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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萧儿死。相反啊,朕还希望看着萧儿活呢,她活着能在月族掀起多大的风浪,朕还是很好奇的。月族已经安稳了那么多年,太过于无聊了,突然间有了一切乐趣,自然要好好珍惜的不是?有乐趣,事情才会好玩儿许多,被愈加的有看头。这么久了,国师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么?”
这一任的月族皇帝本来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明明他是老人了,看起来却和中年人没什么区别,让人根本无法辨出他的身份。再加上,皇族寿命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所以这一任皇帝就更加的妖孽了。皇帝妖孽又任性,最苦的那个人其实是太子,就像是怎么熬夜熬不出头一样,愣是只能顶着太子的头衔,耗这么多年。
皇族寿命普遍比普通人长很多,刚开始苏然并不知道内幕,等到知道了真相还有那些禁忌之后,苏然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天真,自以为已经知道了很多,可以保护云儿,可以带着云儿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逍遥快活,却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一样。离开了月族,皇族的寿命就会极速缩短,衰老也会比平常人快许多。
被驱逐出月族的云儿,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下去,更没有能做主的时候。就这样便失去了,如此的措手不及,甚至他都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其中的渊源、错过,他心里知道却无法言明,自然是难过的。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真正理解的又有谁呢?现在萧儿出现了,然而她的心里只有仇恨,哪里会管的了这么多,自然是恨不得他早点死的,也就不用说了。
紫萧的目的从一开始来的时候便已经说清楚了,这般的简单明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找到月族,自然是有她的本事。再加上,她也策划了那么久,估计只会更快了。紫萧的计划,究竟是想做什么呢?刚开始的时候,苏然还能知道一星半点,但到了现在,他自己都已经不确定了。
如果说是绝对的恨的话,紫萧根本就不需要交出云儿的骨灰,大可以留着,自己好好的珍藏着,也能做一个念想,可她交了出来,一切也都不那么好说了。在紫萧的心里,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该好好想想了。现在视萧儿为眼中钉的,绝对不在少数,不管紫萧愿不愿意,苏然都会护着紫萧周全的,这是他欠紫萧了,欠了那么久,欠了那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在其他地方苏然还会有些不确定,可是在月族不会。苏然从小就生活在月族,接触过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再加上他又是国师,有些事情处理起来会更加的简单,也就还好。反正在萧儿的心里,他已经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现在坏人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吧?
“皇上,您不把萧儿当成自己的外孙女微臣不反对,但是有一点,她不仅仅是您的外孙女,同样也是我的女儿,该怎么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论是谁,只要敢动我的女儿,我必定以命相搏。不信的话,不妨一试。”
第422章 上位者
今日便是决胜负的时候,长孙曦看着一旁的上官子贤,问道,“太子,今日是最关键的一局,赢,便赢得天下,输,便输的一无所有,你悉心培养的所有的势力,今日也可能全部的付诸东流,可觉得害怕?”
上官子贤皱了皱眉头,随后又不在乎的笑了笑,他紧张的时候就喜欢皱眉头,长孙曦早已经习惯了。今日这局,若说上官子贤不在乎,她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今日,不就是平常的一日么,有什么不同?这么多年来了,已经习惯了,也不仅仅只是今天,回溯也不必觉得担心。我这人命硬,一时半会儿之间,还死不了呢。”
“太子,我知道你心里也有些害怕,害怕失败,没办法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没办法对得起自己。我只想说,不论如何,太子放手做便是,今日我定当奉陪到底。”长孙曦见上官子贤要反驳,又说道,“子贤兄也不必跟我谈其他的,抛开这些所有的身份不说,我们是兄弟啊,兄弟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扶持的,不是?”
“回溯,今日若是逆风局,你便找机会走吧,我们不过只认识短短几月,你根本没必要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今日若真是逆风局,我是不会走的,躲了那么多次,心里也腻了,也该勇敢一次,而不是次次都存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心思,早已经过了不断拼搏的时候了,怕死对于我来说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是生是死,这些日子上官子贤早就已经看的很开了,也不是一日两日,若一直活的这般窝囊,倒还真是无趣的紧,现在他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见形式不对便当那缩头乌龟。如今的上官子贤,早已经是如履薄冰,进退两难,除了有故作洒脱,再什么都没有了。
“子贤兄,你辛苦了那么久,为的不就是今日么?二皇子就算是他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胜算,我们也依旧有机会翻盘的不是么?难道,子贤兄心里,其实已经放弃了?只因为暂时落了下乘,便已经放弃了?”
长孙曦现在只想狠狠地打醒上官子贤,上官子贤当真是要把他气死,才觉得安生。她已经想尽一切办法的帮他了,而他则是一直处于自己给自己的悲观中,愣是逼着自己不要那么执着,心里也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却从来没问过长孙曦想不想他就这样便输的一败涂地。
若是长孙曦起初并没有遇到上官子贤,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些事情的话,楚国皇位之争,于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了。可偏偏她已经知道了,也已经打算管这些事情了,再加上心中把上官子贤当成兄弟,自然不可能让他去白白送死,上官子贤这样悲观、消极,长孙曦又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回溯,我并没有放弃,只是接受现实罢了。从小的时候,他们便说我不配当太子,变着法的想让父皇把我换掉,我都已经习惯了。除了父皇之外,看好我的人基本没有,那会儿我就在质疑是不是我真的不够好,不配做太子。每次这样想的时候,父皇好似会读心术,会把我叫到跟前,总是跟我说许多宽慰我的话,让我不要在意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只是啊,哪有那么容易不多想?在我监国的这段时间,你就可以看得出来,哪怕是我是太子又如何,依旧是不被看好的。在他们心里,只有上官子青登上皇位才能保楚国平安,开拓楚国的疆土。上官子青显然是知道这些的,所以我的这也动作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就算是我对他宣战,说要打败他又如何,不过只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罢了。”
认清局势了,上官子贤心里自然不会再存什么妄想了,现在这样倒还好,“我到不是选择临阵脱逃,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自然要有一个了解。即便是必输的一局,我也一定会拼一拼,斗一斗。我说这些,也并不是想放弃,只是猜中了会是怎样的结局,不想你同我涉险。说真的,回溯你若是现在走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子贤兄,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为了自己,就不顾兄弟的人?”
长孙曦有些生气,她万万没想到在上官子贤心里,竟然是这样想她的。觉得,她可以为了保全自己,就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还真是想多了。长孙曦虽然惜命,但是该做什么,她心里自然是知道的。况且,上官子贤也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自然是不可能丢下上官子贤不管的。
这话要是搁在初遇的时候说,那长孙曦自然是什么都不管的,撒手便走。可他们已经同生共死了,有了共患难这份儿感情,长孙曦重情义,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事儿就离开,看着上官子贤去送死?上官子贤这样说,就真的觉得,她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真的狠得下心来?
“回溯,我知道你重情义,但人总不可能为了互利的人连命都不要了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很抱歉,答应你的事情我却没有做好,反倒连累了你。是我没有做到,而不是你,所以啊,你也不必觉得愧疚,有什么好愧疚的啊?好好活下去吧,我只是苟延残喘罢了。回溯你也不必再说了,陪我到宫门前,便走吧,该去哪儿去哪儿,至此天高任鸟飞,在楚国的一切,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长孙曦还想说些什么,可上官子贤俨然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样子,也就只能忍下来了。上官子贤这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了,做自己的选择。他是选择了,为了他父皇的期望,为了这太子的头衔,他做了那么多,但也只是仅此而已了。
说来也真是有些可笑,争的头破血流的,最后却又不得不拱手相让,这种感觉还真是够折磨人的。看上官子贤这个样子,今日怕是真的别离了。见惯了太多的别离,长孙曦还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却还是会觉得心里难受呢?
“王爷,楚国的皇位之争,今日怕是就有个结局了。我们是城中继续看戏,还是出城等候?”
离曜看了看外面,有些坐不住,看夏侯宥这般气定神闲的,也就忍不住的开始问道。夏侯宥听到了依旧是不急不慢的,缓缓端起了茶杯,凑前闻了闻,不由得赞叹了一句,“果真是上好的西湖龙井,香气袭人呢。”
今日,也是时候收网了,谁胜谁负,已经很明了了。他关心的不是上官皇室怎样,而是上官子贤的身边人。总觉得那个人太过于熟悉,就好像是她一样。等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了,他也想看看,那个幕僚究竟是谁。
“王爷,虽说吧,我知道您已经胜券在握了,但是好歹也要装出一副其实自己也很紧张的样子吧?如此的不着急,是要如何?”
“急什么?错过了今日这个戏码,才叫做一个无趣呢。来都来了,也不差那么一时半会儿,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挺好的。今日也还真是冷清,平素看着街上还有人,也有些聒噪的紧,今日这空无一人的,当真是有趣。连百姓们都已经察觉到了今日的不同,怕是决胜负了。二皇子最深得民心,太子监国的时候,不满的声音太多,即便是上官子贤贵为太子,也并没有什么胜算,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离曜跟在夏侯宥身边多年,起初,边听上的是他并不晓得,只是看那些人明争暗斗,觉得无趣的紧。直到,看到夏侯宥,又被他带进了坑里,他也开始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刚开始并不知道该如何,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也不知道其中的残忍,后来慢慢的接触的多了,也就晓得了。
这本就是吃人的多国想着互相吞并的时候,又是吃人不吐骨头,谁都想活着,有权有势有钱的活着,为了自己安然,自然要铲除绊脚石,那便是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谁都不想做被淘汰的那个,自然也就只有勾心斗角。哪怕是刚开始是白纸一张的人,一旦接触了,便很难再全身而退。更何况,欲望早已经主宰了他们的心,想退,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说来也真是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太子当的如此的窝囊。楚国皇帝还未驾崩的时候,力挺的便是上官子贤,不论反对的声音再多、再大,也始终事想着把皇位传给上官子贤。只是,讽刺的一点是,他为了上官子贤打下的一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