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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雅儿道:“我不知道,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在哪里待下去了,在哪里,我会感觉无法呼吸,一呼吸就会痛。”
恭宝大师道:“施主,向北走吧,去雪地,去找你的有缘人,他会带你走接下来的路,无论结局是喜是悲。至于月家……再见月诗情的那一天,也将是你将月家的一切放下的那一天。”
云雅儿道:“有缘人吗?有缘人啊……”
树林里,叶晨生与月邪终于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第39章
三十九章
奇缘指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人们不知道这种东西为什么存在,为什么强大,人们只懂得,该怎样利用他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月邪的叶晨生碰撞,都已经超越了自己本身的力量,它造成的影响是……升月城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震动。
这就是真正的可怕,传说中,巅峰的力量可以改天换地,而奇缘指的存在无非给人们提供了一种超越巅峰的可能。
月邪站在叶晨生面前,略带惋惜地道:“可惜啊,你空有这个力量却懂得如何去支配,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玩的,怎么样,虚了吧?看我,多精神,唉,上天赐你的救命符,你为什么把他用作催命剂呢?”
“我在升月城等你,如果你还能回去的话。”说着,月邪摇着头走了。
叶晨生的意识开始模糊,又是那个女子和那条黑黑的龙,不,还不止,经过月邪的描述,他从云雅儿哪里得到的记忆开始越来越清晰,竟像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过一般。
他挣扎着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晕过去,用尽力气站起来,掏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一颗丹药送进了口中。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这么不懂得珍惜,张田送自己的丹药竟然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挣扎着向升月城走去,这一路说来也奇怪,竟没有见到一个行人……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很多人便来拜访了这个地方。
第一批来的,是天涯与日字当家范明旭。
“你怎么看?”范明旭问。
天涯破天荒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道:“报告明王吧,升月城外曾有高手过招,内力之深堪比当年的月飞鸿,不过,我倒是好奇,这个能和月邪打成这样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月邪?你怎么知道刚才在这里战斗的人里面有月邪。”范明旭看了天涯一眼。
“你还能从月家找到第二个有如此战斗力的人吗?”天涯反问道。
“你倒是对月家很了解啊。”范明旭收回视线,道。
“别忘了,月家的情报,可是我负责的。”天涯答了这一句,便不再去说,渐渐消失了身影。范明旭在又仔细的看了这里一会儿之后,也渐渐消失了去。
这两人离开不久之后,刘宽便到了这里:“该死,晚了一步,狂风那个家伙,都这时候了还在睡觉,这么大的动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仔细看了一下,最后也只得无奈的离开。
最后来的人,骑着一头怪驴,且人与驴有阵鲜明的对比:此人略胖,座下的驴却显得瘦弱无比,让人感觉驴子随时会支持不住倒下。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人们看他的驴走路一直都是歪歪扭扭,尽管那条驴走的是一条直线。
这几人都没有从城门出来,或许都不想被人发现……
月邪就在原来客栈的位置等着叶晨生,云雅儿三人已经被他安置下来,云雅儿明显是已经哭过了。
闭紧眼睛是忍不住眼泪的,那只会让眼泪越来越浓。
“晨生哥!”洪悦儿叫了叶晨生一声,想过去,可看到月邪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不错啊,虚弱成这样都能坚持着走回来,我喜欢。”月邪道。
“路上的行人……是你做的?谢谢。”叶晨生道。
“这谢什么,谁都不喜欢被当做展品吧,特别是在不好的展品。”月邪道,“你还行吗?行的话我们再打一会儿?一招也行,让我看看你不用奇缘指到底有什么水平。”
“为什么这么关注我?”叶晨生问道。
“你就说打不打吧。”月邪跃跃欲试。
叶晨生点了点头。
月邪笑道:“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也不能光让你吃亏,这样吧,我就擅自做个主,这一招如果你赢了,我保证,接下来的五天,没有一个月家的人会去烦你们,你们这五天也可以趁机溜出去,不过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叶晨生缓缓拔出了剑,他的手臂在颤抖着,手中的剑似乎随时都会掉落。
月邪没有动手,他想看看,叶晨生会做出怎样让他能觉得眼前一亮的事。
叶晨生手中的剑开始按一定的轨迹移动,那轨迹,依稀是一朵雪花的形状。
月邪饶有兴趣的看着,半天才恍然大悟:“你使的这么慢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这不是仇家那小子的剑法吗,你用的这是那一招啊?”
叶晨生周围的空气仿佛冷了几分,他道:“苦寒无情。”
月邪道:“小子,你就想用这个限制我的行动?要换成他或许可以,你……我还真不觉得有用。”他指了指昏迷中的仇一笑。
叶晨生道:“限制住或许不可能,可最起码可以延缓一点。”说着,他突然扔掉手里的剑,伸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朝着月邪的胸口点去。
月邪一动不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叶晨生,问道:“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可以令人失去行动能力。”
叶晨生道:“我把他叫做点穴手。”
月邪轻挑眉毛:“这么说来,是你自创的了?”
叶晨生摇了摇头,脑海中又浮现出张田捋着假胡子装模作样的样子,道:“点穴手还不成熟,成功的几率并不大,对方只要稍加防备,便无法施展了。”
月邪道:“但是我过于轻敌,又被那招苦寒无情延缓了行动,这才让你进行的这么顺利,对面?”
“即使这样,你也应该快冲破穴道了吧。”叶晨生道。
月邪伸了伸手:“有意思,已经冲破了,但是真的挺有意思。好了,一招已经结束了,是我输了,好好享受五天的清净吧。我会再来找你的,叶晨生。”
叶晨生躺在地上,看着月邪一步步的离开,他很想站起来,可是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哪怕是动一动手指,也得用尽全身的力气。
直到一个骑驴的人出现在他们身旁,看了看这里的情况,扶起了仇一笑……
叶晨生缓缓睁开双眼,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的左边躺着尚在昏迷之中的仇一笑,隔着一张桌子的另一张床上,是洪悦儿与云雅儿。
洪悦儿安详的睡着,云雅儿则在看着屋顶发呆。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来升月城,就不会发生这些。”云雅儿似是发觉了叶晨生醒来,道。
“悦儿。”叶晨生很想说话,可他口干舌燥的,竟是说不出话来。
“你是想说不来到这儿也遇不到洪悦儿还是想问问她的情况?放心吧,她很好,只是睡着了罢了。”云雅儿道,“晨生,愿意听我说一会儿话吗?只要听就行,好吗?”
叶晨生点了点头,云雅儿便慢慢说了下去……
第40章
第四十章
云雅儿眨了眨眼睛,看着屋顶继续静静地说道:“从小,父亲就是最爱我的人,我母亲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留下我与父亲,那时的我才刚刚开始懂事,整天跟父亲要母亲,父亲总是留着流着泪带我去母亲坟前,他跪在那儿,而我抱着父亲哭。父亲为了我,也再没有娶过妻子。”
云雅儿咽了一口什么,又说道:“后来,我认识了桃花,那个跟我年纪差不了多少的活泼女孩,我们一起玩闹,渐渐地从失去母亲的悲伤中走出来,与她成为最好的姐妹,改天我介绍她给你认识认识吗?她也是一个有着奇缘指的人哦。”说着,云雅儿脸上不自觉得露出了一丝顽皮的笑容,可能她和桃花的回忆,都是快乐与美好的吧。
云雅儿撩了撩头发,接着说:“然后,便是我一生中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一天,父亲带我去了月家,并把我留在了那里,教会了我如何去坚强,也让我认识了他,那时的他叫月诗,或许,上天已经决定了,他叫月诗的时候是属于我的,当他改名成为月诗情的时候,就应该属于其他人了吧。在他叫月诗情以前,我们是那么的要好,彼此熟到不用说话便知道对方意思的程度。”
云雅儿的神色变了变,有甜蜜,又有几分淡淡的悲伤:“再后来,我们的故事就被月娆给月诗情送去的几幅画左右了,诗情爱书画不是什么秘密,那画画的又确实不错……那些画的作者,是李家成王的妹妹,李画意。诗情,画意,或许那就本该是天生的一对儿,她的登场,让月诗彻底变成了月诗情,也毁坏了我坚信的爱情。”
云雅儿转头看着叶晨生:“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把我留在月家吗?”
叶晨生点了点头。
“呵呵,连你都变得这么聪明了啊。”云雅儿苦涩的笑了一下,“是啊,大师初立,旧朝的各大家族纷纷依附于新的六大家族,可是父亲不行啊,他是大烟最亲近的人,哪个家族敢接纳我们云家,大烟的灭亡,使我们云家彻底失去了依靠,原来依附于云家的人也都渐渐离开,父亲无奈,只得敲响了月家的门。”
“或许你不知道,云家作为大烟的第一大家族,是有着一定的底蕴的,只不过这种底蕴不能轻易动用罢了,而我们云家的底蕴也告诉我们云家,有一个家族比我们更可怕,只不过他们表面上不声不响罢了,这个家族,就是月家。”云雅儿说到这里,暂时歇了一会儿。
叶晨生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心中想到,如果君家与杨家真的因为争夺皇位再展开战争的话,会有多少云家,多少云雅儿,多少,漠家庄……
“晨生,你相信爱情吗?”云雅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看着自己的中指问道。
叶晨生没有任何回答。
云雅儿仍看着自己的左手中指:“你喜欢我吗?人们都说,月婆婆和奇缘指这种东西很灵的,只是一开始注定了是一对儿,最后就一定会在一起,你相信吗?”
叶晨生仍旧没有回答。
云雅儿放下手,又看向了叶晨生,问了一句:“以后,我可以哭吗?在身边有你的时候。”
叶晨生觉得自己左手的中指一阵刺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云雅儿笑了笑:“谢谢,以后,我哭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嫌我烦人。”说完,云雅儿又把头转向了屋顶,谁也没有注意,云雅儿身边的洪悦儿眼角,有一滴清泪落下。
许久,门开了,进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叶晨生认识,是刘家的公子刘宽。而与刘宽一起进来的两人,正是前纪鲁将军狂风与朝廷安排在升月城的破幻吕睿……
升月城某处,月血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空处道:“小子,怎么非但不跑,反而主动找起我来了?”
他的面前,日字范明旭就那么在空气中现出身形,又十分虚幻,甚至风过时,那清俊的面容都会如水般波动几番。
范明旭的声音响起,日月天涯里的人声音都会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是从四面八方响起一般:“因为,我还欠缺一个情报,我想知道,月家的水究竟有多深。”
月血喋喋笑了几声:“那恐怕,你是要淹死在这儿了。”说罢便张开双臂,如同一只蝙蝠般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