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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在身后大喊,而我在干什么,胸腔都因奔跑而起伏剧烈……
第45章 番外之逆水在行舟
男主番外
…
“叶钦!叶钦!你干什么,回来!叶钦……”
有谁在身后大喊,而我在干什么,胸腔都因奔跑而起伏剧烈。
“叶钦,你站住!”追赶上来的谁,声音里泄露了从未有过的惊慌。
仿佛被什么给牢牢掐住了喉管,仿佛被什么给死死束缚住了双腿。我喊叫不出声来,移动不开步伐。然后回头仰望生养我者,读懂了她眸中心疼,也读懂了有什么不可违逆的狂压下来。
这重压,瞬息就夺走了胸腔里激荡的所有,让灵魂与身体迅速冷却得让人颤栗。
“叶钦,听话的回去。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她不是叶家人,有自己的家人。”
呵,大人们可真强悍。明明陪她笑过,任她闹过。临末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所以,我也要学着这样吗?可我,想要她留在身边做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不是说,人类都擅长掠夺的么,为什么要将她推走?
不懂,肺腑冷冷的揪痛,或许是因醒悟到自己没伸出手去挽留。
冷,好冷,仿佛整个身体里流的血,都是冷的。
她是那么的温热爱笑,也没将我与整个叶家人的血液给暖起来么?
“妈,好冷!”或许此刻,我需要些安抚。
“叶钦……”有谁低唤一声的,将我给拥入了臂弯。
是了,眼前抱着我的女人,是生养我的母亲。我姓叶,姓叶,我该守护的人,守护的家,就在身后不远处。虽然并未对任何谁与物宣誓的奉上忠诚,但某些东西,已深重的刻入了骨髓。
那些东西,是能让叶家甘愿整个赔付进去,也要守护住的利器与尊严!
她算是个什么,那么的弱小,那么爱疯闹,与叶家是多么的不适合。
我浑噩又坚定着步伐转身,却被胸腔里的某种更是厌倦的情绪出卖……
她走了,叶家一度回归了安静。不,比从前更安静了许多。
偶尔一些时候,见到父亲独坐在灯下,手朝电话伸去的又缩回来。
“爸,她才开始学母语,您或许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看,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的。”
我实在太坏,居然在试探着蛊惑生养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的眼底,有那么些不确信,有那么些惭愧,“我害了她父母,她会恨我的吧?”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在惯坏她的时候,将自己的心也一并给赔了进去。
她果然太坏,而我只能更坏的,想要寻丝钻缝的得回她!
“不会的,离开的时候都哭着不肯走。她很爱笑,记恨不会太久。您要是再犹豫下去,凭她那多情的性子,怕是很快就会将您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者,叶家对她的父母,实在有愧在先……”
或许是因那句会被遗忘,或许是因心中愧疚,或许是因在不自觉间已投放下去的过重占有欲。
父亲终于伸出了手,拨动了号码,听她在电话那端痛哭流泪的说着恨他……
他或许看不到自己眼中的夺占,是有多么的狠冽。我可真够坏的,居然冷眼笑看。
但甘愿被蛊惑的人,才是最坏。他果然丢下旁的一切,奔赴远地的去掠夺了她回来。并将她冠上了自己的姓氏,不管不顾的抱入了怀里。甚至丢来冷眼,碰也不给我碰一下。
“叶钦,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给我好好守住了自己,不要让她把你给影响了。”
影响,究竟是谁被影响。我可是收回了自己的腿,是谁不顾一切的奔去夺占?
然而这些话,我不会说出来。任由了他对她,一天高过一天的占有欲强烈。
“安安,喊声爸爸来听。”呵,这是有多无聊,他自己肯定不会承认。
然而眼角眉梢间,皆是不动声色的愉悦。这是生为他子女的我们,没曾给过的抚慰。
“叶爸爸。”失了父母的女孩,变得有些低迷的,不见了往日笑意。
不过会好的,都会好的。只要她在这里,其余的都交给我来。
“把叶去掉,喊爸爸。”他霸道的,恨不得从她嘴里撬出来一句不带任何前缀的呼喊。
或许,正因为从血缘上不是,却又终于得到,才会让人变得更加的贪婪。他很矛盾的,一边任意的放纵着,一边又想教给她最严厉的,想将她打造成自己所期望的样子。
但她依然是她,不管心中装下了多大的伤悲,还是不爱受过多的压制。
“叶钦……”她果然很会使坏,只用几滴眼泪,就蛊惑得我溃败不敌。
我中了她的毒,不论是笑与哭,都觉得很美,但仍是想看她笑多过哭。
“怎么了?”她哽咽着欲哭不哭的声音,实在太美,我偶尔会沉溺进去,想将她惹哭。
“爸爸他总是逼我,我……我会好好学习的……”
她很聪明,却不擅伪装。她太敏感的,想要一个收容自己的居所却又不惯压迫。
呵,所以,这是在讨好,想要我给她找到些应对的办法吧。
这感觉,说不出的舒心。我卑劣的沉溺进去,大肆享受着她眸中祈求。
“你去跟他说,想陪他一起看抗战片,他就会放过你了,然后……”
是了,全都交给我,我会交给她在这个家里,该怎么合适的生存下去。
正因为没有血缘,她不需要太完美。但却也该要稍微的,再强大一点点就好。
看,人类皆贪婪,叶家人如是,她也如是的,都想得到率先愉悦了自己的活法。
果然的,我教给的办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或者说那谁,敌不过她软语言媚。
很多时候的夜饭后,总能在客厅里,见他与她排排坐的,看那战声轰鸣的片子。
她果然够聪明的会讨好人,偶尔看到激动处,会站身起来,说那句我所教给的话。
“爸爸,我……也要去抗敌死杀场,化作鬼雄斩倭狼……”
“哈哈哈……”有谁,在这句之下放声笑开的轻柔她发顶,“瞧把你出息的,还用不着你一个女孩子去歃血沙场。战争的胜利早已经是属于我们了,这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果然够聪明,会延续我教给的办法,用无数个为什么将他问得晕头转向得毫无还击之力。
我,果然够坏的。对自己的父亲,居然使上了这样的手段。但能看见她嘴角笑意,能看见他们眼角眉梢间抵不过后扬起的轻快,这便也足够了。我并不是个过份贪心的人,能守住这样已觉大好。
但偶尔,她也会超出我掌控。例如,再陪他一起看剧。
不会再喊出那句斩倭狼了,而是翘唇笑起朝他说,“爸爸,我要去当演员。”
他有一瞬愕然与不满,但很快恢复常态,“为什么要去当演员?”
“因为我想去演尸体,先演敌军尸体,再演友军尸体,最后再演我军尸体。”
叶家一众连带着我在内,皆被她这“壮志”给弄懵。
“为什么想要演……尸体?”他是抗拒说出最后两个字的。
但却霸道的,不放过任何想要知道她内心想法的机会。
“敌人成为尸体时,爸爸会说‘死得好’,友军成为尸体时,爸爸会说‘好样的’我军成为尸体时,爸爸会说‘安息吧,人民会永远记住你的’。这些尸体被爸爸这样惦记着,我好嫉妒呀……”
她偶尔的一些关注点,真的很意外的奇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将他哄得极愉悦。
偶尔勾得我,也会升起一些嫉妒。想她也来,那样将我哄着。
不过,这样也够我满足。唯一遗憾的是,叶萱不喜欢她。
没有谁的人生可以绝对完美,叶家同是,只能尽力去维和。
她很聪明,躲着避着不敢太放肆的,压低着愉悦。
可人心皆是贪婪,人类皆是征服与屈从的关系。一旦开始了征战,便难以善罢甘休。
父亲如是,我如是,叶萱同样如是。
我们都在想将她,变作自己想要的模样。想要她,在掌心屈从。
人与人,不都是这样的关系,我不也在屈从?
她该稍微的看清这世界的游戏规则,让自己活得再轻快点。
而不是一次次的反驳,随意跟陌生人走失,对他人笑得比对叶家人更开怀。
“叶钦,你好烦,求有人把你拐走吧。”
可怜的愚笨之人,无知无畏的,半点也不怕这残酷的世界,会将她撕碎。
反磨锐了爪子的,一边试探着,一边长大。
“呵,长本事了。”我赤身走过去,捏起她的下颌,冷冷威胁的对视上。
人与人都是不对等的地位,屈从于强者是最简单不过的生存法则。
只是什么时候起,她眼中不见了怯懦,反升起了战欲,我不爱她这模样。
“叶钦,你不能总这么霸道。我是个人,有自己的独立想法。”
“丛林法则,被屈从的一方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乖乖的服从等喂食就好。”
“人类不是野兽。”
“呵,真是愚蠢的家伙,人类才是最狡诈的野兽。”
“叶钦,你太讨厌了!”
“……”无所谓的,你不懂也无所谓的,只要飞不出掌心就好。
你的笑,你的闹,你的泪水,或是你不堪一击的手爪,我都甘之若饴。
因为再也不想要去体会,那种血液都凉透的感觉……
嗯,血液,闻到了血液的味道,是从她身上散发。
是从什么时候,她长成这幅模样。唇不点而润,就连胸也挺翘起来。因为正枕在腿间熟睡的关系,我仿佛着了魔般伸出手,隔着虚空游走那凹凸的尺寸。然后腹下某处,竟可耻的起了变化。
有些慌忙的推醒她,因为先前,掌已覆盖下去,唇已相贴。
内心有只无耻的野兽正在喧嚣,想要撕裂她衣衫,想将她吞吃入腹。
这种感觉,激烈得太过可怕!
或是因为夏日炎炎,穿着清爽的裙装。在被推开之后,我看到了她臀部的那片鲜红。
“叶安!”我有些乍惊时光流逝得太快,微微傻了眼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只怕也是察觉了自己的身体异样,忙用手去触摸。
等触摸到了满手鲜红,才茫然不知所措的望过来,“叶、叶钦……”
“你呆在这儿先别动,我去喊妈上来。”
人生里,我少有惶恐。但此刻,这惶恐却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并醒悟到。
她长大了,那个弱小逃不开我掌心的小家伙,她发生了些我不可碰触的变化。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将我推离她身边,很远很远去……
“叶钦,你先出去!”母亲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是绝对不可违逆的拒绝。
她将我隔离在了门外,与她关在房间里很久,才出来。然后眼神示意我,跟了上去。
母亲的语气与眼神,比之任何一次都严厉,“叶钦,以后你不能再跟安安这样接近了。她长大了,她不懂事,但你是哥哥,得分得清楚,得控制距离!那些肢体碰触,也全都不允许了。”
……我无言的看着她眼神坚定,还在不适应中迷惘挣扎。
然而这还不算完,父亲也将我叫到了书房关起门来,“叶钦,有些话你妈妈不好说。咱们父子都是爷们,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安安是入了叶家户籍的,跟你姐姐一样是家人,你是哥哥,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正因为她不是血亲的关系,我才能从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