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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头看着挺高兴,气色也是大好,拿着拐杖顿了顿笑道:“恩华,今天我要替我们徐家谢谢你了,你为我们徐家出了口大恶气啊,五十多年了,我老头子比打了胜仗还高兴哟。”
金恩华微笑着问道:“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老头斜了一眼徐风道:“老大,你和恩华说说。”
徐风说道:“恩华,你不知道,老一辈中,也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恩怨怨啊,战争年代还好说,生死存亡之中,个人的事都不值一提,一旦来到和平年代,旧帐都会被抖出来,当年,我们家和江海洋家是一个村的,江家是方园百里的大财主,我爷爷就是在江家当长工活活累死的,也有说是被工头打死的,连个尸身都没回来,爸那时候才十几岁,拿了一把大刀上江家报仇,结果可想而知,我奶奶又气又病也离开了人世,爸逃了出来参加了革命,可鬼使神差的,江海洋的父亲在外面读书时也参加了革命,偏偏后来都在一个师里,当时爸是团长,姓江的是另一个团的政委,爸爸要为父报仇,就私下要和他决斗,结果姓江的胆怯,报告了上级,爸被降为营长,姓江的调到另一个师当上了师政治部主任、、、、”
徐老头恨恨的骂道:“他娘的,从那以后老子就落后了,怎么追赶,都比不上姓江的官升得快哦。”
徐风继续说道:“后来,在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爸的部队被数倍于己的敌人包围,激战五昼夜,只剩下不到一千人,江海洋的父亲率部刚好路过附近,爸派人去联络,希望他们从侧翼支援一下,接应部队突围,没想到姓江的见死不救,以另有任务为名率部扬长而去,爸最后突围出来,身边只剩下两百余人,后来到了延安,爸拿着枪上门找他算帐,还是主席出面做的和事佬,不然他脑袋早开花了,哪还有江海洋那号混蛋。”
金恩华点着头,心道,革命者也是人啊,恩恩怨怨,这世上忘恩的人很多,忘怨的还真是不多,半个世纪过去了,老家伙们还念念不忘当年的恩怨,这是一种多么执着的坚韧。
徐老头说道:“恩华啊,和平年代,拿枪的人干不过拿笔的人哟,我们徐家出的都是拿枪的人,他们江家他娘的个个都拿笔,老子这口气难咽那。”
金恩华问道:“爸,我这次只是动了动那个杨跃进,和江海洋没什么大的关系吧。”
徐老头笑道:“恩华,这个你可能还没有想到,江海洋是江家老大,他下来是谋事又谋人的,那个杨跃进是他的排头兵,还带到北京去见过他老子,活脱脱就是他江家的狗腿子,老话说得好,打狗还看主人面,你这回是打在杨跃进身上,却疼在江海洋身上,这混蛋,以为之江省没能人了,有时候竟敢连李清明的帐都不买,哼,他是找揍。”
徐风也道:“恩华,你别小看你们搞的那件事,文革都结束十年了,那个杨跃进不是傻瓜就是个疯子,竟敢还在企图刮起动乱的遗风,他可是江海洋的人,你说江海洋出的洋相大不不大,我听京城里的说,江老头都气得住院了。”
金恩华微微笑道:“爸,大哥,可惜了,我要是知道和江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我保准让他也出来亮亮相。”
徐风笑道:“以后机会多得是呢。”
徐老头也高兴的说道:“痛快啊,恩华,你是咱们家第一个拿笔的人,哈哈,我当时听老顾说起这事,就猜肯定是你整的,还得继续努力啊,你得帮我实现最后的两个愿望,第一是为老子报仇,第二就是早点给我生怕外孙子,哈哈。”
金恩华正待开口,手臂早被身边的徐来狠狠的拧了一下。
于青笑着上来说道:“这都哪跟哪呀,老徐,你该休息了,人家恩华坐了一天车,让他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吧。”
徐老头呵呵的乐着,边走边挥手。
客厅里只留下了金恩华和徐来。
徐来道:“土包子,你整起人来真损。”
金恩华一乐:“冰砣子,我为你家报仇呢,你不夸我就算了,怎么还会讽刺我,真没良心。”
徐来歪着头道:“你很会干坏事,说明你这个人本质上很坏。”
金恩华瞅一眼那鼓鼓的小胸脯,诞着脸道:“唉,我最坏,也拿你冰砣子没办法呀。”
徐来得意的说道:“土包子,你休想在我这里打主意。”
金恩华奇道:“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打你的主意。”
徐来说道:“名义上的老婆,不能算数。”
金恩华逗道:“嗯,也是啊,那我明天向大哥反映这个情况,我可不想再受你的窝囊气喽。”
徐来瞪着一对大眼睛嗔怒道:“土包子,你敢。”
金恩华坏坏的笑道:“冰砣子,我为什么不敢,现在咱是你爸眼里的大功臣,他老人家肯定会为我做主的。”
徐来忽地过来,狠狠的在金恩华的脚背上踩了一下,金恩华乘机抓住她,细细的瞧,冰砣子仿佛变得更加漂亮了。
287如此恋爱
徐来被金恩华不经意的抓住手,象是被蜂蛰了一样,吓得猛地跳开,结结巴巴的说道:“土包子、、、、你,你别碰我,对,对不起、、、、”
金恩华大为不解:“我说冰砣子,你,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来盯了金恩华一眼,噌噌的转身往楼上而去。
金恩华泄了气的长叹,唉,这年头奇事多,今年特别多,这碰都不能碰的老婆,还能算是个老婆吗。
上了楼进了屋,徐来正坐在床中央怪怪的看着他,“土包子,我可警告你,你不能对我耍流氓。”
金恩华无奈的苦笑道:“冰砣子,我只要个睡觉的地方,保证懒得碰你。”
徐来往床头坐了坐,“你可得说话算数,还有,不能脱衣服。”
金恩华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道:“冰砣子,你真噜嗦,这些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徐来拿脚踢了金恩华一下,“土包子,你不能睡,你得陪我说说话。”
金恩华不怒反乐,“冰砣子,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你能碰我,我就不能碰你了呢?”
徐来说道:“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金恩华瞧着徐来,“那你碰我干么?”
徐来认真的说道:“我碰别人,是因为我是医生,在医院里我常碰病人和死人,所以,所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但是我能碰别人。”
金恩华哭笑不得的问道:“冰砣子,我,我不是病人,更不是死人啊。”
徐来一歪头道:“我觉得差不多,我碰你时,就当碰个病人或死人喽。”
金恩华又是长叹一声:“唉,怎么办那,老天爷,我娶了个冰砣子,中看不中用啊。”
徐来忽地笑了一声,“土包子,你年纪轻轻的就当了付县长,又有那么多钱,还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还叹什么气,我,我不许你叹气。”
金恩华睁开眼睛乐道:“冰砣子,我听见你刚才好像笑了,我没看见,快给我再笑一次,让我欣赏欣赏。”
徐来绷起脸道:“土包子,我为什么要对你笑,我只对有病的人笑。”
金恩华笑道:“好呀,那我现在就算病人了,你给我笑一个吧。”
徐来回头看了金恩华一眼,猛地发现他那里隆起的大包包,脸噌的一红,又是一脚踹了出去,“土包子,你,你敢对我耍流氓。”
金恩华气得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怒道:“冰砣子,你究竟要干么,我一动不动的象个死人,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徐来低着头,一手指向他的那里道:“你,你那里、、、、土包子,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金恩华往小弟那里一看,自个也乐了,小弟也真是不争气,对着一个油盐不侵的冰砣子都会见色起意,呵呵,好兄弟,饿了不过才一二天么,就装出这付委屈样,真是的。
金恩华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冰砣子,还亏你是个当医生的,没见过这种东西吗?”
徐来道:“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是儿科医生,我,我在读书时,只见过,见过死人的那个。”
金恩华开怀大笑:“冰砣子,你没见过,怎么知道我耍流氓呢?”
徐来不敢回头道:“死土包子,你,你心里肯定,肯定想耍流氓。”
金恩华老老实实的说道:“对呀,我心里是想耍流氓来着,可在没有条件嘛,我只好心里想想而已喽。”
徐来骂道:“土包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金恩华笑道:“冰砣子啊冰砣子,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就在身边,我能没有一点本能反应吗,亏你还是当医生的。”
徐来嗔道:“嗯,土包子,你这话有点道理,这是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但是,你不能心里耍流氓。”
金恩华道:“呵呵,我保证不在心里耍流氓,你快把手放下吧。”
徐来慢慢的把手放下,低声说道:“土包子,你别动,我,我想看看。”
金恩华靠在叠起的被子上,双腿一分,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冰砣子,我们是夫妻么,这个财产你也有份,想看就看呗,本老公决不有丝毫的保留。”
徐来叫道:“那,那你闭上眼睛。”
金恩华闭上眼睛笑道:“行了吧。”
徐来拿过一个小枕头盖到金恩华脸上,认真的说道:“土包子,不许你偷看。”
金恩华强忍着不笑,“我自己的东西还用得着偷看么,行行,我保证不偷看。”
一会儿,金恩华偷偷的拿眼睛一瞥,冰砣子正怔怔的瞅着他的那里,还拿两只小手不时的比划着,小嘴嘟嘟囔囔的,心里实在好笑,徐风大哥说得对,徐来从小就有轻微的自闭症和洁癖,讨厌和男孩子来往,今日才知果然如此,侧面看过去,冰砣子实在是个美人哦,还是未开化的黄花闺女,可惜还是能看不能碰啊。
心里想着,那个隆起的包包变得更高更大了,徐来看得又红起了脸,金恩华心道,冰砣子也会脸红,还是可以挽救的哩。
徐来拿手碰了碰金恩华的手臂,“好啦,我研究完了。”
金恩华一乐,扔开了小枕头,“我说冰砣子,你隔着衣服没见到庐山真面目,能叫研究吗?呵呵,如果你真想研究,我倒乐意让你看个清清楚楚。”
徐来娇骂道:“呸,死土包子,你别想打坏主意,小心我一气之下割了它。”
金恩华叹道:“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冰砣子,你不让我碰,我就找愿意让我碰的女人去。”
徐来又狠狠的踢了金恩华一脚,“你这个大坏蛋,有了老婆,还想着出去耍流氓,真不是好东西。”
金恩华笑道:“那没办法,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就是因为能够那个,我老婆不让我那个,我只能出去找别人那个,呵呵。”
徐来怔了怔,“土包子,我,我问你,你,你真的想,想和我那个?”
金恩华点点头,“冰砣子,我要是不想和你那个,我干么要娶你,哼,又不能当饭吃。”
徐来似笑非笑的道:“嗯,那也行,但是,你得把你那个割掉三分之一。”
金恩华惊道:“为什么?”
徐来道:“我是医生,你,你的那个太长了。”
288开发区的问题
听说可能有中央首长来视察开发区,任钟信立刻重视起来,打电话问王省长,也证实了确有此事,只是时间难以确定,任钟信想了想,这可是天大的事啊,绝对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