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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喜相逢-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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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是人为的可能性大一点。”谢纯英面露讽刺地说。
  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是,荣亲王有个小妾怀孕了,太医估摸着孩子出生的时间应该在七月底八月初,荣亲王便灵机一动,决定就让孩子在太后生日那天出生,然后命人通过药物、针灸等手段控制了孩子的出生。反正怀孕的只是一个妾,就算真出了问题,在深门大院里悄无声息死掉的女子还少吗?但如果孩子顺利出生了,荣亲王就多了一个由头,可以让他去太后面前卖好,从而得到不小的好处。
  柯祺叹了一口气,说:“太短视了。”
  柯祺此人,手段、心智都是成熟的,但他不敢说自己真的就能玩得过所有的古人了。只是,柯祺有时会把自己当做是历史的旁观者,因此就算他真的生活在这个时代,他依然能跳出全局看问题。于是他能真正地做到旁观者清这一点。在柯祺看来,荣亲王这上蹿下跳的模样只怕已经引得皇上不喜。
  谢纯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并没有说话。不过,他心里的想法和柯祺差不多。
  柯祺忽然想起了一件旧事,笑着说:“小郡主这事不提……其实这世上还有一些事,是真正的巧之又巧了。大哥你知道吗?我和谢哥哥去崇灵寺吃素斋时,曾在观音大殿里看到过一块平安牌。那牌子上写的生辰八字和谢哥哥的一模一样,竟然有人和谢哥哥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可是真正的巧啊。”
  要不是碰上了荣亲王家里的这件事,柯祺还想不到要把平安牌的事情说给谢纯英听。毕竟大哥威仪赫赫,这种类似于八卦的问题哪里适合对大哥说了?柯祺和大哥要谈论的话题一直都很不接地气。
  谢纯英果然没把这话往心里去,端着茶杯说:“是有够巧的。”
  柯祺说:“我原本以为那块牌子是咱们府里谁给谢哥哥立的……不过还真不是,应该是一位母亲给她的孩子立的吧,只说愿大郎平安喜乐什么的。落款只有一个‘青’字。我觉得……怎么了,大哥?!”
  谢纯英失手摔了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消炎药的原因,半夜胃疼得厉害,于是就爬起来码字了。我娘半夜起来上厕所,估计是看到客厅有光亮吧……她拿着一把剑蹑手蹑脚地过来了。我俩面面相觑。
我娘:还以为家里来小偷了,吓死我了。
我:如果真有小偷了,你要躲起来啊,万一小偷手里有武器呢?
我娘:可是我要保护你啊。
我:'泪目'
我:等等,这剑看着很眼熟。
我娘:是艾露莎的妖刀红樱,不过没开刃,砸人倒是挺疼的。给你妹的生日礼物,棒不棒?
我:……
#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礼物##毕竟母上前年送过我一套女仆装##祝我家小公主生日快乐,虽然还差几天##如果千里之外的妹妹也在追文,抱歉已经把礼物剧透给你了##胃疼##胃疼##胃疼#





134、第一百三十四章

  柯祺有一个好习惯; 当他和别人聊天时,他总是习惯于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这会让对方觉得备受尊重; 也可以从对方神色变化中发现很多秘密。当谢纯英这杯子一摔,他的视线忍不住跟着往下移。
  茶水是温的; 杯子先砸在了谢纯英身上; 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然后眨眼睛就滚落到了地上。哪怕谢纯英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他的面无表情在这时是一种最好的伪装; 但杯子已经摔了; 他的失态已经被柯祺注意到了。就算谢纯英努力做出一副不曾狼狈的模样,衣衫湿了一块的他已经很狼狈了。
  柯祺原本就已经对谢瑾华的身世存疑。谢纯英的这种表现让他不得不往深处想。
  大哥的失态是在他听说那块平安牌上的落款为“青”时发生的。所以; 难道他认识那位信女青吗?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 那么这块平安牌很可能不是给一位和谢瑾华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立的,而就是给谢瑾华立的。如果是这样; 那么信女青到底是谁,她是个什么身份; 为什么要称呼谢瑾华为大郎?
  这一番思考只用去了柯祺几秒钟的时间。
  而这一点时间足够谢纯英做出一些反应了。他几乎是立刻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并且还攥着柯祺的胳膊,将柯祺也从椅子里拉了起来。他极具压迫感地靠近了柯祺; 压低了声音问:“你发现了什么?”
  身为成年人的谢纯英当然比正在发育期的柯祺要长得高大。
  柯祺察觉到了一种危险。
  大哥肯定不会杀我灭口。柯祺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危险,就好像忽然间被猛兽盯上了,又好像有一柄锋利的剑架在了脖子上。谢纯英是文臣; 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是优雅的,因为性情冷淡,至多有一点高不可攀。他就算是一柄剑,也一直被装在了剑鞘内。而现在,这柄剑出鞘了。
  每个人都有逆鳞。柯祺隐隐觉得自己是触碰到了谢纯英的逆鳞。
  “你发现了什么?”谢纯英再一次问道。
  柯祺缓缓地出了一口气,摇着头说:“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纯英紧盯着柯祺不放。
  柯祺无比坦然地看着谢纯英。
  怎么说呢,其实谢纯英已经清楚地知道,柯祺肯定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柯祺以前一无所知,但透过谢纯英刚刚的表现,他也一定会往深处想。而柯祺呢,他很清楚地知道,谢家大哥肯定已经知道自己知道了些什么。这话说起来真是有些拗口了,但他们两个人确实在一瞬间都把对方的心思猜透了。
  可就算是这样,柯祺不会借机打探谢瑾华的身世。因为,就算他问了,谢纯英也肯定什么都不会说。谢纯英现在要的就是柯祺的一个态度。柯祺说自己不知道,于是谢纯英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隐藏一个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它永远放在肚子里,对着谁都不要提起。
  谢纯英松开了柯祺,说:“你是个有分寸的。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是最好的。”
  柯祺点了下头。
  “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吧。”谢纯英已经无心再教导柯祺。他之所以这么干脆地放柯祺离开,是因为他对柯祺还是放心的。首先柯祺是个真正的聪明人,而不是那种自以为聪明的聪明人,所以有些话不必说得太透,柯祺就已经心领会神了。其次恢复了理智的谢纯英相信柯祺确实不会知道得太多。
  谢纯英还不知道,其实他为谢瑾华安排的生母江钰姨娘是个不能生的,马脚早就露出来了。
  柯祺对谢纯英行了一个告别礼就退出了书房,慢慢地走回维桢阁。关于谢瑾华的身世问题,他不会主动去查。因为好奇心是能够害死猫的,而柯祺不能任由谢瑾华陷入危险之中。但如果有线索撞到了柯祺的手里来,那么他肯定要仔细盯着。这秘密被他发现,总好过被庆阳侯府之外的一些人发现。
  接下去的几天,谢纯英总是早出晚归。他马上就要外放了,因此他本来打算要在离京前的最后两个月里抓住一切时机培养柯祺,他想把自己的人脉介绍给柯祺,想看看柯祺在某些事上的处理手法。结果他却忽然顾不上柯祺了。就算同住一个府里,柯祺忽然间就碰不到谢纯英了,只知道大哥很忙。
  莫非是那块平安牌真的存在问题?大哥难道是在调查这件事?信女青到底是谁?柯祺私底下琢磨着这件事,可惜他手里有用的信息真是太少了,因此虽心里冒出了好几个假设,却依然猜不到真相。
  不过,柯祺很快也没空再想这件事了,因为他要练习骑马。
  开瑞帝在位将近二十年,他或许有很多能让别人非议的地方,但有一点确实值得大家颂扬。他不是一位喜欢劳民伤财的皇帝。所以,他在位时从来没搞过什么南巡,也没有搞什么秋狩,最多是夏天时去避暑山庄消消暑气。而这避暑山庄还是前朝留下来的建筑,到了本朝后,只是简单翻新了一下。
  但今年,皇上忽然就想要去秋狩了。他这心思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
  皇上要去大草原上秋狩,自然不会是一个人去,他会带上后妃和大臣。谢瑾华有资格伴驾。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京城的“土包子”,一想到这回能去大草原了,谢瑾华就忍不住诗兴大发。
  其实,在谢瑾华前世的记忆里,这一次秋狩是不存在的。他那时作为一抹幽魂被禁锢在了藏珍阁内,如果皇上真的去参加秋狩了,那么他一定能够知道。不过,前世没有发生的事,今生却发生了,或者前世发生过的事,今生并没有发生,都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连宠冠后宫的闻嫔娘娘都没有了,又还有什么改变是不能存在的呢?谢瑾华本来在面对改变时还会觉得恐慌,渐渐却开始习以为常了。
  随驾的大臣是可以带上一二家眷的。谢瑾华自然要带上柯祺。
  柯祺会骑一点马,但骑术并不高明。这回去草原,在路上要耗费不短的时间,如果不努力提升骑术,他们到时候只能全程坐在马车里。这实在太影响看风景了。柯祺还想带着谢瑾华策马奔腾呢。要是只有自己就算了,如果带着谢瑾华一起骑马,柯祺可舍不得让谢瑾华摔了,所以每天练得很起劲。
  夫夫俩各自心里都有一些想法,但总归都是想要把公费旅游当蜜月来过。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蜜月重要吗?
  没有!
  在八月的上旬,庆阳侯府中的男人,除了老侯爷,其余的都在早出晚归的。就连谢三都很忙,因为王文吉递上去的提案已经通过了。柯祺特意给谢三创造了机会,谢三又不是真一块烂泥扶不上墙,他之前闲着无事只是没有找到人生的方向而已,这回要做的事是他喜欢的,他卯足了劲要好好表现。
  要是自己真做出了一番事业来,日后皇上再去大草原,说不定自己也能随驾了。谢三如此想到。而如果他能随驾,他就可以带着媳妇一起去!他媳妇那么厉害,整日窝在后院里,实在太委屈她了!
  所以,疼媳妇的谢三每天都很有斗志。
  过了八月中秋,秋狩的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谢纯英原本肯定是要随驾的,但他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推了,这回便只让谢瑾华和柯祺一起出门。又过了七…八日,谢纯英看完了从南方传来的一封密信,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离开书房后就直接去了长公主府。
  谢纯英和长公主是夫妻,但他们却已经有十几年不曾见过面了。在谢瑾华出生后,谢纯英更是再也没有踏入过长公主府的地界。就算他们有时候需要合作,谢纯英也只是和长公主身边的女官接触。
  但是这一次,谢纯英却像是要兴师问罪一样地怒气冲冲地直接进了公主府。不管怎么说,他都有一个驸马的身份,下人们都不敢狠拦他,只好派个腿脚机灵的,赶紧跑过去给长公主打个招呼。在这个时间点,长公主肯定是待在佛堂里念经。谢纯英来得太突然,长公主只好在佛堂的偏厅里招待他。
  长公主就像是一口枯井,身上染着檀香,那味道圈圈绕绕就像是把她困死了一样。谢纯英的脸色苍白得就像是一个鬼,他盯着长公主看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暗哑地说:“你那时告诉我……她死了。”
  长公主自然知道谢纯英说的是谁,淡淡地说:“她确实死了。”
  “那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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