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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瞧,看一看,到哪儿都缺不了拍马屁的人。
就谷琴子这重量这脸蛋上的肉,目前呢,她是看不太出来他日后能长什么样子。
熊经武点头,开始审问霍天清,他道:“霍天清,近三个月前通过十年择选加入北战,如今正在积分期,孤儿,与身旁林言言为多年好友,我可有说错?”
“嗯。”
“身为追命队长,却在苍岐山被指认试图杀害南征联会马明志马部长,途中,马部长更是为救人战死,对此,你可有什么想法?”熊经武看着霍天清,若是她的想法不端,便会被鲁兴邦立刻抨击,鲁兴邦一攻击,想必季定洪也会站在他那一方。
霍天清抬起头,道:“说实话,马明志英勇就义,我当然为他开心了,这样他也不用向我们一样站在这里像奴隶一样接受盘问,想必以马部长的年龄,也受不了吧。”
盛长安点了点头,自家徒弟怼人的本事,简直是深得他的真传,哎,都怪他教的太好了,你说说,他长这么帅气,教人也这么棒,他都不太好意思了。
饶是熊经武,也忍不住憋着笑。只是这话鲁兴邦可就不太舒服了,虽说他跟马明志也存在着竞争关系吧,但好歹大家也认识这么多年了。
鲁兴邦刚准备说些什么,从外头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不停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阁长,长老,各位,任务公示处,公示处,出事儿了。”
☆、第211章 你就算是狗屎,我也认得你
来人跌跌撞撞,还没有交代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从身后突然而来一道异能力,他死了。
在二十九个组织的人面前杀人,挑战万同会底线。
熊经武和季定洪猛地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赶了出去,其他人也不落一步。一片重量级人物走出,画面好不壮观,可谓声势赫赫。
一路走过去,到处可见尸体。死的都是些等阶不高的异能者,几乎一招毙命,这一回,他们的腹部被剖开,肠子血肉被拖到了外面,晶核却是没有挖走,当昼阳光下显得很是刺眼。他们的手,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万同会里面!
行道迟迟,多走一步,便多觉得心情沉重了一分,步履维艰。
那是北战联盟的成员,那是南征联会的成员,那是泗杭府的成员……感谢凶手的“照拂”,二十九个组织,无一幸免。
杀人,却不取走晶核啊。当真是纯粹的挑衅不成?
能在瞬间杀了这么多人并且成功脱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代表他们还在这里,有可能,正是我们身旁的人。万同会,早就被池澈渗透。所有活着的,甚至是趴在尸体上哭诉的妇孺,都有可能是潜藏的敌人。
任务公示处。
漫天纸屑飞舞,带着深切的嘲讽。霍天清伸出手,接住一张飘落的任务纸。万同会的任务公示处啊,就这么轻易地被破了防。抬眼看去,还残余一角黏在墙壁上苟延残喘的纸张猎猎翩飞,隐有风怒草折之悲。
整面墙已无完好的任务纸,只剩下,威慑人心的血字。
“交出我友长安,否则万同永无宁日”
盛长安原本还在痛心这么多人无辜惨死,见到血字站了出来,怒骂道:“池澈你二大爷!一上来就让我背黑锅!”
话尽,一大批人上前扣住了他,不给他移动的空间。
正在收拾残局的郑恒听到了声音,转过了身子,正对着他们,恭敬地颔首,“季上将。”
季定洪看着墙面血字,带着战场多年厮杀生成的戾气眯了一下眼睛,道:“发生了何事?”
“如季上将所见,他们死于瞬刻,郑恒无能,赶到之时已晚。”郑恒悲痛地道,又看了看盛长安,问道,“为何背叛万同?”
“我什么时候背叛了!”盛长安遇到池澈的事情,容易失控,生气地吼道。
季定洪却反身大步抓紧盛长安的脖子,他粗糙的手轻而易举就可以将盛长安的脖子捏断。季定洪红着眼愤怒地对着盛长安的脸,握拳挥风,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挡住。
霍天清直视季定洪如豹子一般的眼睛,猛地将其推了出去,她抓着盛长安的衣服,护在他的前面,只觉得手腕生疼,“季上将,你没有资格动他。”
“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你知道这些初生牛犊的下场是什么吗?”季定洪将手别至身后握住,没想到异能者的身体竟然如此强健,他的手都在颤抖。
“我没兴趣知道。”霍天清挡在盛长安的前面,方才季定洪那一拳下去,非得让盛长安丢了一只眼睛。
“季上将,既然这幕后之人想要讨回友人,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今万同死者无数,安稳人心为首。”鲁兴邦吹着耳边风。
“啧,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胖的小人。”胥黎之轻蔑地瞥着他。
郭耀身姿魁梧,站在胥黎之的身边,他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师傅是好人,你是要把他送到老虎嘴里去。”
“好人?好人会让这么多人死?”某个组织的人喊道。
熊经武瞪了那人一眼,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发声。
与此同时。
实验基地,穿着黑褂的男人看着万同会的实况转播,盯着那画面里头的老头,露出阴狠的笑容。二十年了,他的朋友啊,竟然变得这么老。
“暴露身份,给我把盛长安和霍天清带回来。”
他轻启唇瓣,像是对着空气说话,又像是……对着画面里的人下命令。
郑恒眼中神色微闪,凑近正在争吵着的众人,弯腰道:“季上将,依我看不如先。”他猛地蹿上前,抓住盛长安和霍天清两个人的肩膀,烟雾顿起。
盛长安瞪大了眼,火速卷起狂风,将霍天清击了出去。
霍天清压着胸口,闷哼着站了起来,那一处,已经没有了郑恒和盛长安的踪迹。
“师傅!”“师傅!”
霍天清跨上前,看着地面,紧紧握着带锁能铐的手,咬碎了一口银牙,盛长安遇池澈,必死无疑。
林言言跑到霍天清身边,小心翼翼地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瞪着那些个道貌盎然之辈道:“这下你们满意了!”
鲁兴邦慌张地跪了下来,趴在众人的面前害怕地道:“我不知道郑恒乃是奸佞小人,我真的不知道啊,季上将,季上将,饶命。”
季定洪怒哼了一声,略带着复杂地看了眼追命小队,甩手领着他的士兵离开。
“起来!”熊经武裹起土系的力量,将鲁兴邦托了起来。
鲁兴邦起来的片刻,霍天清抬起了头,冲上前一拳揍的他五官扭曲急需整容。被打蒙了的鲁兴邦压住反击的心,站直了身子,与另外二十八个人齐立,竟是想倚仗所有的组织。
追命小队的人各个愤怒至极,奈何连霍天清也只是揍了一拳便回到了原位,王安平愤愤不平地啐道:“我呸,狐假虎威的家伙,南征就没一个好东西。”
“安平,师傅不会想让我们也丢了性命。”霍天清转而对熊经武道,“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会儿,你们还没摆脱嫌疑!”五行门的大长老阻止了他们,“谁就一定能说郑恒是掳走了盛长安,万一是救走呢?”
饶是汤兮也来了脾气,对着那大长老道:“你什么意思!”
万同会山庄匆匆走进来一队人马,领队的副处长楚俊迅速传音,高声喊道:“我可以证明追命的清白!”
没过数秒,这队人马带着血腥走了进来,楚俊领头,先是给在场的人行了礼,才献上一份文件,道:“先前,我等欲给追命小队安排三个任务,以追命三小组为饵,引来幕后之人。而后费伯酩地医上报,指明幕后之人在尝试造出雷电异能者,那三个小组,又将霍天清列入弱组,未免有分散追命趁机下手之嫌。
我沿着此线索追查,查明最初散布以追命为诱饵分组消息者,便是郑恒手下一员。当日分派任务,郑恒确实最为积极。试问,这样一个被算计谋杀的队伍,怎么可能是万同的奸细?请各位思量清楚,千万别中了敌人全套。
大长老,您说呢?”
谁想说追命是叛徒,就要面对自己是奸细的怀疑。
大长老将视线移至别处,不说话了。
“我们可以走了吧。”霍天清声音森冷,眼眸凝起,哪里看得出半分洗掉嫌疑的开心。看到最有分量的熊经武点头,霍天清伸出手,当着他们二十九个人的面,取下了锁能铐。
追命小队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鲁兴邦看到锁能铐被取了下来,震惊地眨眼,刚准备蹲下身子查验是不是不合格产品,那落在地上的锁能铐突然冒起一阵绿色的烟雾,化作一堆烂水。
霍天清拉着谷琴子的小手,他的另一只手也抱上霍天清的手臂,那掌心处的毒气则渐渐消失。
此刻,盛长安被逮到了实验基地,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环境,不客气地吐了一口痰,见到郑恒站到他面前,呸呸连吐两下口水。
郑恒拔出腰间的配剑挡住口水,爱剑却遭了秧,要不是主人在,他肯定一剑砍死他。
“雨,下去吧。”黑袍包裹着人没有转过身子,看着苍白的墙壁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郑恒不敢不尊,他并没有成功把霍天清带来,主人不罚已经是莫大恩赐,郑恒唯唯诺诺地弯腰道了一声“是”,便赶忙离开。
看来,他就是替池澈夺得雨晶核之人。
盛长安盯着那人的背,扭了扭手腕上的锁能铐,眯着眼睛骂道:“池澈,别装了,别说你现在长得跟狗似的,你就算是狗屎,我也认得你。”
“哈哈哈,二十年了,你就算认得我,又能怎么样呢?”黑袍转过了身子,斗篷盖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了一点鼻尖弧度和嘴唇,“为了见你一面,我损失了一名爱将,又暴露了一名爱将,如此损失,讲义气的你,应该会心甘情愿地以命偿还吧?”
“你别恶心我了!二十年了!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我呢!两爱将?你把老婆送给我,我兴许还能考虑考虑。”说到最后,盛长安整个人被黑袍提了起来,他仍旧狠着眼睛将话说完。
池澈长的有些可怕的指甲戳进了盛长安的肉里头,他邪佞地笑道:“长安老师,我送了你二十年的寿命,如今,你带着锁能铐,又能干些什么事情?”
“试试不就知道了!”盛长安抬起了手,攥住池澈的手腕,一把脱身,旋风在他周围聚拢,锁能铐尽数掉落在地。
拜托!追命小队在扣押室做的那些尝试不是白费的!
霍天清失败、王安平失败、萧开失败、苏皖失败、汤兮失败,可……谷琴子那小屁孩成功了啊!毒系异能直接烂掉了锁能铐内里,不然你以为,他亲自交出来的徒弟会那么智障地让自己处于被动位置吗?
池澈看着盛长安周身的风镰,皱眉困惑地道:“六阶?怎么可能,你怎么升级的!”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同时眼睛里头浮上了贪婪。
晶核受伤,无法修复,苟存一条性命已经是万幸,可现在盛长安不仅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更已经是六阶的修为。
然而盛长安此刻比他更要惊骇,他握起风镰,冲了过来,道:“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六阶!”
二十年前,池澈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池澈哈哈大笑,他抬起手,风的力量在他的手中旋转,十阶的风之力让盛长安节节败退,只是几招就败下了阵。
池澈踩着盛长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