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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之势。
顾辞从鼻尖里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刃直视他们,问却是对的妇人,“你且说来,他们为何纠缠你?”
妇人反应过来,哭得几欲岔气,她的孩子也跑上来抱住她连连唤着娘亲,她断断续续言来——原来这为首的汉子是当地的恶霸,早垂涎于妇人,前几日妇人丈夫病逝,这恶霸便找上门来,硬要娶她回去,她不依,恶霸便抢人,才有了今日一幕。
顾辞听罢,目光愈寒,天地王法,自在人心,她顾辞虽非大善之辈,但今日此等欺良之事被她撞见,她便是无法视若无睹,这闲事,她是管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我青隐公子会时常出场啦~新年快乐~
☆、鹿都奇异盗窃案
“天子脚下,岂容你们放肆。”顾辞冷冷喝道,“若你们放人,以后都不再纠缠这位妇人,我大可忘记今日所见,但若是你们依旧执迷不悟,便休怪我不客气。”
大汉一听,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声音震耳欲聋,“我看你是哪家没有见过世面的公子哥,小胳膊小腿怎样和我不客气法。”
顾辞面无表情,往前走了一步,顾澈唤了一声公子并想护着她,她摇摇头示意无事,“早在我阻止你们之前我已经差我的车夫去报官了,你们再不走等官兵来了就等着入狱吧,况且。”她一圈扫过众人,挂上惯有的恣意笑容,“你见我也知我身份并非寻常百姓,怎么就能笃定我拿你们没有办法,我倒是想看看,今日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说到最后,她语气骤然一转,连目光都阴森起来。
大汉一听,面色有变,虽嗓门依旧还大却气势有减,“你不要吓唬人,信不信爷爷给你点颜色看看。”
顾辞见他们还是执迷不悟,心思一动,唤过顾澈,故意提高声音,还真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味道,“你且回去禀告,就说公子我在这里受人欺负,立马带人过来,若是他们敢强行带走我,哼,翻遍鹿也要把他们一窝端了。”
顾辞去看大汉的脸色,见他动作终于有所犹豫,于是将腰间的钱袋接下,话锋一转,“拿钱走人,或者两败俱伤,我相信你也有所斟酌。”
大汉冷哼一声,顾辞将钱袋丢出去,大汉还是接住了,继而对着妇人嚷嚷道,“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可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你。”
顾辞听大汉所说,心知他死性不改,她救了妇人一次,却难以次次相救,方才她为不暴露身份赌了一把,若情非得已她不会拿出官牌,好在她赌对了,只是,妇人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等大汉一行人走后,妇人泪眼盈盈再三道谢,顾辞最终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向顾澈拿了所有的银子,尽数给了妇人,要她速速离开鹿都,以免再遭受恶霸的欺凌。
她非大善之人,所做的也只能仅限于此,但愿妇人离开鹿都能够不遭生活的折难罢。
等上了马车,顾澈因着担心免不了开口,“公子方才不顾一切冲上去实在太危险,下次若再遇这种事,要再三斟酌。”
顾辞知道顾澈无论在什么事情面前都将她放在第一位,但方才情况危机容不得她多想,并且也不知是否有了顾少郎这个称呼,她心中无端端多了一股正义感,虽她不求为国做多大的献出,但为民请命实则为官者之责,她无法坐视不理。
“阿澈,我从前的生活纸醉金迷,从不知什么叫做苦,可最近翻阅邢部卷宗,才知世间上有许多人在遭受着我未曾想象过的磨难。”顾辞的目光在马车内显得如天边星辰,“众生于水火,我若所见,责无旁贷。”
顾澈望了她许久,继而温和一笑,语气笃定,“公子才情无人可比,他日必当俯瞰天地。”
顾辞一听,原本还一本正经的脸反而笑了,“你不要将我夸得这样大,让人听去了该笑话。”
顾澈依旧挂笑,却极其认真,“公子为少郎那一刻开始我便已知,从今往后,公子的才华必然尽显,哪怕公子刻意回避。”
顾辞听过却依旧只是笑笑,并不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自己最多有些小聪明,实在算不上大智之人,这天底下拥有才华的人数之不尽,她顾辞不过其中芸芸一者,上不得大场面。
天已经全暗了下来,顾辞倦意袭来,缩脚上了软垫,呢喃一句,“到了叫我。”便转身闭上眼,沉沉睡去。
夜里,顾澈目光温和如水,蹑手蹑脚拉过箱子里的薄被褥,小心翼翼为顾辞盖上,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时顿了一下,继而又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一路未曾移开。
四月,鹿都发生接连失窃的案子,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丢失的皆为女眷的贴身衣物,一时间鹿都有有女眷的人家皆提心吊胆,怕窃贼将目标盯在自家身上。
顾辞一早到邢部大院就见好几个书房的官员凑在一起,她到书房的时候,也有官员在和上官青潋汇报这次盗窃事件的情况。
顾辞安安静静到一旁坐着听——从三月中到四月初,鹿都已经发生了十三起丢失案件,无一例文丢失的皆是女眷的贴身衣物,盗贼来无影去无踪,查了好几天都没有一点点线索,眼见鹿都来报案的人越来越多,上头也催得越来越急,邢部却还是束手无策,盗贼依旧猖狂。
等汇报的官员下去,上官青潋拿着档案细看,顾辞便凑过去,问,“如何?”
上官青潋没有抬头,只答,“有些棘手。”
顾辞又凑近了一分,想去看看那档案,上官青潋没有察觉将头抬起来,两个人撞了个结结实实,顾辞叫一声,捂住头,龇牙咧嘴,“我真没有想到你头这么硬。”
上官青潋也被撞得在揉头,笑道,“对不住,不知道你离我这么近。”
到底是自己凑过去的,怨不得别人,顾辞揉着头并没有忘记正事,“我也有所了解,这窃贼好大的本领,竟然做得毫无痕迹。”
“但凡走过,必定留下。”上官青潋站起身,面色已经如常,道,“我现在要去被窃的人家走一遭,你可要一同前往?”
顾辞自然是去的,这是她进邢部以来的第一件案子,虽不是什么大案,但也足以激起她想要去缉拿窃贼的斗劲,她当下就斗志昂扬,拿了个用来记录的册子,与上官青潋一同出了邢部。
一天下来,却是没有什么收获,窃贼所盗窃的人家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宅子分布也无迹可寻,失主的口供也是一致——夜晚晾在庭院的衣物第二天醒来就不见了,门户都关着,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找了许久线索没找到,二人倒是让失主们一顿数落办事效率不高,上官青潋脾性好宽慰了失主,又因着他的好名声失主们也没有过多刁难他,可顾辞今天可真真是让人骂了个足,她本来口碑就不好,失主们不愿待见她矛头就都往她身上来,她自个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若不是上官青潋拦着她,怕是她要与失主们对骂起来。
临近黄昏,二人都有些乏了,就去七水斋找了间厢房坐下,点了菜,顾辞一坐下来就忍不住了。
“我活了二十年受的气都没有今日的多,我们帮他们,他们倒反过来怪我们,哪里有这样的理?”顾辞给自己倒凉水,没有喝又愤愤不平接着说下去,“你脾气好任他们说,我可不行。”
上官青潋见她这样,忍俊不禁,拿过她放在桌面上的凉水一饮而尽,“他们也是心切罢了,没有恶意。”
“我哪里不知道他们看不起我,要不是你拦着我一定要跟他们好好理论。”顾辞见水给他喝了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继续说,“真是不可理喻。”
上官青潋半是安慰半是调侃,“今日劳累你了,这顿就我请。”
“我倒也不是嫌累,就是觉得被人指着说不是滋味。”顾辞嘟囔一声,“你请就请吧,我心情不好不和你争。言归正传,你说,我们今天去了好几户人家,怎么都无法找到一丁半点的不妥之处,真是奇了怪了。”
上官青潋凝眸默了一会儿,先说,“既然还没有头绪就先放着,明日再去其他人家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不同之处。”
顾辞又怎么不知道干着急没有用,但今日被人指责的多了,现在是破案心切,实在缓不得,但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只能说,“算了算了,先不管,开饭吧。”
上官青潋又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她几句,还提出将档案给她带回去研磨,也是周全得很,等一切都做好,顾辞回到莲花阁已经是月上柳梢了。
顾澈本想与她商讨小院之事,见顾辞因案子弄得疲惫不堪的模样也没有过多的打扰,顾辞其实放心将这些事交给他,确定好了搬过去的日子,就自个一头栽进了档案里。
档案记载,被盗窃的十三户人家阶层等级不一,上至官员下至贫民,盗窃的时间也没有规律可寻,似乎只是盗贼一时兴起,且盗窃的动机是什么更是无法琢磨,到底是什么人会做出去偷窃女子贴身衣物的猥琐之行,一切都没有办法用常理解释。
顾辞足足烦到了深夜,脑袋越来越涨,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万籁俱寂,顾辞深深长吁一口气,实在有心无力,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接下来的调查之中,但一想到被盗窃的人家对自己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想着要早些破了这案子证明自己,哪怕不要接受他们轻视的目光都行。
夜半,顾辞头昏脑涨,终于抵抗不住困意侵袭,合上档案,熄灭灯烛,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到了床上,一夜深眠。
☆、四月初晴搬新家
连续几天的调查,却丝毫没有得到一点线索,顾辞有些挫败的从一户被盗的人家走出来,脸色实在算不得好,愁眉苦脸的哪里还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上官青潋却似并不因这徒劳无功而灰心,反倒是安慰起顾辞来,“急不得,慢慢来就是。”
顾辞抬眸,说,“哪能不急,这么多天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反而那窃贼还又犯案,外头传得难听,真是气人。”
邢部动静这样大了,那窃贼非但不收敛,前两日还在东街犯案,顾辞收到通知去往那户人家就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骂,哪里能让她不气结。
二人正是边走边说着,突然一个孩童冷不丁就冲撞上来,顾辞吓了一大跳,幸而上官青潋反应快,那孩童还没有撞上顾辞时就将他稳稳抓住,顾辞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那顽皮的孩子,佯怒,“哪家的孩子,这样鲁莽也不怕挨骂。”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那孩子却挣脱上官青潋,恶狠狠的抬起眼,冲着顾辞大吼,“轮不到你管。”
顾辞本来心情就郁闷,这下子还受了一个小孩子的气就更是愤愤,只是对着一个孩子实在不好发作,只能任由那孩子一溜烟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气得脸都红了。
上官青潋看她置气,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要和孩子计较了。”
顾辞回过去,“我也没有想和他一般见识。”眼见天快黑了,顾辞也累了,问,“今日就先到这儿?”
上官青潋本也打算这户人家走一遭便收工,说声好,与顾辞出了街口,黄昏已近,炊烟袅袅,顾辞想起过两日就要搬到小院去,于是干脆现在和上官青潋告假,这阵子因为窃贼的事情忙的团团转,搬到小院的事也一拖再拖,眼见案子没有什么发展,索性缓一缓。
等从邢部回到莲花阁,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