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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何严连忙向旁边躲了躲。
可师弟完全不考虑换个形象,也不觉得自己的易容造型雷人,淡定地回答他,“你觉得我有神经病吗?”
何严被问得心里那个纠结。这事……还真不好说啊!
师弟那边是问不出答案了,何严只好转去问白衣男。
“容公子……你是不是喜欢你师弟?”
其实白衣男一直没加入他们的讨论,他也很久没开口了。
坐在他们旁边,他一直低头沉默地看着自己胸口。
就是他放碗筷的地方。
闻言,他抬起头,眼神淡漠地回答何严,“不喜欢。”
这答案倒是干脆利落,也足够坚决。
何严正在心里点头,就听白衣男接着说,“他又不让我吃肉了。”
正文 本王没有脸
本王没有脸
之前渔渔没回来,留给白衣男的药又不够了,师弟只好照着老法子帮师兄调理内伤,所以白衣男又重新过起了只能吃“草”的日子。
师弟完全不理会自己师兄的控诉,顺手就拿了一“盆”药草给他,之后也不再看白衣男,认真地跟赫连夜说,“在下觉得,画像的事,没这么简单,靖王和江小姐,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
渔渔回来之后,就把小陈子的猜想跟赫连夜说了,赫连夜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现在师弟却是直接提出担忧。
事实证明,师弟的担忧不是杞人忧天。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凉爽好天气,吃完早饭,渔渔就出门溜达,顺便四处挖掘藏在巷弄里的好吃的。
当然,赫连夜是一定会跟在她身边的。
而且某个妖孽也不怕吓到路上行人,一直笑得深情款款,十分淡定地举着一把绸伞,帮渔渔遮阳。
其实依赫连夜的恐怖名声,很少有人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
可是听说他特别宠娘子是一回事,这亲眼看到……靖王他竟然会帮女人撑伞?就算他真的会举着什么东西出门,难道不也该是个人皮风筝人骨骰子这类的吗?
这才符合他变态的风格啊……街上百姓都深深地震惊着。
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渔渔压力很大。
她颇为担心地皱着眉,问身边妖孽,“小夜姐姐,他们会不会说我是在欺负孕妇?”
赫连夜笑着安慰她,“反正你说本王睡觉时很好用的话,已经传出去了,只有晚上欺负和白天晚上都欺负,其实是一样的。”
听到这话……
渔渔没有急着无良地反驳,也没望天,而是突然紧皱起眉头,神情凝重,“快离开这里!”
这句话倒有点像小陈子的风格,上次小陈子就是嫌一间酒楼客栈做饭太难吃,觉得那客栈十分危险,必须马上远离……
不过何严一时没防备,立即戒备地上前一步,“有人用毒?”
王妃没有武功,能先他们一步警觉的,应该就是有人使毒了。
渔渔严肃地摇头,“这里人太多,会踩到王爷的节操。”
以后主子和王妃说话,他再也不插嘴了!
可惜赫连夜一点都不准备把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捡回来,还温柔地笑看着渔渔,“本王说会一直宠着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在小事上,也绝对不能让步。你其实什么都没做,外面就都说你觉得本王睡觉时很好用……本王不会让你白白被冤枉。”
拍拍渔渔的头,他特别淡定地做了决定,“今晚就让传言变成事实吧。”
渔渔十分镇定地看着某个没节操的妖孽,“可是王爷准备把自己当成聘礼……吃完之后,聘礼怎么办?”
结果某人比渔渔还镇定,语气特别从容地介绍自己有多么实用,“本王可以一吃再吃。”
说着淡定补充,“而且会一直都很好吃。”
除了望天,渔渔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不过这么一抬头,她就觉得眼前突然白光一闪。
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哗”的一声,几桶泛着草药香气的水就从街边茶楼的二楼倾倒下来,赫连夜觉察出不对劲,立即带着渔渔闪开,不过街上人多,他们闪不了太远,楼上又是一整排的水桶,到最后,两人身上还是被淋了不少冷水。
抬起头,楼上竟然是一排七八岁的小毛头,现在个个拎着空了的木桶,愣愣地看了渔渔半天,突然“呀”的一声四散逃开,“真的没变化!”
“快跑啊!”
一群小毛头惊慌地大叫着,也听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看起来,这竟然不是普通的恶作剧,他们原本的目标就是渔渔。
在赫连夜的字典里,基本就没有“手下留情”这四个字的存在。
不过他手腕再狠辣,也不可能对一群七八岁大的小毛头下手,况且这些小孩子一定是受人指使。
所以没急着发火,也没去抓那些吓得到处跑的小毛头回来,他只是淡然笑笑,手搭在渔渔两边肩膀上,用内力帮她烘干衣服。
他淡定,有人却完全不能冷静。
隔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惨白,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赫连夜就要跪下,“草民、草民……”
不只是他,没一会儿,二十多个成年人急跑过来,却大半是远远地看到赫连夜在笑,就吓得两眼翻白,昏倒在地。
渔渔很是难过,“古代民风还是不够开放啊,他们看到你怀孕,竟然都被吓到了。”
说着拍拍赫连夜的肩膀,“小夜姐姐,你别介意这些,怀自己的孕,让别人猜你是男是女去吧!”
渔渔说完这些,那几个还没彻底晕倒,只是吓得腿都不停打颤,根本就没力气向前走的人,渐渐地就冷静下来了……
站在靖王身边,还敢拍靖王的肩膀,那一定是程家九小姐,未来的靖王妃了!
渔渔现在在京城是风云人物,不过还是很多百姓没见过她本人。
他们还以为,能被靖王那种变……咳,奇特的人看中的,一定也是个……没想到靖王妃如此乖巧老实!
她刚才为什么一脸善良,安抚地拍了拍靖王的肩膀?一定是在劝靖王不要发火,不要扒人皮!
有靖王妃在,他们有救了!
一群人激动得快要眼泪汪汪,感激地看了渔渔一眼,一想这是靖王看中的人,又都不敢多看,连忙定定神,小跑到赫连夜身边告罪。
何严才是真的想眼泪汪汪,这些人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你们太天真了,你们要是听到了王妃在说什么,你们……呜……
因为有“老实”的渔渔在,这些人哪怕是被带进靖王府,都没被吓得口吐白沫……
他们都是刚刚那些小毛头的家长,听说孩子闯了滔天大祸,就都赶过来请罪。
没人会怀疑靖王府的本事和手腕,大家都觉得,出了这样的事,逃是绝对逃不了了,还不如自己老实送上门。
不过冷静下来,他们才发现,身边的孩子爹娘,基本上都很脸熟,他们的孩子都是在同一间私塾读书,私塾的夫子姓赵,年纪很轻,刚来京城没多久。
把自己的孩子都找回来,问了半天,才问清楚事情始末。
是赵夫子的妹妹跟他们说,靖王府的主人天生冷血,长这么大就没对谁好过,现在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着迷,一定是中了渔渔的妖法,其实渔渔是个妖怪。
小毛头们听不懂那么复杂的话,现在也是磕磕绊绊地跟爹妈复述出来,不过妖怪二字他们却是从小听到大的,每次一不听话,爹娘就用吃人妖怪吓唬他们!
被赵夫子的妹妹忽悠了一阵,小毛头们都正义感十足地想为民除害,就两三个人凑成一组,每组捧着一桶赵夫子妹妹配给他们的“除妖降魔水”,对准渔渔泼了下去。
在动手前,他们之中有稍微大一点的曾提出疑问,那么厉害的妖怪,会不会不怕这药水啊。
结果一泼下去,渔渔真的没有现出原形……
所以他们才吓得大叫着逃跑了。
差人出去找,也跟他们想的一样,赵夫子和他妹妹早就不见了。
事情好像很简单,赵夫子的妹妹可能也是喜欢赫连夜,拿渔渔当情敌,才会这样整她。
可是渔渔吃着冰镇的果冻默默望天,也觉得师弟说得没错,自己最近该小心了。
那药水,她仔细分辨过了,倒不至于像硫酸那样会毁容,不过泼到人身上很伤皮肤,还会像过敏一样,全身都长出红色的小疹子。
不过就算那人不知道她会医术,也该知道赫连夜能随意支配御医来给她看病,那这点皮肤问题,会很容易解决掉。
至于说她是妖怪……这样的话说出去,小孩子也就罢了,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都不会相信,非要说靖王府里有人是妖精的话,还是赫连夜自己比较像……
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所以折腾了一圈,那个所谓的赵夫子的妹妹这样大费周章,其实也没什么实际效果。
还是有什么隐藏的阴谋,他们没有发现?
这个问题,渔渔一直到当天晚上都没想出答案,不过,她现在却要面对一个比这还重要还难解决的难题!
某个妖孽赖在她房间,不肯走了。
“王爷,今晚天气这么好,你不想出去走走,顺便思考下怎样才能变态得更清新脱俗吗?”
指指下着瓢泼大雨的室外,渔渔很诚挚地想赶他出去。
“可是本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渔渔一愣,紧张地扶住他,“你要生了?”
某人十分淡定地点头,“今晚努力努力,十个月后,是该有宝宝出生了。”
“王爷,您对不要脸这件事怎么看?”
“本王没有脸看。”
渔渔真诚地塞给他一张易容面具,“我借你一个,你再看一遍。”
像是赫连夜这么宠娘子的人,当然不会拒绝渔渔的要求,所以接过易容面具,笑得十分深情地改了答案,“本王想抱着娘子看。”
沉默地望了好一会儿的天,渔渔提议,“王爷,不如咱们来比赛吧,谁赢了就听谁的。”
“好。”某人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用,直接点头,“比什么?”
“比谁的节操多。”
做为一个善良的孩子,渔渔说着就替对手担忧起来,“可是王爷的节操出去玩了啊,一定会输。”
“没关系。”赫连夜笑着拍拍她的头,“今晚下雨,它就先回来了。”
下雨……先回来了……
渔渔对这种反应速度奇快、思路完全跟正常人不是一个路子的BT表示真诚的鄙视,磨了磨牙,“那开始比吧。”
渔渔却没露出半点惊慌,立即就站起身,甚至还十分配合地没有出声,任由刚出现那人把自己带走。
不过那人轻功确实高明,可是带着渔渔这个完全没有内力的人,速度一定会减慢,也没法再像之前那样自由控制风的阻力。
正文 白衣男生气了
白衣男生气了
那小小的一点差别,也没逃过赫连夜的耳朵,渔渔只听到身后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骇人煞气立即铺天盖地地涌来,激得人身上汗毛都根根竖起。
急着带人离开,新出现的神秘人没机会躲闪,咬牙拿右肩接了赫连夜掷来的玉佩,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