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之所以放弃留在农业厅而主动来丰州,当然不会甘于只是当个过客,而是想要在丰州留下一点东西,可这又和丰州的发展思路有所冲突,所以她不甘心,想要改变这种态势,所以在自己要求她全力以攻关东沣河防洪改造工程从国家水利部弄到一笔专项资金时,她虽然冷嘲热讽,但是却没有半句拒绝的话。
连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到,她也就没有资格在自己面前来吆五喝六,索要什么,也别指望分管部门能对她心服口服,威信从来都是建立在实际工作中,她自己也应该很清楚。
这女人智商不低,情商更高。
……
回到家,陆为民都还在琢磨着这事儿。
人能够上位,都必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像梅琳这样的女人,能够从大学老师到实打实的副厅级干部,当然不会单纯,民主党派干部也一样有自己理想抱负,共产党执政,那么就要考如何融入到共产党执政这个大背景下,来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在这一步上,梅琳这个女人可能比她周围的那些同事也好,朋友也好,走得快很多。
也许这种方式不是梅琳内心最欣赏最希望的方式,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你无法改变,那么就只能适应,而现在看来,梅琳的主动适应速度甚至比很多非民主党派干部还要快得多,适应能力也要强的多。
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和苏燕青结了婚之后,苏燕青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淡泊了许多,再无复有没和自己结婚前那种的怨念和执着,就像是一直想要某样东西,越是拿不到,越是不甘心,越是想得到,可是当拿到手之后,翻来覆去看了个够,却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苏燕青大概是悟出来了。
陆为民在结婚前就半开玩笑的和她说过,一旦两人距离由远及近,进而从正数变成负数,那么自己每一处缺点都会无限放大,而自己的优点她早就了如指掌,两相对比,她对自己的兴趣也会迅速消退,尤其是男女之间那点儿事情一旦戳破,比起男人,结了婚的女人对那种事情的新鲜感消退速度更快,她会很快觉得婚姻也不过如此,甚至远不及生活中某些更有滋味更值得追求的东西。
这个道理你要和人说,没人相信,甘苦唯有自知,陆为民之所以抢先挑明,就是怕苏燕青失望过甚。
两个人的生活就像是两条接近于平行的河流,好不容易才汇聚到一起,但是会不会继续这样保持下去,陆为民琢磨着,如果遇上地势复杂的险滩山谷,两个人还是能够凝聚在一起,但是如果一直是这种平坦无边的生活,也许没准儿就在那个不经意的地方各自分叉了。
陆为民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和苏燕青说过,自己做朋友比当情人合格十倍,而做情人比当丈夫要好一百倍这句话,不过他想苏燕青自己大概都能悟出这个道理来。
两人结婚后,激情在几天之内就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平和之后的温情,但是这种温情很容易在平淡无波的日子里被慢慢磨蚀,如果温情在一段时间里不能转化为亲情,那么这段婚姻基本上就算是废了,而这个时间段有人称之为七年之痒,也有人说是二十年离心黄金时段,因人而异。
所以杜笑眉都会打趣自己,是不是自己和苏燕青之间不太和谐,尤其是性事上不太和谐,所以才会在她身上起劲儿折腾。
应该说有一定原因,苏燕青在性事上有点儿像岳霜婷,有点儿淡,在过了新婚燕尔期后,自己援藏,也就是回来那一段时间新鲜了一会儿,小别胜新婚的持久度在她身上真是比较差,几天后就步入了正轨期,连陆为民都觉得这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苏燕青比他还大半岁,照理说也该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咋就“胃口”这么淡?当然,也有先例,前世中自己前妻岳霜婷就是这种性子,没想到这一世,自己居然又遇上了同样的情形,难道说上苍真是注定要给自己安排一个这种类型的女人陪自己一辈子?
想到岳霜婷,陆为民有点儿心疼。
自己援藏回来之后,只见过她一面,一起喝了一杯咖啡。
岳霜婷瘦了不少,眼睛里那种让人怜惜的幽光让陆为民恨不能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爱怜,只可惜那天岳霜婷最终还是离开了。
其实陆为民也知道岳霜婷当时很犹豫,如果自己坚持,她就会留下来,但是当时自己也刚回昌州,那种周旋于几个女人间的滋味很累,所以他放弃了。
想到这里,陆为民找出车钥匙,走到窗前看了看停在停车位上灰尘扑扑的大切诺基,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才拿出电话拨出电话。
……
手指在女人精致小巧的锁骨上细细摸索着,陆为民能够感觉到一抹热意垂落在自己肩头上,怀中的女人柔若无骨,温驯如猫,瘦削的肩头和散乱的无法在一点昏黄的光线下,显得那样恬静宜人。
探手抬起女人的下颌,女人想要扭开头,但是陆为民却霸道的把对方的脸庞往自己面前一压,重重的吻上了对方的樱唇。
一阵咿咿唔唔声后,女人原本僵硬了一下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抵在陆为民胸前的双手,慢慢变成了环绕在陆为民虎项上,一抹潮红也在她的两颊和颈项间慢慢浮起。
陆为民双手从女人双腿间伸下去,捧起对方小巧圆润的臀瓣,往上一抬,然后用胳膊分开女人的大腿,轻轻一方,女人嘤咛声中,一抹火热贯体而入。
经年相思,一宿恩爱。
岳霜婷本来在上边就不是很浓,但是今晚她还是三度春风,沉淀积郁太久的情欲一朝爆发,让她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了。
一直到男人把她双腿扛在肩上百般缠绵之后彻底爆发,她才软绵绵的缩进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怀中这个自己亏欠良多的女人赤裸胴体,熟睡的模样犹如婴儿,陆为民拿过一个靠垫靠在身后,把身体靠在床头上。
霜婷瘦了不少,陆为民估摸着九十斤都不到,甚至他能感觉到连那对本来就有点儿小巧精致的胸乳都小了一圈,手感上大不一样,连岳霜婷自己都意识到了,欢爱之余都悄声问他是不是那里小了,他含糊回答还行凑合,让岳霜婷也是娇嗔不已。
不过相信今晚过后,霜婷心结放下,又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第九十节 昌州故事
生活就像一个漩涡,只要你陷进去,要想出来,就由不得你了。
拖住你的有各种因素,工作事业上的,生活中,欲望上的,感情上的,总而言之,一旦踏足,便无复有自由可言。
人生的构成也就是在这种自由和束缚中不断挣扎,既有悲欢离合,又有苦乐甘甜,此所谓人生百味,唯有品尝尽全,方可谓阅尽人生。
自己是如此,岳霜婷何尝不是如此。一晃就是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了,却和自己有了这样一重复杂难言的关系,只怕就连岳霜婷自己都说不清和自己这种关系会走向何方,也许就是这样不想以后,只求现在的迷茫才让人迷醉。
前段时间碰到甄敬才,虽然两人都半句未提甄婕和甄妮的事情,但是陆为民内心还是有些心虚的。
甄妮已经回国了,不过随那位董总到了京里工作,不在昌州;而甄婕也像隐身了一样,自打自己援藏回来,便再也不肯出现了。
陆为民没有刻意主动去联系对方,他怕被人误解为自己还想纠缠不放,那显得太下作了。
甄妮倒是和自己打过两次电话,她也两三个月要回一次昌州,不过往往都是回了昌州然后又离开之后,陆为民才知道。
甚至连萧劲风和齐镇东以及魏德勇都或明或暗的提醒过自己,既然不能给甄妮什么,就最好不要再去和对方有什么瓜葛,弄得陆为民很是郁闷,似乎自己还有着得陇望蜀的企图,可自己压根儿就没有那种想法,这帮家伙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想得那么龌龊呢。
……
岳霜婷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早已经起床了。
只穿了一件T恤和平角短裤的男人站在窗前,似乎在想着什么。
岳霜婷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嗅着薄被上还残留着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份滋味了。
一夜温存,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还是那样。
看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背影,岳霜婷时而闭上眼睛感受,时而默默注视,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
悄悄地穿上内裤和衬衣,岳霜婷走到男人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了男人。
圆润的两团软肉挤压在自己背后,这让陆为民很舒服。
“醒了?多睡一会儿吧,你昨晚太累了。”
陆为民的话让岳霜婷脸一烫,“我替你煮点儿东西吃,牛奶,豆浆,也有馒头和蛋糕,你要什么?”
“豆浆和馒头吧。”陆为民转过身来,女人的长袖衬衣在晨光下有点儿透,两团略深的乳晕透过乳白的衬衣清晰可见,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岳霜婷双腿显得修长而匀称,微微贲起的双腿交合处几丝淡黑的毛发在肉色薄丝印花无痕内裤下若隐若现,总是不经意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看见陆为民灼灼的目光,岳霜婷遮住对方眼睛,“我先去洗个澡。”
“水放热一点儿,天气有点凉了。”陆为民体贴的道。
女人咬着嘴唇点点头。
这种默契的温存让陆为民很有点儿迷醉,他感觉得到岳霜婷一样很享受,比真正的家庭更活泼更有激情,比恋爱中的人似乎又多了几分温情,谁也不想打破,就这样默默体味。
坐在餐桌旁,两人相对而坐,热腾腾的馒头和一大杯豆浆,一小碟豆腐乳,而岳霜婷胃口很小,只是一块蛋糕和一小杯牛奶,吃相也很文雅秀气,看在陆为民眼里,淡淡的阳光从几米外的窗格投射下来,就像一幅无比和谐安静的静物画。
岳霜婷还是那样,没戴胸罩,没穿长裤,自然而大方,白衬衣上边纽扣还有两颗没扣,让绝对不算是多明显的事业线也变得诱人起来。
陆为民若有所思。
吃完早饭,陆为民坐在沙发里,岳霜婷就这样蜷起腿,缩在陆为民怀里,两个人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安闲静谧。
“你不怕她发现?”
陆为民摇摇头,“怕,也不怕。不想麻烦,我这个人就随性,她知道,我要作的事情,谁也挡不住,我不想做的事情,劝也没有用。”
陆为民的话有点儿答非所问,但岳霜婷却听懂了,他不是怕,而只是不愿意折腾,但他还是来了自己这里,这让她心里好受一些,至少,这个男人还是有些担当的。
“爸爸和妈妈现在习惯了在海南那边生活了,他们觉得在那边生活很愉快,而且很有规律,所以不太愿意回来这边,他们在那边也认识了一朋友,所以……”
“那夏天会不会太热了一些?夏天应该到东北那边去避暑才对,或者像青岛、大连这些地方去避暑,老年人随着年龄增长,年轻时候不太注意保养身体的话,各种毛病都会逐渐显现出来,除了保持必要的锻炼外,就更需要养护,气候很重要,心情更重要,……”陆为民轻轻抚摸着岳霜婷发间萦绕在自己鼻腔里的清新香气,温声道。
“他们习惯了,夏天那边的确可能热了一点儿,但是……”岳霜婷越来越注重家庭,尤其是在自己感情乃至婚姻出现这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