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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门子的气。
等到三个风筝都上了天,顾辞下意识去看顾澈 发现他还站在方才那个位子上,一动不动的,她向来对顾澈心软,见他这样,抿了抿唇,还是抓着风筝跑过去,用手肘碰碰他,尽量软了口气,“放个风筝而已,不要摆着脸了。”
那边姜尤因为第一次放风筝掌握不了要领,一个人吃力的拉着风筝,一直在喊着顾辞过去,秋娘三人一个风筝,见不远处顾辞和顾澈两个面色都不好,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能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
“我生来就如此。”顾澈却不领情,面无表情的看了顾辞一眼,口气也是平淡淡的。
依照顾辞与他多年相处来看,也知道他是生气了,可到底有什么好气的,她也想不明白,“你究竟在气什么,我哪里惹你了?”
顾澈不说话,死死盯着她一会儿,转身就要走,顾辞也来气了,好好的放风筝搞得两个人有深仇大恨意一样,她一气之下,干脆放了风筝的线,扯过顾澈的手,拔高了语调,“你不要又和我闹脾气。”
她才握住顾澈的手腕,顾澈竟然反着用力抓住她的手,她吃痛松了握着他的五指,一怔,抬头去看顾澈,顾澈紧紧看着她,眼里带着火气,哑着嗓子低声说,“我就是生气了,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我差不多是条咸鱼了,明明寒假时间多了可就是懒得不想码字QAQ】
顺便猜猜顾澈为什么生气啊。
☆、顾澈对她的心思
顾澈面色难看极了,顾辞也被他带了火气而有些冲的语气惹火,于是甩开他的手,拔高语调说,“行,你想怎么生气就生气,莫名其妙。”
还在放风筝的几个人发现事情不对,也顾不上风筝了,连连跑过来,风筝拖了线,立马被吹到了天上去,越飞越高,直到缩成一个小点。
姜尤拉住顾辞,问,“怎么了?”
顾辞抿着唇不说话,她哪里知道怎么了,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秋娘青青和月儿也跑过来,月儿望着二人皆染了怒的脸色,怯怯的说,“公子,是不是因为我,其实我也可以不放风筝的。”
顾辞见月儿一脸歉意,才说,“不要多想,不关你的事。”
月儿退到青青身后,紧紧拉着青青的手耷拉着脸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青青连忙小声安慰她,秋娘看着顾辞二人,柔声劝说,“公子,顾澈两个人都冷静冷静,不要伤了和气。”
顾辞实在冷静不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看了顾澈一眼后,才转向姜尤,“没事,放风筝吧。”
姜尤顿了顿说,“不留神风筝飞走了。”
顾辞吐了一口气,没想到原本该是开开心心的日子闹得这么不愉快,姜尤见她郁气不散,挽着她的手,笑说,“没有风筝就没有风筝,下水抓鱼也好。”
“下水?”顾辞随着姜尤的拉扯转身走开,强颜欢笑道,“你是嫌天气太热想去凉快凉快么,着凉我可不知道怎么和你大哥交代。”
姜尤又笑说,“那我们去林子看看?”
顾辞听了,觉得可行,回过头招呼秋娘她们,目光掠过顾澈时,发现他面色还是阴沉沉的,眸里染了一层灰色,她动了动唇,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等顾辞走出一段路,秋娘赶忙过去劝顾澈,“你也快些跟上吧,公子是个嘴硬心软的,过会就气消了。”
顾澈垂了垂眸,说,“我去看着马车。”
秋娘无法,叹了一口气,跟上顾辞一行人的脚步。
说是看林子的春光,但顾辞却兴致缺缺,在林子野路上摘了两颗不知名的小果子,就倚靠在一棵树上望着日光落下的斑驳,偶尔几眼放在林子的入口处。
“顾辞,不要煽着一张脸,出来踏春就是要开开心心才是。”姜尤不知何时跑出来,揽住她的肩,献宝似的摊开手中摘的小酸果,问,“你看看这是什么?”
顾辞也极少出来踏春,看一眼,“不知道。”
姜尤努努嘴,随手把果子丢了,试图逗顾辞开心,“我们再往里走走,说不定有好玩的发现。”
顾辞实在没心情,就说,“姜尤,我有点累,回去行吗?”
“回去啊。”姜尤嘟囔了一声,看顾辞真的不开心,紧了紧搂着她肩膀的手,“行,大不了下次再来。”
顾辞硬是扯出一个笑容给他,姜尤大唤了一声回去咯,惊飞了林子的鸟雀,笑嘻嘻的将顾辞拉出了林子,等五人都出了林,远远望去,顾澈一个人站在马车旁,白衣袂袂,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马车旁,顾辞不去看顾澈,和姜尤上了马车,顾辞迟迟不见顾澈上来,忍不住探出头看一眼,正好与顾澈的目光对上,她拉不下面子,于是刻意沉了声音,“还不进来。”
顾澈只是淡然的看着她,轻巧的上了马车,却是和车夫坐在了一起,顾辞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探出半个身子,怒道,“你要耍脾气到什么时候?”
她都喊他进来了就是给两个人都有台阶下,偏生他还要不领情,以前说要让他当车夫,他赶了几次马车后,自己又觉得这样太暴遣天物,将他拉到马车里和自己一同坐着,哪里会让他到马车外面待着,怄气也不是这样子的,似自己真的欺负了他。
顾澈还是不说话,雷打不动的坐在马车边沿,顾辞气极了直接从马车里出来,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该拿脾气倔强的顾澈怎么办才好。
姜尤也从马车里探出来,望着一脸淡漠的顾澈,瞪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顾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总是仗着顾辞对你好你就使脸色,哪有一个下人这样对主子的。”
姜尤一句话,让顾辞和顾澈都僵了僵身子,在外人看来,他们确实是主仆的关系,但因着顾澈生性孤傲,顾辞不想磨了他的性子,所以二人向来都没有明确的身份界线,也没有人当面挑破二人的关系,而今,姜尤都话固然无心,可却明白的提醒了两个人之间的身份,一个主一个仆,无疑给两个人分出一段深深的距离来。
顾辞下意识去看顾澈,他低着头,纤弱的身子一动不动,有微风轻轻吹拂他仅用一根白锦发带束起的墨发,看起来落寞极了,顾辞想喊喊他,却哑着嗓子吐不出一个字来,不过须臾,顾澈便撑着身子起来入了马车里,自始至终顾辞都没有看到他的神情。
顾澈是不闹脾气了,可顾辞却难受得紧,姜尤看不透他们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见顾澈终于肯听话,碰碰顾辞,“他都进来了,你愣着做什么。”
顾辞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蜷了蜷掌心,也随之入了马车,顾澈坐在马车的最角落,垂直头,顾辞好像又看到第一次见到的他,浑身戒备,孤独得惹人心疼。
此次的踏春闹得大家都怏怏的,就连喜欢和顾辞待在一起的姜尤也没有在莲花阁逗留就回了姜府,而顾辞更是郁气难散,下马车时,她看清了顾澈,半垂着眸,双唇紧紧抿着,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她没来由的被这样的顾澈刺痛,不想再看他一眼。
每次两个人闹不愉快,都是秋娘来当和事老,果不其然,到了晚间,顾辞还在以为今日的事闷闷不乐,秋娘就来找她了。
烛火幽微里,秋娘柔柔的语调显得很平和,“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公子这样生气?”
顾辞一说到这个还是觉得可气极了,“我哪里知道了,不就让他和月儿放放风筝,难不成我这样还埋汰他了。”
她冥思苦想想了一个下午加一个傍晚,就是理不清为何顾澈要跟她发那样大的脾气,这么多年来,两个人最多也是小闹,斗两句嘴就罢了,从来没有一次这样闹得这样不欢而散,活像要断绝了关系似的。
秋娘被顾辞龇牙咧嘴的表情逗乐,笑了一声,“公子和他都别扭,明明两个人都在意对方,就是不肯坦诚相见。”
“我都主动示好了,他还想怎么样,我还得给他说软话吗,有这样的事?”顾辞气得倒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我是看重他,但他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冲我发火啊。”
秋娘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过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道,“公子,你说会不会是顾澈他?”
“他怎么?”顾辞接话。
秋娘几次欲吐还休,甚至放在桌面上的两只手都姣在了一起,顾辞急了,催促道,“秋娘,你倒是说呀。”
“我是觉着,顾澈对公子,好像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秋娘憋足了一口气,终于完整将话说了出来,“公子好好想想,可有露出什么破绽?”
顾辞吃了一大惊,随即肯定的接话,“不可能。”又细细想了想,更是确定,“我和他独处是平时的打扮,夜里他也未曾进过我的房里,若说要有一次,还是六年前芳姨让他来侍候我,你也知道,我那时候。。。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他不可能看出来。”
秋娘皱皱眉头,嗳了一声,“这就怪了。不瞒公子,今日我见顾澈看公子的目光着实有些不同,就像,就像情人发了醋意一般,哎呀,若真是这样,顾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了。”
若真是这样,顾澈不就是气自己和姜尤去放风筝,却让他和月儿一同吗,顾辞一想,打了一个激灵,“我在阿澈眼里可是男子,他难不成还真的染上了龙阳之好?”
秋娘摇摇头,不置可否,顾辞却急了,她当初让顾澈待在她身边,一来是欣赏他,二来也是为了给自己做掩护,没有想到让顾澈会因此真的对她动了别样的心思,若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也就罢了,可问题是现在自己是男子身份,虽她对龙阳之事看得开,但也不代表她希望顾澈被她带得染上龙阳之好,那样子的话,她罪过就太大了。
“不行,不能这样。”顾辞又给自己倒了凉水强定心神,“他以往是很排斥男子接近他的,不能因为我就变了取向,若真的如我们所想,依我看,趁早断了他的心思为上。”
秋娘见顾辞一脸毅然决然,笑出声,问,“公子对他呢,要是两个人都有心思的话,不如告诉他公子实则是女子,促就一段好姻缘。”
顾辞一听,一个头两个大,连忙说,“秋娘你就不要添乱了,我是十分欣赏阿澈才将他留着身边这么多年,当下之计,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他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吧。”
“什么是不该有的呀,我看啊,喜欢公子的男子多了去了,怎么就没有见公子这么紧张。”秋娘打趣道。
“喜欢我?”顾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脸颊,“是喜欢我这张脸吧。”
秋娘难得笑得合不拢嘴,顾辞没心思理她了,一心想该如何让顾辞走回他原本的取向,越想越乱,越想越慌,又忍不住指责自己当年想出的让顾辞当自己相好的破点子,看来,她今夜是很难入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两天一更。。。或者一天一更两千字。。。。我是条咸鱼。。
☆、秦容之真正身份
顾澈的心思到底是如何,都是顾辞和秋娘的猜测,但顾辞还是不敢大意,况且她又与顾澈闹着别扭,就更不要说有事无事的再去招惹他,而这一次顾澈似乎也真的是生了大脾气,连着两天顾辞不喊他过来,他也没有出现在顾辞面前,顾辞偷偷派人去问了,得知这两天他都待在自己的厢房里,连门都没有出。
今天下了一场春雨,细细麻麻的,让天地都湿漉漉了起来,顾辞厌极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