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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有那种心思,不过这嫁衣就这样处置了太过可惜,恰好我想要,你也卖不掉,这桩生意,掌柜的你还是做吧!”
百里徵将灵石放在柜台之上,拿着上次做的衣裳转身离开了衣庄,“喜服包好,过几日衣服做好了,我一并来取。”
掌柜的看看柜上的灵石,又看看百里徵离去的背影。这块灵石去换成银子,价值远远超过了喜服和衣服的钱,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头一次对客人萌生了感动。
亲自去换了银子,到了城里最好的首饰铺子,给百里徵要的嫁衣挑了一套首饰。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年了,迟砸在这里祝大家元旦快乐!感谢有你们的陪伴,大师姐我不想烂尾,虽说前期的设定改了一些,个别章节里可能会有些bug,但接下来完结的时候,会衔接到一开始的设定,接近尾声的章节里会是久违的感情戏,甜甜的~甜掉牙。
再一次谢谢大家!新一年,我们还要在一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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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母在她身上
陆拾依独自一人回来的很快; 还没来得及到客栈; 便在街上遇见了百里徵。
陆拾依错身走过人群; 来到百里徵身后; 轻轻拍了拍百里徵的肩膀。
百里徵回头,看到陆拾依回来愣了一下; “前辈回来了。”
“嗯,这几天怎么样?”
百里徵点点头; “一切安好; 百里默也挺老实。”
陆拾依笑了笑; 凑到百里徵耳边,“我指的是你跟苏苏。”
百里徵猛的回过头; 正见陆拾依在那捂嘴偷笑着; 不禁疑惑,怎么所有人都好像早就知道这回事似的?就她最近才知道?
百里徵算着日子,她和邺苏苏互通情意也不过两三日的时间; 就连知道邺苏苏喜欢她,也是因为那日邺苏苏被心魔控制。而她想通自己喜欢邺苏苏这件事; 仅用了两天; 邺苏苏两天时间里对她的冷淡; 让她明白了自己对邺苏苏的感情。
短短几日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百里徵到现在都还难以置信,结果身边的人却早就知道了……是她太过迟钝吗?
“愣着干什么?跟个傻子似的,不在客栈陪你师父,跑出来做什么?”
陆拾依嬉笑着推了百里徵一把; 对方还是一副愣愣的表情,陆拾依不禁替邺苏苏担心。她生怕百里徵这个木头迟钝到只知道单纯的喜欢,给不了邺苏苏想要的幸福。
而事实上她真的是操心过度了,邺苏苏的单纯程度,其实丝毫不亚于百里徵啊!
陆拾依回到客栈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百里默,好歹是单独一间房,除却绑住双手的绳索,百里默过得其实比她们几人都要滋润。
见到陆拾依,百里默倒是淡定得很,坐到桌前对陆拾依道:“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吧!我逃不掉,你放心好了。”
陆拾依狐疑地看着百里默,对方长期被掩盖的皮肤真的是异常的白,依稀能够看到那薄薄的皮肤之下,隐约跳动的血管。
陆拾依手指一动,缚在百里默手上的绳索便自己解了开来,收回了陆拾依的芥子袋。
百里默的淡定超乎了陆拾依的想象,像是留有什么后牌,随时可以反过来压制他们。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否则,闻倡白那小子活不过晚上。”
陆拾依还是不太放心,决定逼百里默说实话。
果不其然,一旦牵扯到了闻倡白,百里默面上的表情就微微变化了一下,像是极力掩盖,很不明显。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只要自己能活着。”
阴鸷的双眼死死盯着陆拾依,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
陆拾依丝毫不以为意,在她眼里,百里默依旧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如果她的功力能够完全恢复,想要捏死一个百里默,根本不在话下,可为什么那剩下的两成功力一点都恢复不了?
陆拾依凝起了眉,在百里默眼里,那似乎就是觉得棘手。如果对方不拿闻倡白做要挟,他哪怕是两败俱伤,也要逃脱出来。
陆拾依不再去想那两成功力的事,专心问百里默,“当年你们是怎么救的百里徵?百里徵的身份特殊,你是不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做些文章?”
百里默移开了目光,明显的心虚。
“说话!”
砰地一声,一旁的桌子被陆拾依一掌打碎,百里默登时被吓了一跳,咬紧了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陆拾依的眸子暗了暗,逐渐变得冰冷,手一招,房门砰的被风刮开,暴露了躲在门外的闻倡白。
真不巧!好不容易瞅着一个空隙,从房中的结界里跑出来,结果来找百里默被抓了个现行。
闻倡白撒腿就要跑,突然脖子一紧,一双水状的手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越来越紧。
陆拾依回过头挑衅地看着百里默,意思很明显,对方再不说话,闻倡白必死。
百里默已经见识过了陆拾依的疯狂,她根本不会顾及手上人质的死活,要是达不到她的目的,她真的会对闻倡白下死手。
脖子上的凉意冰的闻倡白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血液不停地往头上涌,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发黑,随时可能要窒息。
扼住闻倡白脖子的手逐渐凝结成冰,百里默看着门外濒临死亡的闻倡白,一时情急,一掌打向陆拾依。
“你给我住手!”
百里默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内力被封,打在陆拾依肩上的掌一点效果都没有,顿时慌了。
“我说!你放开他!”
话音刚落,陆拾依也松了手,门外的闻倡白无力的倒了下去,明显是晕过去了。
陆拾依回过头,拂了拂椅子上的灰尘,坐下。
“你放心,他只是晕过去了,性命并无大碍。”
百里默狠狠地瞪着陆拾依,阴鸷的眼色似乎要将陆拾依拆吃入腹。
“他要是死了,百里徵也休想活!”
陆拾依嗤笑一声,“我还以为经过上次,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法了,没成想记性那么差,要是下次再没记住,我手一抖,用错力,那可就尴尬了。”
“你!”
百里默几乎咬碎一口白牙,本就有些阴毒的面容,更显得凶狠。
如果不说出陆拾依想要的答案,闻倡白还是会受折磨,和青松门的交易他可以放弃,也可以让百里徵摆脱他的控制,但前提是陆拾依得保证他的安全。
“我说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爱说不说。”
陆拾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百里默知道跟陆拾依谈条件根本没用,干脆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以及陆拾依想要的答案。
“如果你能保证不杀我,并且不让青松门的人找到我,我会解了下在百里徵身上的蛊。”
陆拾依挑眉,“青松门自有万法盟处置,腊月十二以后,修真界再无青松门。至于你的死活,我懒得去管,但你若想对我的人动手,要想清楚后果。”
陆拾依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轻松的聊天,却掷地有声,言表明了。
百里默想通了,青松门不可能斗得过这帮人,就算利用他的蛊干脆放弃交易,能够保全自身就够了。
“当年我还小,那个人将百里徵送来的时候,百里徵就已经死了。恰巧我们炼制了蛊虫,可以控制尸体,于是便和师父一起合力,将蛊母种在了百里徵心间。下在那些青松门洗髓丹上的蛊,也都是当年从百里徵身上提炼出来的。”
疯了!!!
陆拾依怎么也没想到,白衣门的人竟然丧心病狂到将蛊母种在人身上。但一想到正是因此百里徵才得以复活,不禁惊讶于白衣门的大胆。
难怪当初要交人的时候,百里杘带着人跑了,蛊母在百里徵身上,他们又怎么肯将人还回去?
那后来又为什么将百里徵抛弃?
☆、保护好他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不是百里默亲口所说; 她根本不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诡异的事。
百里徵现在的“活着”算不得真正的活着; 她依旧是个死人; 而那些生命迹象,都是身体里的蛊母给她的。
百里徵是死过一次的人; 当初辛泽将她带到白衣门的时候就已经咽了气,而现在十五年过去了; 百里徵已经长大成人; 有心跳有感情; 半点儿也看不出是个死人。
百里默的话成功的激起了陆拾依的情绪,她不禁想到; 如果哪一天; 百里徵身体里的蛊母离开了呢?
陆拾依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看向百里默,“如果被种在心间的蛊母被取出来了呢?”
百里默轻扬起了嘴角; “蛊母和百里徵的心已经长到了一块,如果蛊母离开了; 百里徵就没了心; 你觉得一个没有心的人; 会怎样?”
会死。
陆拾依强做镇定,不让百里默看出什么来,但心早就被打乱,慌得不知所措。这件事怕是连辛泽都不知道,如果百里默取出了蛊母; 百里徵真的必死无疑,原来他说能够掌控百里徵的生死,是真的。
当初百里杘之所以冒险将蛊母种在百里徵心间是有两个原因。其一,百里徵身体里流着人和魔族的血,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血说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其二,能救百里徵的法子只有靠最强的蛊母来维持生命,他这么做,一来可以替蛊母寻个安全的寄体,二来,可以用百里徵的性命,换他白衣门的存亡。
只要百里徵一日在他手上,辛泽就一日不得不保住白衣门。他手上握着的不只是蛊母,更是可以掌控辛泽的筹码。不过百里杘没能真正用得上,天命如此,百里徵的血唯独救不了他。
而百里杘过世以后,百里默之所以将百里徵抛弃,则是为了蛊母的安全,蛊母已经和百里徵融为了一体,取出蛊母,两者皆亡,百里默不得不将百里徵抛出去,让辛泽来保护他的蛊母。
可最后无论是他,还是他师父,都没能利用得上百里徵。百里杘是因为没救,而百里默,则是不能以闻倡白的性命做赌注。为了闻倡白,他放弃了白衣门的复兴,也放弃了他和他师父几乎耗尽一生而培养出来的蛊母。
“那你说你会解了百里徵身上的蛊,是在骗我?”
陆拾依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整间房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百里默身体弱,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身体受不住地咳了起来。
“不……我怎么敢骗你……咳咳……”
百里默咳得撕心裂肺,常年不见光的身体,真的太弱了。
陆拾依看着百里默孱弱的模样,想了想说道:“如果你没骗我的话,只要百里徵不死,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可以行走在阳光之下。”
这一句话真正惊动了百里默,顿时忘了咳嗽,狐疑地看着陆拾依。
“我不屑说谎,只要你能做到,我自然会履行对你的承诺。”
陆拾依收了身上的寒气,居高临下地看着百里默。
“我……”百里默说话都很费劲,“我可以……可以解。”
顿了许久,百里默才缓过劲来,端着桌上的茶壶猛灌了好几口水。
“蛊母跟普通的蛊不一样,不用取出来,解了百里徵身上的蛊,今后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住蛊母。而蛊母这些年早就和百里徵融为了一体,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是无法自己脱离宿主的。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会做到的。”
百里默盯着陆拾依,他不敢在陆拾依面前耍花样,因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