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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成辉揉着青紫的胳膊,有点发愁。
…
这天贾心贝家门铃响的时候约莫下午四点多,贾心贝打开监控视频一看是肖本德。虽然肖本德肯定是帮着成辉办事的,但贾心贝还是让他上楼了,毕竟就成辉那脾气,如果肖本德事儿没办好,回去少不得要被成辉骂。
一分钟后,肖本德站在了贾心贝家门口,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和球鞋,斜挎着一个绿色的包,整个就是几十年前邮递员的形象。
【一直觉得肖本德跟着成辉未老先衰没想到人还玩cosplay】
肖本德递给贾心贝一封信,白色的信封,上面用毛笔规规矩矩的写着收件人贾心贝家的地址邮编和姓名和寄件人成辉的地址邮编和姓名,贴着六毛钱的邮票,还盖着当天的邮戳。
如今大家都用快递了,谁还寄平信啊?
“这邮戳是你跑邮局里让人盖的?”
“是啊。”
“那干嘛不直接让邮递员寄呢,你还特地跑一趟。”
“辉少原本是让我丢邮筒,但上面地址太细了,还是不安全。”
“那你至于还搞这身打扮?”
“我估摸着辉少让丢邮筒,是想让你有收信的感觉,所以想着得配合一下。”
【难怪肖本德能在成辉身边待着,都是一本正经的外表下藏着**的心,同类】
贾心贝被肖本德逗乐了,笑着道谢,把信给收了。
肖本德走了,贾心贝关上门,拿着信坐回沙发里,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一下,里面就是一张纸,别的什么都没有。把信放到茶几上,她去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淇淋,吃了一大半,心情又好了一些,才坐回沙发里,慢慢的拆了信。
成辉倒是不讲究,信纸是吏部的公文用纸,竖版的。成辉的字显然比贾心贝的要好的多,是正经的柳体,柳体不易学,但据说成家祖辈批公文都是柳体,贾心贝觉得为当个首辅真是不容易。
信也不短,竟然写了两张纸。
心贝吾友
那日收到你的花笺便想着与你回信致谢,不想竟然等到今日才得空,致谢合着致歉一起来,实在羞愧。
思来想去,还是一桩归一桩,先向你致谢。说来你许是要笑我,我倒是生平头一回收到女子的花笺,那日得你相赠,心里欣喜若狂,竟不知如何是好,回望过往三十余载似白活了,难得终于有人惦记我了。我平日用笔虽多,但大都是批文,不擅诗词文章,道不出我心思之万一,你尽可笑话我,往那世间最高兴的事上猜,便是我的心思无疑了。
我感激你愿我好,自是与你同心,若能护你一生平安喜乐,事事如意,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自小便浑,尤记儿时我母亲常道我是缺了金箍棒也不输孙大圣,除了祖父便无人管得了我。你倒是最胆大的,唯你敢打我。打我便罢了,我不输孙大圣,总也能由着你打几下,只是你哭个甚么。
我倒是想着若能到几十年后看一眼,那时只怕你一个眼神我便能知道你在想甚么,如今我却是不能的。你若是不欢喜,便与我说,你想要甚么,做甚么,想让我做甚么,我可曾拂过你的意?你若真是恼了,便是打我了再说,说了再打,也都可,只是莫伤了脸让我出不了门便好。
就是莫哭,哭了伤身,女子尤其莫哭,伤了眼就糟了。
此事总归是我不对的,我也不欲与你再提她的名字,过不了多少时日,你也不会再见着她的人了,既知你不欢喜,以后我自是不会再犯,我向来说话算话,你且放心。
如今我只求你原谅我这一回,你我虽然日子且长着,但少一天和美我便难受得很,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成辉
贾心贝读完信,大约半个小时,成辉的电话就来了。
“心肝宝贝~~~~”
“嗯?”
“我想吃炸鸡排了?你知道什么地方的好吃吗?”
“不知道。”
“我知道啊,我带你去,芝士特别多,鸡排炸得脆,比脸还大!”
“比你脸大?这可少有。”
“可不是嘛,所以我非得带你去尝一尝。”
“你还喜欢吃鸡排?”
“你是不知道,我打小就爱吃鸡排,跟你一样。”
“之前真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不要紧,我告诉你啊。晚上七点,我去你家接你。”
【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你这是晚饭有局吧?那就八点半吧。”
“好嘞!心肝宝贝你真是好啊!”
挂掉电话,贾心贝就给她自己嘴巴一巴掌,真是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打男人用什么装备的问题,我觉得需要讨论一下。
首先,有妹纸说用菜刀,我个人觉得这是不对的。
菜刀作为利器一下就见血了,多来几下命就没了,这是杀人的,不是教训人的。
如果只是挥动着,不往身上招呼,那也没意思,那是吓唬人,也不是教训人的。
而且万一留疤了,不利于以后和美的长期发展。
其次,还有人说用掐的。
这就真的是下策了,掐确实疼,但不伤筋不动骨的,太玩笑了。
而且女人天生力气小,近身了容易被反制,你得指望着男人一心让着你你才能继续下去,气势上就弱了。
家暴呢,最好的工具还是擀面杖,锅铲之类的,皮厚肉糙的用擀面杖,嫩的就用锅铲,进可攻退可守。
【MD这个作者画风有毒】
☆、第36章
成辉约的是晚上八点半; 但等到晚上,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的推; 约莫快十点了; 成辉才到了贾心贝家楼下。
这都快十点了; 贾心贝拎着包下楼的时候,成辉穿着一身明显刚换的衣服,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香。要说不少世家子弟都爱熏点香; 或者用些男士香水,但成辉大概是因为在兵部了待了十多年; 没这习惯; 贾心贝这还是第一次在成辉的身上闻到香,淡淡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很好闻。
贾心贝估摸着成辉应该是紧赶慢赶的从某个局上赶过来的; 竟然还有空换身衣服熏个香; 这讲究范儿她也是服。但即使如此; 还是掩盖不了那烟酒味。
要贾心贝说; 都这个时候了,商场也关门了; 成辉就直接回他自个儿家得了,还来她这儿干嘛。她也不能这个点儿把喝了酒的成辉请家里去,那他们去哪儿啊?
可贾心贝也没开口说让成辉自个儿回家,之前电话往后推时间; 成辉就已经道了几次歉,再说让成辉走,他肯定要觉得她是赶他,还生气呢。
其实贾心贝虽然经常嫌弃她自个儿矫情,但她真没那么矫情,至少没成辉想得多。
成辉一年上头的饭局不少,即便饭局也是即便不喝,或者喝个一点意思一下,肯定是不会喝醉的,但多少还是有些酒意在头上。
带着酒的成辉笑起来比往常要傻一些,看起来智商不超过六十的样子,他搂着贾心贝傻兮兮的笑着说:“怎么办,鸡排肯定关门了,我这晚上都没吃两口菜,给它留着肚子呢,这都饿了。”
贾心贝很认真的想了想晚上能吃什么,一般的烧烤之类的口味有些重,成辉貌似不太喜欢吃,于是她说:“我们去吃馄饨吧。”
“好。”成辉压根也不在意吃什么,他主要目的还是想和贾心贝缓和一下之前的摩擦,自然是没可能不答应。
半个小时后,成辉被贾心贝领进了一条灯火昏暗的小路,路面上一层陈年积下的油渍,两边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门面房,因为已经很晚了,门面房的卷闸门都紧闭着。
贾心贝走到其中一个门面房的门口,在边上一个花坛里扒拉了几下,扒拉出一把钥匙,拿出纸巾擦擦上面的土,然后走到卷闸门前蹲下来,把钥匙□□锁孔拧了拧,喊起来拉着把手一提,门哗啦的就开了。
成辉抬头一看,这家店破旧简陋的招牌上赫然四个大字——博士馄饨。
“这家店你开的?”
“怎么可能!我以前在这家店做过几年的兼职,刚给老板发消息了,老板特地给我留的钥匙。”
“这家老板也是博士?”
“哪啊?!这里是帝科大的后街,顾客都是帝科大的学生,那老板爱吹牛,没事就跟人说吃了帝大博士煮的馄饨考试必过,后来还真不少学生考试前特地来这里吃馄饨,老板就索性把名字给改了。”
“嘿!他还真会顺杆爬!给你冠名费了吗?”
“他还真说给,我没要。”贾心贝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老板是老两口,其实人挺好,就是老板嘴上不把门。”
店面不大,桌椅也有些破旧,但还算干净,成辉找个椅子坐下来,说:“搁你这儿就没不好的人。”
贾心贝在这边做了约莫快三年的兼职,熟门熟路的先把火给打开,把汤给热起来,然后在冰箱里拿出馄饨,等汤开了把馄饨丢进去。
其实贾心贝说老板人好是真的,贾心贝这已经没在这儿干有一年了,一个微信说要过来,老板二话没说把钥匙留给她,馄饨留好了,案板上两个碗里作料也分别调好了,贾心贝就只用把馄饨煮熟了往碗里盛就够了。
约莫十分钟,两碗馄饨被贾心贝端上了桌。
成辉用不惯那一次性的塑料小勺子,直接掰了双筷子,夹了一个送进嘴里一尝,竟然被惊艳到了,一边被馄饨烫得捂住张大的嘴,一边瞪眼看着贾心贝,等到咽下这第一个后说:“味道不错啊!”
“那当然!”贾心贝难免有些得意,不过还是实话实说:“味儿是老板调好的,汤也是老板特意留的,我就是煮一下而已。它如果不是超级棒我能连着三年跑这么远来做兼职吗?能半夜的带你来吃吗?”
要说之前成辉也在想,不管是帝大,还是贾心贝家离这个地方都不近,坐公交怎么也得一个小时,怎么兼职跑这儿来了,没想到竟然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就算成辉也觉得这馄饨确实不错,但也是服了贾心贝。
说到这个,成辉不得不提一下这两天一直挂在他心上的事了。
“你那三千多块还没花完呢?”成辉问。
原本贾心贝是在瑜伽馆做兼职,每个星期四节课,一个月差不多有四千块钱,贾心贝不买什么高档东西,也没有房租压力,还是够用的,可是视频曝光后,没多久就有跟贾心贝上瑜伽课的人认出她了,瑜伽馆的名字地址也被曝光了,瑜伽馆倒是很高兴,甚至提出加薪请贾心贝以后多上几节课,但为了避免麻烦,贾心贝还是辞职了。
这个事贾心贝随口跟成辉提过一嘴,这真是在成辉心里放了个事。
女朋友没钱花了,怎么办?
成辉还真从来没为一个事这么发愁过,对于成辉来说,要给人钱,最合适的方式就是给人安排个工作,可是贾心贝如今是他女朋友,以后搞不好终身职业是他太太,他把人往哪儿安排都是一个风向标一般的大事,何况江家没有倒下之前,他不适合把贾心贝拉下水。
他也想过是不是让帝大立个名目,给贾心贝发笔奖金,先缓过这段时间,但回头一想这事儿怎么也得经人手,就算肯定没人敢往外传,但免不了被人私下说道。
思来想去,他让人给贾心贝办了张副卡,虽然按照老做派,男女朋友之间这样直接的金钱往来是不太合适,但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