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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刷牙了吗?”
一路擦擦自己唇角的血,气吐血了。
情趣懂吗?
没刷牙也要亲你,爱受不受,你不愿意也得被我亲,我就是有口臭你也得忍受着,这叫职业道德。
将自己的口水涂的他牙齿到处都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挑眉挑衅,怎么样?大了?
江北若无其事抓了抓,手感几乎可以忽略,以前是馅饼现在是锅贴能有多大的分别?
“今天没加棉?”
没有胸就棉来凑。
“我哪里需要加,你看不出来这内衣都要撑破了。”波霸说的就是她啦。
江北忍不住扯唇笑,这样就叫撑破了?
“a?”掂量了掂量,觉得差不多也就是这样。
“你眼瞎啊,这明明都已经是b了。”
江北又抓了抓,“我怎么感觉人家涨得是罩杯,你涨得就只是胸围呢?”这两者的区别就是,填充部分一个填进去了,剩下的那个是往宽了发展,她现在还有女人样吗?“我怀疑我摸的就是个男人。”
一路姐不爽了,说她是男人?
你才是男人,你全家都是你男人。
事实上江北他就是个男人呀。
霍一路一口咬上去,咬住他的喉咙,她伸着舌头,轻撩。
躺在床上江北扯过来一个被子扔在她的身上,她倒是没羞没臊的又扔到地上去,又不是没见过,怕瞧啊?她不怕。
“挡一挡,空气见了你的真空小笼包都不好意思。”
“早晚姑奶奶我,给你变成山东大馒头。”
“我拭目以待。”江北摆明了就是不信,扯过来被子盖住自己,剩下两条腿扔在外面:“说说,刚刚除了去卫生间受了气,在江凌那里都听说什么了?她是怎么和你讲我的?”
他对江凌口中的自己很好奇。
霍一路看着他笑,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不可抑制的笑弯了腰,真是聪明呀!
抱着他的脸好一通洗刷,江北嫌弃推开她的头。
“脏!”
总是用口水袭击他的脸。
“那你就去用消毒水消毒。”霍一路继续抱着他亲,啵啵啵,所有的地方全部亲到,这样你整张脸都脏了,不要了,去毁容。
“说说看。”
一路盘着腿,她这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她比练健身的还要高级一些,她是玩搏击,肉很紧实紧致,不白,能白得起来那才怪呢,肤很健康,他的则是铂,过于白皙,仿佛没晒过太阳一般。
“你先说说你怎么猜到的?”
“你好奇不是吗?”
一路趴在他的胸口上,扯开碍事的被子,贴就要近距离的贴着,感受着,弱是弱了点,不影响用处,既然都猜到了竟然忍到现在才问出口,“也没什么,说了一下你离奇的身世,或者你想亲自说给我来听听?”
江凌原本的目的,霍一路是不会上当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很简单的道理,她出身有多好?
既然不好,她有什么资格去挑?加上江北成绩确实很优秀,这一点就足够了,她要的就是这个。
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真是让人大失所望的反应,没有一点吃惊,也没有一点的失望:“不就她说的那样,我不应该出生,我的出生害得原本相爱的一对情人分开,后来男的长情还是肯接受自己爱过的人,走到了一起组建了家庭,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前面的儿子怎么办呢?这个不被受欢迎的生命已经长大了,又掐不死,据说我是因为我父亲做了一些事情才出生的。”呵呵。
江北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就是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是闯入者,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得到了他的母亲,然后有了他。
霍一路掏掏耳朵,听的都要睡着了,什么狗屁故事,一点劲都没有。
“不喜欢回去就不回去了,跟着我,我有钱一天,我养你一天,没钱就没办法了。”
手搂着他的腰身,自己闭着眼睛,没一会竟然睡了过去,她可能把这个当做是枕边故事了,睡前必备,江北的手落在她的发丝上,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眼睛里带着笑,自己闭上眼睛,手依旧在动作,摸着摸着。
“哦,忘了告诉你,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烂透了,反正现在好了,都死光了。”
她突然闭着眼睛说道。
江北没有回应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早餐她在江北这里吃的,然后准备回永和,其实这次来她是准备警告他的,毕竟一哥出来了,她害怕以后有后患,如果一哥真的拿江北来威胁她,那她也只能牺牲江北了,毕竟男人天天有,结果最后把正经事忘得一干二净的。
“我可不吃那种稀稀的鸡蛋。”霍一路拿着筷子敲着碗,千万不要给她吃那样的东西。
她讨厌一切不全熟的东西,她知道江北比较喜欢吃糖心,但是她不接受。
江北丢了一颗蛋进去,过了很久捞了出来,反正她也吃不出来什么味道的,煮着就对了,递给她,看着她扒了一桌子的鸡蛋皮,做什么都不像样子。
“我下次再过来看你。”
“滚。”
一路在他脸上偷亲一口,蹭了他一脸鸡蛋黄,江北黑着脸。
“我走了。”挥挥手她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永和最近风平浪静,倒是出了几起所谓的流氓事件,几个小姑娘反应半夜的时候有遇上过脱裤子的脱衣狂,大黄说的时候口水飞了一地,他就奇了怪了,脱了就看嘛,至于吓到吗?
就当做是提前上了生理课好了,省得学校的课程过于保守。
一路翘着腿晃着她手上的水果刀,用来切西瓜的,这么好玩呢?
没有闹大,如果真的有游客出事情的话,上面早就一层压一层了,后半夜她闲来无事,一个人手里拿着水果刀晃来晃去,顶着一顶假发,实在不好意思,一路姐觉得自己的背影太有煞气,就算是有流氓看见她这样的背影早就逃之夭夭了,所以伪装一下。这双破鞋,走的脚要疼死了。
坐在台阶上,鞋子摔到一边去,大黄觉得实在太辣眼睛了,没眼看啊大姐,女人有这样坐着的吗?叉着腿坐着?
这是女人吗?
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敢招她?
后面的小弟小声嘟囔:“看见这样的女人,我只会觉得她是出来劫的。”说着捂了捂自己的衣服。
大黄一巴掌挥过去,用你多嘴说实话?难道我不知道?
等到后半夜,困成狗,依旧没有撞到这人,霍一路心想,搞没搞错?确定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在这里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以及挨了无数蚊子咬她,狗都没有一只,她这哪里是混黑的,收了钱什么狗屁的事情她都得干,保护费保护费,大家都叫不安全,路姐也只能舍身来当试验品了。
回到办公室躺在钢丝床上就睡了过去,第二天继续,连续五天,都准备放弃了。
夜总会的小姐都在赌,赌大姐会不会撞到那个倒霉的。
“拜托了,我要是那个人,知道女煞星出来,我也躲,压,不出来!”
“我觉得不一定,这样的有挑战性。”
连续被几只手打头,她抱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家:“越战越勇听没听过?”
几个小姐切了一声,转身去上工了,赚钱啊!
你以为钱是天上飘下来的吗?赚够了钱好从良。霍一路今天晚上走都懒得走,抓出来一个倒霉鬼顶替自己,谁知道那个女的走了没有五分钟,人就出现了,路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你妹的,我一路姐出来陪你玩,你不玩,你耍我?
瞧不起我呦?
“小妹妹……”
霍一路摸着脖子从巷子里拐了出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这是流氓,哪里有正经女人这样走路,这个时间这样淡定的出现?
“我说,我等了你五天,你知道吗?”眼睛里冒着绿光。
那人调头就想跑,可惜前面也有堵的,两面的人堵得死死的,除非可以遁地上天。
“说说,你这行为是心里受过伤呢,还是生理受过伤?”
大黄忍着乐:“脱了,叫大姐帮你看看,大姐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放屁!”
霍一路转手将假发摔在大黄的脸上,大黄抖着肩膀,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住想笑。
那人见无路可逃,霍一路指指眼前的女人:“遇到这种,叫是没用的,这样就好。”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一个棍子,一棍子敲下去,敲在多出来的那条腿上,对方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
大黄负责善后工作,将衣服裤子通通扒掉一件不留,五花大绑,螃蟹是怎么绑的,这人就是怎么绑的,给剩下的人开开眼,你若是不要脸,那就你不要给你留脸。
*
“大姐,有人找你。”
“你当我是迎宾的?这话我说过几次了?”
大黄摸着鼻子:“她说认得你。”
“全永和都认识我好不好?你老母也认得我,叫她滚!”
大黄准备出去,霍一路正在等师爷的消息,师爷说趁着现在有钱自然是去搞投资,房子就不要搞了,现在永和的房子就是你所谓的泡沫经济,这话她听不懂,她冷眼瞧着,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人去捧楼市,炒楼?相反的股市已经那么多人跳楼了,一夜之间就变身富豪,一夜之间就变穷光蛋,可师爷偏偏说炒股票才是真的赚。
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股票那种东西就是给有钱人玩的,她哪里懂?
没有心思。
“你等等,谁认识我?”
“她说她叫王嘉尔?”
王嘉尔?谁?
霍一路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哪只鬼?
王嘉尔是来求霍一路救命的,她爸欠了龅牙很多的钱,还不上,现在房子又不值钱,明明值钱还那么贵的,谁知道现在没人肯接盘。
一路窝在沙发里,不知道师爷这个倒霉蛋,呸呸呸,说师爷是倒霉蛋,那岂不是要赔光自己的钱?
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不打进来呢?输光了?
就说拿着这钱去炒楼多好,书读的多,人都变傻了。
都怪自己的枕边风,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师爷的,都是江北多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他就会讲大道理,自己就上当了,等赔光了就把他卖了还债!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日子都被你哭丧了。”霍一路没好气的吼眼前的人。
“路姐,你救救我爸……”
霍一路翻个白眼:“欠债还钱,我拿什么救?他又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救?”
眼前的人是不是没有搞明白她是混黑的,她不是开善堂的。
“我还你,我一定还你……”
切!
信你啊?
你卖肉还给我?
你能卖多少钱?
“让她出去。”
王嘉尔喊着,扒着她的腿不肯放,眼泪鼻涕都抹到她的小腿上,可怜至极,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这样可怜的人?你选择什么样的路,你就要走什么样的路,每条路都有属于自己的规矩。
“你起来,我帮不了你,你爸去赌的时候就该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没有那个手气就不要学人家去赌。”
靠运气赌博?
那就是输。
见过几个会赌的人靠的是运气?
王嘉尔还要喊,被大黄捂着嘴拖了出去。
师爷带消息回来了,霍一路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你说多少?”
发达了!
“我要南上。”
叫车,准备车,她要南上。
真是她的幸运果!
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