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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为之吧!父亲刚才跌跌撞撞的走了,你,陪他回颜府吧”。如画压下火气说。
“哦!姐姐你保重!”如月也觉得无地自容。
“侧妃,不,颜姐儿,走吧……”小邓子说。
颜如画狠狠的盯了如九一眼,竟然让如九觉得,这九月里刮起了一阵寒风。
萧寒煜不动声色的环住如九的腰说,“这里没咱们的事了,既然娘子的冤屈已洗清,咱们就回家吧!”
如九点点头,姚氏死了,颜如画被贬为奴,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唉,可是,心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
“我想去五皇子府上看看如诗。”如九小声跟萧寒煜说。不知道这个冷王,听说自己要上五皇子府,会不会又暴跳如雷。
萧寒煜拍拍如九的手说,“走吧,咱们一起去!”
五皇子府。
萧逸轩抱着如诗一路飞奔回去,如诗在他的怀里,越来越热,身子也越来越软。
如诗喘着热气的娇喘,在他耳边回荡,那温热的呼吸,让他的身子一阵阵酥麻。
如诗只觉得燥热难解,浑身又酸软无力,只觉得枕着的萧逸轩脖子的肌肤,一片清凉,一时间,如得了个好去处,用自己滚烫的侧脸,贴近萧逸轩的脖子,不断的摩挲。
如诗细碎的头发,扎在萧寒煜的耳边,如三月的春风,令他心猿意马。
而如诗滚烫的温度,细腻的肌肤,撩拨着萧逸轩的心弦。
萧逸轩只觉得自己胸前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一定,是刚才,自己也闻了那香了!
不然,自己怎么这么经不住迷惑!
萧逸轩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如诗。平时所见的如诗,都是淑女般的、温顺的、知书达理的……
但是今日的她,如小野猫一般,倦在自己的怀里,还不听话的用侧脸蹭着他的脖子。
她乌黑的头发慵懒的堆在一侧,惺忪的睡眼,散发着异样的迷人的色彩。两颊一片酡红,如喝醉酒一般醉人,鲜艳的红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
萧逸轩再也忍不住,轻轻低下头,用自己凉薄的唇,轻轻碰了她的。
就碰一下!萧逸轩对自己说。
可是,如诗却不肯放过他。
如诗干燥狂热的红唇,如获甘露一般,迎着萧逸轩的,再次贴合在一起。
一枚小小的丁香,缠上了他的,如痴如醉,再也难解难分。
萧逸轩的心,跳的更快了!这该死的香,自己都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了!
很快,到了五皇子府。
萧逸轩抱着如诗直接到自己的床上。
“这是怎么了?”莺歌婶和菱语都奇怪的问。
“你们都出去!”萧逸轩一个袖风关上了门!挡住了两人好奇的目光。
萧逸轩把如诗轻轻放在床上,如诗却没有撒开他脖子的意思。
如诗温热的身体,怎么也不肯离开萧逸轩清凉的肌肤,一声嘤咛,用力一拉,萧逸轩跟着跌倒在床上。
他的身子,压着她的。
他的唇,吻着她的。
不行,不行!我不能趁着她中毒,做这种事!萧逸轩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可是,这该死的香,到底要怎么解?
萧逸轩就这样僵持着,双手撑起身子,尽量把身子离如诗远一点,可是内心却激烈的进行着思想斗争。
不知道过了多久。
“莺歌婶,菱语,如诗在哪里?”萧寒煜和如九,已经很快赶过来了。
莺歌婶指指里屋,说:“在里面,可是……”
可是你们确定要进去吗?
萧寒煜拉了如九一下,对她眨眨眼,说:“五弟可是关着门呢!”
如九奇怪的看了萧寒煜一眼,“关着门就推开呗!”
萧寒煜摇摇头,这个不解风情的傻丫头!
如九呼啦一下子把门推开,大喊:“萧逸轩,如诗怎么样?”
额!怎么两个人,这是在滚床单吗?
衣服可好穿的好好的啊!
如九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又好奇的把手指头露出一条缝,通过缝睁开眼睛去看。
这个,滚床单,是穿着衣服的?
萧逸轩满脸通红,赶紧掰开如诗的手,跳下床来,有些尴尬的解释说,“那个,不小心摔倒,跌倒在床上了。”
哦!
跌倒!
一起跌倒!
如九说,“如诗的香,是不是需要解药解?”她医疗系统对这些玩意儿,没什么记载,要诊了脉,才能配出解药。
萧逸轩红着脸点点头。不用解药解,还用什么解?
如九一把拉过如诗的胳膊,诊了脉,然后取出医疗系统配好的解药,给她服下。
“好了!”如九松了一口气,姐姐没事就好!
如九奇怪的看着萧逸轩通红的脸,问,“咦?你不会,也中了香吧?要解药吗?”
“不用!”萧逸轩大声喊,强调说:“我是一路飞过来,跑的热的!”
“哦,那我走了~猴哥昨晚发烧,我还得去看看猴哥!姐姐就交给你照看了!”如九说完,就走出屋子。
萧寒煜跟在如九后面说:“娘子,你确定你用解药给如诗解毒,好吗?”
嗯?有什么不好?
如九奇怪的问:“不用解药,还能用什么解毒?”
萧寒煜咧嘴一笑说,“还能用什么解毒,要不一会咱们回房间,我给娘子示范一下?”
“登徒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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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98 妙参药房
绿俏好不容易被从禁足放出来,萧寒煜又跟如九去了别处,她哪里肯乖乖地回府?
“去皇宫!”绿俏对赶马车的金之焕说。
马车掉转车头,向皇宫驶去。
皇宫。
绿俏拿着贵妃给的令牌进了宫,一路飞奔到梁贵妃的懿德殿醢。
“母妃,你可怜可怜绿俏吧!”绿俏一进去,就跪在梁贵妃的身边,把她这几天受到委屈都说了。自从大婚后,她就被禁足了,三哥可是一天也没去看过她,甚至几乎都忘记了她的存在。若不是梁贵妃传信让她跟着三哥去参加太子府的喜宴,她现在还没关在房间里呢!
“你就不要再跟那个如九斗法了,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怎么为煜儿早生养子嗣!”梁贵妃听着绿俏对那如九恨得咬牙切齿,拍着她的手劝道。
当初从辽国回来,太医就说,萧寒煜活不过两年了。前一阵,太医去看,也还是那么说,不过三五个月的活头。如今好不容易赶紧让绿俏嫁给了煜儿,要赶紧趁着煜儿现在身体还可以,最好抓紧怀孕,给煜儿留个一儿半女啊缇!
绿俏低下头,用手绞着衣裙的飘带,害羞的说:“那……那也要,三哥宠我才行啊!大婚到现在,三哥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我!”
梁贵妃吃惊的看着绿俏,老三,难道,煜儿独宠那个如九丫头至此?
梁贵妃对绿俏说:“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跟煜儿创造独处的机会的。但是,你也要收敛一下你的性子,别再惹事了!”梁贵妃摸着绿俏娇俏的小脸说:“男人,都只喜欢温顺的女孩,你千万不要跟煜儿对着干。以后啊,你是人妇,要更端庄温婉些才好!”
三皇子府。
如九摸着猴哥的小小的身体,猴哥已经完全康复了,活蹦乱跳的,接下来就要等几天看看,猴哥体内会不会产生抗体,如果行的话,就可以抽取血清制作抗毒疫苗了。
第二天一大早,如九便跑到五皇子府去看如诗。
“萧逸轩,我姐姐怎么样了?”如九看到萧逸轩在门口站着,却又不进屋,问他。
“我……”萧逸轩结巴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进去看看吧!我要去早朝了……”
说完萧逸轩匆匆离去。
奇怪的人,站在门口发呆又不进屋,一肚子心事似的。
“五姐,你有没有好一点?”如九进了房间问。
如诗坐在床上,脸上好似还有两团红晕。见如九来了,忙收回刚才的小心思,说:“我没事了!”
“那你为什么脸色发红?是身子没康复吗?”如九上前要给如诗诊脉。
如诗摇摇头,问:“我没事,小九,昨天是你给我解的毒吗?”
“是啊!”如九回答。
“哦,那就好。”如诗徐徐的说,看来,昨天的,就是一场梦而已,自己竟然会梦见,萧逸轩低头,深深的吻了自己。
这大约是自己中毒后,意识不清的梦吧~只是这个梦那么逼真,连亲密的味道,似乎还氤氲在肌肤里,让自己久久难忘。
“五姐,你有心事?”如九问。
“没有”,如诗慌忙的回答,“只是……你听说了吗?父亲昨晚去见皇上,说无颜再担任吏部官职,已经向皇上辞官了。”
“辞官了?”
“嗯。皇上答应了。”如诗说。
唉,父亲,也够难受的,姚氏的背叛,给父亲莫大的打击。她肆意妄为卖官鬻爵,也令父亲在官场上没办法再待下去了。颜氏一族,因为这事大受打击。
如诗接着说:“然后,今早颜府就传来消息,西南的沈家,退婚了。”
“退婚了!”如九惊呆了。因为父亲辞官,他们就退婚了吗?
“那沈士南怎么说?”如九问。沈士南,就是如诗的未婚夫。
如诗难过的说,“他还能怎么说,他家的决定,难道他还能违抗吗?”
“算了,五姐,别想这些恼人的事情。走!我带你出去散心!”如九大义凛然的说。
“去哪?”如诗问。
“就去司徒府找我司徒爷爷吧,你不知道,那里有位茶爷爷,要不是他算了一卦,说你有难,我们都没办法那么快赶到太子府呢!我要去谢谢茶爷爷!”如九边说,便边拉着如诗往外走。
如诗也想出去散散心,便与如九一起向府外走去。
两个人兜兜逛逛,往司徒大人的府上的走去,一路上的街市很是热闹,两人东看看西看看,边走边逛。
经过妙参药房的时候,如九禁不住跑进去看。这妙参药房是全皇城最大的药房,尤其擅卖人参。都城大户家的人参,基本都买自于这里。
如九进了药房,左看看右看看,好多稀奇的药材啊,可惜自己身无分文,不然就买一些珍惜的药材,存进医疗空间里,以备不时之需。
哎,说起来惭愧,人家穿越过来,都是随便唱个歌、跳个舞、写个诗文就能赚大把银子,自己怎么这么惨?浑身上下连个铜板也没有!
如九懊恼的看了一眼木板子上的药材标价,对如诗说,“奸商!药卖这么贵!五姐咱们走吧!”
却刚离开药房,就看到一个其貌不扬的黑瘦男子抬脚进了药房,径直走到掌柜的跟前,说:“这一次,西域的药草,什么时候来?”
那掌柜的说:“这两天就到了,可不知道,您要什么药草?”
那黑瘦男子说:“迷迭香。”
迷迭香?如九觉得这个名词有点耳熟。迷迭香?不就是上次勾起萧寒煜蛊毒发作的药草?
这个黑瘦男子,好像也有些眼熟,是上次如月生日宴会上,给太子妃一起前来的贾廖?这人惯于用毒,难道这迷迭香可以制毒吗?
如九跟着如诗往外走,只低着头想着这些事,却没成想,与进门的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
那男子匆匆忙忙的跑到掌柜的跟前,扑通一下子跪倒,说:“掌柜的,你行行好,给我一个人参吧!我娘子生孩子难产,医生说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