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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到最后,还是不要枉自下定论,很容易出事的。到最后,你也未必能得到什么。”
上官子青有些嗔之以鼻,但面上还是平静,反正这么久了他也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接受父皇的冷嘲热讽,反正对于他的父皇来说,无论他做什么,他的父皇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唯一正眼看他,也仅仅只是因为威胁到了上官子贤,平素在他父皇的眼里,他可是可有可无的。他的父皇现在想起来威胁他了,还真是好笑。
看来,目前为止没认清局势的应该是他父皇吧,连他的太子哥哥都已经认清形式了,他父皇还真是食古不化。只是啊,他现在还真是有时间可以在这里多谈谈,且再看看他父皇究竟要如何,才会收起那副嘴脸。
“父皇,儿臣想父皇是曲解儿臣的意思了,儿臣现在是实打实的胸有成竹,也知道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儿臣觉得吧,父皇与其在这里不停的强调什么,倒不如找太子哥哥谈谈。为什么会有现在的情形,父皇可有深思熟虑过?父皇眼里看到的是儿臣抢了大哥该有的一切,从未想过,若是真属于太子哥哥的,儿臣岂会这么容易就抢走?父皇,儿臣该说您是太高看儿臣了,还是太把朝廷中的其他人当成傻子了?若是连最基本的原因父皇都找不到,那在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会有现在的局面,楚君怎可能不知道呢,最大的原因,他从未深究过。起初只是一些小问题,到后来渐渐发展成了大问题,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也没办法控制,才有了现在的局面。那时候,子贤最喜欢的就是游山玩水,也厌倦了朝廷上的明争暗斗,错过了可以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那时候,是上官子青挑起了一切,才让楚国可以有了现在的稳定。
子青四处奔波,稳定了局势,让一切才好处理起来,那些人拥立子青,也不是不无道理。楚国民风开放,谁都希望可以太平的过日子,不希望有什么例外发生,这也就怪不得在子贤和子青之间,他们选择了子青。谁能真正的给他们什么,谁是明君,他们自然能看得出来。仅仅凭着楚君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控制住这一切,这也怪不得为什么会这样。
子青说的也对,只是这也不可能就能成为子青取代子贤的理由。谁是太子,谁该成为未来的楚君,楚君自有安排。楚君最讨厌的便是有人高于他的自以为是,正如子青一样,虽说子青的态度较好,但子青的话太过,还真是格外的火的。
真的没想到,曾以为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人,到现在的可以轻而易举的独当一面,还真是变了很多。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悄然的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再这样下去,让位是迟早的事情,若是在这个阶段子贤不能取得那些人的信任用拥护,可想而知,新任楚君非子青莫属。
局势究竟是怎样的,他好歹也经历了那么多年的大风大浪,不可能不清楚。他成为楚君时候,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到现在还跟在他身边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若不是老了有些不中用了,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又岂会看着子青一手遮天,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若真要比较的话,子青的性子更像方面的那个他,那个或许不择手段的他,这才是楚君并不怎么喜欢子青的原因。没有人会喜欢有一个像曾经的自己,也想一个大魔头的人,他怎会容忍呢?
只是,这些年无论他再怎么明里暗里的打压子青,子青总能悄无声息的化解,否则怎可能到现在还留着子青呢?子青和子贤终归是只能活一个人,要一个人去死的话,那只能是子青。他作为一个父亲,的确是对不住子青,但绝不能再亏欠子贤。
答应的事情,君无戏言,无论是有多么艰难,也不能反悔,更不能出半点差错。
“子青,太过于逼着别人,太过于为自己着想,太过于想得到的东西,未必会得到。不争这个皇位,你可以得到安稳的局安王位置。若是,争了这个皇位,一旦败了,你便是乱臣贼子,妄图改朝换代也会安在你身上,你什么得不到,如此,值得?”
“父皇真是有些健忘,有些事情竟然忘记了。父皇既然说太过于逼着别人,那,又是谁在步步紧逼?父皇,自始至终,想让儿臣死的,不是父皇么?”
第384章 不会放手
楚君一震惊,手中的毛笔也滑落了,意识到自己失态,楚君重新换上了纸,再次执笔。这个质问该是早就在子青的心里很久了吧,现在也终于问出来了。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吧,他负了他母亲,亏欠于他,他现在要尽数还回来了。
怪不得,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可以一鸣惊人。从那时候就开始步步算计,子青还真是很厉害。以前没有除了子青,现在子青羽翼丰满,就算是想取了他的性命也是有些痴人说梦。他能活下来,意志非比寻常人,又岂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父皇,有时候啊,事情真的不要太绝对了,保不准还有别样的结局,况且,怎么这么肯定一个人就注定不会成大器呢?父皇啊,是您太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别人,还是真把我能力想的太弱了?今日再这儿,子青可没抱着谈判的心呢。”
上官子青面上恭恭敬敬,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这一路,步步为营,为的是什么?仅仅只是父皇的认可?怎可能?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认可,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和他谈判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只要他想,便一定会得到。
“子青,你是想反了么?”
楚君面上波澜不惊,到这一步,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若不是想谋朝篡位,子青不可能如此不依不饶到现在,也不会这么想让子贤从太子位上掉下来。所有的错,也只是他一个人罢了,子青这样又能怎样?
就算是真的成了皇帝,他又能真正的得到什么?炫耀,亦或者像他们宣告,曾经以为一无是处的人,照样可以让自己败得一败涂地?何必呢。
楚君一度觉得,人老了之后,便很少在意那些功名,得到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百年后还不是一抔黄土?就算是再如何的有雄心壮志、野心勃勃,老了之后,又能真正实现多少呢?子青和子贤现在经历的就是曾经的楚君经历的,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不同之处,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在同一条路上走,跌倒在同一条路罢了。
“父皇,何为篡位?是太子自己没有能力,儿臣不过是顺从民意罢了,这便是篡位了?儿臣还是第一次知道,守不住自己的东西,错都在别人身上。若是自己有能力的话,还会说这些话?不过是无能之人罢了。父皇是不是太偏袒太子了?为了太子,父皇是不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啊?反正,小时候父皇就怕我的存在威胁到太子,也不止一次想杀我呢。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当时那个任人宰割的上官子青了,父皇想杀我,还会如小时候那般容易?”
上官子青的话中没有一丝温度,更多的是陈述事实。他已经习惯了,从小就是这样。就算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的东西,在父皇眼里也只是偷来的、抢来的罢了。说实话,现在父皇怎么看他的,又是怎么说他的,他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心里不再害怕不再恐惧,还会在乎什么呢?
“子青……,你就当真如此执着,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就这样一直下去么?”
楚君显然已经有些示弱了,再怎么说,他之前的确是有过杀子青的念头,但人到了蓝鸟,便会变得开始心慈手软,回想起曾经的种种,会觉得对不起子青。子青同样是他的儿子,虽说没给过他父爱,但这的确是不容反驳的事实。以前的他,的确是太糊涂了。只是,现在也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谁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原谅一个在以前想杀自己的那个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上官子青就算是小时候曾渴求过父亲的温暖,但随着时间流逝,逐渐长大和越发成熟的他,认清楚情势后,早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天真了。什么父爱之类的,真是可笑至极。
“父皇,早已经回不了头了,你当初若是对我、对我母亲有半分的怜悯,我不会有如今的结局。您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也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至于剩下的,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始至终,你都不曾信过我,现在也无需相信了。还有啊父皇。有些事情,一旦下定决心,就回不了头,我也不会收手的。”
上官子青边说边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这是子贤送给他的,若是没有那么多的其他事情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可惜了,没有那么多如果。他早就已经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被他亲手夺皇位后,他的好哥哥是否会一辈子都恨他呢,上官子青还真是有些好气。
“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子青便告退了。子青希望父皇能够像当初那样,继续狠下心来,最好这次能杀了子青,否则啊,就是真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从来都不仁慈,在母亲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心了,也不会放过当初的任何一个人。父皇猜到了之后,做好准备迎接吧。儿臣觉得,这才是父皇的当务之急呢。”
楚君还想说什么,但却都尽数堵住了,在上官子青快跨出门的那一刻,楚君说道,“无论如何,那都是朕一个人想做的,子贤是你的哥哥,我亏欠你是我的事,子贤没亏欠过你。子青,你记住了,若是这辈子你毁了子贤,同样也像是你自己毁了你自己。你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可以杀了自己的哥哥,朕相信。”
“子贤的事情儿臣自会处理,无需父皇分心担心。儿臣给父皇一个建议,与其去担心子贤的事情,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子贤会活着,父皇可不一定。儿臣母亲已经等父皇很久了,还有子贤的母亲,死了比活着好呢。若是换做儿臣选的话,儿臣一定会选择死了呢。至少不会那么尴尬,也可以和她们团聚,何须再继续活着受罪?父皇,看您自己如何选择了。”
就算是恨楚君,上官子青也没想过亲手杀了他,他的母亲那么喜欢父皇,他怎么可能会大逆不道呢?反正,选择都已经给父皇了,看父皇怎么选择,不管是怎么选,至少也不是不是他把他父皇逼到了绝路,都是他父皇自己决定,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子青,若是朕死了,你真会放过子贤?”
看吧,他父皇还是那么喜欢子贤,直到现在,心心念念的依旧是子贤。还真是讽刺到可笑,事到如今,还是忘不了对子贤的呵护。他的父皇,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了告诉他,他从来都没有承认他这个而已罢了。
“父皇,你且放心,若是你死了,儿臣一定不会亏待子贤的。子贤以后会怎样,那全是父皇的选择。儿臣说过的,父皇是有选择的,只是看父皇如何选择罢了。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只牺牲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好的呢?父皇,儿臣也不再多言,看父皇如何抉择了。”
上官子青说完后,大步走了出去,豪不回头,也没什么好回头的。正因为这样,他错过了他父皇眼中的愧疚,也错过了父皇所说的抱歉。上官子青走的很潇洒,而这些事情,他也永远都不可能宰知道了。他已经逼着楚君做了选择,也不可能再后悔,无论如何,也都回不了头,注定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