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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可久留!
豺哥吩咐手下的马仔赶紧的收拾东西准备撤退,他亲自埋下引线,接好定时炸弹引爆器,等他们翻过大山之后,自动引爆储藏在密室里的雷管和炸药,炸毁这眼山洞。
“报告豺哥,兄弟们已经集结完毕,家伙什也收拾好了。”二狗报告完毕,瞄了一眼后面洞穴问道:“豺哥,里面的那俩大头鬼怎么处理?”
“让他们自生自灭,赶紧收拾走人!”
豺哥哪里顾得上黄尚和林婧,他回到自己的密室,将库存的高纯度毒品、金条和现钞统统装进背囊,藏了两把手机,领着一帮马仔趁着夜色溜出山洞,消失隐没在百亩林场之中,准备离开藤冲,逃出国门,潜入缅甸。
韩雪的毒瘾折磨得她冷汗淋漓,开始出现幻觉,一个跟她长得酷似的女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南山大道,车流如织的大马路旁,少妇牵着不满三岁的小女孩,站在公交车候车亭候车。
“妈妈,我想吃爆米花。”小女孩奶声奶气的指了指报亭的爆米花,一脸眼馋。
少妇掏出钱包买爆米花的时候,小女孩手里的皮球滚向路中间,她朝着皮球紧追而去,远处一辆轿车急驰而来,女人手里的爆米花撒落一地,她不顾一切的朝着小女孩飞奔而去,大喊一声:“静静。。。。。。”
小女孩感觉背后一股强大的推力,将她扔在了马路中央隔离带的花丛中,紧接着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回头一望,女人倒在血泊之中。
“妈妈。。。。。。”一声绝望的叫声响起,林婧泪流满面,全身颤粟不止,尘封了二十年的记突然恢复,她全都想起来,想起了当年妈妈为了救她惨死在车轮之下。
二十年来。曾经无数次努力回忆,也想不起妈妈的样子,想不起妈妈惨死的一幕,她潜意识的排斥这段记忆,害怕面对自己的过失。
毒品的痛苦折磨,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这个让她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记忆不断清晰、放大,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重复播放。有如利刃在刺伤她的心。
林婧的这一声悲鸣,惊醒了黄尚,一直头痛欲裂,昏昏欲睡的他睁开了眼睛,望着流满面的林婧琵缩在山洞里。颤粟不止。
“林婧?”黄尚缺氧性脑病开始渐渐恢复,意识也清醒起来。
“妈妈,是我害死了妈妈。”林婧嚎陶大哭起来,头朝着山洞石壁磕得“嘭嘭”作响。
望着遍体鳞伤。不断自残的林婧,黄尚胸口一窒,隐隐作痛。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狂命亲吻她的额头,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拭去满脸的泪珠。
“做恶梦了是吧,林婧你醒醒,我是黄尚。”黄尚轻拍着她的脸,林婧的眼神迷离焕散,神经紧张恐惧,抱紧黄尚往他怀里直钻。
黄尚感觉她的身体一直颤粟不止,全身冰冷。
这是什么地方?外面一阵清风掠过,黄尚的大脑更加的清明起来,难道林婧也被人扔进了地窖不成?可是,这里没有那股难闻刺鼻的霉晦气味,空气流通,显然换了个地方。
他摇了摇胀痛欲裂的脑袋,搂着林婧走出来一看,一个宽敞的洞穴清晰可见,里面的应急照明灯还亮着,山洞里一片静谧,过道里一片狼藉,有种人去楼空的感觉。
低头望了一眼精神恍惚的林婧,黄尚伸指一拿她的脉搏,脉像混乱,再看她的瞳孔焕散,精神状态极差,比他在精神病院看到的精神病重症患者还要可怕。
不行!必须马上带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调理身体。再这样下去,非得疯掉不可。
搂着林婧走了没几步,黄尚看见前面洞穴地上有个黑匮子“嘀嘀嘀”的响个不停,走进一看,艾玛!定时炸弹引爆器。
叉!王八蛋!居然想炸死老子。
黄尚额角冷汗直冒,他对于拆弹真是个外行,完全不知所措。看着上面倒计时的数值,还剩二十三分钟就会爆炸。
二十三分钟,足以让他带着林婧逃出山洞,黄尚小心翼翼的绕过定时炸弹引爆器,继续往前走,只听见哗哗流瀑的声响,还有迎面而来的水雾。
探头一望,底下深不见底,还好脚踩得够稳,如果再往前多走一步,肯定会摔个粉身碎骨。
尼玛!分明是往死路里逼,这鸟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他带着林婧如何逃出生天?
这丫头精神明显不正常,时而呆滞,时而狂燥,时而悲痛欲绝。黄尚不敢让她逗留在外面的洞穴之中,找了个装有铁门的房间安顿好她再说,等拆除了这枚定时炸弹之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推开铁门,举着应急灯一看,吓得黄尚差点晕厥,原来整个密室里摆满了炸药和雷管,引线连接着外面那枚“嘀嘀”作响的引爆器。
照洞穴里炸药的份量估算,别说炸掉一个山洞,将整座山给掀翻都大有可能。
黄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关上房门,继续往后面退回去,这里还有一间密室,推开一看,里面被人翻得乱七八糟,中间摆着一张石床,上面铺有棉被,相对整个洞穴来说,就数这里最舒服安全。
将林婧扶到石床上躺好,伸手一戳她的安眠穴,掏出针灸针,朝着她的百会,内关,丰隆,足三里,申脉,照海,太冲几穴各留一针,希望宁神静气,调和肝胆,养心宁神之后,再睡上一觉,这丫头的精神状态能够有所恢复,他得全力以赴应对外面那枚不断倒计时的引爆器。
走出密室,黄尚听见外面消防车“呜呜”作响,夜半时分,听起来令人心惊胆跳。显然这处洞穴离村寨不算太远,否则不可能听到如此真切的消防车的警鸣声。
黄尚研究了一下密室里的炸药和雷管,虽然他不懂如何拆弹,但是高中物理课上了解的常识告诉他,雷管炸药遇水之后,爆炸性能就会恶化。
这里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水,洞穴外面的飞瀑流水取之不竭,黄尚找了个桶接上一桶,朝着炸药包慢慢浇注,就算引爆器按时作业,也只会是枚哑炮。
一盆又一盆的清水,将弹药房淋了个透,炸药包里的铵油粉状物,泡成了面糊状,完全不具备引爆的能力。
排除了最大的隐患,黄尚长嘘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第219章 大喜过望
这个山洞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黄尚参观完整个山洞之后,一脑袋浆糊,看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半山腰的洞穴里整这么一个作业车间。
难道。。。。。。?
整个山洞的面积近千平米,密室不下二十间,还有一个类似制药厂的作业车间,一桶一桶的原材料堆在石壁边。
黄尚想起了李亚男说过,“飞豹”集团从事军火,毒品,原油等走私活动,这里不是制造军火,就是炼制毒品的基地。
如果是军火,肯定会有钢铁等铸造机器,看这里的溶器和设备,十之**是一个隐密的制毒工厂。
黄尚不得不佩服“飞豹”集团通天的本领,居然在悬崖绝壁之中,挖掘出这么一处绝密的山洞做为生产基地。相信嗅觉再灵敏的警犬,也难以搜索到这处据点。
林婧已经苏醒过来,又一轮的毒瘾发作蚕蚀着她的身体,黄尚听见沉闷的撞击铁门的声音,顾不上发怔,飞奔过去,一把抱紧全身寒噤的林婧。
“林婧,怎么了你这是?”
“不。。。知。。。道。”林婧牙齿嗑得咯吱作响,脸部扭曲,冷汗淋漓。
黄尚看不明白她得了什么怪病,整个症状越看越像是毒瘾发作。
黄尚心一惊,检查林婧被鞭挞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在她的胳膊上看到好几处注射的针眼,可能因为她的挣扎,每一处针眼周围全部瘀青。
王八蛋!老子要将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蛋碎尸万段!黄尚一挙砸在石壁上,眼睛里喷射着雄雄烈焰。
紧紧搂住林婧,伸手一戳她的安眠穴,希望睡眠能够帮助缓解症状。严重的毒瘾发作期,安眠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林婧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嘴角吐出白沫。伴有轻度的抽搐。
长达伴小时的急性发作期过去,她已经虚脱般瘫软在地上,泪流不止,嘴里喃喃念道:“我看到妈妈不断的撞向轿车,全是血,我真的罪孽深重,罪不可恕。不要管我,你走吧,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说什么瞎话,再忍耐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帮助你戒掉毒瘾。”黄尚就不信邪了,注射了几管毒品,就能彻底摧毁林婧不成?
现在外面漆黑一片,冒然如洞,就算不摔死。也可能遇到凶禽狠兽,不如等天亮再作打算。
疲惫不堪的林婧再度昏昏欲睡,软在黄尚的胸前,安静得象只小猫,俏强的脸蛋透着乖张和坚毅。这些年来她争强好胜,独立自强,原来内心隐藏着一个大秘密。
黄尚终于想明白了林婧和林琳一家的特殊关系,也理解为什么这丫头倔强的独自赡养爷爷。从大学开始,一直打工兼职,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常人无法承受之痛。
这是一份怎样的坚忍?
对于林琳。林婧经常忽冷忽热,感情复杂。因为林家对她有养育之恩,也有撞死母之过,这是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叫一个女孩从三岁开始,默默承受二十年。
想到这里,黄尚胸口生疼,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照顾这丫头,带她走过梦魇。
身心俱疲的俩人,相拥而卧,只能凭借睡眠减缓身体受到的重创。
山下木楼的大火已经扑灭,由于措施处理得当,大火没有波及后面的百亩林场。护林员和他老伴的尸体运到了藤冲殡仪馆,需要做进一步的鉴定,寻找致死毒药的成份和来源。
当地民兵和藤冲增添的警察已经集结完毕,顺着连接木楼的电源一路摸排,另一处控制室直指瀑布深潭方向。
李亚男恍然大悟,她想到了老杨说的那个曾经容纳数百人藏身的石室,还有小溪边光滑紧实的小径。
如果真是“飞豹”集团所为,悬崖绝壁之中的山洞不是储存毒品原料的仓库就是他们的秘密加工厂。
这么重要的基地,肯定会有重兵把守,她不得不谨慎行事。
“飞豹”集团从事军火走私,手里有的是国际上最顶点的狙击枪,冲锋枪和手枪。山洞地处险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冒然进攻,伤亡惨重,弄不好还会全军覆没。
不能强攻,只能巧取。
搭乘梯子进洞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派“飞虎队”从山顶顺着瀑布一路潜行,投掷催泪弹和辣椒水先将藏匿在里面罪犯逼出来。如果他们敢顽抗到底,就投掷手榴弹,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主意已定,十名“飞虎队”精英佩戴好装备,爬上山顶,绑好安全索,从山顶腾空而跃,在夜幕的掩盖下,潜伏到了山洞外围。
里面出奇的安静,“飞虎队”队员看到扔在洞口的定时炸弹引爆器,吓得大惊失色,怀疑罪犯已经提前逃跑。
为了以防有诈,“飞虎队”扔了几枚催泪弹和辣椒水在洞穴之中,拿起手中的扩音器大声劝降。
黄尚搂着林婧刚刚入睡,被刺鼻的催泪弹弄得眼泪鼻涕一把流,林婧也被弄醒,俩人连连呛咳跑出密室,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以为是豺哥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