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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侠见笑了,不过是沐浴皇恩,实则府中吃紧的很。”蔡大人眼珠儿一转,便开始哭穷,可碧芜的匕首一动,连忙改口道:“女侠若是看上什么,尽管拿走便是,权当是本官给女侠的赔罪。”
碧芜哼了一声,匕首往桌面上一插,指着蔡大人道:“蔡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我们穷的要抢劫吗?还是蔡大人以为,欺骗我们会有好果子吃?”
“不敢不敢!”蔡大人一边擦着虚汗,一边告罪,但衣袖下的眼睛却满满的恶毒之色,只要他安全了,定要把这两个女魔头拿下,狠狠的在床上折腾一番再把她们丢到牢里去。
不对,是该废了她们的手筋脚筋,然后卖到最下作的窑子里,让她们一辈子卑贱的活着。
蔡大人的想法苏眠月和碧芜并不知,否则哪里会客气的说话。
“听闻蔡大人的公子,最近是一个接一个的出事,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呢?”苏眠月幽幽一笑,抬起眸子看向蔡大人,见他身子崩的紧紧的,惊诧又惶恐的看向自己,苏眠月继续道:“燕京最近才安宁下来,也该给百姓们点乐子瞧瞧,缓解一下不安的情绪,只是一众公子哥出丑好像也没什么看头,若是如蔡大人这般位高权重的高官,那就不一样了。”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蔡大人颤抖着开口,看向苏眠月的眼神如同蛇蝎,奈何因为畏惧而底气不足,倒像是要垂死挣扎一般。
“蔡大人手下好像有几个位置不错的铺子,正好我初来燕京,还没想好做什么生意,且在江湖上结交了一些朋友,他们也想要做点生意,就是不知道蔡大人可有高见?”似笑非笑的看着蔡大人,苏眠月明晃晃的敲诈。
在京都不再戒严之后,苏眠月便去了摇金赌坊,自是将这些信息都查的一清二楚,只是不愿意去动用完颜霖的人,故而苏眠月才没什么大动作,却也越发让她觉得该在各地都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京都这里尤其该有自己的落脚点。
而这位蔡大人绝对是最适合的大树人选,有他做靠山,明面上没人敢捣乱。
“女侠能看中那些铺面,也是它们的福分。”蔡大人嘴角直抽,那些铺面可都是他用了手段得来的,且每家的收益都相当不错,想到要送出去就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做出让步,“管家,去把地契取来,任女侠挑选。”
闭上双眼,蔡大人连眼色都没给管家递一个,没见女侠说了,还有江湖中的朋友,他敢得罪官员,却不敢和江湖人士过不去。
没多时管家便捧着一个锦盒过来,苏眠月看着一沓的房契,选了位于东西各一间的铺子,又拿了临近铺子的两个宅子的房契,在这寸土寸金的燕京中,至少价值五万两以上。
让碧芜将房契收好后,苏眠月这才赏了蔡大人一个眼神,却是警告道:“今晚之事,希望蔡大人当做没发生过,这样才会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蔡大人就等着满门来赔罪吧。”
苏眠月的语气很平缓,因小赚了一把,声音也有意柔和许多,可蔡大人却听到了阵阵杀气,忙道明白了。
临走之前,碧芜将桌子上的匕首拔出,冷眼扫过蔡大人,低声道:“那把匕首算是给蔡大人的回礼,蔡大人最好每日都看上几遍,以免忘了现在的身份,日后再做出悔不当初的事情。”
“不敢不敢。”蔡大人吓得站起身来,朝碧芜拱手,脸色也苍白起来。
直到苏眠月和碧芜离开之后,蔡大人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虚的连坐直的勇气都没有。
“老爷,要不要派人去……”蔡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会倒是忘记自己刚才的怂样了。
“你是嫌活腻歪了吧。”一记眼刀子过去,蔡大人心里还在后怕着,犹豫一会后吩咐道:“让人暗中监视那苏府,还有看看是谁来接手这几家的铺子和宅子,务必要查探清楚他们背后都有哪些人物,再做定论不迟。”
管家连忙领命,巴不得蔡大人没胆子去报仇,否则怕是第一个会身首异处的就是他了,江湖人只管快意恩仇,可不是那种把律法放在心上的人。
待管家离开之后,蔡大人扶着扶手坐直了身子,手臂无可避免的碰触到匕首的尾端,瞬间便后背一湿,他刚刚差点就被这东西给刺破心脏。
仔细回想一下之前和苏眠月二人的对话,并没有太得罪这两人,蔡大人这才安心一些,暗暗道:就当是破财免灾,以后再出手前一定要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再惹上这种不怕沾惹人命的,他半辈子的拼搏都将毁于一旦啊。
想到损失的银钱,蔡大人把嫡长子蔡进给骂了好几遍,甚至无法再如从前一般的喜爱,都是那逆子惹得祸事。
正文 第196章 恋爱中的小女人
翌日清晨,苏眠月尚未睡醒,便被几个猴崽子的争吵声给闹腾醒了,睁眼之际见五小只正争抢吹嘘自己得来的宝贝好,苏眠月的起床气瞬间化作杀气射了过去,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见五小只皆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苏眠月伸出纤纤玉指,挨个的指了过去,五小只立即垂头丧气的排排站好,等待着苏眠月的惩罚。
尽管他们名义上是同门师姐弟,可实际上苏眠月却是这些猴崽子的主子,亦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只要苏眠月动怒,哪一个不是乖乖的。
“教过你们的规矩都装狗肚子里去了?”被打扰了好梦的苏眠月声音越发温柔,却不难听出她磨牙的声音。
五小只相互看了看,最后年纪最大的小三站出来,很是诚恳的认错道:“师姐,我们不是有意坏了规矩的,也有敲过门的,可师姐你睡的太香没听到,而我们又不知道可不可以被人发现行踪,就只能躲进屋里来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三,苏眠月勾起唇角,索性盘膝坐在床榻上,问道:“府中这么多的空屋子,便是我这院子里也有不少,就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身吗?”
小三张了张嘴,心知自己的理由找的不够好,只能默默等待惩罚。
“师姐,这是我特意排了好长时间的队,给你买来的早点,花了我十个铜板呢。”小十抱着一包油纸包走上前来,讨好的看着苏眠月,一脸的天真无邪。
呵呵一笑,苏眠月伸出魔爪,使劲的蹂躏一下小十的包子脸,这才算解了气。
接过纸袋后闻了闻,正是她最喜欢酱烧包子,这东西可是燕京的风味小吃,瞬间又减少了几分怒气。
“孺子可教也。”揉揉小十的头顶,直到将他的头发揉乱了,苏眠月才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一脸坏笑的道:“你们师姐我一向是赏罚分明,小十的包子对了我的胃口,一会赏银十两。”
小十忐忑不安的看着苏眠月,另外四小只则是在心里默哀,就知道会被责罚,偏偏他们还要为了赌约而坏规矩,这下惨了。
苏眠月也不急着说怎么责罚,慢条斯理的去洗漱,又叫了碧芜过来一起吃早餐,待两人吃饱喝足之后,苏眠月这才有空教训五只猴崽子。
“这里有两间铺子,还有两个宅子,我要你们在三个月的时间,将它们物尽其用,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当初带你们回师门的时候,我便告诉过你们以后的任务是什么,所以这次算是给你们的考验,我不会给你们任何的提点。”将房契放在桌子上,苏眠月看了五小只一眼后,又道:“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你们去外面蹲两个时辰的马步,若再有下次就加倍。”
看着五小只垂头丧气的出去受罚,小十更是看着剩下的包子吞咽口水,碧芜心有不忍的问道:“小姐何必这般为难他们呢?明知道他们故意犯错,就是想要引起小姐的重视,可小姐偏偏重罚,这一路追赶过来,又是连夜进城的,怕是没吃早饭的。”
“就你心软,所以明知道他们闯到我房间来,还不制止他们,真该连你一起罚了。”点着碧芜的鼻尖,苏眠月哼道。
“小姐只知道说我,你自己不是也知道他们进房间的事吗?”碧芜不服气的回嘴,以苏眠月的功夫,应该比她更早察觉五小只的到来。
“知道这次出来历练,我为何要选中他们五个吗?”苏眠月低叹一声问道。
“不是抽签的结果吗?”碧芜眨着眼睛,显然不解。
“傻丫头,骗小孩的伎俩你也信。”白了碧芜一眼,苏眠月继续道:“他们五个身上都背负着血海深仇,只是练武根本不能让他们真正的报仇,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没有时间给他们去历练,只能让他们快速成长,燕京城人际最为复杂,倒是很适合。”
“小姐还真舍得。”碧芜撇嘴,她倒是知道这群猴崽子的身世,只是一向懒得用脑子的她,自是不会想的那么复杂。
摇头哂笑,苏眠月抬头看向认真蹲马步的五小只,对碧芜道:“有他们在,燕京的水很快会更混。”这也是她送给苏彧的礼物。
看着若有所思的苏眠月,碧芜甩甩头,她需要做的只是服从命令,照顾好苏眠月的生活,其他的事情倒是不需要她来操心的。
“小姐慢慢看他们蹲马步吧,我去给司景杰送早餐。”拿起桌子上的纸袋,碧芜起身便要离开,只是在临走之前用疑惑的眼神看了苏眠月一眼,见苏眠月看过来,忙快步离去,生怕被苏眠月询问她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一大早就这么神经兮兮的,果然是恋爱中的小女人。”摇摇头,苏眠月便回到床上去练功打坐,最近一段时间倒是懈怠了内力的练习,这可不是好习惯,内功不进则退啊。
且说苏彧此刻正在为司俊杰运功疗伤,因为司俊杰和苏映雪相认而情绪过于激动,竟导致毒血攻心险些葬送性命,所以他已经一晚上不曾休息。
此刻苏映雪红肿着眼睛,正站在房间的角落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司俊杰,就怕一眨眼的功夫司俊杰便会消失不见。
司景杰则是被打昏放置在一旁的木桌上,从眉头的紧皱来看,睡的并不安稳。
其他暗卫则是很有规则的为苏彧护航,将一切危险隔绝在外,包括不知是否可以信任的苏映雪。
“噗。”司俊杰吐出一口黑血,人也随之醒过来,苏彧这才收手。
“多谢少主救命之恩。”司俊杰苦笑,他这样一个废人,并不值得苏彧自降身份来救治他,好在这次劫狱没有伤亡惨重,否则他便是罪人。
虽然是自幼从军,可司俊杰身上却有着书生的气息,即便战场上没少斩杀敌人,在他身上依旧感受不到血腥之气,仿若他就该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能够洗涤一切的脏污。
“你的毒,需要用针法配合,只有等到安全的地方,才能彻底清除。在此之前,只能暂且压制住你体内毒素,但你必须保持心情上的舒朗,否则再有下次毒血攻心,我也不确定能否保得住你。”苏彧语气淡漠的开口,并朝苏映雪那边看去。
司俊杰中毒又伤残皆不曾毒气攻心,在知道司景杰重伤后也能控制情绪,却因为与苏映雪的一次单独谈话而重伤昏迷,苏彧自是对苏映雪有了芥蒂。
司俊杰苦笑一声,朝苏映雪那边望去,眼中闪过复杂之色,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只一脸歉意的对苏彧道:“少主一夜辛苦,还请早些休息,为臣下这等破败之躯劳心