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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答。
“那你会娶我吗?”月琴追问着。
时惜看着她,却笑着摇头……
“时惜哥,你爱我吗?”“嗯。”“那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这种提问,好像经常发生,可是,月琴倔强的相信,这一幕,总有一天会改变,每一个月家的女人都当爱情当做信仰,总会在一开始忘记作为一个“坏人”注定悲惨的结局……
“琴儿,来,父亲带你去魂灵塔,这可是魂灵塔第一次请外人哦,打扮的漂亮一点。”大约是见到时惜的五个月后,月琴的父亲突然道。
月琴一愣,想了想,自己好像有些时候没见过时惜了,他在做什么呢?
可她的父亲突然说:“今天啊,是你时惜哥大喜的日子。”
“哦。”月琴淡淡的回答,然后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怕再慢一会儿,眼泪就会落下来被自己的父亲看到。
“时惜哥,你终于是要娶妻了吗?我会去的,而且会打扮的好好的去,今日是你的婚礼啊,我要让你看到最美的我。”
月家的人,特别是女人,他们不相信江湖,不相信世事,作为惩罚,上天却给了她们注定的一见钟情,以及注定的无法圆满……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魂灵塔隐匿在升月城附近的群山之中,其实不止魂灵塔,这附近的群山中隐匿了很多东西,可是谁也没有能力将所有的山都搜寻一遍罢了。
魂灵塔今日一改往日的清冷,处处是张灯结彩,今天,是他们的塔主大喜的日子。
时间过得漫不经心且了无痕迹,夜晚很快便来临了,在这夜幕初降的时候,时惜来了,手里还牵着另外一只纤细的手,纤细的手属于一位女子,女子的面容被一方轻纱笼罩,看不清底细。轻纱吗……月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道,是北土的习俗啊,时惜哥,你到底还瞒了多少。
时惜牵着女子的手走着,一步一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
却就在这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月琴突然冲了出去,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把剑直接架到了女子的脖子上,月琴双眼含泪,看着时惜道:“你爱我吗?”
时惜没有回答,只是叫道:“你做什么,把剑拿开!”
月琴呆了一下,才继续道:“你不肯娶我,就是因为她吗?”
时惜正要开口,月琴却没有给他机会,自顾地道:“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她,你会不会娶我。”
“琴儿,够了!”老升月城主站了起来,“这里容不得你胡闹!”
月琴没有理他,可也没有让自己的父亲这么快就绝望,她只是用剑轻轻挑掉了女子的轻纱。
月琴收回了手中的剑,道:“还不错,比我漂亮,怪不得。”
时惜是一个魂灵师,而且是一个强大的魂灵师,他感觉的道,月琴的心在以很快的速度冻结着,他大喊了一声:“妹妹,你听我解释!”
月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冷笑道:“你说。”
时惜不想月琴的心完全冻结,那样就真的谁也救不了了,以后无情无义只能像僵尸一般活着,他道:“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们的魂灵塔其实分为东西两塔,东塔塔主只为男性,西塔塔主则代代为女,在我们魂灵塔有一个规矩,每一代的东塔塔主,都必须要娶西塔塔主为妻。”
沉默了,鸦雀无声,这些都是魂灵塔内部的东西,现在就被时惜这样说了出来。
“我们的上一代,西塔塔主跟着外面的人跑出了魂灵塔,东西塔差点因此开战,上一任的东塔塔主因此自己退位,把位子传给了当时年幼的我,我们这一任不能再去岔子了,所以……”时惜接着解释道。
月琴打断了她:“那么,你不娶我,是为了你塔主的位子,还是害怕和老塔主一样的结局?”
时惜连忙开口,可又被月琴堵了回去,她道:“好了,不要说了,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干嘛要说这种不喜庆的话题,一切都是小妹的不哈,小妹这就弹一曲给大哥助兴,也算是赔礼。”说完,便回座位做好,双手放在了凤鸣之上。
凤鸣是月琴的琴,是时惜给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过程,竟没有人兴起念头想去阻拦。
在月琴弹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时惜就感觉到了不对,再细察时,竟已经感受不到了月琴的灵魂,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不,月琴的魂灵之法已经超越了他,要不,就是月琴的灵魂已经彻底冰封。
喜欢的越单纯,受伤的就越容易。
是啊,即使出生于月家,月琴也不过是一个单纯地小女孩,一个人的魂灵之法强大,不代表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同样强大,当时的她,在这一点上甚至比不上月水!人可以在一个瞬间就走上一种极端,比如一瞬间就将自己冰封。
时惜喊道:“不好,快跑!”可是已经晚了。
幻术,整片场地,都已经陷进了月琴的幻术之中!
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继续弹下去了,每个人都只能被动的去防御,即使是月琴的父亲,也已经没有能力去打断月琴了,众人只期望月琴能够尽快的停下来,他们知道,威力与付出是成正比的,这曲子的威力越大,对月琴的消耗就一定越大,可是,那月琴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琴声在众人的耳中渐渐变得可怕,仿佛来自于地底深渊……
这一曲,竟是生生持续了三天。
手指破了,血肉撕裂,几乎看得清白骨,双目无神如同死灰,长发下垂,不再随风而动。
月琴停下了,血已经顺着她的手流满了凤鸣琴,凤鸣因自己的主人而呜咽着,月琴用自己的手指,狠狠地在琴上刻下了鸟语二字。
她要告别过去,就要告别凤鸣这个名字。
月琴扶起自己的父亲,场上还有行动能力的,也就只有她自己,她的父亲以及时惜三人了。
“走吧,父亲,我们回家。”她什么也不看,就带着父亲要回家去。
可在走到时惜身边时,她还是停了一下。
时惜也就在这时一把抓住了月琴的小腿,月琴并没有回头,可没有再动。
时惜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可依旧显得温柔:“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最后一件。”
月水没有任何表示。
“答应我,不要对所有人都冰封自己。”时惜道。
月琴与时惜同时闭上了双眼,可只有月琴一个人睁了开来。
“我答应你,在月家的弟弟妹妹面前,我会让他们看到我还没有冰封的一面。”说罢,就继续向前走去,那只手也被无情地甩开。
几日后,月家除了月琴外的十七子全员出动,进行了一次清扫,抹去了一个叫魂灵塔的地方……月家的人是坏人,他们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抹去一个小势力,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家人……
月琴的手再次停了下来,再次呆了许久。
“你走吧。”月琴道,“反正你留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了,叶晨生已经进去了。”
云雅儿没有做作,□□上了墙壁,最后留下来一句:“比起鸟语,其实还是凤鸣好听。”
“凤鸣啊……”月琴抱着琴,就如同抱着自己的恋人。
很久很久以后,在这茫茫地群山中,有一颗长青的树被人们叫做是琴惜,先辈们说,恋人们如果在这里许愿并且得到祝福,便可以相伴终老。
未来的人不懂,现在把这段传说传出去的人不知,过去与将来的联系,很可能就在于这样一个虚无缥缈后来就被改写神化了的传说……
云雅儿之所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叶晨生之前告诉了她,而叶晨生之所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月邪的一滴血液,而现在,月邪与叶晨生就这样碰面,互相直视……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在简单的饮过几杯暖酒之后,仇一笑四人便跟着月破来到了一片由几段围墙围起的一大片空地之上。
“这就是我们月家的练武场,是我们月家里面积最大的地方。”月破道,“它几乎占了我们月府的四分之一,毕竟,最多的时候我们十八子要同时在这里练功。”
出于对计划的考虑,仇一笑问道:“不知月家弟兄尚在何处,何时才能出来一较高下。”
月破道:“大人莫急,你看,他们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仇一笑等人回头看去,只见真的有月家的三人缓步而来,来的三人仇一笑皆未见过,还是吕睿在旁边介绍。
这三人正是月家的五子月明,七子月血以及十三子月断。
“几位大人请。”月破将仇一笑等四人的视线引回,顺着月破所引的方向望去,才发现一旁还有几张桌椅,应是平日里练武用来休息的地方,几人跟着月破过了去胡乱就坐,也没有什么上下规矩之分,只见那月明却是径直走上场去,冲仇一笑等人略一抱拳,道:“月家五子,月明赐教。”
只听那吕睿道:“这月明并不是战斗型的人,一上来就把他派出来恐怕也有试探之意,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能拖就拖,因此狂风不到最后就不要让他上了,这第一场,就麻烦你了,刘兄,我们这几人中只有你最为灵活,因此你上最为合适。”
仇一笑道:“这月明的幻术是什么?”
吕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和月末的幻术应该一样,这二人都全天候的施展着自己的幻术,具体作用我也不得而知。”
仇一笑对刘宽道:“那正好,拖延时间简直极好,刘宽,此人幻术作用是能感受到你内力的流动情况,也就是说一般的攻击很难命中,而且相比较,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攻击手段,你也注意好躲避他的攻击就可以了。”
刘宽点了点头,起了身来,大步踏上练武功,对月明还礼,道:“刘家刘宽,请赐教。”
两人之间的战斗以一种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方式展开,那就是……刘宽一直在打,而月明则一直在躲,某种意义上,这样下去的话,这两个人都伤不到对方半分,可两人似乎都一点也不着急,谁也没有改变套路的意思。
观战的几位认真看的极少,毕竟这种战斗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大,所获不多,月家的人在技艺与技巧上因人而异,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武功独特的见解与感悟,因此别人的套路等对自己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吕睿虽然看上去看的一本正经,可心思早已不知往何处而去,狂风这榆木脑袋自不必说,场中还在认真揣摩这场战斗的,就唯有仇一笑了。
首先,仇一笑与类似的敌人交过手,不得不说,面对这种对手好烦,好像你根本就无从下手,他很想知道刘宽会想出怎样的应对策略,再者,仇一笑是用剑的高手,可是……若没有了剑呢?仇一笑很强,而且表现的有一些冷,但这并不代表他猖狂,相反,仇一笑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从来没放弃过对拳脚功夫的追求,只不过一直不得要领罢了,因此,在看到这种单凭手脚上的技巧来进行的战斗时,也就看的格外仔细。
仇一笑一直记得,曾有人对他说说,终此一生,他只能是一个剑客……或许他将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却也永远成为不了天下第一的高手。
刘宽的攻击十分的圆润,远比当时对战叶晨生时要厉害的多,当时对战叶晨生刘宽明显有留手……为的就是名正言顺的看看月家人的实力究竟如何。只见他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