么了?”陆为民轻轻的攀住虞莱的裸肩,轻声问道。
虞莱咬着嘴唇不吭声,只是缓缓的翘起圆润豪硕的丰臀抬起另外一只腿,把T裤也脱了下来,然后对准身体缓缓的坐了下去。
暗夜中,大切诺基轻盈的摇摆起来,和缓的夜风掠过树丛,带起一阵海涛般的声音,似乎在为两个沉醉在情欲之河中的男女伴奏。
第一百零二节 无处不竞争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整个宋州城区的天际都笼罩在一层水雾中,阴阴沉沉的,让人倍感压抑,但是却没有影响到陆为民的心境。
无他,和虞莱酣畅淋漓恣意妄为的一场车震野战,不但让虞莱的心情恢复了正常,也让他积郁已久的情绪得到了彻底的放纵发泄,得到情爱滋润的男女心情不是天气不好就能影响的,至少一旦时间内都是如此。
唯一让陆为民犯愁的就是虞莱的母亲和继父这二人,被虞莱不幸而言中,这公母俩还真是迷上了炒股,也许是真的被陆为民那一番“炒股经”给忽悠住了,对陆为民的观点二人都有点儿痴迷了,大概是觉得既然是玩股票证券的高手,又在和自己女儿谈恋爱,怎么也该漏点儿内幕消息给自己,所以也是时不时打来电话询问,弄得陆为民不胜其烦。
好在陆为民留给二人的电话是他的私人号码,不至于影响到公务,但这样也让陆为民有些吃不消,不得不凝神苦思前世中98年那段时间有没有啥特别值得一提的票。
寻摸许久,才想起似乎南阳实业还是延中实业在某位证监会领导在深圳讲了话之后,有走高的印象。
他也翻了翻报纸,确认8月份证监会领导的确在深圳有这么一番讲话,主要是针对重组股和高科技企业的,指出要从上市额度等方面优先支持高科技企业,所以这沾上资产重组和高科技二者因素的,自然也就要水涨船高,加上明年5。19行情也不远了,所以他也就壮起胆子告诉二人,可以考虑入手。
反正再不济拖到明年5。19之后,基本上所有股票肯定也会是有一轮大涨的,只是多少而已,陆为民不相信自己这点儿小蝴蝶翅膀还能影响到整个国内股市行情的转变。
虞莱的生身父亲倒是给了陆为民颇深的印象,这个来自西北的老男人,虽然已经五十好几了,但是身上仍然有一股子刚烈剽悍的气息,不知道虞莱是不是也有些遗传了她父亲这方面的豪放。
这个文革期间的造反派头头似乎并不像之前想象的那么不堪,虽然在交谈中陆为民还不清楚这个家伙在西北那边干啥谋生,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家伙也不简单,绝非那种只为糊口混饭吃那么简单,回昌江大概也有其他的想法,嗯,有点要返乡发展的味道,只是陆为民还不清楚这家伙是从事那个领域的,交浅言深,现在还没有到可以深入的地步,但他总感觉对方回昌江是有为而来。
想起股市,陆为民也考虑过宋州企业上市的可能性,新麓山集团是最佳的选择,但是新麓山集团目前对资金的需求并不是最急需的,相反像市内几家举步维艰的企业,要想通过上市筹集资金,但是要想谋得这个指标又相当困难,所以陆为民也想过,但是当前的条件还不具备,至少短时间内只能说做准备工作,要想一蹴而就,显然还不现实。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陆为民接过电话,是崔阳夫的电话,要过来汇报市城建设发展投资有限公司下一步工作的计划。
杨永贵龟缩于医院里不出来,方白兵那边自然也就再无底气和市建发司这边叫板,而市检察院这边也开始倒查市针织二厂这边当初基建项目中存在的问题,已经初步查明,原针织二厂的厂长、分管副厂长以及基建科长在其中都存在问题,现在还在进一步核实之中,这个时候市城建发司反而不着急要和方白兵那边了断此桩官司。
陆为民在电话里同意了崔阳夫过来,正好他也要找崔阳夫了解一些情况,主要是针对宋州城市总体规划这一情况。
陆为民对宋州城市总体规划有自己的理念构想,但他不希望自己的构想沦为和前世中一样的垃圾。
从九十年代末期到二十一世纪前十年,甚至还要向后延续几年甚至十年,都是中国城市建设大跃进的时代,按照一届接一届领导的喜好,城市规划被不断的修改,而热衷于高楼大厦、绿地广场、地标建筑等钢铁森林式的建筑群落往往是千篇一律千城一面,这种后果和教训一直要到二十一世界前十年的末期才逐渐被提出来。
破坏原有城市的历史文化传统,舍弃了原有城市就有民俗生态,罔顾人与自然的和谐,把城市打造成为一届领导满足自我喜好和政绩需要的一个沙盘,谁都可以在上边去指点一番,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摆弄一堆东西出来,使得这些城市往往都变成了缺乏历史文化和自我的四不像,一大堆钢铁水泥的集合体,除了居住功能,就再无存在意义,甚至有时候连居住功能都难以保障,这种情形在全国各地都大量存在。
宋州山水植被和土地资源条件相当好,但是也仅止于目前,陆为民记忆中在前世宋州基本上都是沿着江岸发展,城市建设缺乏一个全面宏观和长远的规划,他曾经在2008年去过一次宋州,记忆中宋州虽然也有许多所谓地标性建筑,但是感觉就是零散混乱而肮脏,在这一世中,尤其是自己又在担任宋州领导的请款下,他当然不希望宋州重蹈覆辙。
陆为民和崔阳夫聊起过自己的一些想法,没想到崔阳夫和自己在很多问题上有不少共识,这让陆为民也颇感意外。
他一度以为崔阳夫是不是在讨好自己,所以也有意隐蔽了一些意见看法,但是崔阳夫所提到的一些观点却很深刻,尤其是在谈到宋州的城市建设规划中应当充分考虑宋州悠久的历史文化,对于一些具有历史文化意义的街区不但要保留,而且还应当预留足够的土地资源,在合适的时候进行修复和复原,拓展和扩大这些具有历史文化意义的建筑群落的意义,认为这是宋州城市发展和存在的根,这一点让陆为民尤为欣赏。
崔阳夫来得很快,他已经适应了这位年轻常务的风格,雷厉风行,令行禁止,有什么问题要当面提出来,而不允许在事情决定后再来质疑,让在工作推进间的质疑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否则不允许停顿。
这种风格让习惯了建设系统拖沓延滞作风的崔阳夫最开始很不适应,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陆为民有意针对自己,但是当他逐渐适应了陆为民的这种风格之后,就立即喜欢上了这种作风,这让他在城建发司的工作中有足够的动力和效率,而且干得相当漂亮。
“陆市长,我来了。”崔阳夫一走进陆为民办公室时,脚步都放轻了许多,完全看不出这个在整合了市属三家建筑公司之后拥有两千多工人的城建发司老总即便是当着数百工人的围堵依然是面不改色一言九鼎的彪悍角色。
“坐,老崔。”陆为民摆摆手,直接进入主题,“先不谈你们城建发司的工作,说说题外话,市里的城市总体规划方案你也知道正在招标,国内有好几个有实力的设计单位都参与了竞标,这段时间也都在积极和市区两级相关部门接触,他们原来都拿出了一个比较粗的方向性架构方案,当然这是最早的,都还需要大修,这几个粗方案可以先琢磨一下,一方面要结合你们城建发司的工作,另一方面你也要从专业角度来考虑一下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城市,老百姓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城市,而从更长远的角度来看,怎样才能让我们宋州不失去我们自身的特质,让外地人一来宋州,就知道这就是我们原汁原味的宋州。”
崔阳夫被陆为民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话语弄得有些发懵,原来一肚子话都是要汇报自己本职工作的,但是没想到到这里,居然是给自己出了这么大一道题。
犹豫半晌,崔阳夫才道:“陆市长,这好像是建委那边的活儿吧?”
“怎么,建委那边的活儿我就不能分派给你了?你城建发司是独立王国,你崔阳夫是国王?李翃那边我也一样给他出了题,还有别的人,宋州城市总体规划事关我们宋州日后十年乃至二十年这座城市的面貌,和我们工作生活息息相关,每个人都有责任,我把这道题也出给了何靖、魏如超他们,每个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