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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发育那时候也没疼成这个样子,该死的江北,上面都是他的手印子,是不是没摸过?
走路的时候恨不得自己跳着走,该死的混账东西!
别别扭扭的在楼下扭啊扭的。
霍一路回永和,中午吃饭就觉得胸口难受,吃了几口就扔了筷子,大黄还以为她这是吃饱了呢。
“大姐最近节食?”
节你妹!
“你不会讲话就少开口。”
大黄挠挠头,他怎么就那么倒霉,自己随便讲句话也会被喷,早知道就不关心了。
是内衣勒得她喘不上来气,叫他们滚出去,自己实在也等不得解开,马上一剪刀剪下去,整个世界都清爽多了。
直直的看了一眼,这算是二次发育吗?
酒吧的生意不错,阿帆从上面下来,在霍一路的耳边念叨了几句,一路让后面的人暂时不要跟,径直踩着楼梯向上,有人推门,霍一路走了进去,外面的门自动带上。
“坐!”
里面的人叼着烟,看着她进门,指指自己对面的沙发,一路坐了下来,对方递过来一支烟,她没有上手接,对方倒是有点勉强的意思。
“怕什么?”
那人的眼睛里似乎带毒,转手抬起来自己递给她的烟,瞧了瞧,怕里面加了什么?
“这样胆子小还出来混,说是女人就是个女人。”呵呵笑了两声。
“一哥。”
“我还以为现在这里只有你一路姐呢,我这个一哥也要为你让路了。”
他就窝在沙发里,整个人慵懒不堪,一身的黑色,里面的光线不好,也对,来酒吧玩的难不成要开着大灯,照的比家里亮,那玩什么?
玩光?
“不敢。”
“你敢,你太敢了,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我一个扫面子,可能晚上你就会跑到我家去砍我,我怕自己死了以后眼睛闭不上啊。”
霍一路的目光闪躲,眼前的人她开罪不起,目前没有资格去叫嚣,在一哥面前她屁都不是,不过不是被抓了?怎么又放出来了?
“大哥,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我改。”
改?
他将刚刚递出去的香烟扔在桌子上,“那我要是让你跟龅牙呢?”
霍一路对上了一哥的视线,而后快速低垂了下来,她分不清对方眼睛里的光是毒还是解药,阴沉沉的叫人不舒服,别说叫她跟谁,把她扔给谁,她又能如何?永和她能说了算,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新老交替,局面不堪,现在不同了,大哥出来了。
“你倒不用那么紧张,对于做红娘这件事我没有那么热衷,你愿意和谁睡那是你的自由。”
霍一路身上明显就是一松。
大哥回来了,她这个大姐就被打到尘土里了,狗屁都不是!
这种屈辱的滋味,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过了,站的太高,自己都要忘记了她是谁,她以为自己是宇宙无敌的,原来她依旧这样的渺小。
从里面出来,快速下了楼梯,楼上的人站在上面邪邪扯了扯唇角。
“大姐……”
“出去说。”
阿帆跟在霍一路的身后,他觉得有点要不好,一哥比大姐的手更加的黑,真的要正面起冲突,他们不见得就能有什么优势,有多少人不服大姐,不服的理由很搞笑,就是因为大姐是个女人。
最近的霍一路比较低调。
29日是江北的生日,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去认真想过要给他过生日还是怎么样,当时她人在水里玩皮划艇呢,野蛮人嘛就是对各种运动充满了兴趣,海面上一浪跟着一浪,拍过来拍过去,不会水的人看着都觉得吓人,那海水下一秒也许就能将她全部淹没,明明那么小小的一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大黄看着阿帆:“你下去喊大姐上来。”
不然真的喂了鲨鱼,别人就省事了,现在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就盼着大姐挂了呢,好过来收地盘。
永和如果注定要有个人来做黑,不如让霍一路做,至少对那些人而言,这是一种幸运,大姐她本身就是个女人,其他的人可不是女人,可不会玩心软的那一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势现在一点一点下滑,下面的小弟见情况不好就另投他家,大黄带人解决了几个,你以为这是买雪糕呢?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大姐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不会水。”阿帆无语,为什么要叫他去?
“你怎么连水都不会?”
“你会,你去。”阿帆激大黄。
霍一路玩的那种不叫皮划艇,叫做玩命,什么容易丧命她就喜欢玩什么,玩的都是一些刺激的。
没一会就见皮划艇果然翻了,人直接就被打下去了,就看见那皮划艇在水面上飘着,人呢?
岸上的人急急忙忙的准备往下跳,深水里有人露出头,她还在笑,一边笑银边咳,真的呛到水了,这个海水真是咸,齁死人嗓子里现在还不舒服,却依旧想要笑,翻船了是吗?
有意思。
霍一路头猛地向下,又钻了下去,然后一点一点游到岸边,阿帆和大黄伸手去拉她,轻轻拽了一把,她就跳了上来。
游泳?
她游的超级棒,怎么淹都不死的那种。
身上的衣服湿捞捞的,这天原本就热穿的又少,已经都黏在身上了,阿帆脱下来自己的外衣准备给霍一路披上。
“不用,南上吧。”
突然记起来的,今天貌似他过生日。
她突然想看看他那一张哭泣的脸,临走之前她去了诊所。
“你这又没伤过来做什么?”老头子一脸不耐烦。
“他今天过生日,你不去?”霍一路开口。
大家这么熟了没有必要兜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恨成这个样子?不是亲孙那也是外孙,既然让他过来永和这里不就是代表关心他?没有一言一语?还有啊,江北的家真的好奇怪,她好奇呀。
过生日想必是想收到一份来自于家里人的祝福吧,她随便想的,她又不过生日,她哪里知道。
“你要去就快去。”老头子扭开头。
“他是杀过人还是放过火?”
老头子拒绝回答,霍一路摊手,既然不去她也不喜欢勉强人,往外走,交代阿帆帮自己去办一件事,后面追上来。
江北今天的生活照旧,可能霍一路并不清楚,他也从来不过生日,没有过过,他们的命运似乎有些格外的相似,惊人的相似,他摒弃生日,这个日子是让他觉得不快的一天,没有什么好庆祝的。
在学校里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弄到的信息,知道他是生日,送了他一堆的礼物,江北收了但是转身却全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他看着那些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物一件跟着一件掉进垃圾桶里,沾上那些污垢,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转身离开。
他没有收过任何人的礼物,包括霍一路的。
她起了兴致送饭的那一段正好就有一天是他的生日,送来的那些饭他一口没有尝过,除了送给垃圾桶其他的全部都进了他人的肚子里,江北那个时候就是想看看一个人到底可以有多蠢,她蠢不是吗?她是真的挺蠢。
自己的脸上眼睛里都写满了对她的厌恶,可她依旧不停的往他门上送,要脸的女生呢他不喜欢,不要脸的女生呢,就更加不喜欢了。
欣赏着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怕跑来跑去,辣眼睛又觉得很有意思,欣赏一个人的厚脸皮还是蛮有趣的。
她可能不知道,她的那件内衣是他亲手剪开的。
这个蠢货!
明显穿的就不是自己码子的内衣,什么样的身板穿什么样的衣服不清楚?竟然被内衣勒到喘不上来气,除了她还能有谁?剪开以后他放下剪刀就离开了,找了一个呆子进去顶替自己。
慢悠悠的晃回家里,一推门,感觉有些不对,因为家里没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迎来,他自己在家的时候不需要开冷气就足够的凉,这股热是一个人身上特有的温度。
又脏又容易出汗,她怎么那么会出汗?动一下就是一身的汗,就连手心脚底板都是汗,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江北觉得崩溃,可是他还是和这样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了。
“生日快乐。”
笑的和白痴一样的女人,对着他就扑了过来,对准他的嘴亲了上去,或者说这就是咬,她懂什么叫做接吻?
她当做这个是一种形式。
人家过不过生日她都不知道,傻兮兮的跑过来就恭喜人家生日快乐,是不是脑残?
这个蠢货!
江北勾着她的下巴,教她什么才叫接吻,吻并不是嘴唇碰嘴唇。
大黄:……
这样真的好吗?
屋子里还有他呢?他在呀,他在呢,喂喂喂……
弱弱的想要伸手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伸舌头我靠……大黄没眼去看,喂喂喂,要不要这样?这两个人眼见着就要扒衣服了,他要不要先回避一下?屋子里怎么会这样的热?
阿帆拎着盒子进来,满头的汗。
“大姐……”
额,你们继续吧,就当他没存在。
是不是真的太不女人了?这种事情想做去楼上嘛,他一个男人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你说眼珠子往哪里看吗?别人的现场看也就看了,可这人不是霍一路嘛。
霍一路离开他的脸,她其实挺想擦擦嘴的,有点……
江北的拇指抹了她的唇角一下,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他这是……
嫌弃自己脏?
霍一路眼珠子瞪得和铃铛一样的大,该死的男人!
“买好了?”
“买好了。”
阿帆将袋子放在地上,发生很大的响声。
“打开!”
阿帆打开那个盒子,里面全部都是黄金,金砖!
结结实实的金砖,你看她送礼物都送的如此不同凡响。
女人的话可以送钻石送珠宝,送一切可以迷了眼的东西,那江北是个男人,据说还是个品味挺独特的男人,霍一路的品味就是庸俗,用手垫垫,觉得很有分量:“以后没有钱的时候可以卖了换钱花。”
这种东西最为实际,没钱就当钱花,有钱的时候就放起来。
江北依旧是那张脸,似乎并没有被眼前的金砖晃了眼睛,只是笑了笑,转身就上了楼,他对她有期待才是自己犯蠢。
送的礼物永远都是这样的庸俗。
霍一路啊霍一路,我多希望有一天你会聪明起来,别这样的蠢!
那小猫两只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当花瓶也有点不太合适,干脆就转身回去了,霍一路上楼,依靠在门板上,这份礼物她自认自己送的相当的有诚意,正常人看见金子不是应该扑过来抱着她亲?
怎么反应这样的冷淡?
“不喜欢?”
“谁会喜欢一坨一坨黄黄颜色的?”
一路翻白眼:“你要知道这种被你称作是一坨一坨的黄的东西,扔到外面会有多少人来抢。”
“那你自己留着吧。”
“偏不,我就要侮辱你的审美,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没的商量。
和你之间需要什么商量,大姐路说出去那就是出去,和你出去那是给你面子。
两个人又去了上次那家西餐店,她难得把脚趾捂住,套上正经的鞋子,今天他做寿,自己给足他面子,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她以为这里的服务生早就忘记了她是谁,可霍一路却不想,她这张脸足够的让人记忆深刻。
她要了一个小小的蛋糕,她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江北也根本不喜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