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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十指成拳,那阴鸷的眼神恨不得立马将旋转中的南宫月拉到自己怀里,向众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只是,此时的自己尚未有如此的胆气和资格。自己还要等……等到合适的时机才一举而发!
☆、486 忍辱负重
486 忍辱负重 待宴席散去时,南宫月终于留意到了那个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的身影……
见状,她不由得轻轻咬着下唇,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对呀,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看来为了稳住那老东西,自己少不得又要牺牲一番了。
想到这里,南宫月忍不住一用力,竟将娇嫩的下唇咬破了皮,几丝细微的血痕就那样让人心疼地呈现在了粉色的樱唇之上。
等着!我南宫月在此发誓,等那西门千羽拜倒在本公主的石榴裙底下时,就是你们这帮家伙的灭亡之日!
田相气冲冲地回到府邸,竟一手将小丫环奉上的茶盏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茶盏瞬间摔得粉碎,那滚烫的茶水流得满地都是,如田相此刻的心情一般,让人烦躁。
“哼!小小一个丫头,竟然就想将老夫玩弄于鼓掌之间?未免想得太天真了。”田相发泄一通后,终是喘着粗气坐到了椅子上,只是一双眼睛却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让人不敢接近半分。
时间过去良久,管家田青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禀报道:“禀相爷,长孙公主来了。”
“哼,难得她这会还有心思来看本相……”田相若有所思地拈着胡子,一边面带讽刺地说道。
“那……”田青一边揣测着,一边颇感为难地看了看自家主子。
“把她领到后堂,我在那里等她。”田相面无表情地说完后,便一拂宽袖,直接起身走进了后堂。
田青一见,立马如获大赦般退了出去。
当南宫月跟在田青身后走进房间,看到自己眼前的情景时,当下不由得小脸一绷,神色也随即变得难看了起来。
只见那田相竟脱了鞋袜,正一脸淡漠地靠坐在铺设华丽的软榻上,脚边还放着一盆热水……
管家田青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赶紧识趣地退了出去,并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看着田相依然半合着眸子,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南宫月笼在袖底的十指不由得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在脸色变了几变后,南宫月终于一咬牙,作出了一个艰难而又屈辱的决定。
轻轻一抬玉手,南宫月将自己身上繁复的外袍迅速脱去,露出里面单薄的藕荷色小衣来。
小衣紧紧地贴在南宫月玲珑的身段上,越发显出其奥凸有致来。
脱去外衣的南宫月款款走至田相跟前,在田相跟前半蹲着跪了下去。
接下来,只见她身子前倾,轻舒玉指,小心翼翼地伸进水盆里拔了拔,似是要探知那水的热度是否合适。
只是南宫月如此一来,坐在软榻上的田相,想继续装作无动于衷却是不可能了。因为小衣的领口就那样微微敞着,里面的惷光若隐若现的,叫人看了忍不住一阵的血脉贲张……
就在田相感觉有点坐立不安时,南宫月已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咂舌的举动。
眼见她如对待无价之宝一般,将田相一双脚小心抱起,然后轻轻放进了冷暖适中的水中。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极为不可思议,毕竟作为堂堂长孙公主的南宫月,竟然如此纡尊降贵地替一个臣子洗脚……说不诡异才怪呢?
田相动了动嘴皮子,本待要说点什么的,双足此刻却被南宫月极有技巧地一按,那话便顺溜着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贵为长孙公主,但南宫月的按摩手法却极为娴熟,似是经过专门调教一般。
田相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徐徐升起,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正当他一脸惬意地微微闭着眼,突然间却从脚面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倏地一下睁开双眸,一伸手,竟将南宫月勾着的小脑袋给抬了起来。
眼前的南宫月双眼微红,尚有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将落未落的,叫人一看便心生怜惜。
“……”田相眼中闪过一抹爱怜,终忍不住冲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本相并未怪你,你又何必如此呢?”
“能侍候相爷,本来就是月儿的福气。以前是,现在也是……”南宫月轻轻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对上田相。
“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吧。”看到如此尤物,田相原本打算要好好折辱南宫月一番的心思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的怜爱之情。
“不!月儿还没替相爷擦脚呢。”南宫月此刻却突然变得倔强起来,嘟着小嘴拧起毛巾来。
“好了~别再发小孩子脾气了。算本相错了,好不?”看到眼前耍着小脾气的南宫月,田相突然觉得可爱极了。
于是他干脆赤着脚便站起身来,将南宫月一把拉起,顺势将其一下子按倒在了软榻上……
南宫月假意挣扎了几下,便半推半就地躺在了田相的身下……
守在外面的田青听到里间有水盆打翻的声音,却没有听到自家主子的叫唤声,于是他便识趣地继续守在门口。
不一会,田青便听到从房内传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娇啼声……
田青不由得暗中咂了咂舌头。
看来,自家爷是真的被宫中这位给迷住了。刚才回府时,明明还火冒三丈的,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可一转眼功夫,人家只是说了几句软话,替他捏了几下脚,便立马将之前的事给抛到九天开外,当场便恩爱了起来……
呵呵,宫中这位的手段还真不能小瞧了。看来,自己以后也得多巴着她才行哪。
此刻,房间内充满了一股晴欲的气味。
南宫月摆脱田相后,才一脸春意地回头冲其妩媚一笑:“明天还有事,我得回宫去了。”
田相一听,立马逼上前来,将她腰肢一把按紧,象是要将其镶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南宫月捶打两下,却不能将其撼动分毫,最后只得一脸哀求地看着田相。
田相此刻的目光却是恶狠狠的,咬着牙冲南宫月兴师问罪道:“你明天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陪着那西门小子到处乱逛吗?如此一来,倒是称了你的心了。”
☆、486 父子计 上
486 父子计 上 南宫月突然被田相说中心事,不由得心下一慌。
眼珠四下转了转后,下一刻,她已如梨花带雨般将身子软软地伏在田相怀里,一个劲默默地掉着眼泪:“如果我说……是皇上逼我这么做的,你相信吗?”
“皇上她舍得逼你?”田相到底不是那种一头热的毛头小子,虽然怀中美人楚楚可怜,但遇事还是多了几分疑心。
“皇上说了,将来想将皇位传给我,可又担心我不是南宫玉的对手……毕竟南宫玉在朝廷中安插的人手不少,万一她真的起了异心,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所以,皇上才让我依附于西夏皇,借其势而将南宫玉压制住,这样一来,南郡的老百姓们将来才不会因祸乱而惨遭生灵涂炭。”南宫月边小心翼翼地挑着词说,边打量着田相的脸色。
“哼!若是皇上肯早点对南宫玉有所防范,那当年长公主就不会被陷害,而被迫逃离皇宫了。”田相不屑一顾说出的一句话,瞬间听得南宫月打了一个激灵。
“相爷是说,当年长公主被陷害一事是南宫玉所为?”
“咳咳,其实这个是本相胡乱猜的。”田相赶紧掩饰般地清咳了两声,然后将手底一紧,半哄半威胁地说道,“南宫玉自有本相替你对付,你无须担忧,也不用找其他无谓之人掺杂进来。知道没?”
感受到田相手底下的力底,也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无谓之人指的正是西门千羽……南宫月却不得不乖巧地敛下眸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嗯,很好~你要永远记得,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本相的女人。若有二心,小心会有报应……”田相看到如此乖巧柔顺的南宫月,不由满意地喟叹了一声。不过,紧接着却给了南宫月最后的警告。
“相爷教诲,月儿铭记。”南宫月恨得下唇快要咬出血来,偏又不能表现出分毫来。那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就要憋出一口老血来。
又腻了半晌后,南宫月才终于得以脱身走出了后堂。
才出后堂,南宫月便不由得脚下一滞!
眼前男子,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紫色长穗绦,上系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那双细长的双眼,似是饱含幽怨般看向南宫月。
见状,南宫月不由得头皮一炸,也不愿多语,赶紧的便闪身避过,快快地夺门而出。
幸好,那白衣男子也并没有为难她,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离开,眸子里充满了教人看不清的神色。
终于走出了令人压抑的相府,南宫月这才松开捏得泛白的十指,看着天空中的那一皎明月,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自从得以进入皇宫,得女皇三千宠爱于一身后,每次来到这相府,南宫月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为其他,单为自己在这里不堪入目的过往,就已经压得南宫月快要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自己的底细被田如能这老匹夫以及南宫玉那自以为是的臭婆娘牢牢握住的话,凭自己心计,想坐上皇位还不是手到拿来的事情。可偏偏不堪的身世让自己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还要听话地听任他们摆布。
要是换作以前自己还能勉强忍受,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遇上西门千羽这样的人中龙凤,以前的那些男人在他面前就宛如被踩在脚下的烂泥一般,根本入不得眼。
如今的自己,一心只想与西门千羽相伴相扶到老,可偏偏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也要被人生生地掐灭掉……这怎么能教她不恨得入心入肺呢?
南宫月正恨得牙痒痒呢,突然,身后一阵轻微的动静传入了她的耳中。
倏忽回首,却看到树影下正有一个白衣身影一闪而过……不知怎么一回事?当南宫月看到白色身影时,一个邪恶的念头竟然倏地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当这邪恶的念头产生后,南宫月便彻底被它所控制住了。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感觉瞬间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
她朝走过来迎接自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马心领神会地闪入了黑暗当中。随之消失的,还有那辆不起眼的马车。
当田玉程看到眼前那一袭粉色身影竟洒满了落寂,一步一步地独自前行时,他的心当即象被什么重重地捶了一拳般,生痛生痛!
一时间,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一下冲了上去,拦在了南宫月的前头。
“公子?怎么会是你?”南宫月假装吃了一惊,捂住小嘴惊呼了起来。
“月儿,别怕!我就是想来跟你说句话而已。”虽然南宫月已贵为长孙公主,但田玉程仍然坚持要唤她作月儿。因为在他心目中,这样美好的女子就应该如天上的皎月一般,值得所有人为她付出一切。
“公子有什么话就请快说,月儿还得赶回宫去呢。”南宫月冷不防被田玉程一把拉进旁边的树丛里,心中自然窃喜不已,可面上却依然装出一副受惊过度,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看南宫月瘦小的肩膀无声地颤抖着,田玉程细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下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