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拖她走。”
当成死猪一样的拖,再不听话就打,打到听话了为止!
没有人真的不怕死!
警察?
警察会管你那么多,他们每个月才拿几个钱的工资,什么都没,豁出来命陪你们玩?
“奶奶,你救救我……”
“你们早晚都要遭报应的……”大黄奶奶掉眼泪,颤颤巍巍的骂着人,骂的也是不痛不痒,里面玩的就是拉锯战,外面霍一路等着自己手上的烟烧完吐了出去,她早晚会死在抽烟这事情上面,重新进了门,上去一脚蹬开眼前的小喽啰:“对一个马上要进棺材的人使这么大的力气。”反手就是一耳光,瞪着眼珠子,和对方比谁的眼睛更大一些,谁的气势更压对方一些。
“好了,路姐的面子要给。”龅牙笑嘻嘻:“早就说了,你想替她背,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动手呢。”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他说好了就是好了,打你两个耳光也给我受着。
“多少钱?”霍一路掏出来皮夹子,龅牙说了一个数,她反手将自己的皮夹就甩到了对方的脸上:“你他妈的阴我?”
龅牙依旧还在笑,不过那笑容里多了一点别的东西,嘴上说说就算了,这样打他的脸,他也是有小弟的人;“路姐,这是道上的规矩,我不是凭白借人钱的,你想和我了,钱到事了,当然我知道你身边有个律师做师爷,你也可以去告我。”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一旦真的去告,就算是赢了官司,她在这里也没的混了,翻了十倍不止。
高利贷就是吸血鬼,它会吸干你所有的血,吸干你的骨髓,让你死都不能安生。
“明天你去我办公室拿钱。”
“有路姐这句话,什么都好办,走人!”
霍一路斜眼瞧着王嘉尔的这张脸,骂了一句自己甩着手,她一定就是酒精上脑了,哪里值这么多的钱?卖了她都不值,指指王嘉尔的脸,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浪费,真想一脚踢死她算了。
这笔债霍一路背了,背的不情不愿,阿帆看见那个钱还在叽歪的乱叫。
“大姐,这摆明了就是耍你。”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翻了十多倍,这不是故意的吗?难怪对方愿意霍一路出头。
“你念念念,你是属鸡的?”
阿帆有些懵:“我属牛的呀。”
他不属鸡。
“带着她去把牙搞一搞,她的牙如果还没有弄好,我就敲掉你一嘴牙……”
黄奶奶人生第一次去诊所,这种私人开的医院,看起来就很高级,装修高档,她不想进去,各种想要回家,她吃东西不费劲,阿帆是连哄带骗最后依旧不行干脆就拖着老人家进去,那医生讲啊讲的,然后就是讲钱,好的就贵,报出来的数字能砸死人,阿帆全盘接收,就说了,有文化就是好,随便讲两句就可以赚到钱,这里的诊所和老头子的那个比较起来,老头子的那个就应该叫做茅房了,看看这里的护士走来走去,够专业够高级,花钱也叫人花的心情很爽。
医生态度很温和,服务很周到,慢声细语又有耐心,护士更是扶着奶奶,叮嘱着过几天会打电话去家里,记得接了以后回来。
阿帆扶着奶奶出门,车子就在外面等着,小弟搞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一样,弄了一头的发蜡,自己还时不时的上手去梳理,怎么样?够靓仔。
“你这头发多少天没洗了?都招苍蝇了。”阿帆吐槽。
“大帆哥,这是最流行的。”小弟叽歪,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做潮流呢,他走出去,多少人要夸他够潮。
阿帆心里想着,是挺潮的,潮乎乎的,一点没干的样子,人长得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诊所里护士送走那病人,翻了个白眼,当她看不出来那是干什么的?现在捞货有了两个钱也出来嘚瑟了,看看他们那老土的样子,穿着拖鞋,露着脚趾,脖子上挂着粗黄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土爆发一样。
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将资料收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脾气。”
徐医生笑笑,他并不是对刚刚的病人乱收费,他做这一行是很出名的,预约都不见得短时间能约得到,既然选择了他这里,就该知道他很贵的,诊所处在市中心的位置,房租水电样样都要钱。
“下次不要翻白眼,让客人看到。”
做什么行业都要有操守。
护士小姐笑眯眯:“不会啦,他们不会看见的,就算是看见,我也是眼睛有病而已。”
徐医生也只是笑笑,没在言语。
黄奶奶上了车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钱不是这样花的,早晚糟践光了,又不是纸片子又不是天上飞下来的,她这种乡下的老太太何必来这种地方呢,凭白的让人瞧不起,也让人家难为。
“有什么好难为的,我们花钱买的就是服务。”阿帆出口,谁不满意,就打到他满意了为止。
这里虽然不是永和,但阿帆哥的话也是一诺千金的。
霍一路的办公室她翘着腿晃啊晃,王嘉尔还在算账,天知道她的脑子是不是木鱼做的,算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算出来一个所以然,所以咯?霍一路这买卖亏大了,等的实在不耐烦,掀了她的桌子。
“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给我一个答案。”他妈的叫你做外汇,结果高低你分不清,你让我逢高买入?脑子里面进水了?
就说她的脑子和屎一样,念什么书?
又不是江北那种脑袋瓜子灵灵灵,念也白念。
骂骂骂,骂到嘴巴生茧,干脆就摔门而去,直接南上去找小情人潇洒快乐。
正正经经的大门她向来不走,一定要走贼的那条道,大半夜的翻窗进来,手才伸到窗边,窗边就多出来一个人,她才想打招呼,那人直接关窗!
霍一路:……
拍着窗子,里面的人踩着拖鞋慢悠悠的再次返身回来,咣当一声推开窗,直接把霍一路给推了下去。
好想骂娘!
故意的是?
江北闲凉凉的站在窗子前,这个人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也不怕被人破门而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全部的胸膛明晃晃就这样露着,那根腰带系没系也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并不像是才睡醒的样子,眸子依旧冷清的很,“还爬?”
“我爬你妹!”
老娘的腰都要摔散了,我还爬?
走的大门,正大光明走了进来,进门的时候他让开身体,霍一路的手没忍住,突然出手袭击,摸上他光洁如玉的胸膛,真是好摸,滑丢丢的好手感。
“哎呀呀,这是知道我要来,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勾引我?”
越说就越像,就说他只是脸冷,眼睛冷而已,骨子里热情的很。
她这副好的样子他倒也不在意,自己往楼上去,一路原本想耍一下脾气的,毕竟她也是有脾气的人,一句话不和她讲,一杯水不倒,结果被美勾引的,脚就不由自主动了地方,随着他就上去了,他依旧还在摆弄他的那些破玩意,她永远都看不懂,密密麻麻的绿和红,看的眼睛疼。
“你每天对着它有钱拿?”真是不务正业,不是说搞珠宝的嘛,怎么没见他去画点这方面的东西?往床上一躺,哎呦他的床就是很舒服,大少爷的做派,又软又娇滴滴的,哪里像是她,有个床板住就不错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霍一路眼睛上下扫着,她就发现江北每一处都细致精致的很,穿什么睡袍配什么颜的睡裤,穿什么样的拖鞋,就连他头发半夜也是很有讲究的,屋子里永远都是干干净净,她的屋子鸡窝一样,打小就没有人教育她收拾屋子,她也没有所谓的家,到处乱窜,吃了什么东西随手一扔,他不会,不食人间烟火,跟一个假人似的。
上脚去勾搭他的手臂,江北照着她的脚板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屋子里的回响就大了一些,她就说这屋子很空嘛,跟鬼宅一样的空旷,一个人住半夜都会吓尿了,结果他还一个人住的悠然自得,神经病!
霍一路丝毫不介意,自己大字型的摊在床上,过来自然不是为了睡觉的,睡觉的话谁愿意找他,自己睡更加的好,左翻右翻,怎么翻随便,床上多了一个人,她床的一侧就永远都是过不去的。
“我最近亏了很多钱啊。”楼市还在持续跌,跌成了爷爷奶奶样,她幸好是有钱不断进来,不然她就要去街头要饭吃了。
“你投的时候不就料到了,未来三年只会越来越差。”江北启口,他似乎说天气一样,微弱的电脑光投在他的脸上,霍一路蹭地坐了起来:“你玩我啊?未来三年还会跌,那我岂不是亏惨了?”
就知道你们这帮小白脸小黑脸都靠不住,明知道亏还让她去投?
江北对着她招招手,勾了勾,霍一路凑上前,贴在他的脸前,两个人就接着电脑微弱的光在这里眉来眼去,额,她一个人眉来眼去,或者说怎么看着有点贼眉鼠眼,江北伸出手指在她脸上写了一个字,霍一路推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这人总喜欢动手,别看他很弱鸡。
江北呼着气,吐在她的脸上,霍一路动了动鼻子,这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刷牙,味道好闻的很。
“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
“什么?”
“笨!”
霍一路上手一巴掌拍开他的脸,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来好话,但是我是你的金主,我说了算,是否应该给我一些面子?
“亏本的生意谁会来抢,抢也抢不走。”
霍一路没听明白,抢?谁来抢她的?抢有人抢不走啊,我是给你留后路。
就是说他们这帮人脑子转的快的,想事情也是想的复杂:“我要睡了。”
江北关上电脑,没一会就**了,霍一路想,这人行动还挺快的,她没说要他也睡,这么积极做什么,结果又是做鱼罐头的过程,压的她肺都要飞出来了,她这是胸不是篮球场,不要这样压,不会压到另一面去,她没那么神奇,脑子里已经越来越乱,最后她睡过去之前说了一句:“你不是尝试去买了药……”
其实她完全是不介意的,没有必要这样的强,她不在乎。
霍一路的胸托这位仁兄的福,总算是见了起,对着镜子自己自得欣赏着,就是这浴室怎么瞧着怎么装修的不好,太过于正经,她的喜好呢就是夜总会怎么装修的,家里最好就怎么装修,结果江北的审美和她南辕北辙,最后家里就按照他所喜欢的装修走了,搞成这个样子,卫生间的灯光嘛就应该够昏暗,灯光够炫,无论是哪一条也达不到自己所要求的。
手还在胸口上,他推门进来放水,霍一路对着他笑笑,特意将自己傲人的本钱展现给他看,江北恶意笑了笑,那意思就是在说,你的这个也能叫胸?被人打肿的胸而已。
“我怎么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嫌弃?”
“那证明你还没有瞎。”
霍一路送了他一记大白眼,自己拉下来衣服准备出去找吃的,江北这作息实在随意的很,两个人随便街边找了一家店,她不喜欢去高级餐厅或许他现在就是迁就,不然感觉这个人就喜欢那种气氛看起来有些高贵,其实说白了就是你在脸上写着,我是凯子你们来炸我。
她扒着盘子里的沙拉,微微的有些不满意,吃这个?她要吃肉。
她是破产了还是怎么样的吃不起?
“你应该吃些青菜。”
霍一路拿着叉子用不顺手,干脆扭头和伙计招呼一声:“给我来双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