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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上门,二丫头噌地挂到金恩华身上,左右送上热腾腾的香吻,娇声说道:“老公,你是我的领导,我就是到你这里上班哩,这几天干放着,想死我了。”
金恩华抱着有些热乎的二丫头往卧室走,心也早已往那方面靠拢,接触多了,二丫头也挺招人喜爱的,对“那事”从不忸忸捏捏,没心没肺的,看着娇小玲珑的身体,还挺耐折腾,工作时拚命,上了床也不惜命,敢于全身心的投入,不折不扣的革命“女战士”。
宽衣解带是二丫头的拿手工作,金恩华的长枪直向空中,跃跃欲试,自从出了矿难,这小子快憋了半个月了,怪让人同情的,如今拨开乌云见日月,昂着头颤动着,一付扬眉吐气的高大形象,“我的天,老公哎,他好象又长大了不小哩。”
和二丫头在一起,金恩华还得到了“当家作主”的感受,几乎所有的前期工作,都是二丫头积极热情的干着,那雪白的一团肉在你身上磨来擦去,很快就能点燃心中的烈火,“二丫头,我要是回家种田了,你怎办哦?”金恩华捏住两只乱动的小白兔,一边摩挲一边笑道。
“嗯,老公,我,我和我爸说了,我也跟你种田去。”二丫头忙中作答,认真负责的劲头让金恩华深深感动,手一伸一摸,那个洞洞早已泛滥成灾,也不再忍让客气,双手托起二丫头的身体往下一落,长枪“吱”的尽根而没。
“唉,好充实哟。”二丫头感叹着,一脸幸福的趴在金恩华的胸膛上。
“呵呵,二丫头,我的革命武器茁壮成长,你家鬼见愁见了,也得退避三舍呢。”金恩华腰部飞快地耸动,迅速的把二丫头抛入汪洋大海的摇曳之中。
“老公,你真行、、、、啊,被你、、、、顶到胸脯了、、、、哎哟,轻点嘛、、、、”二丫头的呻吟更具特色,象一首呼唤力量招来疯狂的歌曲,让金恩华更加的释放,兰姐那浅声低唱犹如催眠之曲,臭娘们的叫chuang更象五味杂陈的酸甜苦辣,哦,差点忘了孙姐姐的,那就是怨妇的初春,稍暖还寒,欲说还休、、、、
战场在不断的变换,金恩华抱着二丫头,一边战斗一边转移,二丫头被顶在空中,四肢无助地乱舞,强大的打击镇压了她勉强的反击,在只有被征服的进攻中,在痛苦的快乐中,喘着热气不住的哀求:
“哎、、、、老公,狠心的老公、、、、呜、、、、要被你、、、、顶穿了、、、、唉、、、、啊,不要、、、、老公,我,我投降、、、、呜、、、、又不行了、、、、啊、、、、”
救命的是院子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正在紧要关头的金恩华迅速撤到卧室,抱紧二丫头,以电击火光的速度完成最后的冲刺,把最后的子弹,尽情的发泄在浑然不觉的二丫头的身体里。
最巧妙的伪装,也逃不过柳慧如的眼睛,于小倩留在院子里,老王头陪着走进客厅,金恩华堪堪的坐到沙发上,就迎接了柳慧如似笑非笑的目光,这里曾经做过战场,当然留下了某些痕迹,连老王头也似乎觉察到了,弄得金恩华少有的难堪,幸好二丫头进了梦乡,一时难以醒来,不然真的要出洋相了。
“臭小子,你倒挺自在啊。”老王头小眼睛一瞅金恩华,眉头一皱,余光向二丫头卧室方向一瞥,“哼,柳书记来看你,也不起身让座。”
“无官一身轻,天地任我称,嘿嘿,”金恩华瞟一眼柳慧如,懒洋洋的说道,“两位领导,请坐请坐,有什么伟大指示要传达吗?”
柳慧如微微一笑道:“金主任情绪不错么,嗯,好象没闲着哦。”
“那是,咱是个革命者嘛,”金恩华呵呵一笑,“停职不停斗志,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只要你柳书记发话,我照样能上阵奋勇搏杀。”
柳慧如嘴角微微一翘,脸也红了一下,“金主任,不愧为革命的战士啊。”
老王头听不懂这一通胡扯,自顾自的坐下拿烟点火,“臭小子,人代会结束了,对你的调查暂时结束,等待省里的最后结论,但是农委撤销了,根据地委的建议,你的县长助理也没了。”
金恩华一楞,旋即嘻笑怒骂道:“他妈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挂起吧?还好还好,比叶县长那一片孤叶不知飘向何处强多了。”
“唉,”老王头叹了一口气,“老叶谨慎一生,被你臭小子放的那一炮给毁了。”
柳慧如说道,“王老,你也不必在意,好在青岭的大方向还没偏。”
老王头又瞧了金恩华一眼,“臭小子,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王老说得对,”柳慧如望着金恩华说道,“恩华,当你还在台上的时候,也许还没人敢推你,现在你处于窘境,难保没有人趁机闻风而动,落井下石,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凡事小心一点。”
金恩华点点头,老王头在此,他不敢对柳慧如放肆,“两位领导放心,我就回月河老家去,保证足不出户,闭命思过。”
老王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柳慧如起身告辞,一边却向金恩华翘着嘴角,这个动作他太熟悉,柳慧如高佻的身材今天仿佛更有风彩,心里有些迷离,赶紧和老王头招呼一声跟了出来。
柳慧如不理金恩华,顾自己向前走,金恩华讪讪一笑,忙对于小倩说道:“小倩,今天柳书记放你假,你回去休息吧。”
于小倩小胸脯一挺,摇头说道:“大师兄,我不用休息的。”
走到弄堂口的柳慧如也说道:“小倩,你别理他。”
金恩华拉住于小倩哄道:“小倩,你听不听大师兄的话?”一只手乘机在她耳朵上弹了一下。
于小倩脸一热,看看柳慧如,又看看金恩华,小声说道:“大师兄,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么。”金恩华松了口气,“回去吧小倩,我替你保护柳书记,你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回来继续工作。”
哄走于小倩,金恩华朝柳慧如得意的笑起来,一瞅弄堂里前后没人,凑上去小声的讨好道:“慧如老婆,咱们回家吧。”
柳慧如突地在金恩华腰上狠扭一把,低声嗔怒道:“你这个害人精,谁是你老婆?”
金恩华诞着脸笑道:“老婆,别生气么,老公的铁饭碗,还指望着你来保住呢。”
“小混蛋,你又有新老婆了吧。”柳慧如恨恨的说道。
“嘿嘿,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金恩华不要脸的嘻笑道。
柳慧如跺跺脚怨道:“亏人家还为你牵肠挂肚,谁知你却是醉在柔乡,不知迷途。”
“唉,没法子哦。”金恩华叹着气,无奈的说道,“老王头家的人,我能甩吗?”
柳慧如借着弄堂口的夕光一瞧,金恩华果然是她熟悉的真诚,又想到他现在位处境,心一软,鼻子一酸,“恩华,对,对不起,我太没用,我保不了你的职务。”
金恩华一揽柳慧如的腰,安慰着说道:“我知道,现在压力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为了青岭,你必须得挺住,我没事的,当年臭和尚早算过我有此一劫,过去了就没事了,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呢,你不是也说我运气好吗,过段时间,我一定能东山再起。”
“嗯。”柳慧如忍不住靠到金恩华身上,要不是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还要缠绵。
“走啦走啦。”金恩华一看旁边的行人没了影,放心的说道:“领导啊,咱们走吧,先填饱肚子,再讨论国家大事,他妈的,让天下人看笑话了,竟要老婆来保护老公,我要是还能当官,一定要当得比自己老婆的官还大。”
154 蜜蜂认得苏县长
对干部来说,所谓被挂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你当然可以领导一份足以糊口填肚的工资,但你没有一个“家”,没有职务没有事做,没有人说你有问题,也没有人说你没有问题,你可能从此被遗忘,也可能偶尔被人提起,那也是作为反面教材的典型,当然也有例外,金恩华就是其中一个。
被挂的金恩华没有不高兴,迅速在青岭政坛崛起、成为建国以来青岭最年轻县委常委的方文正,也没有应有的高兴,相反,他越来越感到了身上肩负的沉重压力。
经过一糸列的洗牌,青岭的官场越来越撩起神秘的面纱,方家没有溃退,在青岭总算扎下了根,他方文正成了实际上的领袖。
坐在县委招待所的小间餐房内,方文正对崔和平是满意的,他是老丈人的亲信,工作能力也令人信服,作风严谨立场坚定,隐约已成他最得力的助手,左首边坐着的苏琪伟是不能指望的,方文正知道他的心思在哪里,陈子尧稍好一点,但毕竟能力有限,反倒是那几个不来参加聚餐的同盟军,立场不成问题,动机就方文正不得不惦记了,陈红秀工作认真,从不喜欢参加聚会,和大家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李林扬是一时贪念误入圈子的人,是被推着就走不推不动的人,除了和方文正处得密一些,同其他人很少来往,王新华和张君平的动机更单纯,最初就是和金恩华的私岐,才离开老上级宋传宾转投方家,但一碗水难端平啊,王新华虽然没当上常委,但成了四名付县长之一,正儿八经的付处级,应该能暂时满足心意,张君平就不同了,这些天明显的不高兴,走了老王头来了孙玉霞,他还是有实职没实权的纪委付书记,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崔和平,在纪委付书记的位置上屁股没坐热,摇身一变成了县委常委兼宣传部长,怎让他心里得到平衡?
“文正,啥也不用多说,一句话,我们以后都要抱成团才能不受欺负。”陈子尧喝着白酒,仍然是一贯的爽直,方文正就特喜欢他两点,一是梗直二是敬业,他是依靠官声人誉上来的,腰板自然就显得Ying气。
崔和平微微的笑道:“陈局说得对,文正,船无舵难航,人无头非人,以后你就可要多做贡献了。”
崔和平说得还算和婉,苏琪伟倒不全为傻瓜,听得出言下之意,即使不高兴也不好发作,自己的舅舅也得对方老爷子服服帖帖的,自己还真不能和方文正争长夺短,初来乍到的摸不着头脑,让这个小白脸在前边也好,nainai的,老子是一县之长,官比你们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之上的就一女人,扑倒她,自己就成了青岭的老大,一想到柳慧如那娘们,苏琪伟觉得下身一热,这个女人勾人啊,越看心越想,越想心越痒,nainai的,老子一定把她扑了干个爽快。
方文正笑道:“琪伟,你想什么呢,喝酒呀。”
“哦,喝酒喝酒。”苏琪伟和三人碰了碰杯,端酒一干而净,“文正,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能住二号楼,那个金恩华挂起来了,早该滚开了呗。”
方文正怎么不知苏琪伟的心思,只是朝陈子尧笑了笑没开口,你小子当年痴迷柳慧如,在天州早就闻名,想住到柳慧如隔壁去,无非是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哼,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
陈子尧当年转业时在仙海待过,对苏琪伟略有了解,这小子当公社书记时,当地老百姓流传着几句关于苏琪伟的顺口溜:书记名叫苏琪伟,女人见了要倒霉,村村都有丈母娘,肥头大耳臭名扬,可见此人的本Xing,见方文正看他,知道什么意思,于是喝口酒笑道:
“苏县长,那个房子不吉利呀,谁住谁倒霉,原来两个县长不用说了,你看看金恩华那小子,没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